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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嫁给阴郁权臣弟弟后-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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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进来看到霍七秀坐在云葭身边,小少爷还愣了一下,之后再面对这位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继母的女人,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朝人喊了一声:“霍姨。”
  霍七秀倒是和从前一样。
  看到他就笑了,还笑着同他说了句:“桌上有糕点,不过你姐给你们准备了月饼,你这会吃了糕点,回头还吃得下月饼吗?”
  说话间。
  裴郁也进来了。
  他站在徐琅身边,倒没跟他似的大呼小叫。
  挺拔的少年跟株小白杨似的立在屋中,眉目俊朗如远山,让人看着便觉得视野都开阔了不少,他先面朝霍七秀客客气气喊了声“霍姨”,然后又把视线落在了云葭的身上。
  未说话。
  但嘴角却已经忍不住轻轻上扬起来,眼里也攒了浅浅的笑意。
  霍七秀看到他的眼神,笑着与他打了招呼。
  徐琅却未瞧见,只听前话,眼睛都跟着亮了,他抬起头,一脸激动地问云葭:“阿姐,你亲自做的?”
  云葭正在看裴郁。
  闻言,收回视线跟徐琅点了点头,又笑着与他说:“做了你喜欢吃的鲜肉月饼,霍姨还给你们包了汤圆,有芝麻馅和肉馅。”
  知道他们这个年纪最是容易饿。
  云葭说完便嘱咐惊云让人去吩咐厨房可以准备了,又让人去跟阿爹说一声,好带樊叔过来吃饭了。
  下人们各司其职。
  徐琅这会也不吵着闹着饿了,只想回头多吃几个月饼,他可好久没吃了!还兴冲冲跟裴郁说道:“我姐做的鲜肉月饼可香了,你今天有口福了!”
  “不仅有鲜肉,还有莲蓉和豆沙,都是悦悦做的。”
  云葭吩咐人拿水进来给两人洗手的时候,霍七秀便在一旁笑着补充了一句。
  裴郁正在挽袖子准备洗手,忽听身旁徐琅一脸奇怪道:“怎么还做了莲蓉和豆沙,我们家不是没人喜欢这两个口味吗?”
  话落。
  忽然想到第一次来家里过节的霍七秀,以为自己了悟了什么的徐琅轻轻唔一声,小声咕哝道:“……莲蓉和豆沙也挺好吃的。”
  裴郁心下微动。
  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云葭。
  她仍坐在西窗边的胡床上面,夕阳在她身后,耀眼灿烂,而她被笼罩其中,身上的云锦薄衫似乎也被照映出浅浅流光。
  此刻她也在看他。
  仿佛一早就知道他会回头,在他回过头的那一刻,她弯起眉眼与他一笑。
  裴郁心里那一块平静的湖面犹如被石子激起了无数涟漪,他的眉目也倏忽变得愈发柔软起来,不由同她相视一笑。
  屋中还有旁人,进进出出。
  明明是还不能说与外人听的关系,他却在她这得到了盛大的没有隐藏的爱意。
  屋外徐冲带着樊自清走进来,瞧见这满满一屋子的人,朗声笑道:“哟,都回来了?”
  他并未注意到裴郁和自己宝贝女儿的眼神交流。
  滞后一步的樊自清却看得真真切切,看着两个小辈又是隐秘又是忍不住爱意的对视,他轻啧一声,暗自摇头。
  徐冲就在他身前,听到这明显的轻啧声,不由奇怪回头,问他:“你啧什么?”
