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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嫁给阴郁权臣弟弟后-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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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为人品行,若知晓其中有鬼,必定会彻查。
  无论如何,至少可以证明阿郁的卷子曾经真的存在过。
  云葭想到这不由稍松了一口气。
  与对面的裴郁对视一眼,见他面上的紧张也跟着少了许多,不过很快裴郁便又看向陈集急迫问道:“那徐叔呢?他现在怎么样?”
  这是他如今最担心的事了。
  也是在场其余人最担心的事。
  比起成绩。
  裴郁显然更为担心徐冲的安危。
  陈集知晓他们心中担忧,自是未曾隐瞒,如实禀道:“今日看守宫门的正好是那日来府里吃喜宴的江北江大人,他亦十分担心国公爷,先前他着人进去打探过。”
  “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今夜,国公爷是跟那位袁大人一道留在帝宫吃的晚膳。”
  这话一出。
  在场众人都不由松了口气。
  能跟皇帝一起吃晚膳,至少表明他今日此举并未惹怒圣颜。
  众人心里高悬紧绷的那根琴弦终于松动了一些,先前一直未曾说话的霍七秀也终于松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你们现在能放心了。”
  “折腾了一天,你们也累了,都先回去歇息吧,我在这等你们爹回来,要是有什么事,我再让人去喊你们过来。”
  可谁肯回去?
  人还未回来,具体如何也不得而知,无人肯在这个时候走。
  云葭知晓裴郁心思重。
  这会回去别说休息了,恐怕更加不得安生。
  阿琅也是如此,他平日虽然总跟阿爹斗嘴,见面也说不了几句好话,但他的心其实很细腻,要让他回去,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便转头与霍七秀说道:“您不必管他们,他们要等就等,何况阿爹没回来,我们就算回去也休息不好,还不如在这一道等消息,也省得待会来回跑了。”
  霍七秀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只能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未再多言,也未再相劝,她吩咐柳芽去外面看着,又让桃桃去厨房喊人准备些吃的送过来。
  裴郁和徐琅还是想去宫门口守着。
  可马上就是关城门的时候了,云葭自是不肯答应:“你们没官身,又没令牌,城门口的大人们不会为你们开门。再等等,既然陛下没有因为此事而与阿爹生气,他今夜回不回来都会着人过来送信。”
  她说罢又看了一眼外头。
  “再过会,宫门就要下钥了,是人还是消息,也都在这两刻钟了。”
  众人听她这样说,一时也无话。
  裴郁和徐琅自是无法左右城门开关的,此刻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重新坐了回去,陈集也回到外面去守着了,霍七秀和云葭则依旧坐于罗汉床上。
  屋中静悄悄的,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就连外面伺候的下人们也都一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在这个时候乱出声。
  ——直到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
  惊云抬头,瞧见有一高大男人从夜色中踏步而来,眯眼打量,待瞧清他的身影之后,她忙朝里面激动喊道:“夫人、姑娘,是国公爷回来了!”
  屋内众人一听,纷纷起身往外走去。
  等徐冲近前的时候,云葭等人也都已经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徐冲虽已从陈集的口中知晓他们还在等他回来,但迎面看到这一张张熟悉的脸还是让他心中微震。
  尤其瞧见他们面上未曾掩饰的担忧和关切。
  徐冲心中生暖,一路疾驰而来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脸庞也在此刻变得松软下来:“这么晚了不去歇息,等着我做什么?”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还是笑着拍了拍裴郁和徐琅的肩膀,然后握着霍七秀的手,看着云葭说道:“阿爹没事,别怕。”
  云葭先前一直强撑着。
  就是怕在霍姨他们面前先露了怯,让他们更为担忧,此刻见阿爹平安回来,她心中安定,便有些没忍住红了眼眶。
  没让眼泪流下。
  她才感觉到眼中滚烫起来一阵泪意,便连忙拿帕子擦拭了下眼角,重新语气镇定地与他说话:“您饿不饿,霍姨让厨房给您热着鸡汤饭。”
  “还真有点饿了。”
  徐冲笑道:“在宫里就没吃好。”
  霍七秀一听这话,自是连忙吩咐人去厨房拿鸡汤饭,又问徐冲:“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我让人一道准备过来。”
  徐冲摇头:“不用,拿几碟子酱菜就好。”
  他这会也吃不下别的。
  丫鬟领命去厨房拿吃的,徐冲则领着一家子往屋中坐。
  他才坐下。
  裴郁察觉出他说话时喉咙有些微涩,忙倒了一盏茶给他。
  徐冲瞧见,又是一笑,一眼扫过身边众人,知晓今日他们必然也未曾安生过,便拉着霍七秀在身旁坐下,又同几个小的说:“你们坐,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着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云葭等人一道听话地坐下,徐琅则急着发问道:“老爹,怎么样啊?我听陈集说那三个大人都进宫了?陛下怎么说,裴郁的卷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张口便是一连串的问题。
  徐冲这会也没跟他斗嘴,如实把之前宫内发生的事与众人说了一遍。
  徐琅听完之后就立刻气得拍案起身:“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偷了裴郁的卷子,要让我知道,我非得把他狠狠抽一顿!”
