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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嘿,那只淡定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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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时春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庆幸:“幸好你找了回来,不然还不知道我们会等到什么时候再见,我又不知道你在美国哪里。”
  卞和脸上的苦涩一闪而过,若不仔细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何况时春一直低着头。
  “没有我的时候,你好像更厉害。”
  “那是我坚强。”时春得意地说,她并不想提那些已经不再可能的事情。
  卞和笑着,并没有往下再接话,阳光透过树叶的斑驳光亮打在时春的脸上,落在他眼里分外可人,他经历什么并不重要,而是她照旧做个无忧的小孩子就够了。
  02
  时春在戚卫礼的工作室躲了几天,最终被以喝了太多咖啡为理赶了出来。时春知道戚卫礼不过是不希望自己耽误学业,虽说现在的她,在课堂上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但并不代表有恃宠而骄的权利。
  关于这些事情牧休言倒是没有发表什么见解,对于她的行踪也不做过多追问,倒不是不关心,而是给她留足私人空间。
  这段时间,基本上每节课上都会有人问他的感情问题,虽然这在之前就已经提过,不过主角身份暴露之后,大家更想要确认。时春不去学校,倒也省了些麻烦事。
  接到班主任的电话,时春倒也没有意外,既然牧休言都已经被领导叫过去谈话,她这边恐怕也少不了,其实学生结婚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对象换成老师,免不了还是会被例行询问一番。
  从办公室出来后,时春便被于静姝给截了去,刚在奶茶店坐下,于静姝便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半晌,才半信半疑地问:“宿时春,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时春觉得这种时候不能直接往枪口上撞,毕竟这位可是在事情一出来就站在最前面,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只得装作无辜地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换作平时,于静姝肯定会不再追问,可如今,向来老实听话的时春在她这里已经打上问号,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牧老师口中的妻子,是你?”
  时春被迫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当初你说搬去亲戚家,其实是搬去牧老师家?”
  时春犹豫着,最终摇了摇头:“那里也算是我家。”
  于静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重点是她被时春骗了。
  “总之,你每天都在看书,说不想谈恋爱,其实是因为和牧老师已经结婚;说要搬出宿舍,其实是搬去牧老师家;上次推掉我们的聚餐,其实是因为要和牧老师去医院……”说着,于静姝脑中闪过什么,随即盯着时春的肚子,不可置信地感叹,“你怀孕了?!”
  “什么?”时春听到她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测吓了一跳,下意识连说话的音量都大了几分,反应过来后,赶紧不好意思怯生生地埋低身子,“你乱说什么,那是因为牧老师的爷爷前段时间生病,那天刚好去检查。”
  见时春似乎并没有说谎,于静姝才不得不相信,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遗憾。
  “可是你和牧老师在一起,为什么非要瞒着啊?”
  面对于静姝的疑问,时春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因为一开始以为牧休言回来两人就会离婚,就算不是马上,至少也不会撑多久,哪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想了想,她只好装作不好意思地逃避着:“怕麻烦。”
  于静姝倒也是明白人,不过也是,突然传出有一个帅气的老公,而且那个人还是去年学校名气最大的老师,并不轻松。
  两人没有坐多久,便各自散了。
  刚从奶茶店出来,时春就接到了牧休言的电话,问她是不是在学校附近。
  虽然不知道牧休言是从哪里听说的,可他既然都已经问了过来,总不能否认这个事情吧。在时春犹豫的时候,牧休言已经发话让她去办公室等他了,最终她只能无奈地答应。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明朗,那也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时春没有想到,牧休言的办公室还有两个学生在,好像是在讨论学习的问题,她直接推开门后,尴尬地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两个学生倒是比时春反应迅速,含着笑看了看牧休言,立即乖乖地冲牧休言示意离开,路过时春的时候,还不忘亲切地叫了句“师母好”。
  时春愣在那儿,哼哼唧唧地应了几句,一直到他们离开,才反应过来,转头问牧休言:“现在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吧?”
  “商学院和设计院知道的应该不少,别的院系应该并不知情。”
  商学院和设计院难道还不够吗?要知道在桑大,最大的两个院系就是商学院和设计院了。听着牧休言毫不在乎的语调,时春只得垂头丧气地关上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神情哀怨:“这回可算是出名了。”
  “过段时间就会没事,打算什么时候回校上课?”
