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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侯爷鉴到霸王花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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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及婚事,陈二娘再泼辣,也还是有些羞涩,她略偏开头,腮上芙蓉粉浓,“只要夫君爱重于我,我定也不会叫他失望。”
  说着她眼神已经起了波澜,忍着羞努力与徐孟戈对视,“比起在外体面,我更注重里子,所以若世子觉得我堪为侯府新妇,还望世子能全了我的心愿。”
  她手指轻动,低着头的婢子微微抬起脸庞,在一旁柔柔行礼。
  意思很明显,光能看不能吃是不行的,总得确认这个夫君是个实惠货,她才能放心全力以赴。
  陈二娘深信,虽然开始不甚规矩,只要徐孟戈身体没问题,她以诚相待,以情相报,再冷心冷清的郎君,都早晚要化成绕指柔,与她做一对甜蜜鸳鸯。
  徐孟戈总觉得陈二娘想要的,他可能给不起,但比较起来,陈二娘算是最合适他的小娘子了,起码不令人讨厌,且母亲也喜欢。
  他淡淡扫了眼陈二娘身旁眼神带着钩子的貌美婢子,“若女郎君疑我身体有恙,只管派郎中来试,我并不打算收用通房。”
  陈二娘闻言眼神更亮了些,“此言当真?”
  “我从不妄言。”徐孟戈不知道陈二娘为何眸中春水更甚,不动声色轻蹙着眉道。
  陈二娘看着徐孟戈心里甜滋滋的,一腔火热的柔情再止不住。
  若能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成一桩情深佳话,她此生不管吃多少苦都甘愿。
  本来这试婚的婢子她就只挑了容貌,以后随意打发了便是,没打算让她在后院碍自己的眼。
  真嫁给徐孟戈的话,他想纳妾,她自会挑合适的,他不纳妾,她更会全心以待。
  徐孟戈与温柔似水的小娘子分开后,扭头回到府里就遭到了自家母亲的横眉冷对。
  “你还知道回来!”
  徐孟戈默默离母亲手边的茶盏远了点,“可是陈家二娘没去新庙湖?”
  陶乐郡主瞪他,“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就不能早回来一日!”
  说起来她就一肚子的气,难得出去一趟,让承王妃和宫里那几个不对付的妃嫔一顿挤兑,结果儿子没去,看中的儿媳也没去,那她干啥去了?
  眼看着母亲火就要压不住,徐孟戈赶忙安抚,“陈二娘约了儿在茶坊见面。”
  嗯?陶乐郡主捏着茶盏的手抖了下,猛地抬起头,
  她眼神灼灼看着儿子,“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觉得陈二娘怎么样?你们都聊了什么?”
  徐孟戈浅笑着坐在陶乐郡主对面,“您问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个?”
  不等陶乐郡主抛出更多问题,他又道,“陈二娘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娘子,约我在茶坊见面是告知我京中有我不举的流言,她自益州府带回了为她祖母看病的大夫,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陶乐郡主还没欢喜多久,闻言火气又起来了,“定是后宅那帮不省心的玩意儿又闹幺蛾子,他们这是打量着我不理俗事,以为咱们娘俩好欺负呢!”
  她狠狠拍了下矮几,“老虎不发威,猴子还真以为自己成了王,我儿放心,阿娘保管你这亲事顺顺当当。”
  “辛苦母亲了。”徐孟戈起身给母亲行礼。
  他也想让母亲别总闷在正院,谨威候府的事情该管还是得管。
  父亲宁可与妻子离心,在府里折腾出的混乱局面,太乌烟瘴气也还是要生乱子。
  徐孟戈知道母亲不乐意管这些俗务,这也是他愿意成亲的缘由之一,府里总还是得有正经主子看管。
  等徐孟戈这边套路母亲结束,蒋云若也回到了家中。
  其实比起谨威候府,梁庆伯府离外城更近点,她该比徐孟戈早到家。
  但在梁庆伯府盯梢的人换值是在申时末,天将黑又未黑的时候,避免夜色中漏看了哪儿。
  所以蒋云若得算计着时辰,趁人换值,才快速闪入不起眼的小巷子,运用已渐渐熟练的轻功翻墙而入,从窗户翻回自己卧房。
  莹纤伺候着蒋云若梳洗换衣,“主子所料没错,盯梢的人是琳琅阁出来的,是那个拍卖我的小娘子派出来的。”
  离欢才是琳琅阁的话事人?可风子濯也不像是简单的,看样子还真得去一趟琳琅阁。
  蒋云若甩着手肘的披帛往外走,“敢偷窥我,还敢卖我的人,甚至让我花银子买,琳琅阁这胆儿是从天上偷下来的,不让它十倍百倍的吐出来,我就不姓蒋。”
  莹纤:“……”那不是她自己送过去给卖的吗?说的好像她有多弱智似的。
  咋的,你不姓蒋,准备姓钱呗?
