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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侯爷鉴到霸王花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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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纤看不惯她这得意样子,嘀咕着反驳:“你不是跟我们说,反派死于话多,话多必失,让我们少言寡语吗?”
  蒋云若:“……”她还这么好为人师?
  “那是你们,我长了副好人样儿,怎么就不能多哔哔两句了?”她用实力告诉莹纤,真理永远保持在嘴炮那里。
  在莹纤偷偷翻白眼的时候,徐为已经回到谨威候府,在书房跟徐孟戈禀报,“车行说这是头回碰上那租车的婢子,雪涧的画像他也未曾见过。”
  徐孟戈确实如蒋云若所料,吩咐徐为,“去查查蒋三娘子是否有什么异常。”
  徐为迟疑了下,“属下大概知道,蒋家这位女郎君在母亲的丧葬仪式上,悲伤过度后脑勺摔到了棺木上当场昏迷,醒来就忘了前尘,她亲弟蒋四郎当日也因急着回去探望阿姐,冲撞了大千岁家的庶六郎,被借题发挥,逼着蒋家大房的二郎打断了堂弟的腿,至今还未能痊愈。”
  徐孟戈没如徐为那样感叹蒋家二房有多惨,他立刻发现疑点,“忘了前尘?何时的事?”
  “差不多三月初,快一个月了。”徐为想了想如此道。
  徐孟戈眼神清冷,“一个月,我既不曾在各种宴会露过面,一个忘了前尘的女郎君,为何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这……”徐为也立刻警惕起来,但随即又看着徐孟戈那张貌若好女的俊颜,迟疑着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徐孟戈不耐烦地一脚踹过去,“别跟晋□□,有什么就说,再扭捏自己出去领军棍。”
  徐为缩了缩脖儿,赶紧小声道,“当然,属下只是猜测啊,世子您大概不知自己的名声……咳咳,不是毒舌,重在貌比潘安,虽然常在京中的小娘子大都不敢冒犯于世子,可一些隐门子里,您的画像……卖的一直都挺紧俏。”
  隐门子一般指那些颇有诗画才名的清信娘独居之地,后大宣最繁盛之时,有些家世不显的风流诗画才子,选了清雅之地居住,卖弄文采并以此为生,也被戏称为隐门子。
  显然不管是清信娘还是画师,对于出现在小娘子闺阁中与人把玩这件事,都让徐孟戈不那么痛快。
  “世子,还要继续盯着蒋家三娘子吗?”
  “世子,夫人让人将您的画像送去了礼部尚书府,于夫人也着人与您送了陈家二娘子的画像来。”
  徐为和外间嬷嬷的声音同时响起。
  于夫人兵部尚书夫人,也是徐孟戈的大姨母,礼部尚书姓陈。
  这正撞徐孟戈枪口上了,他紧蹙起眉,想到蒋云若在马车上那几番卖弄,语气冷清吩咐,“不必,去查蒋二夫人的过往即可。”
  他还是怀疑蒋蘅的夫人像细作,没有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徐为缩了缩脖儿小声应了,赶忙去给嬷嬷开门,自己趁机溜了出去。
  他就知道这事儿说出来,自家世子肯定不高兴,再留下等嬷嬷走了,说不准他真要挨几棍子。
  他们这边聊完,莹纤也弄明白了蒋云若的意思,颇有些愤愤。
  “所以小娘子你娇羞勾搭郎君,为什么是我受累避开人想法子得了徐世子的画像来?休想!”
  没有好处不说,画像也不归她,凭什么呀!
  当婢子这么憋屈的话,她想回纤湘阿姐那里去了,起码不用干活也有饭吃。
  “吃喝玩乐报销,外加十两银子。”蒋云若淡淡道。
  莹纤立刻起身露出一口小白牙,“为主子分忧,婢子我义不容辞,我明儿个一大早就去,保证两天内给你搞十张回来!”
