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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嫁给阴郁权臣弟弟后-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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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科不放心,依旧苦着脸说道:“小的扶您出去吧。”
  裴行时还未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的那声重击,脚步又是一顿,他没有回头,只看着身边回头望去目露担忧的荣科说道:“过去照顾你家主子吧。”
  说罢。
  裴行时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国公爷……”
  荣科喊了一声,见裴行时脚步不停,一边是受了重伤的国公爷,一边是自家显然状态也十分不好的主子,荣科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一跺脚回去了。
  眼见徐冲拳头也带了血。
  荣科又是一声惊呼,忙扶着脸色依旧难看至极的徐冲往里走,边走边说:“您说说您,您和国公爷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徐冲没说话,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脸却还是扭着看向门外裴行时离开的方向。
  荣科看他这样又是叹了一声,没再多说,他先去给人拿药。
  还好。
  书房这边本来就有药箱。
  荣科找了纱布和金疮药,又去拿了清水帕子过来给徐冲包扎。
  庆幸的是徐冲的伤口并不算深。
  会流血也只是因为徐冲最后那一拳被门上的倒刺扎进了皮肉。
  “还好伤口不算深,要不然看您明天怎么跟姑娘和霍夫人交待。”荣科叹气道。
  徐冲听到这话,方才收回一些思绪。
  他刚才太生气,倒是忘了明日还要一起去踏青的事。
  忙低头看了一眼。
  还好。
  就跟荣科说的一样,伤口并不算深。
  他也悄然松了口气。
  重新变得冷静下来,理智和思绪也都重新回笼了,徐冲当下就直接先与人吩咐道:“你去一趟门房,嘱咐他们一声别把今日裴行时来家里的事说出去。”
  这是以防裴郁知晓。
  裴行时这个态度,他看了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郁儿了。
  他想到这个又来气,又想拿拳头捶桌子了,被眼疾手快的荣科连忙握住,心惊胆战跟他说道:“您这手还要不要了!”
  徐冲这才强行忍住,但脸色依旧十分难看,嘴里则恼怒道:“这狗东西不知道是疯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
  荣科问:“国公爷到底说什么了?您这样生气。”
  他并不知道两人刚才都聊了什么,只是见主子揍信国公就知道这两人应该是聊得不好。
  徐冲沉着脸不肯说:“做你的事去。”
  荣科知道他不会多说,便也没再多问,只道:“那您小心着些手,可千万别沾水了,要不然伤口化脓,明日小的可不会给您找借口骗姑娘。”
  徐冲烦得直摆手:“知道了,滚滚滚。”
  荣科这才放心往外走去。
  等走到门房的时候,荣科便把刚才国公爷的吩咐与门房的两个下人说了。
  未想两个下人面面相觑,荣科不由皱眉道:“怎么了?”
  其中一人忙与荣科拱手道:“刚才信国公走的时候,也跟我们这样嘱咐过。”
  荣科一听这话,神色微怔,良久方才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
  有徐冲的吩咐。
  家里其余人自是不知道裴行时昨儿夜里来过的事。
  倒是云葭细心,吃早膳的时候瞧见徐冲手背上破了皮,不由看着他皱眉道:“阿爹怎么受伤了?”
  其实徐冲现在手上这点伤已经瞧不出什么了。
  家里的金疮药都是顶好之物,他原本也没受太大的伤,只是云葭细心,方才瞧出来,若是让徐琅看,恐怕只会以为徐冲这是被蚊虫叮了一口。
  “昨儿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柜子上的倒刺,扎到了。”徐冲心下一紧,嘴里倒是如常说道。
  显然是早就想好的说法。
  云葭听他这样说,也就没有起疑,只不过还是蹙着眉看着他说了一句:“您以后小心些。”
  “知道知道。”
  徐冲笑道,见云葭没再多提,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看到裴郁,徐冲不由又想到裴行时那混账东西昨儿夜里说的那些话,他心里涨得慌,忍不住就想对这个孩子好些、再好一些。
  裴行时那个狗东西不认这个儿子,他认!
  以后裴郁就给他当儿子!
  裴行时那个狗东西就等着后悔去吧!
  徐冲边想,边给裴郁夹了一个大肉包。
  裴郁正低头喝粥,冷不丁瞧见面前多了个肉包,不由抬头。
  “徐叔?”
  他怔怔看着徐冲。
  “没事,多吃点。”徐冲看着裴郁温声说道。
  裴郁轻轻答了声好,倒也没多说,拿过肉包就慢慢吃了起来,只不过心里总觉得今日徐叔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但他也不敢问。
  只能默默吃着手里的肉包。
  同样有这个感觉的还有云葭。
  她眸光微动,在父亲的身上轻轻流转一番,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等吃完饭。
  徐冲先去霍家接霍七秀,顺道跟她也说下别提起裴行时昨儿夜里来过的事。
  怕被拆穿。
  以免耽误时间,云葭三人便决定先去找赵长幸他们,顺道把沈杳和阮裳给接了,在郊外汇合。
  这会裴郁和徐琅都回屋换修身的劲服去了。
  云葭也回房换衣裳。
  只不过走的时候,她跟惊云先吩咐了一句。
  惊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却未多说,点头去做事了。
  等云葭换好衣裳,荣科已经被带过来了。
  和恩与云葭说了荣科已经在外面候着的事,云葭点点头,一边整理着袖子,一边往外走。
  荣科见她出来,忙弯腰低头朝她行礼:“姑娘。”
  云葭轻轻嗯一声,等坐到上方的位置,接过惊云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方才问荣科:“你知道我找你来为着何事吗?”
