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断情绝爱[快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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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说了!”李慎打断了她,厌恶皱着眉。
这是他第一次对楚月明有了厌烦的情绪。
说简尔尔要另立新皇的是她,说她和季夏有私情的是她,劝他逼宫,把事情闹到这般地步的依然是她。
如果他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像太傅说的那样静观其变再做打算,所有事情都会不一样。
李慎的厌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可楚月明却好像察觉不到一样,反而又一次拿起了他的药,劝他用。
李慎到底是对她有情义在的,哪怕用不上还是在脸上抹了一点,结果不过几个呼吸,他就觉得脸上又红又肿,竟然是过敏了。
幸好用的量不大,否则过敏在脸上还不知会发作成什么样子。
楚月明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场就被吓哭了,抽抽搭搭地道歉,李慎还要耐着性子哄。
越哄就越不耐烦。
他从前看到楚月明的眼泪只觉怜惜心疼,此刻他却在想,似乎只要一和楚月明扯上关系,事情都会往坏的地方发展。
为什么呢?
“这题我会。”简尔尔隔空回答着,“因为这种傻白蠢女主自带惹祸精体质。”
不论是冲撞季夏还是顶撞简尔尔,又或者是劝他逼宫,不过都是她的被动技能罢了,一有机会就会触发。
【但这次过敏她是被人陷害的。】444飘出来,【分明是你提前查到她要用什么药,刻意在自己的药里加了点犯冲过敏的药粉。】
“没错,是我。”简尔尔抬起了下巴,表情显得相当骄傲,“这叫智取,效果不是很显著吗?”
在认定简尔尔是被李慎逼迫的那一刻,他对简尔尔的好感度飙升到了八十五。
而在过敏的那一刻,他对楚月明的好感掉到了及格线。
李慎是他二人关系处于主导地位的那一个,他的好感度一掉,世界轨迹立刻又扶正了一大截,完成任务有望了。
444又问:【你打算把李慎关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季夏也在问。
把李慎关起来第一是为了稳定局势,二是为了给简尔尔出气,明显对他来说后一个目的更加重要,所以李慎什么时候出来决定权在简尔尔手上。
简尔尔想了想,随意道:“近期就不必出来了,让他好好将养身体,等秋猎时再一展风姿吧。”
此时距离秋猎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傀儡皇帝可以三天五天不露面,十天半个月也勉强说得过去,两个月就难平悠悠众口了。
但季夏只是点头,“娘娘说了算。”
“我听说外头有些风言风语,说督公把陛下囚禁了起来,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了。”简尔尔捏着他的指腹,在薄茧上摁了摁,“督公打算怎么处理啊?”
“没什么好处理的,奴才名声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就习惯了。”季夏在这方面一贯想得很开,“奴才是注定要遗臭万年的人。”
“但哀家肯定会青史有名。”简尔尔说着笑了,转而捧着他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不过没关系,野史肯定会将你我写在一起,说不定具体内容比你我之间还要更加豪放呢。”
简尔尔只要稍微主动一点,季夏就会跟着情动意动。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在她蜻蜓点水的吻即将抽离时,反客为主狠狠亲了下去。
起初他的手还算规矩,再往后便顺着他腰线摩挲,指尖一勾搭在了腰带扣上。
简尔尔摁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前进一步。她呼吸不稳面色绯红,指尖抵着他的额头将他推开。
“督公不是最守规矩的奴才吗?这是在做什么?”
季夏稍稍抽离,呼吸灼热,“奴才是觉得娘娘这条腰带不够美观,想帮娘娘换一副。”
“还是奴才第一次来未央宫伺候时,娘娘穿的好看。”
“想得你美。”简尔尔拍开他的手,发现衣襟不知何时也散了,站起身躲到屏风后来整理。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半遮半露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了,季夏放轻脚步跟到屏风后,握住她的手腕接过她的动作,手顺着她的衣襟游移,最终还是将腰带捏在了自己手里。
“这种事还是交给奴才来做。”
于是本就岌岌可危的衣领最后还是被扯散了。
444眼前的画面停留在他们倒在床榻上,随后就是一大片马赛克,它沉默了,狗头沉思。
每次一到这种时刻,它就要单机很久,等再被放出来,季夏往往已经不见了。
一般都是被简尔尔强行赶走的。
444发出了由衷的疑问:【季夏对这些事情的热衷程度,往往让我以为他其实是个假太监。】
它甚至为此怀疑世界设定,毕竟这种濒临崩溃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出现。
“放心吧,板上钉钉的真太监。”简尔尔正对着镜子慢悠悠梳头发,“太监断的是生理,又不是心理,情。欲是割不掉的。”
【话是这么说,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444狗头沉痛,【你们未免太旁若无人了!】
“哪有人?说你吗?谁又会在乎一个狗头呢?”简尔尔在它脑袋上拍了拍,“成年人的恋爱是这样的,一旦确定关系就干柴烈火,你习惯就好。”
444:【……】它好恨。
“而且也不会持续太久的。”简尔尔披着衣服回到作案前,继续批奏章,“任务该收尾了。”
第33章 断情绝爱的太后
在简尔尔一番操作下; 成功让气运之子和反派越发互相看不顺眼,并且都觉得她是受害者。
从深夜送药开始,她在李慎心里的形象定格为“面冷心热满腹苦衷的好姨母”; 关于他被软禁整整两个月这件事,他是半点没往简尔尔身上联系。
哪怕楚月明一口咬定她亲耳听到,囚禁他是简尔尔和季夏商量过后共同做的决定,他照样不信。
楚月明都要急哭了; “皇上你为什么不信婢子?真是婢子亲耳听到的; 太后她确实要软禁您啊!”