  蒋云若不意外她的反应,“不用,一张就够我念念不忘的,十张的话,我做鬼都放不过他,不至于。”
  莹纤:“……”
  作者有话说:
  莹纤:主子你失忆了,也抠出新境界了。
  蒋云若:那是你还不明白穷的魅力,总能让人勇于突破自我。
  莹纤:……算了,这个她不想懂。
  女郎君:权贵官宦家里小娘子的尊称。
  清信娘:指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娘子,大多琴棋书画才艺斐然。


第13章 (修文)
  莹纤搞来画像没那么快,但她溜出去浪了一圈回来,心情很不错。
  没人的时候她躲软榻角落里,一边吃点心一边跟蒋云若感叹——
  “这毒舌潘安名不副实,外头传得什么似的,说小娘子们见了他就躲,结果要是不加银子,画师根本就没时间给咱们画,连点存货都没有,可见徐小侯爷有多受欢迎了。”
  连蒋云若都有听说,当年徐孟戈十六时便高中探花,风头无两。
  貌比潘安的小郎君将那届状元和榜眼比成了茄子,加之颀长俊秀,又是谨威候唯一的嫡子,还总冷着张脸与别家浪荡子不同,砸他的荷包果真要一车一车拉。
  这样完美无瑕的郎君,哪家的老爷不想抢回来做女婿呢,听说那阵子谨威候府的门槛都被媒婆踩低了三寸。
  怀春的小娘子们花招百出往徐孟戈身前扑,嫁进去就是铁板钉钉的世子夫人,当然值得小娘子们用尽浑身解数。
  但旁人不知道的是,甭管她们手段多么推陈出新,有个风流浪荡的爹和满府的小娘,徐孟戈打小见识过太多路数,几乎是被自家阿娘的眼泪泡大的,最是讨厌这些。
  这位小侯爷有心避开狂蜂浪蝶,结果他脸更冷了,也更俊了,想啃下这块硬骨头的反而更多。
  逼得徐孟戈忍无可忍,凑到他面前的小娘子们没一个得了好的。
  这时候心心念念想给小侯爷做丈人的老爷们才发现,哦,这厮也不是完美无缺。
  嘴毒,太毒,当众戳穿几家争抢差点出了事故的小娘子手段,惹得有位心狠手辣的小娘子直接被送进了家庙里去。
  不通人情世故,太不通,脚崴了往他身上摔的小娘子,他躲得比贼还快,差点让人家破相,过后他还请了太医再三确认,那小娘子脚好着呢。
  如此下来,饶是家世好些的女郎君手段格外不俗,也没能在徐孟戈那里讨到好。
  诸多故事甚至都写到了话本子里,在茶楼酒肆翻来覆去的说,使得小娘子们视这位‘毒舌潘安’堪比猛虎。
  蒋云若倒不在意猛虎受不受欢迎,她只听重点,“加了多少银子?”
  莹纤让点心噎了下,含混说了个数。
  “五十两?怎么不去抢!”蒋云若捂着胸口震怒。
  她错了,哪儿用得着十张,一张就够她做鬼都不放过徐孟戈的。
  要不是她手残,她肯定自己画,以这大宝贝为主角,搞个上百版的避火册子,也不用开奇宝阁,她估计就能富甲天下。
  不过……她出主意,跟画师合作也不是不行啊,蒋云若摸着下巴想。
  就是得有个自己的画师才行,不然大宝贝恼羞成怒,怒急攻心,再查出点蛛丝马迹的话,说不定要搞个鱼死网破。
  莹纤就知道混不过去,赶紧换别的话题,“你所料没错,你那天去哭坟,果真有人暗中看着。不是徐世子的人,但他也留下人顺着痕迹查下去了,只是跟咱们一样,没逮住人,瞧不出那个圆脸小阿姐还是挺厉害的。”
  蒋云若淡淡嗯了声,“本也没想逮住她。”想逮人,她就不会让雪涧有机会走。
  雪涧应该不只是会一点拳脚而已,刚醒来时她就发现,雪涧脚步轻盈,虽刻意跟普通人一样,但下意识的反应太过灵敏。
  她在琳琅阁给雪涧塞吃食堵嘴的时候,雪涧都要僵一下,才能控制住不躲开。
  莹纤愣了,“那你搞这些作甚?累得人不轻。”
  虽说都是卖了身的,但他们现在都多久没领到月钱啦?
  黑心主子!
