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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嫁给阴郁权臣弟弟后-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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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希望他能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可以一直保持着这一份心性。”
  “何况他又不是偷偷背着我去救的,他什么事都会与我交待,同我说清楚,他对我如此坦然,我又何必生疑?”
  姜道蕴听她一一说来,面上原本的困惑也逐渐变得沉吟起来。
  她在想霍七秀的这番话。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想通,能不能做到和霍七秀一样对那些事毫无芥蒂,但她会努力去尝试改变。
  “多谢。”
  姜道蕴看着霍七秀说:“还有……之前的事,对不住。”
  霍七秀这会倒是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直到听姜道蕴说了“霓裳楼”三字,她才恍然大悟。
  她早就忘记了。
  如果不是今日姜道蕴特地提起,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没事,都过去了。”她笑着与姜道蕴说。
  姜道蕴看了她许久才说道:“我当初并不是针对你,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忍不住……但我其实也知道我没资格,我从小就不爱他们,还抛弃了他们,事后倒是觉得亏欠他们想要弥补了,却从未想过他们需不需要。”
  她说完自嘲一笑。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无论是清哥这边还是爹娘那,亦或是悦悦和阿琅对这位霍夫人的态度,都让她忍不住开始反思。
  越反思。
  她便越清楚自己错得离谱。
  她也终于认清自己再也不是悦悦和阿琅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了。
  他们曾经那样希望她回头,希望她能疼爱他们,可她却因为各种缘由一次次放弃了他们,而如今,他们也终于放弃她了。
  姜道蕴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这种难受就如钝刀磨肉,初时并不会让人疼,但疼意却会一直绵绵延长,最后到让人承受不住的地步。
  对于姜道蕴的这番话,霍七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自是知道她与悦悦姐弟之间的那些纠葛,但她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身份替悦悦他们与她说什么。
  好在姜道蕴本也没有要她说什么。
  很快。
  她就收拾好心情跟霍七秀说了:“我想劳烦你一件事。”
  霍七秀见她已经收拾好心情便也开口说道:“袁夫人请说。”
  姜道蕴看着霍七秀说道:“我现在这个身份单独跟诚国公说话不合适,劳烦你替我转告一声,就说我对不住他。”
  “我这个人从小就被养得恣意随性惯了,做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觉得他处处不好,觉得自己实在委屈,可如今回头看,他实在无辜。”
  “莫名其妙娶了我这样一个人,处处受挫,幸好如今有你在他身边。”
  “我这声对不起为过去他在我这边受到的不公而抱歉,也希望你们日后能和如琴瑟、白头相守。”
  这次换作霍七秀看了姜道蕴许久,方才低低应了一声好。
  “我会与他说的。”
  二人说完没多久,袁野清和徐冲便回来了,又过了一会,云葭也回来了。
  徐冲三人也准备回去了。
  姜道蕴和袁野清亲自送他们出去,要上马车的时候,一路未曾说话的姜道蕴忽然看着云葭喊道:“悦悦。”
  云葭回头看她。
  并未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徐冲和霍七秀看了一眼,先行上了前面的马车。
  姜道蕴看着云葭良久,迟迟未语。
  她这一生亏欠了不少人,但这个女儿,无疑是她最为亏欠的。
  她曾一度想着弥补,如今却无颜面再提此事。
  如今两两相对,她竟然也不知该说什么,似有无数话想说,最后却只余沉默,半晌,她也只是看着云葭笑着说了一句:“天寒了,记得多添衣。”
  云葭看着她,沉默须臾,方才点头。
  见她未再有言,她便与二人又点了点头便登上了马车。
  马车逐渐远去。
  姜道蕴目送着马车离开的身影,直到马车缩小成影,再也瞧不见了,她听到身边传来袁野清的声音:“回去吧。”
  她方才点头应好,扶着袁野清的胳膊往回走。
  又过了两日。
  姜家二老离开。
  云葭和徐琅亲自送他们出了城门。
  ……
  天气越来越严寒了。
  宫内许多宫殿都已经点起了炭火,可李崇所在之处却不曾点任何炭火。
  在冷的时候,李崇都没点过炭火。
  他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
  小的时候是点不起,最差的炭火也都被底下的宫人们分刮干净了。
  后来受了器重,再也不会有人克扣他每个月的例炭了,上好的银丝炭一箩筐一箩筐送来,他却不喜欢点了。
  太温暖会让人沉迷,而他需要清醒。
  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到了现在,至今都未曾改过。
  李崇在上面批改奏折。
  底下明深正在与他禀报清河那边最近的动向:“除了清河当地的世家之外,郑家也已经私下刺杀了好几次殿下,不过还好,殿下身边有高人相助,并未怎么受伤。”
  李崇头也不抬,闻言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手上则继续批阅奏折。
  “王家也派了人,不过王家派过去的那些人的目的好似与郑家不同,微臣留在清河的探子回报,王家派去的那些人倒像是在护着殿下,只不过并不敢跟郑家的人直接碰上,想来还是在避讳着什么。”
  李崇一边落笔一边淡声说道:“王家向来审时度势,不必去管。”
  明深闻声应是。
  他要回禀的就这些,见陛下并没有开口的打算,正想退下,却听他说:“你亲自去一趟清河。”
  “嗯?”
