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的早逝原配-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凡事还是得靠自己。”齐彩铃一笑,说:“别谢你当初『逼』我那一把。”
要不是陈玉凤『逼』她一把,她就不能去股市,也赚不到如今的钱嘛。
“谈正事吧,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陈玉凤说。
她心猜,齐彩铃应该要说韩超的事。
结果齐彩铃咬牙许久,却说:“你记住,1998年端午节后的周一,看好韩蜜,别让她出门,哪都别让她去。”
“这是啥,难道不是韩超要出什么事你找我的?”陈玉凤困『惑』不解,犹豫了好久,说:“彩铃,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曾经梦到过一本书,书写的『乱』七八糟的,说我家韩蜜会被摩托车撞死,还说韩超……总之,全是不好的东西,我想,你应该也知道那本书,对吧?”
齐彩铃一时之间既惊讶,又尴尬。
本来,她一直认陈玉凤是重生,或穿越了。
又觉得不太像,因陈玉凤一直笨乎乎傻乎乎的,有好机会也不会去争取。
这时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如此。
却原来,就好比她是穿书了,陈玉凤这种该算读穿书了。
也就怪不得陈玉凤一直那么傻了。
而要是陈玉凤故意针对齐彩铃,处处跟她对,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
当初在夜总会,陈倩突然暴起伤人的时候,是陈玉凤不计前嫌,一把把她拉回桌子底下救了她的命,而且后来反间处做调查时,是陈玉凤站出来证,帮她洗清了间谍嫌疑,齐彩铃不致被没收钱财,能继续炒股赚钱的。
她原来一直认自己是穿书,穿了自己写的书里。
经过陈方远一事后她恍然大悟,她并非穿书,穿的其实是现实。
毕竟她的故事是按照现实中,军区领导们边发生的事来写的。
在现实中,张松涛是部队后勤部的主任,他的俩儿子别优秀,能干。
韩超呢,在将来则会是参谋级别的领导。
陈玉凤,马琳,王果果这些人在现实中都是有的。
齐彩铃在现实中见过张松涛,觉得其人不错,于是以他男主角写了书。
而韩超,她只在电视上,在阅。兵大。典中看到过,当时他是首都军区方队的带队领导,齐彩铃只于电视上看了一,就其殊于其他军人的清秀,帅,却又冷肃,铁血的质而折服,于是打听过一些他的生平。
他的母亲王果果早死,妻子陈玉凤和女儿韩蜜早亡,这些事现实中都是有的。
齐彩铃在写书的时候,根据自己听来的传言,把陈玉凤写成了自己的对照组,把韩蜜写成个无法无天的熊孩子,又把韩甜说成了是个傻白甜。
但其实在现实里,韩蜜是个非常优秀,敏锐,侠义心重的女孩。
而韩甜,则会是一名军旅舞蹈家,她的独舞在将来甚至会上春晚。
所以现实里并没有陈玉凤会把韩蜜送人那种荒唐的事。
韩蜜也没有学坏,不会变成混混去飚摩托车。
但她确实会死,她是在1998年端午后的周一,下晚自习后出去买烧烤吃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小混混在欺负一个小女孩,路见不平拔刀助,去救人的时候,被小混混们不小心给刺死的。
那年她15岁,是八一中学初二全年级的第一名。
这件事当时上了报纸,报纸上说,如果不是被撞,韩蜜将会考上军校,成一名具有高文化,高知识水准,合格的新时代女兵。
至于陈玉凤,当然也不是因怀三胎,追男孩而死的。
她是接受不了韩蜜的死,郁郁而终的。
“一定记得,98年的端午后的周一,别让韩蜜出门。”齐彩铃再说。
陈玉凤顿了好久,滚下两泪:“所以我家韩蜜本来就不是熊孩子,对吧。”
齐彩铃别尴尬:“对不起。”人家那么优秀的孩子,她给抹黑成了熊孩子。
陈玉凤再问:“所以韩超也不会有啥事吧?”