  蒋云若不与她多说,“行了,吃完去找萧嬷嬷和知书学规矩,别在这大呼小叫的,让人看见剥了你的皮子。”
  “月例都还没见到呢,当婢子怎么这般辛苦呀!”莹纤嘟着嘴不依,“来之前纤湘阿姐说,大户人家的婢子都是跟着主子吃吃喝喝就行。”
  蒋云若翻个白眼,“大户人家的女郎君身边婢子,规矩要分毫不差不给主家丢脸才能带出门,你要是不想跟我出门赚大钱,以后就想混在后宅里混吃等死,那你也可以不学。”
  莹纤哼哼着不再抱怨了,这与她跟狼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也没差,想吃肉,就得先苦练打猎本领。
  雪涧这边甩开追踪她的两路人马后,又回到了宣京。
  熟门熟路找到一户农家宅院,与里头正在浆洗的老妪打了个招呼,进屋从密道七拐八拐,出来就是一间弥漫着淡淡花香的闺房。
  她利落跪地,“女郎君,属下任务已经完成,明日便启程离开大宣,女郎君可有交代?”
  “那日我也见过蒋云若了,她倒是唱得一手好戏,是如此才叫姑母心慈手软了?”娇柔妩媚的声音轻笑着道。
  隔着青玉薄纱屏风和层叠幔帐,只能隐约得见一副姣好诱人的身子慵懒斜躺在床上,旁侧还有个清隽身影喂她吃东西。
  雪涧不说话,主人的决定,她身为死士并无置喙余地,也从不质疑。
  那声音多了点冷意,“告诉姑母,我既应了,就不会主动为难蒋云若,可若她不知好歹还要阻碍我们,往后的路大家各凭本事,我绝不会手软。”
  雪涧轻轻应喏,等了片刻,再不闻女郎君出声,悄无声息原路返回。
  许久过后,那喂食葡萄的清隽身影柔柔开口,“主子,论血脉,您才是最正统的,蒋家儿女不过是杂——”
  “啪!”那女子狠狠给了男人一巴掌,翻身坐起。
  待得轻盈起身时,女子柔媚声音中杀意凛然,“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妄论主子。”
  清隽身影吓得脸色苍白,见旁边无声出来两个人影,赶忙求饶:“主子饶——唔!”
  话没说完,钳住他身影的其中一人手上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他脖子软软歪在一旁,再无声息,很快就被人拖走了。
  等室内再无旁人,也不过片刻过去。
  女子声音又恢复了慵懒娇柔,“让人盯着梁庆伯府,务必要查清奇宝阁所有的……佣兵,若能为我所用还好,若不能,除了蒋云若姐弟,全部杀掉。”
  “喏。”如沙哑老妪般的声音轻轻应下。
  端午还未至,初夏已来临,宣京的天儿渐渐暖和起来,进入了一年当中最让人舒坦的时候。
  权贵官宦家里的宴会一场接一场办得是如火如荼。
  徐孟戈归京几个月,京中未嫁人的小娘子们便盼了几个月。
  虽说他名声很吓人,但世家从不缺心气儿高的女郎君,她们总觉得自己跟其他妖艳贱货不一样。
  万一能拿下这个毒舌小侯爷呢?
  到时候俊美夫郎和高门主母全部收入囊中,但凡有点追求的女郎君都不能不动心。
  奈何徐孟戈他根本就不参加各府的什么诗会酒会赏花宴,让小娘子们满腔抱负无从施展。
  不只是小娘子们心急,谨威候夫人陶乐郡主她也急。
  佛祖教得那些冷静寡淡她是一样都没学会,就这么一个儿,她能为了儿子与夫君冷了心再不说话,当然也能为儿子再跟夫君说上几句话。
  她身边的靳嬷嬷去传话时,徐珉昱正在二郎徐孟韫的姨娘陈氏院子里,看陈氏跳刚学的墨舞。
  即便陈氏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但舞姿确实曼妙,徐珉昱歪在廊庑下的软塌上,消受得紧。
  徐珉昱身为殿前都指挥使,功夫眼力皆不弱,靳嬷嬷一进门他就看见了,立刻没了前面的慵懒模样,端正坐直身子。
  “夫人有事找我?”
