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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天下第一怎么还是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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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墨色囚笼凭空出现,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配上横舟所设的迟滞阵,一上一下,正好将任务堂中的所有人都制住。
  包括横舟本人。
  定字·囚千山。
  任平生带着身后一群天衍弟子,闲庭信步般的走上三楼,直接摘取了最靠前最让人眼红的几块任务牌,冲堂下众人颔首一笑:“各位承让,我天衍先行一步。”
  话音刚落,墨色囚笼骤然消失。
  而一群天衍弟子,早已不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神树显灵
  直到天裂口时; 云近月还在兴奋。
  “痛快,先前被剑阁的剑阵压制,最好的一批天裂口的任务牌都被他们抢了去; 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云近月眼睛亮晶晶的:“师妹,你这招很适合抢任务。”
  任平生余光瞥向晚来一步的横舟,笑道:“也是横舟道友的阵法配合得好。”
  横舟:“……”
  她额角跳了跳。
  云近月叮嘱道:“梦微山上有大大小小的天裂近千个,虽然我们如今将其当做修炼的好地方,但也别忘了; 天裂本身是个危险的地方。”
  她凝望着山巅最大的那个裂口; 认真道:“天裂外,就是无尽的虚空,虚空中是不曾休止的的风暴; 若是不慎跌落进天裂,切记,不要乱跑; 任务牌上会有引线指引你们回到大荒; 若是引线断了; 那就会真的迷失在虚空中,再回不来了。”
  一边说着; 云近月带他们登上云台。
  云台升高,高空清寒彻骨,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太史宁刚张嘴就被灌了一肚子风,他望着东北方一处深蓝近乎黑色的天裂口; 惊呼道:“云师姐,那是什么?看着像天裂; 却又不完全相同。”
  这处天裂口和其他的天裂相差甚远; 似乎有某种能量始终不断地冲撞着; 无色有形,几乎让周遭的空间都紊乱,但这股能量似乎又被某种屏障拦住,不至于冲撞进大荒。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楚青鱼眯眼看去,惊道:“那里好像有人。”
  在那个天裂口,一个靛色武者装的男子长发高束,于半空中盘膝虚坐,守在天裂口和屏障的中间,任由那股狂霸的能量冲撞着自己。
  云近月瞥了眼就知道对方是谁。
  “先前让你们不要接风暴口的任务,风暴口是天裂的变种,虚空中的风暴会通过这些风暴口灌注到大荒来,修为未及元婴境,只能游移于风暴口外围,无法深入其中。”
  “这就是风暴口。”
  她余光扫过对方,说道:“那是剑阁小师叔,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谢莲生如有所思道:“剑痴,梅若白。”
  太史宁折扇在掌心一敲:“原来是他。”
  “梅若白是剑阁中少有的未曾修习青天剑的人,他所习之剑是他自创剑法,唤名逆水剑,取自逆水行舟之意,这种剑法要锤炼出剑意极为不易,须得遍访世间各处绝境,于绝境中求生路,方能剑意大成。”
  云近月随手挽了个剑花,言语间略有战意:“他在梦微山是个名人了,旁人不爱选的风暴口任务往往合他的意,日日在风暴口修炼。”
  谢莲生叹道:“果真剑痴。”
  太史宁先是赞叹,而后顾不上云台上升,连忙掏出一本手札,匆忙落笔记下方才云近月所言。
  众人好奇道:“太史公子这是已经开始承袭家业,时刻不忘记史啊。”
  太史宁头也不抬,飞速下笔:“起开起开,挡光了,到时候我的《大荒风云英雄志》的百名风云榜完不成,可把账算在你们头上了啊。”
  众人嬉笑着闪开,连声道:“太史宁,你这风云英雄志里都有谁啊,我们能不能榜上提名?”