  荣科哪里会知道?
  但他心里倒是有个猜测,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便犹疑着摇了摇头,小声答道:“小的不知。”
  云葭挥手。
  让惊云与和恩先出去,而后问起荣科:“阿爹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科一听这话,心里更是一紧,但在这点上,荣科早就跟徐冲串过口供了,便同云葭说:“国公爷昨儿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扎到手了。”
  云葭看着他嗓音淡淡:“荣科,你跟着父亲这么多年,也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荣科一听这话,心里便又是一紧。
  他心里慌乱,脸上也透了底。
  云葭见他这样就知道其中必定有鬼。
  茶盏落在桌上,发出沉重的一声撞击,荣科身子止不住一抖,又听前方传来云葭的冷声:“到底怎么回事?”
  见荣科仍有犹豫,她又沉了声:“还不说!”
  荣科听到这一声再也扛不住了,膝盖都软了,直接跪在了地上,把昨儿夜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与云葭说了出来。
  说完未听到前方再传来什么声音。
  荣科也不知道姑娘现在是个什么意思,他也不敢抬头,只敢埋着头继续跪着。
  “小的知道的只有这些,国公爷也不肯跟小的说他们聊了什么,可……”他小声道:“小的还是第一次见国公爷发这么大的火,还要跟信国公断绝关系。”
  云葭沉默不言。
  她大概也能猜出阿爹与裴伯伯都聊了什么。
  但能让阿爹这样生气,不仅直接动手揍裴伯伯,还要跟他绝交……显然裴伯伯应是说了一些让阿爹十分生气的话。
  联想到今早阿爹看向阿郁的眼神。
  云葭沉默半天,最终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知道了,下去吧。”
  云葭发了话,荣科连忙应是,要走的时候,又听云葭说道:“我问你的这些话,不必跟阿爹说,至于旁人那边,更不准提起。”
  “我不希望这件事家里还有其他人知晓。”
  荣科连连点头,正要出去,就听到外头率先传来徐琅朝气蓬勃的声音:“阿姐,我和裴郁好了,你好了吗?”
  荣科心下一紧,怕自己这样出去跟两位少爷撞上,会被他们瞧出脸上的异样。
  “姑娘……”
  他不由抬头看向云葭。
  云葭知道他在想什么,见荣科神色慌张,她亦有所担心。
  阿琅也就算了。
  阿郁素来细心,若瞧见荣科在她这边露出这样的面貌,恐怕又要细查。
  云葭朝荣科使了个眼色。
  荣科意会,忙往侧间躲,云葭也顺势起身,往外走去,正好在门口遇上了本来要进门的徐琅和裴郁。
  “刚好。”
  她说着看了眼两人。
  两人皆穿着修身的圆领袍,一个着蓝色,一个着紫色,此刻皆扬着一张笑脸看着她。
  并未起疑屋中的情况。
  云葭的目光在裴郁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但也只是一会,并未让裴郁起疑,她便收回视线,温声与两人说道:“走吧。”
第354章 裴有卿知道云葭和裴郁的恋情
  云葭三人先去接沈杳他们。
  路上徐琅还颇有些不自在,为着昨日的事,怕瞧见沈杳的时候别扭,更怕回头他爹看到沈杳真乱说什么毁他清誉。
  但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后悔了,也不能让沈杳因为他的缘故去不成。
  只盼着回头他家老头子能有点分寸,别发神经。
  把人都接上。
  等云葭一行人到京郊的时候。
  霍七秀和徐冲已然先到了,就连场地也已经布置好了。
  一应吃喝皆是霍七秀带过来的,甚至还专门带了几个厨子,就是想着回头他们若是吃不惯那些糕点,可以直接做热菜吃。
  他们过来的时候。
  徐冲和霍七秀正在说话。
  身边还有一些人,都是今日在郊外踏青,瞧见徐冲特地过来请安问好的。
  这会远远瞧见那边这么大阵仗过来,一行人便适时地先停下了声音,几个原本跟徐冲和霍七秀说话的人也都先行起身告辞离开了,怕打扰他们说话。
  今日除了赵长幸、阮裳、沈杳之外,齐竣和充守也在。
  远远瞧见徐冲和霍七秀已在那边坐着了,一行人自是连忙上前给他们请安行礼。
  徐冲对待他们自是十分和煦。
  本就都是相熟的,也就只有阮裳和沈杳第一次见他,有些怕生。
  可见这位赫赫有名的诚国公这样好说话,一点都不似传言中那般威严可怖,她们也就松了口气。
  忽然——
  徐冲看着沈杳问道:“你就是沈君牧的女儿?”
