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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吻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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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助关睿是李佑贤当初手把手培养起来?的,跟了闻之宴四年多了,统领着他的公事?私事?。
  按道理,关睿是乔叔的上级。
  周五这晚,刚在新加坡落地,去酒店路上,关睿从副驾驶回过头来?,道,“您哥哥搬回老宅了。”
  后座闻之宴正在翻看纸质报告,手上动作微顿了一下,淡淡地说,“把消息散出去吧。”
  关睿视线从乔叔脸上掠过,“……好的。”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方?慈的回复弹出来?。
  他给她报备行程,说在新加坡落地了,她回一个:
  「babe:好。」
  「闻之宴:下班了吗?在做什么?」
  「babe:下班了,等下和李佑贤叶骞北一起吃饭,正在路上。」
  闻之宴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嘟了两声?之后接通,他径直问,“想我了吗?”
  方?慈在劳斯莱斯后座,前头驾驶座有洪姐,副驾驶有保镖,听到这话,她顿了好几?秒,而后模模糊糊嗯了声?。
  闻之宴笑,“不?是在车上吗?不?方?便?说话?”
  他这种?热烈而直白的性子,当然?是觉察不?到,她脸皮薄。
  方?慈咬咬唇,选择转移话题,“今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待会儿?吃饭要跟他俩聊一聊对?策。”
  “怎么?高层有人给你找麻烦吗?”
  “……也不?是,就是太平静了,总感觉不?太对?劲。”
  “我明晚回国,到时候详细跟我说说?”
  “……好。”
  虽话语间有犹豫,但好歹是直接答应了,闻之宴就笑起来?,说,“乖。”
  …
  三人的饭局,约在国贸的VIEW餐厅。
  等上头盘的时候,已?经聊起来?。叶骞北直接道,“高层里不?少都是裙带关系进来?的,要我说,都换掉都行。”
  “事?情不?能这么办,”李佑贤说,“要分批,不?能一锅端。”
  “确实,实际操作起来?,有很多人情世故要顾及,”叶骞北看向方?慈,“得尽快约一下你父母,坦诚聊一下,哪些人暂时不?能动。”
  “好,我回去约一下他们的时间。”
  “伯母身体还好吗?”叶骞北很随意地问。
  “……还好。”
  方?慈只能这么答,其实她跟曲映秋不?聊这些,偶尔联系,曲映秋都是询问公司进展,倒像她是她请来?的职业经理人一样的态度。
  又聊了些细节问题,话题兜兜转转来?到叶骞北身上。
  李佑贤问他,“你打算在京市待多久?”
  “怎么?这还没用完,就催我走啊?”
  李佑贤淡笑着说,“我得提前为方?家做打算,万一你哪天收到召唤,要马上回南城,没个人接手,方?慈一个人岂不?是辛苦。”
  叶骞北像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以玩笑的方?式把话讲了出来?,“……怎么是你这么上心?闻少爷呢?他手下应该有大把的人才?,随便?支来?一个两个不?就结了。”
  李佑贤还没吭声?,方?慈就道,“现在也没什么区别,佑贤哥就是他介绍给我的。”
  叶骞北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笑问,“你跟佑贤哥认识很久了吗?”
  “嗯,”方?慈陷入回忆,唇角浮现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我跟闻之宴见的第二面,他就把佑贤哥介绍给我了。”
  “这么早?”
  李佑贤放下叉子,手指虚虚拢着酒杯,“……有渊源的,”他回忆着,“那时候,宋方?两家联姻消息传出来?,闻少在谋划着怎么介入,正好我找到他,我和他很快达成了共识,所以说,其实一早,闻少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接近你的。”
  话说到最后,他看向方?慈。
  方?慈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过来?。
  李佑贤笑了笑,“……你不?知?道这事?儿??”