  明深一愣,不明白好端端的,陛下为何突然要他去清河?现在正是关键时候,陛下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朝臣的猜测。
  这个时候是有什么要是要嘱咐殿下吗?
  “是要嘱咐殿下什么吗?”他问李崇。
  李崇头也不抬说道:“马上就是十一月二十了。”
  十一月二十?
  明深听到这话更为怔愣了,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不过很快他便想起来这是什么日子了,殿下的生辰日——
  冯保显然也记得这个日子。
  之前陛下一直没说,他也不敢开口,此刻便笑着说道:“陛下对小殿下真好,您瞧您是要赏赐些什么给小殿下,老奴亲自去内库拿。”
  李崇同明深道:“你直接去一趟徐家,问徐冲那个女儿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他的。”
  说完又兀自嗤笑一声:“内库里的宝贝,就算你把所有的宝贝送过去也只是落得一个被他丢了的份,朕养着一个国家,赚钱不易,可不想给这小崽子胡乱浪费。”
  批改了这么久的折子,他也有点累了。
  放下手中的朱笔,李崇起身踱步,边走边跟明深说:“去吧,早去早回。”
  明深答是。
  离十一月二十也没几天了。
  明深自是不敢耽搁,自出了宫便立刻去往诚国公府了。
  云葭知晓他来的时候正在对着一件男式的斗篷发呆,这是她亲手做的,本是想着给裴郁做生辰礼,但如今他们二人分隔两地,就连想给彼此寄个东西也不容易。
  分开也有半月有余。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云葭手握着暖烘烘的斗篷,看着窗外,天气越发严寒,外面的风景也就变得越发萧瑟起来。
  罗妈妈拿着甜水进来,瞧见她看着窗外发呆,就知道她这是又在想二公子了。
  家里除了陈集以外,也就只有罗妈妈和惊云方才知道裴郁的真实身份。
  其余人都以为二公子是出去游学了。
  这也是徐家对外界暂时用的统一说法。
  “姑娘又在想二公子了?”
  听到罗妈妈的声音,云葭方才回神,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
  不愿承认。
  可罗妈妈岂会不知她,见她手里那件斗篷,又轻轻叹了口气。
  “二公子在的时候,您就在做了,却还是没能及时送出去,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交给二公子。”
  云葭沉默。
  但也只是须臾,她便说道:“总能穿上的。”
  罗妈妈听她这样说,倒是也跟着说道:“您说的是,最迟明年,二公子肯定也能回来了。”
  就是可怜了他们姑娘只能这样一日日盼着。
  她心里又长叹了口气,想着让姑娘先喝碗甜汤,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外面就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罗妈妈一听这道声音就忍不住皱了眉。
  正欲训斥,却见进来的是素来沉稳的惊云,不由皱眉:“怎么回事?”
  惊云先喊了一声罗妈妈,而后也顾不上平复呼吸就急匆匆跟云葭说:“姑娘,明指挥使来了。”
  能被这样称呼的自然只有锦衣卫指挥使明深。
  他们平日很少有往来。
  上回碰面还是他来找阿郁。
  锦衣卫只听命于圣上,就连阿爹也使唤不了他,如今他突然过来,难不成是阿郁出了什么事?想到这,云葭脸色霎时一白,起身问了句“人在哪”,得到惊云的答复之后,她便立刻抬脚出去了。
  罗妈妈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跟不上。
  但也着急,怕云葭出事,忙跟惊云说:“你快跟过去看着。”
  惊云连忙应声跟上去。
  匆匆到前堂。
  果然瞧见明深于里间而坐。
  云葭一路疾跑而来,看到明深也顾不上打招呼就立刻着急问道:“明大人,出什么事了?”
  明深虽然与云葭相处的次数不多,但也知晓诚国公的这个女儿与诚国公的性子截然不同,最是知书达理。
  从前每次碰见也都是一副端庄温和的模样。
  如今见她这般模样,明深自然是有些吃惊。
  这一吃惊便吃惊到云葭又火急火燎问了他一句:“是不是阿郁他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她几乎是紧握着手才说出来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颤抖了。
  虽然阿爹从不与她说朝中的时事,但突然出现一个清河王,各方势力岂会罢休?尤其是郑家,原本他们胜券在握,如今却突然出现一位圣上的长子,他们岂会坐视不管?就算阿爹不说,她也能猜到清河这阵子应该不少人去。
  即便阿爹和圣上都派了人保护阿郁,但云葭还是难免为他心生担忧,怕他出事。
  只是平日云葭并不愿意表现出来。
  怕阿爹他们看见了担心。
  可今日明深的到来却让云葭这一颗强撑紧绷的心彻底绷不住了。
  她脸色发白地看着明深,就连原本红嫩的嘴唇也一时失去了血色。
  还好明深终于反应过来了。
  看见云葭这副表情,他心里暗道一声要完,也亏得那位清河王殿下现在远在清河并未瞧见,要不然若是知道他害得这位明成县主变成这副模样,恐怕他就算当下不能对他做什么,日后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心里想着这些,嘴上也忙与云葭说道:“县主误会了,殿下没事。”
  他一面说一面给云葭请安行礼。
  请云葭上座之后,他才忙与云葭把事情说了:“再过几日就是殿下的生辰了,陛下命臣亲自跑一趟清河,县主可有什么东西要带给殿下的,今日微臣便一并带走了。”
  怎么也没想到明深竟是为了这事来的。
  云葭呆坐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请明大人稍等。”
  她说着便站了起来,但因为先前一路疾跑,此刻放下心身子不由一软,便有些没撑住,差点没摔倒。
  还好及时被惊云扶住。
  明深也适时问了一句:“县主没事吧?”