  对于牧休言话题转换的速度,时春只能勉强跟上,回了一句“明天”,大概也能想到牧休言是听说她被班主任喊去谈话的事,才顺道问的。
  牧休言下午还有一节课,时春干脆直接在他办公室睡一觉,等下直接一起回去,免得折腾。
  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春,端坐在办公室,任由着牧休言的手机停了再响,最后静默。出于隐私考虑,她没有接他电话的打算,直到他的到来。
  “我手机刚刚有电话进来?”牧休言在看见手机有未接来电的时候,神情有些紧张,像是很害怕时春会看到什么,反应过来没有备注之后,才暗自后悔方才的激动。
  莫非是什么重要的电话?时春微微疑惑,略带抱歉地解释:“响了好一会儿,我想着是你的电话,就没有接,很重要吗?”
  牧休言已经将手机收进了口袋,装作无事地冲时春摇了摇头:“没事,一个朋友。”
  见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样子,时春也就不好再多问什么,只是对于牧休言刚才表现出的紧张,有些疑惑,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牧休言说出去打个电话,时春便在办公室里等着他,突然公开的婚姻,看似是好事,可又好像让两人走到了瓶颈,进退两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坐在某个密闭的空间,时春忽然有种两人好像又回到了他刚回来那阵的错觉,她又开始不安无措,不知道决定带来的后果,能不能抵挡得住,牧休言显然也感觉到了。
  “那笔钱,没有让你立即就还。”牧休言忽然开口,语调严肃,像是酝酿很久后郑重说出。
  时春这才注意到车前方有一张暗黑色的瑞方名片,当初戚卫礼找上她时收下的,看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掉在车上的。
  “是戚总主动邀请我去瑞方工作,这个学期结束后也该实习,瑞方本来也在考虑范围之内,就想去试试。”时春认真地解释。
  “嗯,考虑清楚就好。”
  牧休言没有说,其实关于时春的实习的问题,他并不希望她这么着急,何况他手上还有一个长期合作的客户,就是做房地产开发的。
  03
  将时春送到学校后,牧休言将方向盘一转掉头开向另一个地方,上午本来就没课,平时是因为送时春,就提前过来,不过今天他有点事。
  那天错过的电话,后来他又打了过去,听着对方略带歉意的措辞,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沈柔在和他分手之后,两人并没有刻意地联系,但是那串电话号码,即便没有备注,他也还是能够一眼就清楚地知道是谁。
  所以才会在办公室的时候,慌张地询问时春电话的事,因为他担心时春知道后,从而多想。在他俩婚姻的事情上,时春就像只谨慎的乌龟,即便是清风拂过,她也会将自己迅速缩回壳里。
  “休言,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弟弟赌钱,在外面借了高利贷,现在对方找上门……”沈柔含泪带泣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里。
  是慌张到什么地步,才会将电话打到他这里?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他能够想到此刻沈柔的无助,本来也就只是一个胆小的女生,曾经无数次在回家的晚上怯生生地紧紧跟在自己身后,他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因为看他在爷爷逼婚的事情上煎熬着,她也绝不会突然退学去了邻省。
  对于她如此卑微的请求,他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
  离两人约定好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沈柔今天并没有去上班,不过她这副憔悴的样子,牧休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多数时候,她一定会将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再出来见人,不过是几个月不见,她好像变了很多。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突然出现,让沈柔紧张慌乱,他应该会立即冲下车,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仓促到像是临时决定的结婚,就连借钱都找到他,明明应该在离开他之后过得更好,怎么到头来却是这副样子?
  再次见到沈柔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收拾好,如果不是提前过来看到她下楼买东西回去的那一幕,他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她曾经无数次有意无意地告诉他过得很好,甚至在婚礼现场着重强调她的丈夫很爱她,可到头来,他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她说的谎,让他不忍甚至自责,却又无能为力。
  牧休言努力地张了好几次口,想要戳穿她的谎言,但是最终不过是微微敛了敛眸,等着沈柔开口。
  沈柔显然有些不好意思,眼底是藏不住的疲倦:“休言,知道这样找你有些失礼,可我一下也想不到还能找谁借那么一大笔钱。”
  事情的经过不过是听沈柔在电话里提到了一点,当时因为太晚,又担心时春知道什么,他只不过安慰了几句,让她有什么事见面再说。
  牧休言安慰性地笑了笑,示意她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用想太多,你弟弟的事情,我会尽量帮忙的。”
  沈柔感激地冲牧休言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这种时候居然还来麻烦你。”
  “我们之间说麻烦似乎有些客气,你知道,只要是你需要,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牧休言淡然地看着她,眼里有着少见的温柔。
  沈柔不过是微微一笑,将距离把握得很好:“谢谢。”
  其实两人并没有见面的必要,事情的因果本来就已经在电话里讲清楚,或许牧休言只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想见沈柔一面,确认她是不是如他所知般过得很好。
  此后漫长的沉默却很是自然,并没有任何尴尬的意味存在,直到沈柔看了看时间,略带歉意地站起,准备离开,牧休言才迫不及待地开口:“最近还好吗?”