  方?慈寻找着措辞,“……当时我是猜到了你们有联手,”她低下眼,“……但我以为是你们联手在前,后来?我跟宋裕泽的事?儿?闹到他面前,他出于对?我的好感,顺手帮了我。”
  “并不?是,”李佑贤轻轻摇头,“如果不?是他本?来?就有破坏你们联姻的需求,他也不?一定会答应帮我。”
  方?慈好一会儿?没说话。
  内心涌上一股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热起来?。
  李佑贤又道,“闻少虽然?看起来?是个……很随性的人,但其实内心很稳重冷静,很缜密,不?出手时不?动声?色,一旦出手,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所以他曾说,他很早就在酒会上看到过她,但一直没来?接近,他也许是在等待这份心动消散。
  但心动绵延不?绝,又等来?了宋方?两家决定联姻的消息,所以他才?出了手。
  现在方?慈才?终于明白了,他以前曾说的:「云轻」本?来?就是他那晚的目的地。
  他是在寻求接近她的机会。
  这份爱,绝不?是他一时兴起而为之的游戏,远比她想的要厚重许多。
  此刻回想起分手那个雨夜,她心脏剜过一阵钝痛。
  她只以为他高高在上,做任何事?不?费吹灰之力,这段感情痛过忘掉了便?可,前面有大把的美好人生等着他。
  所以那时,她虽痛苦,但并不?心疼他。
  她一心想着要拥抱自由。
  可这时,她才?恍然?大悟,身体的自由与心灵的自由无关。
  若是心有牵挂,不?管逃到世界哪个角落,脚踝上都像被绑着一根风筝线,偶有撕扯便?会痛。
  而倘若她精神充盈、心已?坚定,那么即便?是回到京市回到这个圈子,她也完全可以做自己。
  就像闻之宴曾对?她说的,“你不?是为了取悦曲映秋而活的,你是你自己。”
  她想他了。
  …
  当晚,方?慈连夜买了第二天早班机的机票,飞往新加坡。
  没惊动闻之宴本?人,她从总助关睿那里得到了所住酒店的房间号。
  她赶到的时候,正是下午。
  闻之宴正在酒店套房的书房里,背身站在落地窗前听报告。
  好一会儿?没听到关睿出声?,他转过身来?。
  方?慈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穿着跟两人在「云轻」外初相见那次很像,雾霾蓝连衣裙,外搭同色系针织衫。
  不?同的是,此刻她脸上是莹莹的笑意。
  整个人轻盈通透,像烈日下的一块冰。
  明明给人感觉是冷的,却止了他的渴。
  闻之宴张开双臂,方?慈就小跑着扑到他怀里,带起纷飞的发丝,轻柔地落在他胸膛。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很小声?地说,“我只是想你了。”


第47章 
  平心而论?; 离开闻之宴的那四年多,大部分?时候,方慈并不觉得难捱。
  学业项目繁忙,她无暇再去奢望那高高在上无法拥有的人。
  在国贸酒会上; 再见到他?; 她觉得浑身发抖; 眼眶酸涩。
  那时; 像是被遥远的回忆猛地扎了一刀,疼痛来得猛烈,但杀伤力也远远比不过现在。
  比不过此?刻; 被他?握着腰抱到书桌上。
  他?单手捧着她侧脸; 压下来亲吻。
  方慈仰着下颌; 去迎接去承受,感受着小别?之后唇舌的亲密厮磨,这时候不期然落下泪来。
  她心痛于和他?错失的那四年多时光。
  换气的间隙,她耐不住; 去寻他?漆黑的眼眸。
  想仔细看; 再仔细看。想感受他?深邃的眼神,只要和那眼神相接,她便觉得自己像被融化; 奇异地柔软但又坚韧。
  关睿站在书房外走廊里,轻咳两声,提醒道; “闻董; 会?议马上开始了。”
  方慈抓住他?的衣袖; 轻轻推了推,“你去吧。”
  几?分?钟后的会?议; 是闻之宴此?行最重要的日?程,断然无法临时鸽了。