  沈杳一怔。
  没想到诚国公竟然还知道她的身份。
  她刚答了一声“是”,那边徐琅率先反应很大地高声说道:“老头子,比不比赛了,你别是怕输给我,故意在这拖延时间吧?”
  徐冲看他在那边急得语无伦次,就差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了。
  到底是自己的嫡亲儿子,也不想在外面把人惹得太过,更担心引得旁人对这位女娃娃非议多言,徐冲也就没再盯着沈杳看,而是同他们一众人笑说道:“今日你们放开了好好玩,饿了,还有厨子做吃的,热菜热饭回头都有人送来,你们不必担心。”
  都是半大的小子,听到这话自是十分兴奋。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出来的时候有长辈管他们吃喝,还让他们放开了玩呢。
  尤其是充守——
  他在外名声彪悍,心里却十分崇拜徐冲。
  没跟徐琅做朋友以前,他就已经十分崇拜诚国公的为人了,总觉得这世间大丈夫就该跟诚国公一样,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之后他总是挑衅徐琅,跟他打架。
  其实也是想要看看诚国公这样的大英雄教出来的儿子是什么样的。
  虽说以前他也经常跟着徐琅回家,但能碰到诚国公的机率却十分少,更不用说能这样近距离地和人说上话了。
  此时听完徐冲的话,他一脸兴致勃勃。
  “徐伯伯,回头阿琅跟您比完,我能不能也跟您比一场?”这么大块头的人,这会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徐冲,满心期待他能答应。
  徐冲一愣。
  倒是也没有犹豫,笑着应道:“行啊!”
  充守一听这话立刻兴奋地跑到一旁,推着徐琅让他快比,他好接上。
  徐琅也恨不得现在立刻把他家臭老头拉走,省得回头这臭老头又要盯着沈杳乱七八糟说什么,不过走前他还是十分担心,回头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云葭。
  云葭看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笑。
  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小声跟徐琅说道:“放心吧,阿爹不会乱说的,他就是逗你玩的,你好好比赛去。”
  徐琅向来对云葭的话唯命是从。
  听她这样说,总算松了口气,之后倒是也没再纠结了,只不过路过沈杳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总怕她看出点什么。
  今日郊外并不只有他们一家人。
  这会眼见徐家父子要比赛,更是有不少人过来围观的。
  瞧见云葭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与她行礼问好。
  云葭也都一一与他们点头应了,碰都相熟认识的,还会笑着与他们聊上几句。
  那边父子俩都已经在马上了。
  父子俩都生得人高马大,一个正值壮年、高大魁梧,是大燕人人知晓威名赫赫的诚国公;一个虽然年轻稚嫩没什么阅历,可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骄傲耀眼得好似能与头顶的太阳比肩。
  这父子俩的比赛自是十分有看头。
  这还没开始呢。
  这里已经开始有人在讨论谁输谁赢了。
  齐竣好玩,甚至还直接当场开起了赌局,问他们赌谁赢。
  “我自然是赌诚国公赢的。”
  充守说得一点犹豫都没有。
  赵长幸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你小心阿琅回来直接揍你。”他嘴里这样说着,却也拿出钱袋给齐竣,在众人的注视下,毫不惭愧地说道:“我也赌诚国公!”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
  充守一脸无语,要不是看赵长幸的未婚妻还在,保管是要拿手肘狠狠怼他一下的。
  齐竣也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显然早就看透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拿着刚得的钱袋走过去问裴郁:“你呢?赌谁?”
  “既然都压徐叔,那我就压徐琅吧。”裴郁说着也拿出钱袋。
  赵长幸一听这话,失笑道:“古有佛祖以身饲鹰,现有咱们阿郁为了好兄弟不畏输赢,大气大气!”
  他说着大气,却朝裴郁挤眉弄眼。
  仿佛已经看出他这是故意在讨好未来的小舅子。
  裴郁懒得理他。
  仍旧站在云葭身边,倒也不忌讳被赵长幸这样看着。
  旁人未曾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充守拿着钱袋继续问:“还有谁赌的?”
  “我就不来了,一个是我阿爹,一个是我弟弟,压谁都不好。”云葭笑道,“不过无论谁输谁赢,回头我都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可好?”
  她这一番提议最中充守下怀,他当即高声应好。
  其余人也没意见。
  云葭笑笑,又见那边阮裳站在沈杳身边,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副想玩又不好意思说,便主动开口说道:“阿裳、阿杳,你们要是想玩也随便拿点东西压着,不必多,讨个彩头就是。”
  有她开口。
  阮裳双眼蓦地一亮。
  赵长幸注意到自己的未婚妻也想玩,便笑着过去问她:“带钱没?没带我给你。”
  有长辈在,虽然没人起哄。
  但阮裳还是能够感觉到众人看过来的视线,当即羞得脸都红了。
  她低着头小声道:“才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她解下腰间的荷包,“我赌诚国公。”说着就要把荷包递过去给齐竣。
  齐竣瞧见这只荷包,长眉一挑,先看了眼赵长幸,并未立刻伸手去接。
  赵长幸面露无奈,压着声音跟阮裳先说了句:“女孩子的荷包不能随意给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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