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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嘿,那只淡定君-第7章

小说: 嘿,那只淡定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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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掉就行,我回来还没有去看过宿爷爷,这次正好过去看看。”牧休言并不在意,也没有给时春继续反驳的机会,“刚好前几天爷爷还催我过去一趟。”
  见此,时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表明并不希望麻烦他,何况他的事,她没有管束的必要。
  05
  周末一大早,两人就开车到了宿家。
  桐湾县离桑中市并不远,来回也方便,所以时春实在想不明白母亲那么着急催着她回去的缘由。
  车上,时春看着淡然的牧休言,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样临时推辞真的没关系?何况,我能够自己回去。”
  “在里面无所事事地待上一天,并不是那么轻松。”
  既然对方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吧,他去她家,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总不可能她回去,他居然留在桑中,万一让牧爷爷知道,恐怕又免不了一顿骂。
  宿母对于牧休言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换句话说,他如果不来,宿家人恐怕还会觉得奇怪呢。虽然他俩怎么相处的他们不知道,但他俩绝对不会让家人操心,这倒是事实。
  “这么早就过来,吃早饭了吗?”宿母一边给两人拿着鞋子,一边问道。
  时春已经闻到厨房正在熬粥的香味,想必除了这个应该还有很多好吃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哪有自己先填饱肚子的。”
  宿母佯装板着脸地戳了戳时春的额头:“就你知道得多。”
  时春不介意地傻傻一笑,飞快越过她冲向屋内,一把抱住正在吃早餐的宿爷爷:“爷爷,都快想死你了。”
  宿爷爷乐呵呵地笑着,看了看紧跟在身后的牧休言:“休言也来了,听说你回国后一直都很忙啊。”
  “这不,忙完就立即过来看您啊。”牧休言适时地递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毕竟这么久没有来这边,总不能空着手来。
  时春也不拆穿,将正打算去厨房拿碗筷的宿奶奶按回椅子上,去厨房拿碗筷。
  爷爷和奶奶一直都有吃完早饭出去散步的习惯,虽然爷爷的腿早年因为救牧爷爷留下了遗憾,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
  等他们一走,时春才走进厨房,一边帮宿母洗碗,一边开口:“妈,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
  宿母看了时春一眼,并没有回答,直到将碗洗完,才连同牧休言一起喊到客厅。
  一向温柔的宿母难得一见地板着脸,连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几分,像斥责一般:“休言,最近是不是见了谁?”
  嗯?不是叫她回来吗,怎么是找牧休言说事情的?时春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来回游走,满是好奇。
  “妈,这件事……”牧休言显然已经猜到宿母是因为什么事情,有些顾虑地下意识地看了看时春,考虑着要不要说出来。
  时春显然耐不住两人在这儿吞吞吐吐的,不耐烦地瞪着两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啊,欲言又止的干什么?”
  牧休言看着宿母,显然是在等她公布。
  宿母犹豫着,最终不情愿地开口:“还是休言和你说吧。”
  宿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时春的,也就是说,只是说给她听的。
  时春转头看向牧休言,心里揣测着牧休言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隐瞒。
  牧休言看了看宿母,最终转向时春,淡然道:“叔叔回来过。”
  叔叔?只是一瞬间,时春就想到了是谁,毕竟当年牧家和宿家交情好的时候,两家的主要往来就是靠牧父和她父亲维系,牧休言见过她父亲,再认出来也并不奇怪,只是他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过再也不会回来这种地方的吗?
  时春担忧地看了眼母亲,转头看向牧休言:“出来一下。”
  “他找过你?”时春烦躁地长舒了几口气之后,才烦躁地问出来,脸色好不到哪儿去。
  牧休言点了点头:“嗯,说是手头紧,没办法才找到的我。”
  “牧休言!”时春只觉得自己血压猛地升高,要不是看见母亲正紧张地探着头在窗户上担忧地看着他们,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不会崩溃到直接动手扇牧休言一巴掌,最终略带担忧地问,“我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好像最先回的宿家,被妈知道赶了出来,所以才找到桑中。”牧休言并没有隐瞒,何况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宿时春无奈地扶着额头,难怪母亲会这么着急地叫她回去,母亲应该是不想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因为这种事情而闹矛盾吧。
  看着牧休言正直的脸,时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牧休言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那个人不是宿家人,也还是牧家的故交。
  “算了!这件事先别告诉爷爷,爷爷身体不好,我担心他的身体。”时春最终不过是沉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出去转一转。”
  牧休言不放心地想要追上去,但时春显然不希望他跟着,摆了摆手,朝楼上看了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06
  从宿家离开的时春漫无目的地沿着出门后的小径走着,这条街种满了银杏,现在这个季节,路旁的银杏开始纷纷扬扬地随风飞舞,虽然难为了清洁工,倒算是桐湾县的一处风景。
  说起生气,她更多的是担心,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回来和母亲说了什么,但是想来母亲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虽然这些年,在宿家再也没有提起过他,但毕竟还是真实存在过的,她的父亲、母亲的丈夫、爷爷的儿子,当初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若不是为了她,为了爷爷,母亲又怎么会留在这个家里没有再嫁?可现在,他居然回来了,居然还有脸回来。
  时春烦躁地踢了一脚不知道谁扔在地上的易拉罐,随着哐啷几声响声之后,易拉罐像是撞到什么而停下。
  “又心情不好了?”