齐彩铃穿过来已经有六年了,她验证过了,自己按照军区会发生的事而写的事,都会发生,但她胡编『乱』造的那些,都不会发生,关于韩超会有生命威胁这事,是她胡编『乱』造的,所以不会发生的。
“不会。”她肯定的说。
陈玉凤点了点头,又问齐彩铃:“我家韩甜将来会成个舞蹈家?”
齐彩铃说:“我在春晚上见过她,跳得别好。”
所以现实中不但韩蜜不熊,韩甜也不傻。
而且她果在舞蹈方面有天赋,会成一名出『色』的舞蹈家?
陈玉凤就说嘛,她从小到大,每一天都努力的活着,她深爱丈夫,也一直在尽心尽力教导俩闺女,怎么就会愚蠢成书中那个样子。
却原来,那一切都是齐彩铃的胡编『乱』造。
“所以韩超和你……”陈玉凤似笑非笑,话也点到止。
齐彩铃别尴尬,摆手说:“没有的事,就我听说的,他在妻子死后一直没有再娶,和女儿韩甜依命,但他在事业上别成功,他呀,能做到少将的!”
虽说写书只图一时爽。
但齐彩铃只敢意『淫』张松涛,不敢意『淫』韩超。
因现实中的韩超,在将来,格恶劣,风强硬,带兵极严。
部队领导嘛,深居幕后,几乎从不抛头『露』面。
当然,部队将来在管理方面,只会比如今加严律,严明,铁桶一般。
部队军人的水平也会越来越高。
外人传言,说他是早就死了的,马琳和徐勇义的结合。
既有谋略,还有比徐勇义强硬的风,正是因此,他着手,把首都军区打造成了一支新时代的铁血之师,传奇之师。
那种人,齐彩铃就算想意『淫』,对方太神秘,她没素材。
这不,俩人正聊着呢,忽而齐彩铃的小鲜肉看看表,不耐烦的走过来了,语里带着浓浓的不满:“这都几点啦,你们有完没完啊,咱们该走啦。”
齐彩铃宠溺一笑,说:“你等会儿嘛,我再跟我妹子再聊几句。”
这小鲜肉虽说得挺帅,但目光邪邪的,总让陈玉凤觉得不舒服。
他瞄了韩超一,低声对齐彩铃说:“你不是说咱们今天见的是你一搞实业的大老板朋友嘛,我怎么看那男的像个丘八,没啥钱的样子,要不只辆面包车?”
他似乎全然不把陈玉凤放在里,也不顾忌她就在一旁,能听到。
而韩超,往那一站,虽说穿着夹克戴着墨镜,15年军旅,他上那股丘八质是洗不掉的。
齐彩铃很尴尬,指着陈玉凤说:“这位是我的大老板朋友,叫声陈姐。”
因陈玉凤一副贤妻良母的面,小鲜肉不觉得她像个大老板,侧瞄她一,居然对着齐彩铃撒起了娇:“你肯定是在哄我,大老板能成她这样儿?”
陈玉凤忍不住的笑,跟问孩子似的小鲜肉:“你多大啦,干啥工的呀?”
“我今年23岁,农大毕业,正在考研。”小伙子挽上齐彩铃的手,说:“我明年就能考上科大的工商管理学硕士,到时候专门帮我家彩铃管钱,搞投资。”
哟,23,比齐彩铃小整整八岁不说,他将来还会是她的同学?
陈玉凤笑着说:“太巧了,我也是科大的研究生,目前研一,读工商管理,欢迎你明年加入我们科大,成一名硕士研究生。”
小鲜肉愣住了,双目怒圆:“你吹牛吧?你能是研究生?”
