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心计-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以后,叶慕灵嫁到岳王府后,想必就会难过一些,岳王少不了要拿她擎制自己,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为了自己能够少些危险,而让别人公然觊觎自己的女人,这是他骨子里的骄傲,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
姬无圣见着实在是没什么热闹好看,而自己也算不上达到目的,便也起身告辞了“今日在下实在是叨扰了,不过还是多谢乾帝的盛情款待,本太子不胜感激。”
姬无圣站起身冲着乾帝躬身行了一礼,可是大殿之内却是瞬间静谧无声,叶慕灵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瞪着一双寒冽的星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悄悄开口“是不是你干的?”
顾南成一脸的伤痛“你夫君像是那么卑鄙无耻的的人吗?我都已经告诉他了,这个位置不好坐。”
叶慕灵浅浅的笑了,顾南成的目光温柔而宠溺,两人之间流动的温暖是旁人所融入不进去的世界。
姬无圣起身告辞,转身走出大殿,步伐依旧是一步三晃的不学无术之感,只是大殿之中却依旧是静默,静默的有些诡异,尽管如此,每个人却都是在热切的关注着姬无圣,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舍不得离开。
高坐之上的乾帝看着姬无圣的背影,也剧烈的抖动起肩膀,灰白的胡子不停的抖动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几位妃子也都是拿着绢帕,不停的抽搐,却因为皇帝的隐忍,不敢出声,是以整个大殿都是处在一阵诡异的气氛中,姬无圣察觉出了不对,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发现为何。
不过应该说是姬无圣没有发现倒还是幸运的,毕竟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现了,这姬国太子可是够丢人的。
姬无圣走出大殿的一瞬间,整个大殿随着乾帝的一声大笑也都笑了出声,女子有的则是羞红着脸笑着。
原来,顾南成在椅子上动了手脚,上面是女子晕染了的朱砂,姬无圣并没有发现顾南成的手脚,所以坐下去的后果就是蹭的一身的朱红,好巧不巧,那位置正是臀部,朱红映衬在玄色的衣襟上,便更加逼真了,颜色要暗上许多,像极了女子来的葵水。
乾帝的心情大好,这事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出来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杀了杀姬无圣的嚣张气焰,相信那不可一世的姬太子在一段时间内是没有颜面在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毕竟这脸看丢大了。
姬无圣的随从看见后,忍着被臭骂的危险将这事告诉给了自己的主子,一向在乎形象的姬无圣顿时脸就绿了,好一个顾南成,竟然会用等阴险卑鄙的手段,实在不是个男人所为!姬无圣气的顿时就扯下了自己的衣襟,却发现里面一层依然如此,眼中冒着森然的寒气,顾南成,我跟你势不两立!
------题外话------
烟的笔记本中毒了,开不开机,呜呜,借的别人的,结果用着不顺手,码起来断断续续的…郁闷…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出战
宫宴结束之后,叶慕灵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眼里的岳王世子妃,而一直中立的镇远侯府似乎也被安插上了岳王一派的头衔,是以,镇远侯不得不更加谨慎,在朝中开始了前所未有的低调行事。
相反的是,寿康侯府却是因为还有一个嫡女而成为了不少人竞相追捧的对象,寿康侯每每在朝中掀起了一层又一层浪花,而对于这些,镇远侯始终是眯着眼睛微笑,看不出有丝毫妒忌或者是愤慨,安静的让寿康侯有些抓狂。
而吴敏殊在回去之后,被寿康侯一顿臭骂,吴敏殊委屈的阐明了当时的情况,寿康侯听后却是沉默不语,兀自思索起来,时隔两日,在顾南成的有意提醒下,寿康侯终于发现了吴敏殊头上那只金步摇的端倪,看着里面设置的重重机关,当即便把那步摇踩了个稀烂。
而吴敏殊的脸色自然也是阴沉着的,难道说岳王一家人一开始就打算着让叶慕灵成为世子妃,而表象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针对自己?她恨自己竟然如此轻信于人,竟然平白的将这大好的机会给丧失,当真是可气,再想想当天的出丑,吴敏殊更是将这视为耻辱。
至此,尽管岳王防备的十分谨慎,思虑的也十分周全,可是寿康侯终究是在挑拨下和岳王成了敌对势力,想来,若是当初顾南成直接要去叶慕灵,那么怕是这寿康侯记恨岳王也不会有那么深。
天气转冷,已经开始下起窸窸窣窣的白雪,雪不大,但很干净,薄薄的一层,刚好把万物轻轻的给遮盖上,仿佛是洗涤了世界,叶慕灵拄着下巴,坐在窗前,任冬日的暖阳懒懒的照射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宁静而美好。
这婚礼真的算是商量好了吗?还会再生出变数吗?叶慕灵实在是无聊极了,每日除了翻看医术便是反复想着与他的婚事,倒真是放下了包袱后,再次萌生出一种女儿家的情怀。
镇远侯越发的沉默,偶尔见着叶慕灵也只是慈爱的微笑,从不做过多的要求,叶慕灵看的心中不是滋味,却也知道,这不再是她能够改变的了的。