  太史宁把自己的手札捂得严严实实,抬高声音道:“这风云英雄志的第一位,自然是明烛前辈了……至于你们嘛。”
  他眼神灵活一扫,咧嘴笑道:“一群少年心,谈什么风云英雄,待到百年后再来求我把你们写进书里。”
  傅离轲冷眸淡扫,凉声道:“百年后?你这书能不能印出来都是个问题。”
  太史宁抱着册子,不忿道:“我家开书局的,怎么可能印不出来!”
  天裂口大多在高空,但执行驻守任务的各门派弟子也并非全都是金丹境以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御空而行。因此,各大门派在梦微山的绝崖山壁上建造了很多云台,金丹境以下无法御空而行的修士能够在云台处守卫天裂。
  任平生扫了眼任务牌,他们拿到的也并非全都是有云台的任务口,就将有云台的任务留给了其他人,自己则拿了个需要御空驻守的任务。
  她冲云近月挥挥手,就像飞身离开云台,前往自己的任务点。
  刚一转身,就被捉住了手腕。
  任平生回身,撞见卫雪满清眸藏着隐忧,轻声道:“你的伤……可以吗?”
  任平生眼波微漾,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自己的伤势。
  卫雪满低声道:“你灵脉本就带伤,又强行渡劫结丹,境界尚未稳定便落入鬼域,魂。肉分离这么长时间,真的…成丹了吗?”
  任平生抬眸,眼神清透,瞧得卫雪满心中开始打鼓,忙道:“若不愿说,当我多嘴便是。”
  “真的成丹了。”
  任平生眼尾轻勾,微垂的眼睑笑起来像一轮孤月。
  她认真道:“我的命,金贵得很,我不会轻易赌在这种事情上的。”
  弥天丹构造出来的虚假紫府已经消散,但那颗金丹是确确实实的存在于她的真实却残破的紫府中,散发着余热。
  她清楚,这绝非长久之计。
  卫雪满闻言,这才放心些,但看见任平生离开的背影,重新品味了一轮任平生的话,又皱起眉头。
  不会轻易赌在这种事情上,是真的惜命,还是觉得此事分量不够?
  若有一日,碰到了她觉得值得的事,她难道真的会赌命吗?
  卫雪满不敢深想。
  ……
  任平生随手挑的任务牌的位置有些巧妙,位置高过梦微山的大半山头,只剩神树所在的那座峰,抬头仰望时,能看见神树高耸入云的枝叶。
  如盖似伞,整座山峰都笼罩其中。
  虽被云层遮盖,但也能看得出,神树的叶子是很浅的金色,近乎发白。
  任平生眉眼微动,神树叶子的颜色,和她身边那个来路不明的不聪明的小傀儡一样。
  “原来不是枯了变黄的,原本就是这个颜色啊。”
  任平生难免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神树的模样。
  那时的神树,哪担得上天柱之名,不过她小臂长短,枝条泛着黑,被似有若无的阴气笼罩,枯黄叶子只剩些零碎,没精打采地挂在上面,看上去又秃又可怜。
  那时她刚突破道成归,隐约触碰到了天穹之外的壁障,意识到不对,开始遍访世间,探寻真相。
  素光尘对阵法敏感,敏锐地察觉到了大荒天道已倾,她们如今的处境,必须要找到天道化身才行。
  她把那根枯木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素光尘也沉默了,负手在一旁踱步良久,沉吟道:“天道化身都成了这般模样,大荒还有救吗?”
