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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佬对我窥伺已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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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生气了……”

    “到时候,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弯成一张弓似的,巫师袍拖在地上,弄湿了,法杖也丢在一边,他却毫不在意。

    “对不起。”

    她实在太好了,好到他越来越无法放手。

    让他安心,让他甜蜜又欢喜。

    情窦初开他yv念深重又惴惴不安,害怕她知道真相后从此就仿佛丢弃枯萎的玫瑰似的丢弃他。

    安德森从前不信神,众人仰望上帝,而此时,他仰望掌心这个姑娘。

    世人对他多有偏见,可是苏尔啊。

    你的眼睛比任何刀剑都要厉害,只要你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安森博,世人就不能伤我分毫。

    可万一我从此失去你的庇佑,我如何再如从前一般活下去呢?

    如果他没有尝过她的爱怜,他尚且咬牙忍受。

    可是事情已至如今了,安森博的心已经交予你一人,生存或是毁灭,都由你说了算了。

    在这一刻,安森博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掀开面具,亲了她一下。

    “既然我已经成为你的奴隶。”青年说,“那我注定奋不顾身。”

    如果能得到神明永久不变的爱怜,那么他将什么也不害怕。

    ***

    云苏在浴室里泡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温蒂不放心,跑进来提醒云苏。

    “公主?公主?”温蒂脸上满是担心,“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若是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云苏缓缓睁开眼睛,她也有点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她睡了大半天,精神其实很好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在浴室里昏睡过去的理由的。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叹了一口气,从浴桶里站起身来:“算了,已经泡了很久啦,温蒂,你收拾收拾,也早些睡吧。”

    温蒂应下了。

    少女纯洁无瑕的身体一览无余,流畅柔美的线条和娇嫩诱人几分此时全部展露出来。

    她肩膀上还有一片小小的玫瑰花瓣片,衬着雪白的肌肤,越发叫人脸红心跳。

    我们隐形的巫师大人的脸已经开始隐隐发烫,他手指抵住嘴唇,这突如其来的美景简直叫他浑身发抖。

    他痴迷地怔怔盯着,看少女抬手,揽发,一点一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他被这雪白晃得眼前发晕,浑身上下细小的电流乱窜,他咬着唇,终于闭眼,腿软到几乎要跪下。

    然而云苏什么也不知道,她穿好衣服,就直接去了外面的卧房睡觉了。

    温蒂也很快收拾好,替云苏小心地关好房门,然后就也回房休息了。

    浴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安森博几乎是支撑不住地显现出了身影。

    由于他情绪波动过大,刚才的魔法已经很难支撑他隐身了,他咬牙坚持得很艰难,差一点……差一点就在她面前现形了……

    安森博扶着浴室里一个柜子,喘息。

    她若是知道他这无耻的行径……

    ——安森博觉得刺激。

    他在浴室呆了好久,细细呼吸还带有她芬芳的空气,抚摸她所触碰过的事物,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过来好久,他终于面色酡红,眼眸湿润地走出浴室。

    只是他此刻衣服有点凌乱,黑袍也起了褶皱,扣子的腰线处尤其乱成一团,透过没有整理好的长袍,还能隐约看见他里面的衣服下摆不知为何被扯出来了,恰好一只手能伸进去的一个口子。

    他额发微湿,走到已经熟睡得云苏面前,低头亲了亲她。

    还没睡的汤圆此时已经整只猫都呆了。

    不是,殿下怎么在这?

    为什么在这?

    他怎么!

    怎么!

    他好像从浴室出来的?

    他不会偷看公主洗澡吧!

    汤圆浑身僵直,直到安森博已经施法从房间离开,它才慢慢回神。

    它开始纠结。

    要不要告诉公主呢?

    可是殿下这么变态,这两人还正闹矛盾呢,这要是叫公主知道了,两人不会直接掰了吧?

    为了殿下的爱情着想,汤圆决定死死瞒下这件事。

    它看着睡得正熟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女,她满脸纯真,汤圆觉得自己的良心有那么一瞬间的痛。

    于是它偏过头,决定干脆回避现实。

    ——不是它不说,是它没看见。

    ——不是它不说,是它没看见。

    它在云苏枕边趴下,催眠自己。

    没错!不是它不说,是它没看见。

 巫师大人他假正经(11)

    云苏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汤圆有点心虚地跟她打招呼:“公主,睡得好吗?”

    云苏看了它一眼:“还行。”

    汤圆笑了一声。

    云苏觉得它有点奇怪:“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汤圆顿时耳朵上的毛都炸了,它连声否认:“我没有!”

    “绝对没有!”

    云苏:?

