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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嫁给阴郁权臣弟弟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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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胃口向来不大,而且病中也不能吃太多,徐琅也就没再坚持,他忙了一下午,也是真的饿了,看着这满满一桌都是他喜欢的菜,立刻高兴地弯起眼睛,大快朵颐起来。
  下人都去了外面。
  屋子里只有姐弟俩,徐琅吃着饭菜,云葭则继续翻看账本,偶尔吃上一块紫苏梅。
  “对了。”
  云葭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徐琅:“你跟裴郁是不是在一个书院读书?”
第37章 云葭拜托徐琅照顾裴郁
  “咳咳!”
  徐琅听到这话,眼睛蓦地睁大,还未说话就是一顿暴咳。
  云葭说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啃一块脆骨,因为太过震惊,他一时未察没把那块脆骨啃碎就直接吞了下去,现在卡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涨红了不少。
  “怎么回事?”
  云葭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她神色微变,赶忙放下手里的账本,趿着鞋子走了过去。
  进来给他们姐弟送水果和茶水的罗妈也被这番情形吓住了,她诶着声进来,神情紧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咳得那么厉害?”眼见云葭已经给徐琅拍起后背,她也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着急斟了一盏水递过去。
  “姑娘,怎么了?”
  惊云也听到了动静,站在帘子外询问,听见里面动静大得厉害,她也着急:“要请大夫吗?”
  云葭正要说请,就被徐琅握住了胳膊。
  小少爷正是要面子的年纪,岂能让人知道自己这副糗样?他跟云葭拼命摇头,不准她请大夫。
  云葭无奈,只能说:“先不用。”又听徐琅灌完水后一边咳一边啊,试图把东西咳出来,嗓音都变得粗哑了不少,便又吩咐惊云,“去吩咐厨房炖一盅雪梨汤,回头送过来。”
  那是润喉用的。
  云葭怕徐琅这一顿咳,坏了喉咙。
  惊云应声下去吩咐,其余几个丫鬟听到动静也都在外面吊着心,一个个手足无措,脸上写满了担忧,生怕徐琅出事。
  好在徐琅总算是把那块脆骨咳出来了。
  云葭紧绷的心弦一松,总算松了口气,这一会功夫,她都出了一头冷汗,就连后背也有些发凉,刚才拍徐琅后背的手也在发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因为刚刚用劲太大,手指根都红了,指尖也在微微发颤。
  罗妈妈瞧见后,立刻皱了眉头:“没事吧?”她说着去给云葭绞了一块帕子。
  徐琅听到动静也立刻朝云葭看去,见她小脸发白,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不由自责道:“阿姐,你没事吧?”他粗哑着嗓子问云葭。
  云葭接过罗妈递来的帕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没事。”她这会也心惊肉跳的,甚至能听到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的,还在打着鼓,被罗妈扶着坐下后,她问徐琅:“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徐琅摇头,但声音明显还有些虚弱:“没事了。”
  喉咙被脆骨刮过还有些疼,嗓子也还有些难受,跟有什么东西卡着似的,他都感觉自己的脖子粗肿了一圈。
  罗妈刚才一直提着心,这会看他没事,难免要说他一顿:“您看看您,吃个东西还会卡喉,我看隔壁薛大人家那个小孙子都比您知道吃饭的时候要小心。”
  徐琅听到这话也有些委屈:“谁让阿姐突然问那样的话。”
  罗妈愣了下:“姑娘问什么话了?”
  她不由自主去看云葭。
  云葭倒是神情平静,看着徐琅淡淡说道:“我不过随口问了一句,你如何这么大反应?”想到一个可能,她微蹙柳眉,“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谁?”
  罗妈更加惊讶了:“您这是又欺负谁了?”
  她又扭头去问徐琅。
  “我没有!”
  徐琅叫屈,他跟裴郁都多少年没见面了?怎么欺负他啊?
  但想到今晚他原本想做的事,还是有一些些没底气,尤其在云葭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的注视下,更是心慌打鼓,但他还是咬牙,挺着胸膛说道:“我真没有!”
  他倒是想欺负。
  但这不是还没有实施的机会吗?
  云葭知道她这个弟弟的脾性,他要是真的欺负了,也不屑与她说谎,这么多年,阿琅欺负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
  她松了口气:“没欺负就好。”说完又叮嘱他,“以后也不许欺负。”
  徐琅撅着嘴有些不高兴,虽然以前阿姐也经常这样跟他说,但那都是在他欺负完别人之后,这样事前先叮嘱的还是头一回,不敢反驳云葭,他在云葭的注视下轻轻唔了一声:“知道了。”
  他也不是谁都欺负。
  只要裴郁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他自然不会欺负他。
  心里觉得奇怪。
  好端端的,阿姐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正好他刚呛了那么一会,现在喉咙还疼着,便没立刻继续吃饭,而是一脸好奇地问云葭:“阿姐,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他记得阿姐跟裴郁都没怎么接触过啊。
  别说阿姐了,他也就小时候才接触过裴郁,自从他被赶出书院之后,徐琅都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只是偶尔和朋友们出去的时候远远瞧见听他们说一句“喏,那就是裴家那个小妖孽”。
  所以他才会这样震惊。
  云葭自然有一套说辞:“刚吃饭的时候和父亲聊起裴伯伯,顺道说起了裴郁,想着你们年龄相仿,便问你一声他如今过得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
  徐琅果然没有多想。
  他轻轻哦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我都很久没见到他了。”
  除了今晚。
  云葭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在一个书院读书吗?”