  任平生尾指拂过枯黄的叶子,只感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求生之意被死气所覆盖,挣脱不得。
  她沉默片刻,再复抬眸,眼中藏了些微光:“总得试试吧。”
  素光尘眼波微漾,启唇却犹豫了一会儿没出声。
  任平生看出了她想说什么,笑道:“当初你把我从难民堆里带出来的时候,我的状况怕不是比这跟木头还要糟糕。”
  她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
  素光尘顿了下,轻声道:“那是我眼光准。”
  但也没再阻止她。
  她们带着这截枯木在大荒转了一圈,最终找到了梦微山,那时这座山还不叫这个名字。
  只因这座山位于灵源汇聚之处,在灵气枯竭、行至末路的大荒是个难得的好地方。
  那时这座山也是修真者的必争之地,毕竟整个大荒也不剩几处适合修行的地方了。
  尽管如此,但要在这里种下一根枯木,也不算引人注目。
  任平生亲手把它种下,用砚青送她的短匕割开手指,在山上守了一年,用心头血喂养,一年后,这截枯木总算扎了根,有了些灵性,偶尔还会用伸出枝条,用叶子勾住她的手指。
  扎根后,她来得就没那么频繁,只是隔几个月来一趟,用当时天下第一人的心头血喂养着,希望天道化身重焕生机,给大荒带来一点希望。
  素光尘在小木头边上布了个阵,保护它不会被旁人发现,能够在阵法中安然生长。
  自那之后,真仙的目的彻底显露,她们同真仙的明争暗斗已是在风雨中安身,就难有时间去看这根小木头。
  没想到千年之后,它真的成长为大荒的天柱。
  任平生目光有些悠远,静了一会儿,轻笑了声。
  “素光尘,你的眼光,还真的是很准。”
  天衍的驻点,一张纸片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支撑着从任平生叠在一旁的衣衫的衣兜中跑了出来。
  霜天晓正在任平生房中研究医术,眉头紧锁,试图找到一个不用造化金针也能将任平生肉。身紫府复原的方法,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刚一抬眸,就看到一个纸片人在自己面前晃过去。
  霜天晓这几天在任平生身边看到过几次这个纸片傀儡,还以为是任平生自己画的傀儡符,没多想,这时细细打量过后,才意识到不对。
  “她画符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帝休:“……”
  他忍不住开口:“真的画的很差吗?”
  霜天晓认真地点头。
  帝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霜天晓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打击到了。
  转眼间,就见眼前一阵蒙蒙白烟,纸片傀儡燃烧殆尽,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乎同时,所有驻守天裂的修士都感受到一股自内而外的神圣力量从内心散发出来。
  任平生在天裂处修炼,平静地睁开眼睛,仰头看去。
  原本就金灿灿的神树此刻仿佛真正活过来了,风动枝叶,空中传来簌簌的声响,如同低鸣。
  梦微山域所有的修士面露欣喜:“神树显灵了,快,快吸收这些神光,对修行极有助益!”
  一缕浅淡的紫气在神光中若隐若现,随风飘摇至任平生的身边,将她环绕住,先是勾住她的手指,打了个招呼似的,随后钻进了她的身体。
  任平生来不及惊讶,先打坐调息,吸收了这缕紫气。
  鸿蒙紫气。
  开天辟地以来这方天地最为纯正的天地之力。
  也只有神树这样的天道化身体内还有留存。
  紫气萦绕在她残破噫哗的紫府周围,化作一道牢固的壁垒,盈满了波动的气海,让金丹和气海都有了质的变化。
  任平生平静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微蒙的紫光。
  这一瞬间,她感觉天地万物,所有生灵都化作最简单的线条,最原始的规则,悉数在她心中。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紫气再度化作纯粹的力量盈满她的身体。
  良久,任平生睁眼时,已经入夜。
  星隐而孤月夺目。
  任平生透过内视,看到原本强行结丹而形成的那枚金丹更加浑圆无暇,其中蕴藏着一缕紫光。
  鸿蒙紫气的力量太过庞大,短时间内她无法炼化完,但就算如此,也让她一下跃升了两个小境界。
  任平生看着山巅白金色的神树,轻笑道:“原来你还认得我。”
  神树蓬如灿云的枝叶再次摇曳,似在回应。
  她拿起任务牌,回程时,正好撞见在风暴口修炼的剑痴梅若白。
  梅若白抱剑入怀,向着地面飞去,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给旁人。
  任平生和他从风暴口擦肩,骤然止步,蹙眉回望。
  浓烈的风暴无色无声,被壁障挡在大荒的界域之外,但仅从那几乎被撕裂的空间,都能看出这风暴的可怕。
  任平生深深看了一眼风暴口。
  不知为何,她从那里感受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力量。
  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次神树显灵的影响,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在神树显灵的瞬间,大荒各处都收到了感召。
  几位道成归同时浮空跃起,向着神树的方向眺目。
  “神树显灵,难道……帝星出现了?”