    “好吧,我就是问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呀?”云苏摸了摸它的头。

    布偶猫把脸埋进前肢的腿弯,闷声闷气:“我没睡好。”

    云苏就这么相信了。

    ***

    此时的安森博。

    他正坐在一间阴暗的小屋里,这房间没有光,在森林深处,是安森博自小长大的地方。

    他的身世有些特殊。

    自他生下来,卡萨的习俗是会邀请巫师来给新降生的婴儿祈福的。

    可是他天生厄运缠身,为他祈福的巫师说为了保佑新出生的小皇子,只有把他抱到巫师住的地方抚养长大,直到他身上所有厄运全部消除。

    他是卡萨的大皇子,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皇子,祈福大典上巫师说出这一番话后,几乎是当时在场所有人都沸腾了。

    之后整整十二年,他都在这里长大。直到十二岁那年他打翻了一瓶魔火,那火炙热难以扑灭,直接烧毁了他半张脸,让他变成了现在的丑陋模样,但从此他身上的厄运之气也一同烧去了。

    在十二岁之前,听人说,他——也……很好看的。

    “您怎么想起要回来了?”一名老人缓缓搅拌着他面前一口巨大的锅里的魔水,问面前的青年。

    不怪得他这样问,自从离开这里,安森博就实在是很少回来了,除非是什么时候实在有很重要的事。

    “需要请求您帮我一件事。”青年拿下面具,他垂着眸子,脸上的烧伤蔓延了大半张脸。

    弧度笔直利落的下颚连着大片的黑色疤痕,鼻梁上也是白色和红色交错。

    的确是恶心,又丑陋。

    “您……”老人转过身来,有点惊讶地看着安森博。

    这位殿下是在这里长大的,在他的记忆里,青年的身影总是高大冷漠,他优秀又自律,但又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他十二岁的时候魔火烧伤了这张脸,国王和王后殿下听说后都十分伤心,年纪小的女巫都偷偷哭泣可怜他,可唯独这位殿下自己,却像是什么也不上心。

    小小的孩子自己找了一块丑陋的面具,毫不在意地说:“脸罢了,遮起来就是。”

    那语气冷漠淡然,好似被烧伤的不是他自己。

    那是真的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这么些年,小小的孩子也长成了青年,虽说不常回来,但年年巫节他也还是会回来看看的。

    这么多年没有变过的冷淡性子,怎么突然……

    安森博坐下:“我知道魔火的痕迹很难消除,我想试一试。”

    老人叹了口气:“殿下,我方便知道您为何着急消除疤痕吗?”

    只见向来冷漠情绪难有一丝变化的青年耳朵尖红了红。

    “有喜欢的人了。”安森博将这话说出来莫名觉得羞赧。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手里握着魔杖,抿唇。

    神明的爱怜让他迫不及待,不论什么代价,他今天都愿意付出。

    老人显然被惊到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仿佛不认识他了。

    暗色花纹的黑色长袍如乌云一般堆在地上,安森博眼眸似水,低沉的嗓音响起:“麻烦了。”

    老人点了点头。

    他翻开典籍,翻找了好一会儿,过来很久,他才对安森博说。

    “殿下,魔火的疤痕和痕迹只有一个方法能消除。您喝下药水,要找到一生挚爱,如果她愿意亲吻您的伤痕,那么魔火给您留下的一切丑陋痕迹都会消失。”

    “并且在您喝下魔火期间,每到夜晚,您的脸就会时时刻刻都感到被魔火灼烧时的痛苦,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

    “而且,一旦失败,如果您爱的人若是爱上别人,您将会变为一团烈火,从此死亡。”

    “您这样,还确定要喝这药水吗?”

    安森博眼睛里的光亮瞬间消失。

    他好似有点结结巴巴:“亲……亲吻……伤痕……”

    青年指尖颤抖两下,好似失去希望。

    虽然他知道到这里来寻求办法,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可唯独却没有想到,代价居然是——要向她,坦白一切。

    “可是,她那么爱美的啊。”

    安森博最终还是拿着一瓶小小的药水走出了小屋。

    他回到房间,失魂落魄了很久了很久,他盯着那瓶药水,昨日安托万的话又浮现又浮现在他脑海中。

    安森博怔了怔,修长的手指终于拧开魔药的瓶盖。

    ——如果这一生只能在黑暗下苟活,那他不如在光明之下爱到暴戾死亡。

    那药水瞬间冒出火红的气泡,液体却是冰晶一样的蓝色。

    青年水蓝的眸子里浅浅映着这两种色彩,他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瓶身。

    终于,他仰起头,神情坚定,一口把那药水喝了下去。

    冰冷和滚烫两种不同的触感滚过喉腔,安森博被呛得咳嗽起来。

    脸上立即升起了火烧火燎的痛苦灼烧感,安森博喘气,痛得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好似这样就能降温。