  他?偏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眉眼,低声,“会?议很长,你自己洗个澡休息一下,等我?回来。”
  方慈点头说好。
  闻之宴和关睿一起离开了。
  她听到关门声。
  心弦一松。
  她坐在书桌上,低着脑袋,无意识地搓着针织衫袖口。
  过了两秒,却听到渐近的脚步声。
  还没抬起头,就感觉到余光里掠过一片阴翳,而后,脸被抬起来。
  古巴手链发出轻微的撞击磕碰声响。
  侧脸贴上他?掌心,闻之宴的吻再度落下。
  轻轻的含。吮,鼻尖抵着鼻尖,他?低笑了声,说,“……小可怜儿。”
  情绪在这温声安慰的话语中被骤然放大。
  方慈眼泪又涌出来,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整张脸像自带着雾蒙蒙的柔光滤镜。
  闻之宴眼睫低垂,咬住下唇凝着她,那晦暗的眸底有施虐欲在升腾。
  他?用指腹擦过她眼下,放低了声线,“等我?回来。”
  …
  那晚,方慈却是没能等到闻之宴开完会?回酒店。
  杨姝美来了电话,说方念念在京郊的疗养院出了点事,此?刻亟需一个信任的人待在身旁陪伴。
  方慈没多耽搁,给关睿发了消息,然后立刻赶最近一班飞机回国。
  在京市落地,回森和公?馆路上,收到了杨姝美发来的数段长语音,其中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大约是有个男病友,对某个神志间歇性不太清明的女病友动手动脚,而方念念是目击证人。
  方念念本人没表现出明显的应激反应,但谭医生不放心,保险起见,还是将她送回森和公?馆。
  方慈赶回来的时候,方念念正?窝在沙发里看书,看到她,笑着打?招呼:
  「我?没事,不用担心」
  方慈简单跟她聊了聊,而后被杨姝美拉到阳台上。
  “刚刚,曲总来过,看念念没事就回家了,留话说让你也回家一趟。”
  这时候已经临近午夜时分?,方慈略顿了下,说,“现在?”
  “嗯,好像是急事。”
  不可避免,面?对曲映秋,她还是会?自动自发地启动对抗的情绪。
  去方家别?墅的路上,方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近的事。
  好像事事都?是雷。
  她打?开和闻之宴的对话框。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登机前?发来的一条:落地去找你。
  默默看着他?的名字,她略作?思忖,打?字:
  「方慈:我?妈找我?,我?回家里一趟」
  发完消息,她倚回靠背,偏头望着车窗外。
  即便是午夜了,路上车还是很多。
  车灯不断一扫而过,远处茫茫的夜色像莫测的海面?。
  她心想着,以后一定会?好吧。
  等她忙过这一阵儿,彻彻底底解决掉和曲映秋之间的恩怨,真正?迎风走向属于自己的自由。
  …
  曲映秋在二楼客厅沙发里蜷腿坐着,膝上盖着毯子,正?在翻看财经杂志。
  方慈在她对面?坐下来,“您找我?有急事?”
  过了两秒,曲映秋才撂了杂志,语调稀松平常,“……你没有什么要主动跟我?报备的?”
  “……有一件事儿,您和爸看看时间,叶骞北要约你们一起聊一下,看看高层的人员任用上,你们有没有建议。”
  “别?的呢?”
  “别?的没有了。”
  曲映秋不说话,只盯着她,像是在盘算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不出声,方慈也按兵不动。
  就这么沉默了足足有三四分?钟,曲映秋问,“……你今儿往返了一趟新加坡?干嘛去了?”
  “与公?司无关,是我?的私事。”
  曲映秋冷笑,“私事……”她像是绷不住了,脸色变得难看,“……你也25了,还以为是在扮演什么过家家吗?”