  樊自清看了一眼徐冲,见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莫名想看来日他知道这事时会是什么模样,嘴里却淡淡说道:“没什么。”
  徐冲早就习惯他这古怪的脾性了,听罢倒也没多问,只让人上酒菜。
  看着这一屋子人。
  他平生最为亲近的大多都在这里了,他这心里自是十分爽利,甚至生出一种“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感觉。
  目光环视过,看着洗脸架前的两个少年还有胡床上一白一红的两个身影。
  他只觉得余生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徐冲心里满满涨涨的,被这种情绪充斥了整个胸前。
第317章 袁野清的欺瞒
  相比徐家此刻的热闹。
  袁家这会就显得十分冷清了,袁野清还没回来,姜道蕴这阵子身体又有些不大见好了,勉强陪着两个孩子吃了团圆饭,又在丫鬟们的劝慰下用了小半个月饼,她便实在有些吃不下。
  这会她又恹恹地重新躺回到床上去了。
  两个孩子已经被各自的乳母抱回到各自的房间了。
  沉雪等人也都退到了外面,这会就王妪一个人还留在房中陪着姜道蕴说话。
  窗子开着。
  能看到外面的明月。
  桌上也还放着一只漂亮的琉璃高脚盘,细细一根如托起圆圆的月亮一般,里面盛放着各式各样的月饼,有府里自己做的,也有在外面的酒楼买来的。
  但姜道蕴都不喜欢。
  刚才也不过是陪着一双儿女才勉强吃了一小些。
  可她还是兀自看着那边,嘴里轻声说道:“以往每年这个时候,悦悦都会让人送来热乎的鲜肉月饼,她做的鲜肉月饼是最好吃的。”
  王妪正在给她削梨。
  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
  但也只是一会功夫,她便又重新继续先前的动作,待把那秋月梨一块块切好,放到盘子上,王妪一面替人插好银钗把盘子递过去,一面与人说道:“您若喜欢,回头老奴让厨房给您做。”
  姜道蕴扯唇,却笑不出来。
  她也没说话,接过王妪递来的秋月梨吃了一块便恹恹问道:“清哥这几日有消息吗?”
  “前两日到太原的时候来过信。”王妪估算着时间,说,“按着大人的脚程,今日应该到了。”
  姜道蕴听到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
  发生这么多事,她现在只想待在清哥的身边,让清哥好好陪着她:“那等清哥到了,你记得喊我。”又怕时间太晚,王妪年纪大了撑不住,姜道蕴又说了一句,“让沉雪进来,你先去歇息吧。”
  王妪笑道:“没事,老奴现在觉少,您先睡,等大人回来,老奴就立刻喊您。”
  姜道蕴先前服过药,这会的确有些撑不太住了,把手中的盘子递给王妪后,她便闭上眼睛睡了。
  王妪就坐在床边,拿着扇子替人轻轻扇着。
  等姜道蕴彻底睡着,她才出去嘱咐了沉雪一声,让她着人去城门口看着,看看大人可回来了没?
  若是回来了,就尽快回家来,可别再往别处去了。
  沉雪应声出去。
  王妪又看了一眼头顶的圆月,想着夫人先前说的话,无声叹了口气。
  ……
  袁野清已经到燕京城郊了。
  回来比出门时多花了好些时间。
  马车的速度自然是比不过马匹的,何况白柔事情繁多,原本袁野清计划最迟傍晚就能到了,他还能陪蕴娘和两个孩子吃个团圆饭,没想到硬生生耽搁到现在。
  此刻他心急如焚,但身后还有人需要他做安排,只能暂且忍耐。
  一行人停于一条岔路口。
  坐在马车里的白柔和袁星州察觉到马车停下,便掀起帘子看向外面,看了眼四周,荒郊野外的,人都没几个,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高门大户、天子脚下。
  “姐……”
  一声姐夫下意识又想喊出口,想到路上袁野清对她说的那番话,怕惹他不喜,忙又改口:“袁大哥,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她并不知道袁野清并未打算立刻就把他们带回家中。
  倒是一直未曾说话的袁星州似乎窥探出了袁野清的想法,坐在马车中看着袁野清高大的背影一言不发。