  蒋云若走出东偏院,就见断腿小老弟正扶着墙在慢走,伤筋动骨一百天,从初春到初夏,他也该是时候能下地了。
  蒋鸿宇正小心翼翼走着,抬头看见姐姐冲他笑,心里打了个哆嗦,立刻低下头当没看到,压着慌乱尽量快地转身就往回走。
  自蒋云若醒来,蒋鸿宇就一直避着她。
  蒋云若没了记忆也没甚亲情可言,由着蒋蘅爷俩在西院神隐,倒是忘了灯下黑的道理。
  她笑眯眯上前去扶,“我送你回去,换身衣裳,咱们陪阿爹一起给母亲上香。”
  蒋鸿宇死死捏着衣角,偏着头不看蒋云若,像个桀骜的熊孩子似的,语气生硬,“不用你,我能走,我自己回去。”
  “宇哥儿,你不是在躲着阿姐吧?”蒋云若捏了捏蒋鸿宇的脸颊。
  蒋鸿宇反应很大,抖着手推蒋云若,“你干嘛!不许捏我!你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蒋云若神色不变,熊孩子色厉内荏罢了,太熊揍一顿保管好使。
  “我问过府里的下人,以前你可是恨不能走路都挂我腿上,现在知道不能捏不能亲了,你莫不是欺负阿姐失了记忆?”
  蒋鸿宇涨红着脸,嘴唇嗫嚅几下,蓦地红了眼圈低下头,紧紧绞着衣角。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轻地似是来阵风就能吹走,好像还有点哽咽,“我,我不是,我只是怕你打死我。”
  蒋云若挑眉,她刚才是诓蒋鸿宇的,跟下人打探也打探不出多少,梁庆伯府规矩严,敢妄论主子的是极少数。
  本来她以为可能是姐弟关系不好,与纤湘见面后,仍有些不解之处和还没找到的卖身契,逼着蒋云若只能将目光放在蒋蘅父子身上。
  蒋蘅人老狡猾即便知道什么也不肯说,那她只能从薄弱的稚童下手。
  竟然诓出个大的?
  她摸摸蒋鸿宇的脑袋,略躬下身子与他视线平齐,学着蒋蘅的模样,眼神温柔又略有些哀伤,“阿姐是这样的人吗?让你不惜激人打断你的腿,也要躲着我?你可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断腿的事儿她也是诓蒋鸿宇的,怕这怕那的小郎,还敢冲撞大千岁家里的纨绔?
  那根蚂蚁干了大象有啥区别?
  蒋鸿宇浑身猛地一颤,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泪唰得就掉下来了。
  “呜呜……阿姐你是。”
  蒋云若:“……”
  蒋鸿宇继续哭,“我不是故意的,你跟母亲闹得很僵,母亲的遗愿是让我给你下蒙汗药,不想让你去葬礼,我怕旁人误会你不孝,也不想让她失望……”
  “因担心你吃坏了身子,我没把药下全,呜呜……我不知道会让你栽棺材上,还忘了前尘,阿姐我错了哇……”
  蒋云若:“……”好家伙,浓眉大眼的原来下黑手的是你?
  她还以为是雪涧,感情她还是栽在奶狗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奶狗子。
  她有预感,剩下的真相,答案大概也在这崽子手里。
  蒋云若温柔地笑了,“来,咱们进屋慢慢说,你放心,阿姐肯定不打你。”
  哭得打嗝的蒋鸿宇,蓦地后背一凉。
  作者有话说:
  终于可以撒欢儿写啦哈哈哈~从v开始如无意外会一直日万哒!