  闻言,时春猛地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正笑着看着她的卞和,忍了许久的眼泪像是决堤般一下全泻了出来。
  卞和什么也没问,只是走过去将时春抱在怀里,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着,像先前的很多次一样。
  自上次他喝醉见过面后,两人之后并没有联系,这几天他回桐湾县转转,只是没有想到会看见她失落地从家里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就这样跟了一路。
  不知道哭了多久,时春才忽然抬起头,没有解释,只是哽咽着说了句“谢谢”。
  卞和显然不适应时春的转变,换作以前,时春一定会边哭边闹,说着一些毫无关联的话,然后顺便在他这里要上一包小零食。
  “想吃什么,给你买。”卞和难得主动地开口,像是极力想把这一切维系成之前的样子,他还没有离开前的样子。
  时春明显一怔,但是很快恢复过来,摇摇头:“不用,我先回去吧,不然爷爷又该说我不关心他了。”
  “那我送你回去?”虽是问句,但是卞和已经明显地朝时春家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时春想了想,终是没有拒绝,跟在卞和身后,慢悠悠地往前走着,她知道卞和在等着她却也不着急跟上去。
  刚才她差点就以为这一切都发生在卞和没有离开前,被欺负了,可以趴在卞和怀里哭;考砸了,可以趴在卞和怀里哭,甚至于摔一跤,也可以在卞和怀里哭,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可以再这样。
  出来接她的是牧休言,宿母和奶奶正在准备午饭。因为时春还有设计需要准备,牧休言也并不是可以随便闲着的人,两人准备下午就回桑中,宿爷爷现在应该已经被电视勾去了魂。
  看见牧休言的时候,卞和并没有多惊讶,倒是牧休言,显然没有平时冷静,看着时春因为哭过而粘在一起的睫毛,下意识地皱起眉,却还是礼貌地和卞和道着谢。
  “你好,卞和,时春一直把我当作大哥哥。”卞和脸上不改的笑容,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像是被裹了一层暖阳。
  牧休言倒不介意,礼貌地和卞和握了握手:“牧休言,时春的……丈夫。”
  “看来时春的眼光还不错,就算是仓促结婚,也没有胡来。”
  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牧休言明显地感觉到敌意,再看身边的时春,看来他真的很在乎时春啊。
  “也不算仓促,毕竟婚约是在小时候定的。”牧休言淡然地接着话,又看了看一旁的时春,问,“要进去坐坐吗?正好也该吃中饭了。”
  卞和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答应,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再进去的必要,既然时春已经说这都是她自己的决定,那他就没有任何权利再去做些什么,他应该尊重时春,不管知不知道决定的对错。
  “你哭了?”不等时春解释,牧休言就率先发问。
  时春本能地摇了摇头,却在看见牧休言的眼神之后不情愿地换成点头,赶紧替自己辩驳:“我那不是心情不好,想说出去走走,然后就……”
  “又没有骂你,哪需要这么多解释?”说着,他拉着时春走向屋外的水龙头,“洗洗吧,别让爷爷看出来。”
  时春看了眼别扭的牧休言,捧了几捧水浇在脸上。虽然水已经有些凉意,但时春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抬头,就看见牧休言递过来的纸巾,想来是早有准备,也就没拆穿。
  接过来擦干了脸上的水之后,时春不确定地问:“应该看不出来了吧?”在看到牧休言点头之后,才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宿母见时春回来,不放心地用眼神询问牧休言,在牧休言安慰的眼神中,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知道,时春从来不向她抱怨什么,不是真的都不在意那些,就算是家里再好,总还是缺少了一个谁都扮演不了的角色。以前还有卞和,后来卞和搬走了,时春就好像忽然长大,将自己的事情决定得很好,丝毫不需要别人费心。
  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孩子,就算看上去性格很好,对待什么好像拿起放下都可以,其实骨子里犟得像头牛。
  吃完中饭之后,两人便寻着理由回了桑中。
  路上,时春问了牧休言给了那个人多少钱,坚定地说会还给他,就像她即便是出嫁了,没毕业之前用的还是宿家的,至于毕业后,她应该也用不着牧家的钱。
  哪怕是和牧休言结婚,她还是认为这样是欠着牧家的人情。
  牧休言没有拒绝,这种时候,没必要再让她为难。


第四章 ///
  既然我们已经种在一起了,也许尝试着开出花来,才不是最坏的结果。
  01
  沈柔的婚礼定在圣诞节, 奇*书*网 *w*w*w*。*qi*su*wang*。*c*o*m 是个挺不错的日子,天气虽然冷了下来,但是这对于新人来说却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何况它本身就是一个浪漫的节日。
  牧休言在那天给自己安排了一大堆的事情,像是故意让自己忙起来,早餐是在时春起来之前自己准备好的,随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时春本来还想和他说一下今天戚卫礼邀请她参加工作室的圣诞聚餐,不过后来想想还是没有进去打扰他。