陈玉凤是不是研究生,不关这小鲜肉的事。
既跟齐彩铃聊过,她也该告辞了。
但她忍了又忍,还是对齐彩铃说:“我看你这小老公不怎么踏实的样子。”
嫌贫爱富不说,结婚就想着帮齐彩铃管钱,这不对呀。
齐彩铃侧眸扫了小鲜肉一,两鄙夷:“我也不过馋他的子,又不看他的人品,放心吧,我们只办酒,没扯证,过两年玩腻了,我就踢再换一个。”
“你咋活的像个男人一样?”陈玉凤吃惊的说。
齐彩铃倒是别洒脱:“怎么,只准男人玩女人,不准女人玩男人?”
俗话说得好,三人必有我师。
王果果的潇洒大陈玉凤学不来,马琳的执着和严已律已她也学不来。
而齐彩铃的放浪形骸和玩弄男人,陈玉凤也只能叹观止。
此时互别过,就该要走了。
但就在这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小鲜肉因等不到齐彩铃走,就想到马路对面去给自己买瓶饮料,他走路都要忙着给齐彩铃抛媚,没有看路,此时一辆渣土车正好驶来,看就要刹不住,撞到小鲜肉。
韩超几步窜过去,赶在渣土车到来之前,猛扑向小鲜肉,把对方扑倒在地后双手一撑,又把对方整个儿拧了起来,吼问:“你是不是睛瞎了,车都不看?”
小鲜肉刚还瞧不起韩超,此时犹还惊魂未定,他很懂得见风使舵,不停的说:“哎呀兵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太谢你了。”
韩超懒得理他,转就要上车,小鲜肉跟在后面,咧咧叨叨:“兵哥,你爱人是科大的研究生吗,能不能帮我跑跑关系,搞个后门,让我也上科大呀?”
哐的一声关上车门,韩超一脚油,已经驶离广场了。
这时小鲜肉还在追,齐彩铃则站在不远处冷笑。
面包车出好远,韩超皱眉说:“彩铃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找了那么个滑里滑头的小瘪三,他妈的,他居然还想蹭你点便宜?”
陈玉凤笑着说:“大概是因趣味投吧。”
江山易改,本难移,虽说现在齐彩铃赚了大钱了,那些钱,是她炒股,投机赚来的,而她曾经抚养大娃兄弟是投机,如今哄那小鲜肉,也是投机。
而在陈玉凤看来,像齐彩铃这样,总是抱着投机的态度待人接物,将来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在她看来是她在耍,在玩小鲜肉。
小鲜肉不也在玩,在利用她?
不过曾经陈玉凤于齐彩铃别厌恶,也很烦她,但现在不烦了。
虽不知道冥冥之中老天是怎么造化的。
要不是她写了那本书,要不是陈玉凤做了那个梦,王果果早死了,蜜蜜也会死的,而因齐彩铃,这一切陈玉凤终将以避免,不是吗?
当然,她现在也彻底不担心韩超了。
因正如韩超所说,像他们这种在部队上呆了十几年,天天都在训练,又上过战场的人,对于危机的防范意识是别强的。
他们是人中的人精,就算有人故意加害,恐怕都难以得手,何况出意外?
韩蜜亦是,上辈子的她,因马琳早死,没有马琳引路,没有练过跆拳道和杀伤力那么强的格斗术,或会被混混伤到,但如今的韩蜜,是能单挑黎宪刚,还把对方打的嗷嗷叫的。
她会打不过几个小混混?
韩超着车,见妻子一直在笑,忍不住又问:“你笑啥?”
笑啥呢?
陈玉凤一始就在怀疑那本书,觉得自己不是书中人。
她始终找不到是什么,所以心里一直有沉沉的重负。
怕自己的会重男轻女,追生儿子。
怕自己要不是做了那个梦,会的是个愚昧的女人。
事实证明她并不是。
即使没做那个梦,上辈子的她也是个合格的母亲,合格的妻子。
而这辈子,因有了那个梦,她愈发努力了,是而日子过得好了。
不过想着想着,她又轻轻叹了一。
韩超一路着车,看妻子一会儿在傻乎乎的笑,一会儿又似乎别悲伤,简直『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怎么啦?”