  下一本开《我靠养猪得荣华》,求个预收收~
  一句话文案: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么倒霉肯定活不长,结果我流放后凭一手养猪技术成了一品将军夫人,还活蹦乱跳的五年抱仨,你说气人不?
  文案——
  金娜穿越重新投胎一回,成了大清铁帽子亲王家庶子的嫡女塔娜,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芭比球了。
  阿玛中探花,被主母毒哑后气死。
  额娘身子弱,哭哭啼啼中病死。
  玛玛杀主母,三尺白绫被赐死。
  *
  明明是个正经主子,硬是活成了查无此人。
  到需要银子要跟包衣联姻时,她玛法想起来她了,没通知就把她许了出去。
  *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她还没嫁,夫家犯了大罪,全家流放宁古塔。
  荣亲王不肯背信弃义(嫌塔娜晦气),匆匆将她嫁了过去。
  连一直看笑话的人都可怜塔娜,猫哭耗子给她添妆,扭头就开了赌局,等着看她能活多久。
  没一个觉得她能活得长的。
  *
  去西北的路上,塔娜确实差点偷笑到断气。
  她穿越前可是干翻一众西北养猪的汉子的养猪大王,连猪毛她都能炸出钱来哇!
  前十几年没有她发挥的余地,现在终于可以重新开始老本行啦!
  想不浪上天,实力都不允许啊哈哈哈!
  *
  钮钴禄·塔娜到西北后,五年抱仨,成了北蒙首富。
  暗中为万岁爷办事的夫婿,收服北蒙,被封为一品将军,加封太保。
  开赌局的人等得脖子都长了三寸,等来了塔娜拖家带口,荣宠加身,全傻眼了。
  ps:
  1、SC,玛玛=祖母,玛法=祖父。
  2、架空清,因为社会框架比较好写,可以当纯架空看。
  3、开局就奔赴西北,爽在路上。
  4、偏基建爽文,男主工具人。
  灵感来自《宫锁春意浓》番外的淮俊夫妇。


第21章 
  “你; 你别过来……”蒋鸿宇颤抖的声音里有羞恼,惧怕,欲语还休; 复杂得半句话就似能写一出话本子。
  已是掌灯时分; 蒋云若离烛火近些; 墙上的影子跟史前怪兽似的,缓缓带着压力靠近弱小,可怜; 但能哭的稚子,摆明着是欺负人。
  这怪兽还忒不要脸; “作为你含辛茹苦的阿姐; 你就不怕毒死我?没心没肺的兔崽子; 你还偏听偏信,对得起我吗?”
  蒋鸿宇:“……”含辛茹苦、偏听偏信可以这样用吗?他脑子有点乱。
  他弱弱地反驳:“可那是阿娘……”
  “没有可是!”蒋云若挥手打断蒋鸿宇的话,端个圆凳坐在蒋鸿宇面前,与他对视,“老实交代; 咱们还能做姐弟; 不老实……”
  蒋鸿宇屏住呼吸,不老实会怎样?
  “那咱们就只能下辈子再做姐弟!”蒋云若一巴掌撑在床柱上; 拉住吓得跌倒的蒋鸿宇,让他坐在床上,省得不小心抻着才长好的腿。
  “你说,我和阿娘为何吵架?”
  蒋鸿宇感觉到阿姐拉自己坐下的动作轻柔,知道阿姐是故意吓唬自己; 偷偷松了口气。
  跟以前一样; 阿姐就喜欢逗他。
  他心里不免犯上些许久不得亲近的委屈和跃跃欲熊的欣喜; 但被蒋云若挑眉看着,他到底没敢造次。
  “我也不知道,从小阿娘就更喜欢你,四年前你突然大病一场后,阿娘就更信重你了。阿爹与我说,咱家就是女子掌家,我们长得这样好看,就该被无忧无虑宠着,好吃好喝就够了。”
  蒋云若:“……”很好,论吃软饭的觉悟,无人能出蒋蘅左右。
  但蒋鸿宇挠了挠脑门,又探着头小声道,“不过我怕阿娘打你,偷偷躲在抱厦角落,听到你们吵架了,只是我没听懂。”
  他记得那是去岁元宵节,府里其他人都去看花灯了。
  他不喜欢跟大房的人一起,想让阿姐带他出去,才会尾随阿姐躲去抱厦,想等阿娘和阿姐忙完,让阿姐带他翻墙出去。
  结果蒋云若黑着脸跟阵风一样刮进了云氏屋里,声音更似啐了冰。
  “阿娘真是好样的,我于你算什么?不花钱的幕僚?最好骗的傻闺女?”