    他低低地呻吟,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死死拽住桌子边,忍耐得很痛苦。

    好像又回到十二岁那年,那种半死不活的滋味。

    好在这痛苦只是持续了一瞬间,可是安森博知道,从今以后,他每晚都将要在这烈火焚烧中度过。

    除非……那个漂亮又可爱姑娘,愿意真心实意地爱上他,亲吻他丑陋的每一道伤痕。

    直到房间门被敲响,门外是路修的声音:“殿下,您回来了吗?我有些事情想与您说。”

    安森博颤抖着手将面具戴上,他打开门,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轻轻“嗯”了一声。

    “对了,殿下,今天王后遣人来找您,说是关于云苏尔殿下的事想要和您商量,但由于您不在,就叫我给您带句话。”路修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自家殿下。

    只见对方在听见“云苏尔”三个字的时候动作顿时就僵了,步子还不自觉顿住。

    路修:啧啧啧。

 巫师大人他假正经(12)

    白木用鎏金镶边的桌子面前,青年右手放置在左胸前,黑袍的声音窸窣,他行了一礼,恭敬不失优雅。

    “父王和母后今日有什么事吩咐。”安森博站得挺直,气势骇人,他淡淡地问道。

    他其实现在已经大约猜到会是什么事了——肯定是安托万说了什么,否则父王和母后也不会今天找他来要说什么。

    安托万他是警告过了的,他不听话,就别怪他不留情。

    除了这件事——什么都可以啊。

    唯独她,不可以,一点点也不可以。

    “安森博,其实这件事情我前天就应该跟你说清楚,但是犹豫了很久,拖到今天才说。”王后问道,“前天宴会上,你对云苏尔公主……”

    她话还没说完,安森博已经开口打断她:“是认真的。”

    王后竟然一时无言。

    大儿子从小不在身边养大,性格也向来冷淡,前两天那举动,是真的吓到她了。

    或许真的喜欢了吧,就是一时只间这两天她都没缓过劲。

    “我这一生都预备为她献祭。”安森博垂眸,青年语气郑重,“母亲,我爱她。”

    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信仰,都皆为她掌中之物了。

    王后听了他这话,惊得差点手一滑,杯子都掉下来。

    他说什么?爱?

    她觉得这个字眼儿从谁嘴里说出来她都相信,唯独不相信自己这个大儿子。

    年纪已经二十四了,别家臣子家的儿子孩子都满地跑了,上一回她催婚,这孩子说要跟政务过一辈子。

    这才几天,他竟然说“爱”,还已经献祭了自己的灵魂!

    上帝啊!他准是疯了!

    那孩子小了他整整十岁,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张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国王眼神意味深长。

    ——这么多年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感情是喜欢又漂亮又嫩的,眼光倒不错,咳……

    他看着安森博:“安托万也来跟我们说了……”

    话还没说完,国王先是浑身顿时一股冷意,他一抬头,被安森博冰冷的眼神吓得一颤。

    “联姻的人选已经换了,父王。”安森博不愿与他们废话,青年微微抬头,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意,乌发乌眸漆黑,“她现在是我的。”

    国王噎了一下。

    安森博几乎是一刻也再也待不下去,行了一礼后是转身就走。

    王后放下杯子,感叹了一声:“真是第一回瞧他这个样子。”

    从小到大,她甚至都没看见过安森博有过情绪。

    他永远冷淡,永远一丝不苟。

    好像一个藏在黑袍和面具下的人,虽然说是她的儿子,可是却从来没有亲近感。

    这也就导致了他们平日里更加溺爱小儿子。

    在王后这个当母亲的印象里,这还是安森博第一次动怒,而且态度坚决。

    居然也终于有了想要守护、想要热爱的东西,更何况,这居然还是个姑娘啊。

    “要不,干脆就改了婚约吧。”王后提议。

    本来是看见安托万来求情,是还想商量商量,看现在这情况,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啊。

    国王却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想改了这婚约啊,可安森博脸上那伤……云苏尔公主若是知道了,真能不介意?就算公主不在意,维多利真能不介意?”

    “我听说云苏尔那孩子前两天给维多利寄了信,我看还是等信来了再说。”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好歹是情窦初开了啊。

    还这么喜欢,唉……

    安森博心中痛苦难忍,爱神给了他希望,春日的蔷薇诱人,他早已深陷囫囵。

    一路走到云苏房间外,温蒂看见他有些惊讶:“安……安森博殿下?”

    青年还算温和,点头“嗯”了一声。

    “公主去找您了,您没有见着她吗?”温蒂问。

    她偷偷抬眼,见过他与公主相处后,现在觉得安森博殿下似乎也没那么吓人了。

    “苏尔去找我了?”安森博吃了一惊。

    温蒂点头。

    安森博闻言连忙往回赶。

    此时的云苏。

    她本来的确是拿着安森博的勋章来找他的,只是他不在,被面前这两人留下来了,状况不太好。

    她捧着茶杯,只想静静低着头,一口一口慢慢地抿。

    可偏偏——

    “殿下,您今年芳龄多大呢?”哦,你家老头子大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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