  路上连着走了好几日。
  虽然不用自己骑马,但这一路颠簸下来,袁星州还是有些扛不住。
  他此刻小脸发白,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唯有一双眼眸犹如化不开的乌云,依旧黑沉沉的盯着袁野清,薄唇也紧抿着。
  只不过在袁野清看过来的那一刻,他脸上的阴鸷便又立刻被他按捺收敛了许多。
  袁野清驱马过来。
  未曾理会白柔的话,他沉默地看向马车里那个低着头少言的少年。
  “你……”
  虽然两人重逢已经有一阵子了,但无论是袁野清还是袁星州,对彼此都还感到十分陌生。
  平日即便两人一道吃饭的时候也鲜少说过什么话。
  袁野清能问的也只有袁星州这些年的生活,但显而易见是不好的,既如此,又何必多言。
  “你的事,我得先和你蕴姨说下,她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我先把你安排在别院,等我跟你蕴姨商量好了就把你带回家,你放心,别院什么都有,路青也会陪在你身边,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去做。”
  早就猜到了的答案,袁星州听罢也没觉得如何,甚至连话也不愿对袁野清说。
  他依旧沉默地靠坐在马车里,心里却有些讥嘲。
  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他那位结发妻子啊,可越是这样,袁星州就越恨,越想破坏他们的这一份美好!
  他低着头。
  掩藏了所有的阴鸷。
  倒是白柔一听这话立刻就把心提了起来,她正想发言,便见袁野清少有的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唤了她一声:“白姑娘。”
  四目相对。
  白柔原本微张的红唇立刻紧闭,手则立刻扶到了自己的发髻上,一双眼睛如横波春水一般望向袁野清,就差直接掐着嗓子跟袁野清说话了:“袁大哥,怎么了?”
  “这些日子就劳烦你照顾星洲了。”袁野清看着白柔说道。
  即便他还是那副平日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但白柔看得还是心里突突直跳,哪里还有半点反对的意思,她当即点头应好,还跟袁野清保证道:“袁大哥你放心,星洲打小就是我照顾的,最听我的话,你尽管去忙你的事……”
  话还未说完,袁野清就朝她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
  而后袁野清便没再看她,而是把视线重新落在了马车中那个一言不发的少年身上,他张口欲言,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妥,沉默半息,最终也只是说道:“你先去别院歇息,我过几日空闲了就来看你。”
  话落依旧未曾听到袁星州的回答。
  袁野清也未觉得失落,他知他心中责怪他,不愿认他这个父亲很正常,只是他这心里对这个孩子的愧疚感却更甚了,他无声叹了口气,知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回答,便沉默着驱马掉头。
  “照顾好少爷。”
  跟路青交待一句之后,袁野清便径直一人策马离开了。
  马蹄扬起地上的沙尘,袁野清着急回家,自然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离他们有很长一段距离了。
  路青回到马车旁,跟袁星州拱手一礼之后,便与车夫说了别院的位置。
  而后继续带着马车往别院走。
  心里却十分担心大人与夫人……也不知道夫人知晓这事之后会如何?
  ……
  袁野清一路策马回家,愣是把往日的路程缩短到了半个时辰,今日正是中秋佳节,街上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袁野清却目不斜视,径直往家的方向赶。
  门房的下人正得了吩咐,准备去城门口等他,没想到他这就回来了。
  “大人回来了!”
  他一边往里面喊,一边连忙快步过去迎接袁野清。
  “夫人呢?”