  云氏声音含笑,“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狐狸。”
  “却还是翻不出你这只老狐狸的手掌心是吗?”蒋云若声音带着冷冷的讽刺,“亏我以为自己拽的二五八万无人能及,旁人却只当我是个用来掩人耳目的贱种。”
  云氏声音严肃许多,“谁与你说了什么?”
  “还用别人与我说?你们最赚钱的买卖都特娘是我张罗起来的,用得着我的时候当我是狐狸,用不着的时候当我是袍子,到底是谁傻逼?”
  不知道什么乍然碎裂,像是两人的关系一样再回不去。
  “不,他们也没错,我就是傻,枉我还以为是替外祖家积攒底蕴,好叫大伯母再也不敢瞧你不起,连我自己的事儿都一再押后,你真的有将自己当做我的母亲吗?”
  云氏声音也有了些恼意,“谁教你说话不干不净的?你冷静些,你和宇哥儿是我的子嗣,谁也比不上你们。你年纪还小,不要被人轻易激怒,否则以后会吃大亏。”
  蒋云若声音更冷,“你都引人将我瓮中捉鳖了,我还能吃什么更大的亏?被人连脑袋也砍了去?”
  云氏嗤笑,“我为甚要引他们过去,你心里不清楚?你与阿娘都耍心眼儿,还好意思计较我算计你?不是你自己要与我打赌的吗?”
  蒋云若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沙哑得让偷听的蒋鸿宇都心疼,“我赌的是阿娘一生富贵安康,可阿娘回报与我什么?你知道这里是阿爹,是我,是宇哥儿的根吗?你觉得你能给我们一个家,便要先让我们无家可归?”
  云氏声音里多了几分凛冽,“我自有我的苦处和为难,也从不曾拿真心哄骗你们,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哪里不一样?我能与你们的更……”
  “别再骗人了!”蒋云若怒喊,“在一起?跟猫儿狗儿一样吗?比如今琳琅阁的人待我们还要轻蔑千倍百倍?只有你一个人得偿所愿,这是你的真心?”
  “你又好到哪里去?你是我的血脉,自私冷酷那一套你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云氏终究也怒了,声音里怒气冲天,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你是才猜到阿娘的身份吗?你暗中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我都不知道?”
  “若我不曾让人逼你关了奇宝阁,下一步你要做什么?”
  “你不信阿娘,便要毁了阿娘这么多年的心血,让我如丧家之犬只能委身在这让人厌烦的后宅里?”
  “若非你是我的女儿,你以为你自己能活到今天?”
  蒋云若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所以,你当初嫁给阿爹,是真喜欢他吗?你为他孕育子嗣,又真的将我们视作骨肉吗?”
  云氏没出声,里面一直都没什么动静,蒋鸿宇吓得抱着腿缩在角落里,许久都不敢动。
  待得模模糊糊睡了一觉,听到有人喊他,才仓惶跑回了自己院子里。
  “从那天起,阿娘就病了,你也在她身边侍疾,再未曾出过府。”蒋鸿宇低落道,“去岁和今年我都没能看成花灯。”
  蒋云若冷笑,病了?说不准是两个人对打,受了伤吧。
  至于侍疾更是笑话,让她杀人还行,照顾人?她连仙人掌都养不活,那不是开玩笑么,不过是将她禁锢在身边罢了。
  她感觉不到阿弟口中那场争吵让人惊恐又心疼的情感,此刻反倒更冷静了些。
  “阿娘和我身边的婢子都是何时离开府里的?”
  蒋鸿宇歪着脑袋想了想,“阿娘身边的婢子是她去世前半年发卖的,阿姐你的婢子是阿娘仙去前一个月才送走的。”
  蒋云若心想也是,以蒋老夫人和大伯母孙氏的性子来说,若是西院一直没婢子伺候,她们看不过去,未必能忍太久。
  半年前发卖的人,大概是已经安排好了退路。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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