怎么啦?
要知道,她和韩超,在有记忆的时候,就被俩妈放在一块儿玩了。
从小一起上学,一起大,就没有离过彼此的视线。
要像齐彩铃说的,韩超战场七年,王果果又瘫痪两年,历经九年他们夫妻能最终聚,走到一起的话,人生最好的年华,就在护守望中浪费掉大半了。
好容易团聚,不几年她和韩蜜又被意外带走。
人死,则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活着的人要怎么面对?
韩超和甜甜,要怎么经受亲人离丧的痛苦的?
越想越难过,直到韩超喊了一声,陈玉凤回过神来。
窗外是林立的高楼,繁华的街道,渐渐城市没了,是一堵连绵的红『色』高墙,墙上书着风精良,敢打胜仗几个大字。
这是实的世界,也是陈玉凤一直生活的地方,首都军区。
前后不过三个小时,他们又回到城里的家了。
今天已经收假,上班了,按理陈玉凤该去厂里的。
但因齐彩铃刚亲自承认,她和韩超之间没有任何不良关系,也没什么狗屁的蓝颜知已,陈玉凤心情大好。
于是她打算对自家这狗男人好一点,遂说:“哥,我今天就不上班了吧,你想干啥,我陪你去?”
韩超有点不敢信:“的?”
自打了城,她每天不是忙生意就是搞学习,会专门陪他?
韩超不敢想。
“的呀,你想逛街还是看电影,要不咱们去外面吃顿好的,你不是喜欢买口红,买香水嘛,今天我陪着你,让你给我化妆,试颜『色』。”陈玉凤笑着说。
韩超『舔』了『舔』唇,直截了当:“我对那些兴趣都不大,回家吧,我买了新黑丝,还有超短裙,想我高兴,穿着黑丝,超短裙给我做顿饭就。”
这狗男人,他这张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来。
陈玉凤睛一瞪。
韩超连忙又说:“你给咱做饭,我拖地,我搞卫生。”
……
再说徐勇义一人。
俗话说得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前几年徐勇义一直是以私人名义来帮王果果协调土地的,地方『政府』左推右搡,迟迟不肯帮忙办理,这趟有个大商人顾年随,而地方『政府』的人见了徐勇义,知道对方原来是首都军区的大领导。
事情当然就办的飞快,不几天,『政府』就把那片土地上设的马场给搬走了。
且不说王果果和韩蜜骑马过瘾的事。
这趟,顾年邀请周雅芳一起爬山,在山顶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认认的向她求婚,想要跟她共度余生。
周雅芳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但给顾年一跪惊到了。
在她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给她下跪,求婚,这得是多大的诚意啊。
所以当时脑子一懵,她就松口,答应婚事了。
当然,籍此,甜甜和蜜蜜俩从小就家庭伶仃,没有爷爷疼,也没有外公爱的小傻蛋儿,居然在大后,既有了外公,也有了爷爷,倒是家庭齐全了。
……
转俩娃升初中了。
因知道具的日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陈玉凤一直在准备。
自打俩闺女上了中学,每天晚上,要不她,要不韩超,轮流接她们下晚自习。
1998年端午后的第一个周一,这天晚上,本该韩超去接俩闺女放学,但陈玉凤终归不放心,要陪丈夫一起去,而且她缠着韩超,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校门外守着了。
而直到这天,陈玉凤知道,韩超在越国时曾经历过些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学校对面有个巷子,一群小混混正在聊天,说笑,抽烟,他嗅了嗅,忽而说:“那几个孩子抽的是大烟叶,里面还夹了神油。”
“神油是个啥东西,你咋知道的?”陈玉凤惊讶的说。
“在越国的时候有人给我抽过那种烟,我能闻得出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