当一切变得平静下来,当风波成为过去式,才发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那是一种心的寂寥,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将你最初清浅的感情慢慢的浓缩,沉淀,若是你执意不肯放手,它便会慢慢啃噬你的年华。
叶慕灵常常撞见自己的父亲,他的背影似乎不再那么挺拔,曾经有些浑圆的肚子,却是也渐渐无力下去,不知是阳光晃的,还是岁月的无情,她总是能在父亲的头上看见几缕白发,他总是一个人在这偌大的镇远侯府中穿行,不知在寻找些什么。
他拒绝有人陪伴,走走停停,穿梭在一座座亭台楼阁之间,或走或坐,或凝神或深思,时而会不自觉的露出笑意,时而却是愁眉不展,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也就没有人再去过问。
只是他依旧如此,似乎对着朝中的事情也不再上心了,有意无意的开始让暮成接手,他只做他的镇远侯,兴致好了便在那里弹上几曲,那一定是母亲当年最喜欢的曲子,可是弹着弹着他便停下了,呆愣着不知想起了什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而叶暮成则是依旧在侯府与周涌那里两地奔波,渐渐的同顾南成的关系却是亲近了不少。
“想什么呢?”顾南成轻轻的弹了一下女子的脑袋瓜,带着丝淘气。
叶慕灵回头嗔怒的瞪了一眼“最近的日子似乎有些怪太平的,都有些不习惯了。”
顾南成摇摇头宠溺的缕了缕她顽皮的发丝“你就是个不安分的。”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叶慕灵有些迟疑,幽幽的开口,顾南成身上的毒一直沉沉的压在她的心里,可是即便是她翻尽了医书,却是也没有把握能够治好他的病,也曾试着配了些药材,却是怎么也不见起色,这不禁让叶慕灵忧心不已。
“你说。”顾南成没有察觉她的迟疑,从身后环住了她的细腰,镇远侯对他们的事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自然更是助长了某人的威风。
叶慕灵素白的小手扣在了腰间的大手上,转过头,两张脸挨的极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我想把浮生请进府里来。”叶慕灵平静的陈述,岂料话音刚落,腰间的大手便瞬间收紧,刚刚的温柔化作了铁钳。
顾南成只是暗沉着脸色,无声的抗议着,却没有说话,等待着她之后的言语。
忍住腰间的疼痛,心里不由得埋怨道,怎么这么小心眼,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你身上的毒我已经翻看了不少医书,虽然有不少的心得和想法,却是依旧不能将你治愈,浮生是智化大师的地址,曾经治愈过瘟疫,对医药方面多有研究,所以我想以父亲的名义请他来侯府常住,向他请教一些问题,你看可好?”
顾南成将头埋在了叶慕灵脖颈间,闷闷的发出了两声“不好。”
常常的睫毛搔的叶慕灵浑身颤抖,却是挣不开那有力的桎梏“乖,你也不想我一直为你身上的毒忧心不是,你可知道,每次看着你毒发我是有多么的揪心。”
叶慕灵的话有些凄楚,却绝对是真实的,每次看见他那一身的疤痕,还有那刻骨的疼痛,她总是忍不住心神俱颤,惶恐的无以复加。
两人僵持了半响,谁都没有做声,房檐上融化的积雪一滴滴的低落在地上,在这静谧之中,额外透彻,仿佛拍打着人心脏的节拍。
叶慕灵有些动怒,小手也不再温柔,狠狠的就好掰开腰间的大手,打算起身离去,不料怎样男子却是都不松手,站起了身的叶慕灵依旧背对着顾南成,顾南成将头靠在叶慕灵的腰际,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就请他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很快,浮生就到了镇远侯府常住,叶慕灵更是天天邀约,为了避嫌,两人通常都是在露天的环境下见面,迫切的商讨着关于顾南成身上的毒。而顾大世子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开始变的格外的闲了起来,没日没夜的往这跑,就差也住在了镇远侯府。
奇*书*网*w*w*w*。*q*i*s*u*w*a*n*g*。*c*c
浮生一身浅青色的长袍,干净的颜色像是在水里洗过一样,神情依旧是专注祥和,没有纷争,没有侵略性,容颜纯净的让叶慕灵怀疑这几年他是否真的在那肮脏的皇宫中度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始终保持着这一尘不染的纯洁。
两人相对而坐,顾南成则是坐在两人中间,双手抱怀,似乎是耍起了无赖,生怕浮生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有什么非分之想。
“世子身上的毒在下前所未见,…。”浮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南成打断了。
“庸医,庸医,灵儿你看看,我就说是请了也白请吧?”顾南成在叶慕灵面前不敢造次,也就是口舌上过过瘾。
叶慕灵眼睛一瞪,里面透着阴寒,警告者某人,你若是再敢插嘴,后果自己掂量着办。
这一幕,在浮生的眼里有些刺眼,他从未见过如此明媚耀眼的叶慕灵,这样的她,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带着娇羞,同自己的爱人嬉笑着,褪去了严寒,带着一股子冰雪消融,摄人心魄的暖意,只是,这暖却只是针对那一个人罢了。
浮生低垂了眼眸,没有做声,叶慕灵也开始翻看刚刚浮生递过来的纸张,顾南成的嘴角浮起一丝得逞的微笑,眼神带着丝挑衅打量着浮生,浮生不经意的抬头,却是正巧与那乌黑的眸子对视,平静之下是被人看透心事的尴尬。