  “他才没跟我在一个书院呢。”徐琅看阿姐的反应就知道阿姐不知道这事,他索性给她解起惑,“阿姐你忘了他名声不好?”
  云葭依旧皱着眉。
  她自然知道裴郁的名声不好,因为这个原因,他没少受欺负。
  可这跟他读书有什么关系?
  难道——
  云葭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忽然就变了。
  “开始他是跟我在一个书院,别说,那小子读书还挺好的,那个时候不少先生夸他。可后来教我们读书的一位老先生突然在课堂上中风,有人说是因为裴郁的缘故,然后他们就不准裴郁来书院了。”徐琅在一旁絮絮叨叨把以前的事说了一通。
  “荒唐!”
  “旁人中风,和他有什么关系?”云葭难得疾言厉色,让一旁的徐琅和罗妈都有些呆怔住了,两人呆呆看着云葭,云葭也知道自己这一番反应有些大,便先掩了情绪才问徐琅:“他们是谁?”她红唇微抿一下后又说,“我记得你们书院的杜先生是外祖父以前的门生,他并不是会听信这些流言馋话的人。”
  “老杜当然不是这种人了,不过众口……诶,众口什么来着?”
  罗妈本来还在想云葭刚才的不对劲,姑娘这么多年何曾这般动过怒?即便面对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甚至是这次裴家要跟他们退婚,她都没这样严词厉色过,那我裴二少爷如何就值得姑娘这般生气了?
  可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便听到这么一句,她看着徐琅无奈地接过话:“众口铄金。”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琅,“小少爷,姑娘读书那么厉害,您怎么一点都没学到?”
  徐琅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丢人,偷偷瞥了一眼云葭,见阿姐倒是并未生气,便舒了口气,含糊道:“我就是一时忘了嘛。”
  生怕再被说,他连忙岔开话题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那个时候书院的其余先生也都害怕,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那些学生,他们都哭着不肯跟裴郁在一起读书,怕裴郁害死他们,还把自己家里的长辈都叫来给老杜施压,老杜一个人哪能抗得过那么多人啊?他没办法,最后只能答应了。”
  他倒是不信这些东西。
  此刻说起这些也难免觉得裴郁有些可怜。
  “我记得裴郁离开书院那年……”徐琅托着自己的下巴回忆道,“好像才六岁不到吧?”
  云葭不语。
  脸色却十分难看。
  不过听他提起往事,她倒是也想起好像的确有这么一桩事。
  那时祖母还活着,只是身体一日比一日不好,她整日在祖母床前,既要照顾她还要听祖母交待她家里的事,自是无暇顾及旁的东西。
  不过她记得那时阿琅有三日没去书院。
  问罗妈阿琅为什么没去上学?罗妈也只说书院这几日有事没开门,她也就没再管了。
  现在想想——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
  怪不得后来去裴家的时候总在裴家见到他的身影,原来是因为被书院赶出来了吗?杜先生那间有间书院是燕京城中最大也是涵盖最多的书院,覆盖的年龄层也十分宽泛,从三、四岁小孩启蒙到年长者准备科考,在这座燕京城中,除了能上国子监的监生,有间书院是被选择最多的书院。
  裴郁被有间书院除名,再想去别的书院自然不易。
  倒是可以请西窗先生在家教书,一般大家族都会这么做,可裴郁那个身份和处境,谁会给他请先生?
  想到裴郁被赶出书院的时候竟然才六岁不到,纵使是如今的云葭想到这个,心脏也还是忍不住重重跳动了一下,她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
  既有为裴郁的处境感到怜惜。
  也有怨怪那些人不问究竟就肆意毁了一个人的前程。
  不过是稚子年纪就被千夫所指,他那个时候在想什么?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强大的,那个时候的他可曾害怕委屈?其他像他那个年纪的小孩,受了委屈还能找人哭,可他能找谁?
  孤立无援。
  他的身后从来就没有人。
  云葭想起以前给他送吃的时候,他就算没有笔墨纸砚,也会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他明明是最喜欢上学的,在被赶出书院的时候,他有多伤心?
  云葭几乎不敢去想。
  “阿姐?”
  徐琅见她一直不说话,不由出声喊她。
  云葭轻轻嗯了一声,她压下所有情绪和悸动的心:“吃饭吧。”
  手放到几盘菜外探了下温度,夏日天热,菜也不容易凉,“吃吧,还热着,冷了就不好吃。”
  徐琅向来心大,点头应了一声,他继续吃饭。
  这一次他吃得格外小心,生怕再出刚才那样的糗。
  等他吃完。
  罗妈领人收拾东西。
  等她们都退了出去,云葭才看着徐琅说道:“阿琅。”
  “嗯?”