“够了; 朕不想听。”李慎一听她说这些就觉得烦,“朕就是相信了你太多次,才落得这般境地。”
“可是……”
楚月明还想说什么; 李慎打断了她,“是朕对你太过宽容; 才让你几次三番僭越。光是提议逼宫一事,你就死不足惜。”
楚月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不理解; 为什么李慎对她的态度突然变了,这威胁敲打的话她听听就觉得后背一冷。
“婢子知道了。”她吸了吸鼻子,垂下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她此刻一落泪,让李慎想到了那晚简尔尔来偷偷探望时掉的眼泪。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眼泪; 每一颗都烫极了; 就像她说的话; 让他震惊又不知所措。
曾经他以为简尔尔这样的女人太冷静无情,对她又敬又怕,觉得楚月明才是该被人呵护的姑娘。那晚他骤然想到; 在他起初有记忆时; 简尔尔比楚月明大不了几岁; 好像她从来就没脆弱的时候,好像她生来就冷静克制。
她连眼泪都没有,不像楚月明,哭泣好像是她的本能,眼泪多到让人烦躁。
未央宫里,简尔尔对他的心理活动表示赞同,“这小子抓住重点了,眼泪是武器,那就得用在该用的地方,滥用只会让人厌烦。”
这点444深表同感。
就比如说简尔尔的眼泪,都是绝杀,这个世界主打感情牌,她哭一次就稳住了气运之子。上个世界她神力不够却要火拼,眼泪是她迷惑敌人的武器,这边眼泪还没干,那边刀子就已经捅进去了。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不过也有坏处,比如楚月明从李慎那里离开后,对简尔尔的好感度直接到了…50,是恨之入骨的程度。
听着444报出来的数值,简尔尔轻笑一声,“是吗?可是谁在乎呢?”
她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攻略楚月明,真社畜绝不做本职以外的工作,她每个世界只重点攻略一个气运之子。
上个世界是雨殊,这个世界是李慎。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让李慎对季夏从忌惮厌恶到憎恨,也足够谣言疯涨,外头甚至传李慎已遭毒手,季夏意图谋反。
这天季夏又是深夜才脱身,脚步声将没睡熟的简尔尔吵醒,又在她迷蒙时将她抱在怀里。
每次季夏这样抱她一会儿就缓过来时 ,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充电宝。
她揉揉眼,嘟囔着问:“去大牢了?”
季夏嗯了一声,“还有血腥气?”
“没。”简尔尔在他脖颈间嗅了嗅,“来之前特意沐浴换衣,领子上还有木质香薰的味道,肯定是为了遮掩什么。”
她困得很,说着打了个哈欠搂着他脖子往床榻上倒,扯过被子来将人盖住,“下次不必这么麻烦,哀家又不会嫌弃你。”
季夏顺着她的动作栽倒,闻言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着。
“娘娘歇息吧。”他轻拍她的背脊,像哄小孩一样哄人。
他在朝堂上的动作,简尔尔一清二楚。今日有大臣一定要见到皇帝不可,在大殿上痛骂季夏小半个时辰,愣是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简直是绝活。
但这些话季夏早就听到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完全不在意,甚至还能在对方骂完后看茶,让他润润嗓子。
这对于将忠诚刻在骨子里的臣子来说,简直是羞辱。大臣将茶杯打翻,怒喝道今日若不让他见陛下,他就一头撞死在大殿之上!
闻言季夏总算有了点反应,他似是惊讶般“啊”了一声,视线在大殿上扫了一圈,“等什么呢?还不把地方给王大人腾开,免得阻拦了人家面见先皇的路啊。”
这话简尔尔听了都要说一句缺德,最终结果自然是血溅大殿。
而这一撞不过是开始,要求见皇帝的大臣一拥而上跪在殿外,见不到人不肯离开。有脾气暴躁的直接对季夏吼道:“你这宦官真当自己能只手遮天?有本事就像逼死王大人那样,将我等杀个干净!”
季夏笑道:“我不过一个奴才,哪敢得罪诸位大臣啊?各位可都是国之柱石。”
“你……”
那臣子被气到仰倒,有人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冷眼瞧着季夏,“陛下龙体抱恙,太后娘娘总无事了吧?今日我等不求见陛下了,求见太后娘娘。”
太后和季夏先前就传了些风言风语,虽然当时大部分人都不信,但这两个月以来,不仅李慎闭门不见,连太后都不知所踪,除了每日批奏折的笔迹能确定她尚且安好外,满朝大臣,就连卫家人都没有她的音讯。
这叫人怎么不多想?