  云葭的脸色也不好看。
  只是她未开口,心中想得也要更多一些。
  既然是通过阿郁字迹找的卷子,那就代表这人必定十分熟悉阿郁的字迹,甚至于可以说是他的熟人……他又不似旁人那般喜欢在外写诗做文章,西街那时倒是写过信,却也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如此看来,竟然只可能是他的身边人。
  家里人不可能。
  阿郁平日就只让小顺子和二虎在身边伺候,那边整日有人看着,也没人敢轻易靠近他的房间。
  元宝和吉祥倒有机会接近,从而知晓阿郁的字迹。
  可他们从小就生活在家里……
  倘若他们都有问题,那这府里恐怕也没几个好的了。
  那么只有可能是书院那边或者裴家那边?
  到底是谁要害阿郁?
  先前云葭不好说,此刻却不由看着裴郁问道:“你心中可有猜测的人选?”
  这也是徐冲最想知道的事,他嘴里还跟着说了一句:“贡院那边看守十分森严,这人能拿走你的卷子,不仅需要知晓你的字迹,还得提前知道贡院那处的布置,武功还不可能低,要不然他不可能躲掉层层看守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你的卷子。”
  徐冲越想越觉得这人实在神通广大。
  到底是谁如此处心积虑要这样加害郁儿!
  他其实在宫里知道这件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裴行昭那个狗东西!但听说他这阵子和他那个儿子的关系十分恶劣,儿子高中,他这个当老子的都没什么喜色,反倒有点不高兴。
  这样一来。
  徐冲倒是又觉得不可能是他了。
  “难道是陈氏?”徐冲皱眉发话。
  这番话倒是引得徐琅共鸣,他也猜测是这个毒妇。
  “肯定是她!”
  徐琅一脸怒火朝天的样子:“当初她在长街给裴郁泼脏水不成,又被裴家赶了出去,她肯定是对裴郁怀恨在心才做出这样的事,正好裴郁没法高中,她那个儿子就没对手了!”
  “这个毒妇,真是气死我了!”
  “我瞧着不太像。”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霍七秀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见父子俩看过来,她依旧抿唇沉吟道:“刚才大哥说了,这人又得认识郁儿的字迹又得提前知晓贡院那边的安排和布置,还得会武功。”
  “武功和字迹这个,陈氏那处倒是有法子。”
  “可贡院那边——”
  “陈氏即便手段再厉害,手也没法伸这么长吧,她如今和裴家交恶,陈家那边又不可能这样帮她,她怎么可能买通贡院那边的人让他们如此帮她?”
  “用钱?”
  “我觉得那人还不至于这么傻。”
  “科举一事向来是国家根本、重中要事,这事若查出来,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那人难道不要命了?”
  “我跟霍姨一个想法。”
  云葭接过话续说道,“以陈氏对阿郁的恨意,她若有本事害阿郁,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法子,费时又费力。”
  裴郁先前一直低着头在想这事。
  此时冷不丁听到云葭说这一番话,忽然想到当日去贡院赴考的时候,云葭对他的层层嘱托。
  徐琅显然也想起来了。
  他突然啊了一声,然后对着云葭说道:“怪不得阿姐那次一直叮嘱裴郁注意些身边人,你是担心陈氏害裴郁?”
  这事徐冲和霍七秀都不知道。
  此刻听徐琅忽然提起,不由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到如今,云葭自然也没隐瞒,便如实与二人道:“我就是担心陈氏怀恨在心,在贡院那边污蔑阿郁,怕他因此被连累。”
  她说完见父亲和霍姨面露沉吟之色,她亦抿唇沉吟道:“我是想,以陈氏的心思,她若有法子和手段,在贡院直接污蔑阿郁作弊是最好的。”
  “这样阿郁不仅没了这次的功名,日后也不得再赴考。”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致命的法子。”
  前世陈氏就是这样加害阿郁的。
  所以事先阿郁去参加科考的时候,她才会再三嘱咐让他小心身边人,以防别人塞给他什么东西。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科考之时倒是没出事,反倒在贡院那边闹了事。
  “可这次——”
  云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她心里总觉得这次的做法总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明明这次的事件同样对阿郁不利,却又有种隐隐在保护阿郁的感觉,并没有想伤害他本人,只是不想让他高中?
  云葭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荒谬至极,所以她并未说出来。
  仍看着裴郁问:“怎么样,有想法吗?”