  徐琅抬眼看云葭:“阿姐,怎么了?”
  云葭交待徐琅:“以后你要是看到他,或是他被人欺负了,就帮帮他。”
  她整日待在后院,能见到裴郁的机会并不多,而且贸然上去帮忙,以裴郁那个谨慎小心的性子恐怕只会提防她,倒不如托阿琅。
  他们年纪相仿,阿琅心又大,想必相处起来也方便。
  徐琅拧着眉问:“阿姐为什么要帮他,因为裴伯伯吗?”
  云葭看着他说:“算是吧。”
  “……行吧。”虽然他不喜欢裴家人,但谁让这是阿姐的交待呢?他向来是最听云葭话的,而且裴郁今晚怎么说也算是帮他了。
  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他就大发慈悲护着点他好了。
  “我们阿琅最乖了。”
  头忽然被一只温柔的手给按住了,徐琅愣了下,慢慢的,耳根忽然悄悄红了起来。
  “我都是大人了,阿姐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对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徐琅并没有避开,反而把头靠了一点过去让云葭更方便摸。
  要是有尾巴,他此刻必定翘起来了。
  没想到帮裴郁还有这样的好处,那他就再大发慈悲一点好了!
  反正阿姐高兴,他就高兴。
  云葭看着他这副狗狗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里也希望裴郁日后跟阿琅相处久了能笑能闹,明明也才是个孩子,本就该这样才好。
第38章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小吊梨汤还没做好。
  徐琅也没急着离开,反正阿姐都已经知道他今天做过什么了,也没惩罚他,他现在心宽体态,正是心松之际,往云葭那张贵妃榻上一躺,悠哉悠哉,十分悠闲自得。
  云葭这张贵妃榻足有半张床那么大,中间摆着茶几,姐弟俩一人占据一边。
  跟习惯了安静的云葭不一样,徐琅是惯来闲不住的,他躺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左看看右看看,都是熟悉的景致,倒是想起回来时听裴家下人说的那些话。
  刚才着急忙慌生怕阿姐罚他,他都忘了,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阿姐阿姐,我跟你说个事。”小少爷急着想跟自己阿姐分享自己打听到的事,忙侧过身子面朝云葭说道。
  云葭没看他,依旧翻着手里的账本,嘴里倒是跟了一句:“什么事?”
  徐琅早就习惯阿姐这副模样了,也不在意,依旧兴高采烈地和她说道:“裴行昭和陈氏吵架了。”
  翻看账本的手忽然就停了下来。
  云葭抬脸,那张婉约静美的脸上明显有一丝诧异。
  徐琅看她惊讶,说得更加兴奋了,“神奇吧,这两人平时装得多好啊,还被外面那群人标榜什么模范夫妻,啧,现在都闹到外面了。我听裴家那些下人说这两人都吵翻天了,尤其是那个陈氏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把身边那两个侍女都给打了,那个叫春晓的,听说脸都被她打烂了。”
  徐琅看不惯陈氏,更看不惯她这样的做法,啧声道:“当她的丫鬟可真够倒霉的。”
  云葭倒是没想到裴家今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知道裴行昭和陈氏的感情并不像外面传得那么好,只不过前世这夫妻俩都有共同的目标,也都要面子,即便感情不好,也没闹得太难看过,没想到这辈子她才醒来就传出两人不和的消息。
  归根究底,恐怕还是因为她家的缘故。
  今日父亲进宫本就瞒不住人,裴行昭在宫里有眼线,只消打听一番就知道陛下对父亲今天是个什么态度了。不过能让两人吵成这样,看来陛下的心思是真的改了?
  这样对她家而言倒是好事一桩。
  徐琅见她阿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喊了一声:“阿姐?”
  “嗯?”
  云葭垂眸,跟徐琅四目相对,听他询问“阿姐,你在想什么呀”,云葭并未回答。宫里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免得回头传到宫里又被定上一个“揣度君心”的罪名。
  “没事,只是觉得惊讶。”
  徐琅心大,自然不会怀疑,反而喜津津地接过话:“我估计以后裴家还有得闹呢,活该,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这两夫妻天天吵架!”
  小少爷虽然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但对裴家是例外。
  他现在看裴家不顺眼,当然是裴家人越倒霉他就越开心。
  额头忽然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徐琅诧异抬头,就看到他家阿姐无奈的目光,四目相对,云葭看着他说:“我刚才怎么与你说的?”
  徐琅呆了一下,回想一番才想起阿姐刚才说的让他别太关注这些内宅小事,让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小少爷想到这,脸又是一红,莫名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碎嘴,比他书院那些整天叽叽喳喳的跟班还烦。
  他在云葭这边向来是知错就改,很快他就跟云葭道了歉。
  生怕阿姐觉得他这样不够男人,他小声说:“我对别人不这样,我就是讨厌裴家。”
  云葭也没怪他,道八卦看好戏本就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她不希望她的弟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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