他这一说,众人的重点转移,都要求见简尔尔,也不知是觉得此事可行还是怎样,声音都大了不少,简直震天响。
季夏嘴角笑意不变,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见他不应声,先前脾气暴躁的大臣又质问道:“怎么,难不成太后娘娘也不便见外臣?“
“那倒不是,奴才哪能做娘娘的主?”季夏抬手,立刻有侍卫一拥而上将大臣团团围住,“我只是在想,将诸位大人都打杀了自然是不可,但将诸位发落大牢还是可以的。”
他说着笑意尽消,当真将在场大臣一个不落,全数押到大牢。
“真是个大逆不道的人啊。”简尔尔感叹着,靠在椅子上让双雯给她梳发髻。
【季夏做得好绝啊。】444也感叹,【那些大臣不就是想见见你,他反应怎么这么大?】
“因为在他看来,我比他更大逆不道,他不想给那些臣子直面我的机会。”
手掌虎符的是她,搜寻宗室子弟意图更换新君的是她,将李慎软禁两个月的也是她。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别说是要换皇帝,就是说她要登基做女帝也是说得通的。
由于444时刻和简尔尔保持同步,知道她不可能在小世界长时间停留,因此它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此刻被简尔尔一解释还狗头懵逼了一会,【是我格局小了,想不到他是为了保护你。】
“听着还有点感动是不是?”简尔尔轻笑一声,“只是可惜了,我不需要。”
她换上庄重朝服,亲自去了一趟大牢,将大臣们放出来。
这些臣子职位都不低,被关进来时也没个正经名头,因此这一晚上也没受什么刑罚,除了形容憔悴外没什么不妥。
但对于他们来说,在大牢的这个一晚上,心理上的折辱远高过身体上的折磨,在见到简尔尔一身庄重亲自将他们迎出来时,他们一个个脸色涨红,又是难堪,又是感激。
简尔尔第一时间抢占先机,开口道:“诸位卿家受苦了。”
她说着拱手一拜,大臣们见状,赶忙哗啦啦跪了一地。
“娘娘言重了,是臣等无能,这才受制于人。”
简尔尔虚扶为首的大臣一把,“诸位大臣为何而来哀家心中清楚。各位放心,三日后秋猎之时,皇帝定然会毫发无损出现在猎场上。”
这些大臣最开始的目的本是亲眼见到李慎,并质问季夏,碰了这一晚上的大钉子后,他们的底线无条件退步,简尔尔说什么他们也只能点头应下来,没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简尔尔又亲自送他们到了宫门前,嘱托道:“三日时间不算长,回去好生休养吧。哀家希望秋猎场上能见到诸位飒爽英姿。”
她脸上始终带着得体而大方的笑,说的每一句话都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让大臣们不知不觉间便对她信服。
送走了臣子们,简尔尔一拐弯,直接去了安福宫。
季夏面前摆着各色糕点和果茶,他并不嗜甜,这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简尔尔一脸惊讶,快步走过去坐到他身旁,“这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督公真是有心了。”
季夏语气凉飕飕的,“比不得娘娘有心,难得起了个大早,却是直奔大牢而去,将不长眼的东西都放了。”
“不放了又能怎样?杀个干净吗?”简尔尔端着茶抿了一口,甜度正好,一口下去让她无意识微微眯眼。
这两个月季夏在摸清她口味这方面做的可谓非常优秀,一杯茶都能让她身心愉悦。
她笑道:“再者说督公也没拦着哀家的意思,否则早该派人来了。”
“反正拦也拦不住,又何必多做无用功。”季夏搭在桌子上的手悄悄攥紧,“无论娘娘要做什么,奴才都是拦不住的。”
一句话让简尔尔动作一顿,警惕之心大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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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断情绝爱的太后
简尔尔在哄人这方面很有一手; 只要她想,没她哄不住人。
她拉住季夏的手臂晃,; 想了想又改成抱住,“不高兴了?”
“奴才哪里会生娘娘的气?”他说着又觉得这样的解释敷衍了些,“真心话,奴才永远都不会生娘娘的气。”
哪怕简尔尔利用他为自己搏名声的手段如此直接如此明显; 哪怕他看穿了; 仍旧既不会阻拦也不会生气。
她对他的心意从一开始就不纯粹; 他在最初也曾经利用她铲除势力,他们这样的人能剖析心意已然不容易,又怎能要求太多呢?
“就知道你最懂我。”简尔尔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下; 被簪子硌到了,便又坐好; “待会哀家去见一趟皇帝,他必须要及时出面; 稳住大臣。”
“太麻烦了。”季夏对李慎是发自内心的厌烦,“秋猎是个好时机,倒不如直接铲除,以免后患; 再在宗室子弟里挑个懂事听话好拿捏的。”
这家伙一张口就是老反社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