  明知道这有些多余,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挺好的。”沈柔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似乎早就想到牧休言会这么问,连回答都自如得像是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
  如此,牧休言也就没有再问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内心纠结是免不了的,哪怕当初他和沈柔之间的爱慕没有直接挑明,但其中的关系两人心知肚明,他也曾无数次地隐隐给过她希望,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受他控制。
  满车的烟让视线都变得模糊,牧休言被呛得咳了好几口,却并没有开窗透气的打算。
  或许牧青禾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沈柔结婚,他断然不会同时春讲出那些话来,也不会决定坦然面对和时春之间的关系。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浑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不管是对沈柔,还是对时春。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今天时春的课挺多,倒是没有发现他一个上午都没有在学校,直到将车内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他才下车朝办公室走去。
  04
  时春过来得有些晚,牧休言已经讲完课,又在办公室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接到时春打来的电话,告诉他已经在楼下了。
  今天的她好像遇见了什么高兴事,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牧休言一眼就看了出来。
  “怎么了?”牧休言看似无意地问。
  时春倒也没打算隐瞒,眼睛弯弯的,都乐成了一条缝:“上次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我是一等奖。”
  “这事你不是应该一早就知道吗?”
  “啊?!”时春讶然。
  牧休言笑着摸了摸时春的头:“因为你的设计很优秀,不想拿一等奖都难。”
  看似无意的动作,让时春脸一红,反应过来的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休言,自己这是被夸奖了?牧休言的嘴里能够说出这种话并不多见,至少在和他相处的半年多时间里,她是从来没有听过的。
  “牧老师这是在夸奖我吗?”
  大概意识到自己方才行为的不妥,牧休言只得轻咳一声,面色恢复如常,闷闷地应了一声,随即认真地开着车,不再说话。
  时春也不打算继续逗他,顺便将下课后从班主任那儿听到的事情一并说明:“这个周末我要去千江市。”后面的话,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她想牧休言应该能够听得明白,毕竟很早之前他就说过,会亲眼看她站在领奖台上。
  牧休言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便明白了时春的意思,点了点头:“嗯,到时候一起过去,顺便玩玩。”
  时春甜甜一笑,全然讨好的样子:“谢谢牧老师。”
  “称呼是怎么回事?”
  “求人办事的时候,直呼姓名比不上阶级等级。”
  牧休言被她逗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这几天都在学人情世故。”
  时春不介意地轻挑着眉,脸上写满了得意,看来一等奖这个消息果真让她很高兴。
  牧休言内心也在引以为傲,除了上次高数成绩出来,他还没有见过时春这般喜悦过。
  机票订的是周六一早的,本来是说周五就过去的,但是因为牧休言在下午还有一节课,晚上的飞机又担心太累,就干脆起早一点。
  对于这个决定,时春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颁奖是在周六的下午,时间上并不着急,先过去也不过是想去那边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她并不强求。
  周五晚上,为了能够早起,时春早早收拾完毕躺在床上,只是牧休言却一直待在书房,好像很忙的样子,眼见着都快到晚上十点,也没有出来的迹象。
  虽然从来不管牧休言的这些,只是担心他今晚熬到这个点,明天又早起,会很累,时春还是决定去喊一下。
  轻轻的叩门声让牧休言整个人一怔,这还是时春第一次催他早点睡,这样看似亲密被人管着的感觉其实挺好,只是……
  他看了看手上的手机,就在刚才,他接到一通电话,沈柔问他能不能陪着一块过去,说是担心弟弟冲撞别人,惹出事来。他没有问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她丈夫,他想就当作是最后一次帮忙,总归要尽心尽力的。
  时春轻手轻脚地进来,大概是怕吓着他。
  瞧着时春既期待又欣喜的样子,想到另一边可能正在担忧焦虑的沈柔,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他的情绪,时春向来敏感,不过片刻,便看出了牧休言的煎熬。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突发事情?”见牧休言不知如何作答,她只得大胆猜测,“难不成是爷爷……”
  “没有,爷爷很好。”牧休言有些急切地打断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时春,明天我可能不能陪你过去,这边临时有些事要处理,如果快的话,我晚上再过去找你。”牧休言犹豫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他受不了时春为他担忧的眼神,他怕再拖下去,就真的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时春的眸光不过是有一瞬间的黯淡,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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