  袁野清翻身下马之后,立刻看着府内问起身边的下人。
  得到夫人在府内休息的消息之后,袁野清也没继续在外滞留,当即提步往府中走去。
  两进的屋子。
  比不得姜府更比不得诚国公府,但胜在雅致清净,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袁野清和姜道蕴一起栽种的,走进院中就能看到一株金桂树。
  这是当年他跟蕴娘搬进这间宅子之后种下的第一棵树。
  蕴娘喜欢吃桂花糕,也喜欢闻桂花的香味,所以他们家里种了许多桂花树。
  每到桂花开的时候。
  他每三日就会替她换一枝,供她桌前的桂花永远保持浓郁的清香味。
  今日他来晚了。
  这次出行又未能给她和一双儿女采买东西。
  袁野清便下意识走到树下摘了一枝缀着金灿灿花束的桂花,而后方才朝蕴娘的院子走去。
  一路也碰见不少下人,嘴里都恭声唤着“老爷”,袁野清轻轻嗯声,脚下步子却未停下过,他依旧脚不停步地朝蕴娘那边走去。
  可临近熟悉的屋子。
  想到马上就要看到蕴娘了,袁野清的心里却不由生出一抹紧张和纠葛起来。
  他这辈子还没欺瞒过蕴娘一件事,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只要蕴娘想知道的,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偏偏如今这事……
  他要如何与她说,方才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袁野清心中再生犹豫,脚下的步子便越发难以迈出。
  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屋子,他甚至第一次生出退却的心思,步子僵停在原地,可他与蕴娘成亲至今便从未分过房,东西全都在一道,此刻他就算想拿一个去换衣服的理由都不行。
  沉雪出来瞧见外面有个人影,不由低声喊道:“谁在外面?”
  怕打扰夫人休息,她也不敢高声,只能边问边出来,不等她瞧清外面站着的人影究竟是谁,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响在耳边。
  “我。”
  “大人?”
  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沉雪立刻敛下面上的忌惮,探出脑袋一看,果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暗处走来。
  她立刻喜笑颜开,冲着袁野清高兴道:“大人,您总算回来了!夫人都等您好久了。”
  袁野清往前看了一眼,见主屋的灯有些暗,不由蹙眉道:“夫人睡了?”
  沉雪答道:“吃过晚膳就歇下了。”
  不等袁野清询问怎么这么早就歇了,沉雪便又压着嗓子与他说道:“前些日子夫人出门看到县主与那位霍夫人在一起,又起了一番争执,回来便又病了。”
  她说到这不免又长叹了口气。
  “这阵子夫人吃不好睡不好,就盼着您能够早些回来。”沉雪连着说了好几句,见大人未曾说话,也不敢再多言,只侧开身子请人进屋:“王妪还在里面看着夫人呢,大人快进去吧,我让厨房给您准备些吃的。”
  袁野清道一声“有劳”,便径直往屋中走去。
  待至屋门前时,他脚步还是停滞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便抬脚进去了。
  可这番场景落于留在后面的沉雪眼中,不由让她心生奇怪起来。
  “是我看错了吗?怎么大人今日看着怪怪的?”她小声咕哝了几句,见袁野清已然转进屋中,她摇了摇头也没再多想,转身出去吩咐了。
  王妪还坐在床边给姜道蕴扇扇,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她似有所察回过头,就瞧见袁野清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王妪忙起身要给人行礼,却被袁野清出声拦下。
  “阿妪不必多礼。”
  袁野清压着声音跟老妇人说,说罢便又往她身后看:“蕴娘如何?”
  王妪见他过来,忙避让开,嘴里也是轻声回道:“夜里吃的不多,不过知晓您今儿个回来,倒是比前些日子要开心不少。”
  她自然也瞧见了袁野清手里那一枝桂花。
  眉眼顿时变得更为柔和起来:“夫人醒来看到您回来,肯定高兴地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袁野清听到这话却不曾出声。
  他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昏睡着的蕴娘,不过半月有余的时间,蕴娘看着明显又清瘦了不少,她身体本就不好,此刻更有弱柳扶风之态,仿佛风大一些就能把她击倒。
  这要让他如何告诉她?
  袁野清被愁绪锁紧了眉头,心里也苦闷不已。
  他把桂花放于她的枕头边,让王妪先下去歇息,自己则坐在床边继续守着姜道蕴。
  姜道蕴是被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弄得清醒过来的。
  醒来还有些梦里不知身是客的茫然感,以为是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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