第50章 虚实难辨
  广息推开窗; 一阵秋雨惊尘,拂动他的素色广袖。
  这位名动天下的院长并不在明心书院中,而是出现在了定州皇城。
  他出没在皇城倒也不罕见; 毕竟谁都知道,明心书院的学子自书院结业后,有不少都进入朝堂,成为了定州各地仙官,广息若愿意; 皇朝上下人称他一句尊师; 他也当得起。
  自从推出浮悠谷中阵法的用处后,广息就始终在各处奔走。
  修为到了他这个程度,要走遍大荒; 也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
  他用这段时日走遍了大荒,循着曾经出现过被换取灵魂的傀儡人的地方找去,越看; 越觉得事态复杂。
  神树显灵时; 广息刚烧完一张阵图; 火舌撩动,让屋子里明晦不定。
  广息微侧头; 循着窗外的亮光看去。
  从定州皇城是看不见梦微山的,但这对于一个道成归而言,并非难事。
  广息这一眼,穿透迢远山水; 径直望见了梦微山巅那神光弥散的树。
  灿金色的枝叶摇曳,无数修士原地打坐; 争分夺秒地吸收着神光; 求得仙缘。
  广息收回目光; 轻声低喃:“神树,天道,还有…帝星。”
  良久,他轻笑一声:“云微,且看你这次,看得准不准了。”
  言罢,广息信步而出,踏着斜阳微雨,哼着一首不成调的小曲,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
  沧州,一处不起眼的山坳。
  红衣墨发的女子推门而入,屋内之人眼帘半阖,没精打采地窝在床榻上,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已经料到来着是谁,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红衣女子眉心一抹赤色印痕,一双鹰眼掠过屋内人这幅惨淡的模样,凉声道:“你现在这样子,一个元婴境的小鬼都能掐死你。”
  她话虽这么说,却快步上前,一掌拍在对方后心,温热的灵力灌入,对方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云微发鬓半散,十分不客气地直接一歪头,倚在凌珑肩上,闷声道:“这地方,除了你,别人找不到。”
  若是外人能得见这一幕,定会惊得说不出话。
  天衍云微,北尘凌珑,这两位道成归大能素来不合,世人皆知。
  她们之间针锋相对的场面细数下来能养活云州一大半的说书人。
  就连刚入道途的小儿都知道,云州最高的那两位大能,素有旧怨,见面就是不死不休的。
  谁能想到,她们之间还能有这样轻松闲适仿若老友的姿态。
  云微咳了几声,咽下一枚丹药才让脸上有了些血色,低声问道:“那东西出现了吗?”
  凌珑红眸沉了些:“上月,我紫府中出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圆核,应该就是你说的仙核。
  我按照你说的,在内景中搭建了一个虚假的紫府,将那枚仙核锁在假的紫府中,让它无法通过紫府影响到我,暂时没有什么异样。”
  云微闭上眼,哑声道:“那就好,往后少来见我,戏还是照演。”
  凌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是怕你一个人死在这。”
  云微按着紫府处,一阵撕裂般的痛疼,她面不改色道:“死不了。”
  她疼得难受,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了些:“你晋升道成归已近一年,暂未出现异样,就说明我们的方法是对的。
  此事绝不止在一个道成归身上发生过,我怀疑,其他几人也有同样的经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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