  靳嬷嬷恭敬给他和陈姨娘见过礼,“老奴僭越,打扰侯爷雅兴,夫人确实有些要紧事,想请您抽空时去正院说话。”
  徐珉昱已经有五年时间没听到夫人的只字片语了,闻言迫不及待就站起来,“我现在就有空,走吧。”
  还穿着紧身舞裙妖娆着的陈姨娘脸都黑了,感情她学了这么久,刚才又蹦跶半天,满脑门的细汗,还不如一个青灯古佛的半老徐娘来的重要?
  徐珉昱才不管她怎么想,后宅里其他女子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的玩意,更多还是为了给大千岁看的,他心里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一人。
  “阿苑,你找我?”刚进门,看见除夕过后已几个月未曾得见的爱妻,徐珉昱眼神都痴了。
  要说陶乐郡主,傻是挺傻的,她当初信了徐珉昱唯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誓言,不顾长公主阻拦嫁过来。
  后来,又信了徐珉昱莺莺燕燕不停往后院抬是为了江山社稷的鬼话,即便一个个庶子庶女出生,也无怨无悔地配合他,争宠闹腾给外头看。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爱就掏心掏肺,信就不避不移,哭只在暗地里哭,苦都只自己咽。
  但陶乐郡主也聪明,她生在皇族,有长公主教导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很清楚玉碎瓦全在高门世家只是个笑话,只会亲者痛仇者快。
  所以她只是利落干脆杀掉了当初差点害死徐孟戈的那个姬妾,起了小佛堂,关上正院,至此再不与徐珉昱说一句话。
  但即便是为儿子,逢年过节该做什么她从不会差事儿,在不得已要出现时,除了不与徐珉昱说话,她从不给他难堪。
  若非如此,徐孟戈不会这样心疼自己的母亲,徐珉昱也不会始终觉得亏欠。
  这会儿陶乐郡主见徐珉昱那眼神,略有些反感,只淡淡让了坐,“有些事与你商量,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徐珉昱压着心下的痴念,激动道:“无需商量,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陶乐郡主心里冷笑,让你遣散后院当和尚,或者挨一刀当阉人,你都愿意?
  这男人净会说空话。
  “也不难,我给谨同相中了礼部尚书家的嫡次女,你让后院里那些幺蛾子都安分些,端午宴别带出去碍眼。”
  徐珉昱立刻就要点头,姬妾庶子庶女他本就不怎么在意。
  虽然三郎和二娘都已经到了婚嫁之时,可以后机会多得是,若阿苑和谨同去端午宴,他不会带庶子庶女去给娘俩添堵。
  但陶乐郡主立刻又接了句:“还有,你在端午宴前,务必教会谨同如何跟小娘子们好好说话。”
  徐珉昱:“……”他这头怎么都点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徐珉昱:说实话,比起教嫡子,我宁愿挨一刀。
  徐孟戈:父亲所愿,儿愿意帮你……砍一刀。


第14章 
  五年未曾开口的夫人好不容易搭理,就是天上下刀子,徐珉昱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徐孟戈怼老父亲都不带打磕巴的,每每谈话,徐珉昱怀着愧疚都能被嫡子怼得气血翻涌。
  他心想,大概是母亲一方的血脉渊源,他拿这娘俩有过办法吗?
  但他也舍不得叫陶乐郡主失望,人生已过大半,他为圣上付出太多。
  如今因宣国势弱,他还要与大千岁虚与委蛇,势必还得继续浪荡,不能与相爱之人欢喜到一处去,却也不想让夫人更添冰霜。
  谁的锅谁背,这会儿也只有圣人能帮他,殿前都指挥使大人屁颠屁颠进了宫城。
  二郎徐孟韫自太学归家后,听陈姨娘强行半文雅半粗鄙地骂了正院一通,谨威候也还未曾回来。
  徐孟韫比自家姨娘想的要多些,“夫人已经多年不理会父亲,怎的突然要与父亲商议事情,她有何事能与父亲商议?”
  陈姨娘发泄完怒气,冷静了点,“还能有什么事儿,那老妪总不至于是起了翻云覆雨的兴致,定是为她那宿卫郎的儿子。”
  如今府中成亲的只有徐孟韫,眼看着三郎徐孟韧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府中大郎徐孟戈已弱冠之年,再不说亲就很不像话了。
  府里人人皆知谨威候虽与嫡子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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