顾南成的目光玩味起来,却是无声的宣示着对叶慕灵的占有权。
“你是说,这两种毒已经相容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毒?”叶慕灵翻看过后抬头问道,却见浮生有些尴尬,不由得再次看了一眼顾南成,顾南成站在她的身侧无辜的耸耸肩,似乎这正在研究的关乎生死的大事根本与他无关,这不禁让叶慕灵深深拧起了眉毛。
顾南成讨好的站到了叶慕灵的身后,大手开始揉捏起她瘦弱的肩膀,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暗处的铜魔铁魔抱了颗大树,脑子不断的往树上磕,主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是,世子身上的两种毒已经融合成一种新的毒,所以这解药就需要我们自己重新调配了。”浮生的声音带着丝不正常,只是因为太细微了,叶慕灵并没有发觉。
几个人在这里专研了很多天,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叶慕灵和浮生可算是费劲了心思,而当事人却始终像是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在那优哉游哉。
可是,很快,报应就来了,乾国的边疆出现了叛乱,乾帝派着秦王前去镇压,可是顾南成却是也没有逃脱,而是被当做另一条线,在暗中从另一条路出发。
这日,冰雪已经消融,虽然还不是春日,却是已经有了初春的气息,浮生和叶慕灵两人依旧是在埋头研究着医药配方,顾南成却站在边上没有向往常一般好心情的嬉闹,静静的站在那里,打量着他心爱的女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不舍。
女子宁静却也淡薄,给了他太多的第一次,让他尝试了人间的七情六欲,让他渐渐的开始欲罢不能。
叶慕灵似乎察觉了气氛的不对,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盯着顾南成的眼睛“怎么了?”
男子半响没有动作,执着笔的浮生也没有在落笔,而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留意起来,顾南成看了浮生一眼,绝对称不上温柔的拽着叶慕灵的胳膊便走了了出去。
叶慕灵也没有反抗,只是任他发泄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不满。
终于,两人面对面的站在了一颗渐渐萌发出新枝的大树下,叶慕灵很平静很平静,却是从这个男子的眼中看出了波涛汹涌的爱意,那一瞬间仿佛洪水暴发,火山喷薄,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这样浓烈的爱意,顾南成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叶慕灵也环上了他精瘦的腰身“我要走了,边疆起了叛乱。”
叶慕灵浑身一怔,血液好像在这一瞬间凝固,要走了?抬起那双狭长的凤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没有言语,只是相拥的两人却是越发的收紧,亲密的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
一个绵长的吻翩然落下,男子霸道的侵占着女子的唇舌,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在女子的口中挑拨着,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仿佛要揉碎了叶慕灵的心。
良久,放开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在残阳的余晖下洒下出一地的身影“不许跟浮生靠的过近,不许见别的男人,不许不想我。”
那个狠辣的男子似乎在叶慕灵的生活中越来越远,变成了一个缺少温暖缺少安全感的别扭孩子,可是,爱情就是爱情,无论他是哪一样的人,总会有一种执着伴随。
隔天,顾南成派了人来下订婚礼,至少要在走之前宣告她是属于他的,否则他可不会安心,他不会让她等他,却也不会让任何人能够抢走她。
订婚礼很是隆重,惊煞了的不只是百姓还有官员,整整三十六抬珠宝玉石,绫罗绸缎,压的每一个挑杆都出现了一道重重的弯钩,人们无不惊羡,这岳王世子可真是大手笔。一个小小的订婚礼却是比起不少官家女子的聘礼还要隆重,这若是娶进了门,该是怎样极致的宠爱啊。
人们一个个都开始羡慕起叶慕灵来,更是不记得岳王世子到底是怎样一个恐怖的人了,曾经对他避之不及的女子一个个悔恨万分,哪怕是嫁给了岳王世子做个妾也是好的。一瞬间,叶慕灵成了京都人人羡慕的女子,更是成为这帝都最幸运的女子,有着丰厚的家世,有着倾城的容貌,有着绝好的因缘,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这个女子的,上天似乎太过于眷恋她了。
顾南成没有亲自来,他没有见叶慕灵最后一面,一身黑衣,带走了他的死寂,把所有的欢乐都留在了这个女子这里,用三十六抬订婚礼许她一个盛世婚礼。
原本宫宴过后吴敏殊是彻底安分了不少,甚至是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大概是想着等到自己在宫宴上出丑一事平息之后再出来露脸,更何况现在叶慕灵风头正盛,自己出去了也是平白的遭人笑柄。
只不过,吴敏殊想不到的是,一份订婚礼,便把她打回了原形,在房间里开始大发脾气,摔碎了不知多少汝窑瓷瓶,玉器阑珊。
“那些订婚礼应该是我的,是属于我的!叶慕灵那个小贱人,怎么敢,怎么敢抢走我的东西?”吴敏殊像一只失控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