  不管怎么说,牧休言应该是很爱沈柔的,否则向来冷静的他不会在拿到请柬后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也不会在明明将请柬丢到垃圾桶,又自己给捡了回来。
  可对于这些她又能说什么,自己夹在中间,倒像是在棒打鸳鸯。
  说到戚卫礼,因为宿父找过牧休言借钱的事情,即便牧休言说过并不着急,可时春依旧认为应该尽快找份事做,还上那笔钱,她并不想和牧休言存在太多的金钱交集。而目前能够满足她这个想法,还不至于让她委屈自己的,就只剩下了戚卫礼。
  她找到戚卫礼,说愿意去他工作室当助手,不过她需要时间来准备年初的设计比赛,加上期末考试,所以明确地表示过,至少在这三个月之内是不可能去上班的,只是搞不懂戚卫礼为什么会连这样的聚餐都叫上她。
  这次聚餐的地点选在桑中市郊外的一家农庄,木质古楼建筑,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因为下雪,门口还端端正正地堆着一个雪人。
  到了之后才知道,被叫来的不仅有工作室的同事,就连卞和、关薇、邵南行都在,时春实在不明白,卞和与戚卫礼认识,过来倒也没什么,关薇和邵南行这样出双入对的,这种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既然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也说不通,时春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想起自己没有将父亲回来的事情告诉关薇,就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关薇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关薇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时春,之前一直在准备教师资格证的考试,就连邵南行都是一个星期见两次面,还都是在图书馆,更别说比她还忙的时春。
  “时春,你终于来了,我们前面还在说,你要是连圣诞节都在忙,我就只好去你家找你。”话一说完,关薇就递上来一杯啤酒,算是对迟到者的惩罚。
  时春叹了口气,虽是不情愿,却还是接过来,一口饮下。
  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相处得这么融洽的,不过这些也不是她需要在乎的,和大家简单地打了个招呼,趁着他们凑在一起打扑克的空当,一个人走了出去。
  她并不适应这么多人的场合,否则也不会选一个不需要和太多人接触的专业。她一离开,关薇便跟了出来。
  “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大概是担心卞和将那天的事情跟关薇说过,一见她跟着一起出来,时春顿时有些紧张。
  关薇站在旁边叹了一口气,别别扭扭地说:“听说卞和知道那件事后,去找你了?”
  “邵学长真是,什么事情都说。”想来卞和应该没有说出去,时春也就放下心来,无奈地耸了耸肩,“确实有过,一来就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
  见她说得这么轻松,关薇瞪着眼,作势一挥拳头:“不骂你那才不正常,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事。”
  时春挤眉弄眼地笑了笑,并不想和她谈这个,便随口转了个话题:“你和邵学长这种时候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关薇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以前的圣诞节也都是陪着时春一起过的,今年也就并不觉得有什么。
  “卞和告诉我,你会过来,大概是想到你一个人会无聊死,才喊的我吧。”
  “那我还得谢谢他咯。”时春看了一眼正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打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卞和,讨好似的跟关薇说。
  关薇也不介意,认识宿时春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时春的性格,本来之前还想替她瞒着结婚的事情,这样或许她还可以和卞和发生点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已经不可能了。
  下午的时候,听说农庄的人要去附近的鱼塘捕鱼,大家吵着一起去围观,就在大家准备出发的时候,时春接到了牧休言的电话。
  牧休言其实很少给她打电话,何况是在这种不确定她会不会马上接的情况下,很多时候,他都是发短信,他觉得那样更省事。何况她前面已经收到他发过来的短信,也回了过去,按理说不可能再打过来。
  “喂,时春吗?休言他喝醉了,在酒店。”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里面传来沈柔的声音。
  时春立即明白过来,看来他还是去参加了婚礼,虽然早在预料之中,但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牧休言现在的胃,根本就不能喝太多酒。
  “戚总,我可能需要回一趟市里,家里临时有急事。”看着已经准备出发的人群,时春纠结着还是跟戚卫礼说明了,毕竟她不能放任牧休言不管。
  “我送她回去吧。”不等戚卫礼同意,卞和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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