  云葭摇了摇头,平复了呼吸说没:“大人坐下喝盏茶,我去去就回。”
  明深自是应是,让云葭不必着急。
  云葭颔首。
  要走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又问了明深一句:“明大人,他真的没事吗?”
  云葭还是不放心。
  明深自然知道云葭问的是什么,笑着与她说道:“县主放心,殿下是陛下看重的人,陛下比谁都要关心殿下的安危,有他看着,殿下自不会有事。”
  云葭见他说得信誓旦旦,面上也是一派坦然的模样。
  总算松了口气。
  她未再多言,由惊云扶着往外走,另让人给明深送了茶水糕点。
  等回到九仪堂,罗妈妈还在等她,瞧见她回来,立刻迎了过去:“姑娘,没事吧?”
  “没事,妈妈替我把那件斗篷去包起来。”
  见罗妈妈目露惊讶,但因还有旁人在场,云葭自是不能说得分明,只又嘱咐了罗妈妈一声:“去吧。”
  罗妈妈应声离开。
  她自己也跟着回屋,看着还要给裴郁带些什么东西。
  这一收罗却是收罗了不少东西。
  这阵子给他做的香料包、鞋子、还有庄娘子送来的这一季新衣。
  庄娘子并不知道裴郁不在,按着之前的习惯,给他和徐琅送来了新衣,徐琅的早就穿上了,裴郁的则被留在了云葭这边。
  本以为这几身衣裳肯定得浪费了,没想到如今竟有了机会重新送到他的面前去。
  若不是怕明深不好拿,云葭都还想让厨房再做一些裴郁喜欢的吃的送过去。
  只是路途遥远,实在不方便。
  罗妈妈和惊云在一旁打包要带给裴郁的东西,云葭则在想给裴郁写一封什么样的家信。
  只是提笔又搁落。
  几次三番,她都不知道该给裴郁写什么。
  有许多话想说,却也正是因为话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落笔了,要写,怕是几张纸都写不完,她沉默而坐,透过一扇扇窗扉望向窗外,在瞧见外面一株树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喊道:“惊云!”
  ……
  两刻钟后。
  云葭带着拿着包袱的惊云回到了前堂。
  相较于先前的惊慌,此刻的云葭显然又恢复从前的冷静了,让惊云把东西交给明深的时候,一并与他说道:“劳烦明大人了。”
  明深自是忙道:“不碍事不碍事。”
  这清河王殿下要是登基的话,这位徐姑娘可就是日后的中宫皇后了。
  他可不能得罪。
  他笑着说着便接过惊云手里的包袱。
  拿到手里的时候,感受着这沉甸甸的包袱,明深不由面色微变。
  云葭自是瞧见了,不由道:“是不是太多了?要不我拿走一些?”
  明深啊一声,说道:“没事没事,不多不多。”
  他说着努力维持着本来的面目笑着背在身后,又问云葭:“县主可还有什么话要微臣转达的?”
  云葭摇头说了不用。
  明深便没再多言,只跟云葭说:“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他这还急着出城呢。
  云葭也知道时间紧急,自然不会阻拦,本想亲自送明深出去,又怕外面有人瞧见,便与明深说:“明大人好走,一路保重。”
  明深诶了一声便跟云葭告辞离开了。
  明深做事小心,先前来徐家也未曾让旁人知晓,此次自然也不会让旁人知道,走出徐家大门前,他便已经戴好帷帽,而后骑上马一路往清河的方向赶去。
  为了赶在清河王生辰前到达,明深这一路几乎都没怎么歇息。
  终于在十一月二十前一日,他抵达了清河。
  进入清河郡便完全是不一样的情况了,一路戒严不说,城中的一切与从前相比都好似有了许多变化。
  明深进入城门口的时候就直接亮了自己的身份。
  他要去崔家原本就瞒不过那些人的眼睛,最后总要知晓,以免发生没必要的意外,还不如直接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也好让那些人睁大狗眼看清楚,省得直接舞刀弄枪到他面前来。
  进城时已是夜里。
  之前清河郡是个有名的销金窟,夜夜笙歌不说,街上还随处可见各大世家争执打架的事。
  只因这里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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