  其余人也把注意力都落到了裴郁的身上。
  可裴郁在他们的注视下,沉吟许久,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书院里的那些同窗平素与我也算交好,何况他们之中虽有家世清贵者,却也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可以事先知晓贡院那边的布置。”
  “自然,若是一早就买通贡院那边的人,提前知晓里面的安排布置,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么一来,这人选方面就一下子扩散得太开了,更加不好知道是谁要害我了。”
  “而且先前霍姨说的很对,若用钱财买通那边的人,这事实在太过危险,也太容易被查到,我也以为不大可能。”
  “至于裴家那边……”
  “知晓我字迹的人并不多。”
  如此一来,这事倒像是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裴郁实在猜不到会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加害于他。
  这一切让他觉得有些可笑也有些荒谬,他的脸上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摇头道:“为了我一个人,如此伤筋动骨,是不是太费时费力了一些?”
  “何况那人若真有这样的本事,要加害于我,又为何不在贡院直接害我?”
  “反而做这么多事,我实在想不明白。”
  徐冲见他深锁长眉,一脸苦恼之色,忙道:“好了好了,想不到就别想了,反正这事圣上已经插手了,无论是哪路魑魅魍魉,必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至于你那个卷子……”
  “明日早朝想必就会有结果了。”
  徐冲想到这又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袁野清那人有没有把握全部默写出来。
  云葭也在桌子底下悄然地握住了裴郁的手。
  裴郁知道她是在安慰他,轻轻回握住之后忽然看着徐冲郑重说道:“多谢徐叔。”
  “为了我的事让您如此颠簸,我……实在有愧。”
  说谢太浅薄。
  可除了这声谢之外,他这会也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了。
  “跟你叔客气啥?”
  徐冲不爱听这话,皱着眉怪了一句。
  又见天色已晚,几个小辈也都熬累了,便说:“你们熬了一天也累了,都回去歇息吧,我跟你霍姨吃完东西也准备回房了。”
  这会云葭三人倒是没说什么,都点头答应了,然后便起身与二人先提出告辞了。
  三人一道往外走。
  因为发生这样的事和不知道幕后推手究竟是谁,他们身边萦绕的气氛也变得有些沉闷,最后还是徐琅率先说道:“老爹不是说了吗,明日早朝就会有结果了,你就别担心了,以你的本事,肯定能高中!”
  他说着又拍了拍裴郁的肩膀。
  以示鼓励。
  裴郁并非是为此事沉默,而是在想藏在这件事情之后的人究竟是谁。
  只不过不愿他们担心。
  他也就从善如流轻轻应了声:“知道了。”
  “回去好好睡一觉,别多想。”云葭也看着裴郁说了这么一句。
  裴郁看她,又轻轻答应了一声。
  又见她眉眼之间皆是疲惫之色,知晓她每日都有午睡的习惯,今日却一直干熬着,此刻必定难受至极,不由心疼道:“你快回去歇息吧,我回去也睡了。”
  “对,阿姐,你快去睡吧,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徐琅也在一旁跟着心疼道。
  云葭的确累了,也不知道是今日没歇息好,还是太过紧张,她这会心脏还在咚咚乱跳着呢,心浮气躁,她点了点头,又嘱咐两人:“你们回去也早点睡,至于什么结果,明日阿爹上完早朝之后就知道了,你们也别多想了。”
  二人自是纷纷答应了。
  云葭走前又看了裴郁一眼,和他说:“不管什么结果,都没事。”
  这番话既是安慰,也是在定裴郁的心。
  徐琅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裴郁却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她是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她对他的承诺都不会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心中一时波澜万千。
  犹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又仿佛化作一股股温柔的潺潺春水融入进他的心里。
  如若不是徐琅还在这边。
  裴郁恐怕早就要抑制不住上前抱住她了。
  此刻却只能强行压抑按捺着:“……好。”
  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云葭,哑着嗓音应好,而后面对云葭关切的目光,他又朝她展颜一笑,温声与她保证道:“我回去就睡。”
  “你快回去吧。”
  云葭这才放心。
  她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由惊云陪着往九仪堂走去。
  二人留在原地目送裴郁离开。
  等瞧不见了,徐琅便扭头与裴郁说道:“我们也走吧。”
  裴郁沉吟片刻,却说:“你先回去,我再去跟徐叔道个谢。”
  明日徐叔还要去上早朝。
  不知道到时候是什么样的结果,他怕徐叔因为他而惹得陛下不喜,这一趟去,既是想道谢,也是想劝阻。
  他想告诉徐叔——
  无论明日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没事,若今次不成,大不了他再等三年!
  他已经从云葭那边得到了保证,也无畏三年的时间。
  他不会被任何人打倒。
  无论是谁想加害于他,他都会按照他要走的路一路往前,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他不会退缩也不会怯懦。
  所以徐叔大可不必为了他的事而大动肝火。
  对于他而言。
  今次的秋闱成绩是很重要,可他们的安危对他更重要。
  “谢什么啊,我爹不是让你别瞎客气吗?”徐琅不知道裴郁在想什么,一脸无语。
  但见裴郁一脸坚持,也就只得作罢:“麻烦死了,走吧,我陪你回去。”
  裴郁看着徐琅说:“不用,你先回去吧。”
  徐琅想了想,估计他在场,他爹和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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