  “您有话不妨直说吧。”
  方慈受够了她的阴阳怪气和指责。
  “你和闻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曲映秋立刻带着怒火问出这句话。
  心里早隐约有预感,方慈倒非常平静,“……我?的感情生活,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方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曲映秋几?乎是怒气冲冲,“如果不是我?今儿去了趟医院,偶然遇到几?个小辈,我?到现在都?还是被蒙在鼓里。”
  她缓了口气,继续道,“如果你跟闻家少爷有这层关系,那么,第一个应该想到的,不是让他?帮一把公?司吗?你还在这儿,演什么请职业经理?人过来的小儿科游戏。有捷径不走,非要绕远路?”
  方慈没吭声。
  见她这幅模样,曲映秋内心怒火又窜起来,“别?跟我?说什么你有自尊你有傲气!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能不能成熟一些?我?的老天。”
  方慈看她几?秒,“……您说完了吗?”
  曲映秋胸口上下起伏,似是被她气得不轻。
  方慈咬紧牙关,陡然起身,一字一句道,“我?是有自尊,有傲气,可是妈,您从?来都?不觉得我?是一个正?常的独立的人,您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隐隐带着颤音,“以前?我?年纪小,不懂反抗,只能承受,抓到闻之宴递给我?的机会?,所以我?逃走了,”顿了顿,
  “……现在我?回来,不是为了继续听你的指责谩骂,也不是为了继续做你的提线木偶,我?要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做事,谁都?拦不了我?。”
  “你尊重我?也好,不尊重我?也罢,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因为,你的话语你的态度,对我?来说不再有任何?意义。”
  曲映秋一阵阵发笑,“……真有你的,方慈,现在是趁着我?生病,又有男人给你当靠山,所以你翅膀硬了?”
  方慈不愿意跟她多说。
  她如今已近六十岁,思想根深蒂固,岂会?被轻易说通?
  “我?建议您,好好养病,该住院住院,该手术手术,不要再操心公?司的事,以及我?的任何?个人选择,”方慈道,“我?曾尝试过理?解您,但现在我?放弃了,我?们最好放过彼此?,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
  说着,她整理?衣服,拿起包,“我?已经在找国外的医生为您制定治疗方案,改天,总助梅姐会?联系您让您去医院检查。”
  天平两端砝码已然失衡。
  此?刻方慈俨然是一家之主的态度,给她下通牒,为她做安排。
  曲映秋坐在沙发里,生出一种无力的颓然。
  她眼前?黑了黑,气急攻心,从?沙发上起身,鞋子也没穿,追上来,扳过方慈的肩,抬手就要打?。
  却被方慈一把抓住了手腕。
  方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掷地有声,“您不能再打?我?。”
  曲映秋挣了挣,挣不脱,随即难以置信似的睁大了眼。
  她脸上肌肉颤了颤,表情变了几?变,最终成了一个苦笑。
  方慈慢慢松了手劲。
  曲映秋步伐虚浮,跌坐回沙发里,摸索着从?自己包里翻出烟盒,抖着手点了根儿烟。
  抽了一口,情绪慢慢平静,她才又开了口,“……男人靠不住,更何?况是闻家,那样权势滔天,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
  “我?听说他?是砸了个并购项目把你弄回来的?哼,你就没想过,他?是心怀怨恨,所以要再度拿回主动权?”
  “您不懂。”
  “是,你们的感情细节我?当然不会?懂,但事实摆在眼前?,他?能为了你不去联姻?”
  “能。”
  曲映秋还是冷笑,“……闻家那么大一个家族,他?一个人说了算?就算他?为了你要对抗整个闻家,闻鹏厚那个老狐狸能放过你们?闻家少爷再大的能耐,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能玩得过老头子?”
  “那都?是后话。”
  沉默良久。
  方慈头一次对她摆出了强硬的态度,曲映秋自知也许没有下次机会?了,索性一股脑把话说完,“……退一万步,即使他?跟整个闻家闹翻,那他?还依然是堂堂正?正?的闻家二少爷,念在祖孙情分?上,闻鹏厚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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