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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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听跟他们不是很熟,于是点进去后,没细看又直接退了出去。
直到电梯在他们楼层停了。
一梯一户的格局,门道口宽阔又安静。
换了鞋,门被季宴舟从身后关上。
宋温听收好手机,后才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昨天你不在家,张姨给我请了假,她妈妈生病了,她要回县城里照顾几天。”
“嗯。”季宴舟径直走向饮水区,背影高大冷漠。
宋温听收起手机想往楼上走:“我先去洗澡。”
谁知脚刚跨出去一步,身后冷调的嗓音砸下:“刚不是要我理你?”
宋温听疑惑转眼。
“过来。”
季宴舟慵懒着倚靠在操作台边,那个角落没有开灯,他黑漆漆的视线隐匿着愈发捉摸不透。
整个人沐在晦暗处,像头亟待猎食的饿狼,侵略意味十足。
指尖紧紧扣着手机,宋温听不敢上前了。
下意识脚步往后退了一小步。
就一小步。
宋温听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然冷下眼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接着细腰被他大手禁锢,身体瞬间被他大力扯入怀里。
熟悉的凛然雪松气息包裹着,引起阵阵心悸动。
“季宴舟,”她话刚出口。
男人大手从她细腰一路往下,从她披着的宽大衣服外套滑落,敛着她短裙,搭上她细嫩的腿弯。
这里没有衣服布料的相隔,他大掌与她肌肤直接相触,微糙有种粗粒的质感,轻易撩得她战栗不已。
男人动作干净利落,来不及她多想,身体募然腾空。
她被他用抱小孩的方式抱着,直接上了楼。
宋温听羞耻的脸颊涨的通红,两只小手抵在他宽阔的肩上,声音颤的很:“你要干什么呀?!”
男人半点没理她,绷着的侧脸线条凛然冷寂。
不顾她那点小猫气性,季宴舟踩着大步推开主卧,后直接把宋温听放到大床上。
身子陷入柔软床垫里,包裹着她舒适,男人低头,长手一拨,几秒就把她单鞋脱掉。
整个人再被他一抱一放,再次陷入更深的被褥。
宋温听此刻顾不了舒服,她眉目睁圆,盯着男人黑黢黢的眼神,莫名往后面缩。
像只被猎物盯上的小动物,眼里满是不解和怔愕。
但猎人又岂能让到嘴的猎物跑了,季宴舟单手解开最上面一颗黑色衬衣纽扣。
在她即将往后要退到床边缘时,俯身往下,长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随即一个用劲。
女人直接被他拉到身下。
宋温听惊的心脏狂跳,她直觉这刻的季宴舟很凶很狠,下意识又要往后退。
但男人不给她半点退路,高大的身躯直接附了上来。
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气息,压着她半点不能动弹。
撑在她耳侧的手臂,修长有力,蓬勃的肌肉线条透出经脉分明的青筋。
他低垂着眼睫,冷白的眼皮半阖,又热又烫的吻落到耳后。
宋温听被刺激的瑟缩了一下,瞬间身体像被置身在了云端,揣着一颗被他撩起的心,全身酥软的不成样子。
他的吻一下又一下,从耳后滑到耳垂。
“季宴舟……”在坠入沉迷前,她强迫自己拉回神智。
她小手抵上男人滚烫的胸膛。
又强又重的心跳在手心跳跃。
“你怎么了?”
她艰难的问了句。
又轻又软的吻终于停在了她不停颤动的眼尾。
“不是说我不理你?”他嗓音哑的可怕。
宋温听脸颊更烫了几分,她嗫嚅着唇瓣,小声反驳:“我不是说这种理。”
“嗯。”他唇瓣就擦在宋温听单薄的眼尾,要落不落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清。
明明他今晚没有喝酒啊。
宋温听攥紧手心,微微用力想把他往外推开点距离。
谁知男人的吻直接隔着她乱颤的眼睫吻了下去。
心脏倏而一停。
隔了好久,他吻继续流连,没管她那点反抗,大手握住她在胸前抵御的手,直接扯到她侧脸两侧。
吻持续不停,吻的很轻很慢,像在对待挚爱的珍宝,宋温听早已无法思考,沉溺在他这种温柔的亲吻里。
直到吻从眉心撤离,迟迟没落下。
宋温听颤着眼睫睁开视线,男人眼神幽深至极,那点被他压制着的情绪给他桃花眼尾染上点绯红。
看着既惊艳又勾人。
“问你个问题。”
他荫翳着的长睫在眼下落下点阴影,桃花眼紧紧盯着身下女人潋滟惊艳的眼眸。
染上诱人水渍的薄唇轻掀:“为什么今天对我笑了那么多次?”
宋温听愣神了片刻,后软媚至极的嗓音响起:“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眼底裹着几分狡黠,突然从一只猫变成了一只妖。
季宴舟侵略性十足强的身躯紧密俯上来,气息吞吐在敏感的耳廓,他嘶哑道:“看上我了,想钓我?”
“嗯?”
随即他根本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唇压了上来。
不似刚才的温柔,此刻的他才像是一头真正露出真面目的狼,凶狠蛮横,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狠厉厮磨。
宋温听受不了,嘤…咛出声。
就在这瞬间,牙关被他撬开,横冲直入,浓烈好闻的气息沾染进她口腔每一处,舌尖被勾着,强势着侵入让她逃无可逃。
第42章 暗夜
暗夜正浓; 窗外雨幕急促,敲打在落地玻璃窗上,沉闷单调。
然而屋内却一室暧昧丛生; 在季宴舟强势攻城略池下; 宋温听只得仰着白净的脖颈; 被迫受着男人极强地侵略。
他侧脸阴翳出好看的阴影; 浑身上下迫人的男性荷尔蒙染上宋温听身上每一处。
娇软无骨的手臂被他带着搭上那方肩背,看样子像是她在主动勾着他亲吻。
宋温听完全无力思考,杏眼半媚; 她下意识被他带着试探着伸出舌尖回应。
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紧绷地背脊,像突然触到了某个开关,不过一秒,男人的动作更来势凶猛。
有力的手臂攀上她背脊; 用力收紧,她被完全罩进他宽大的胸膛,吻从唇瓣顺着移到耳垂; 极尽缠绵。
宋温听要哭了,她受不了似的; 小声哀求:“季宴舟,别……”
换来的却是男人沙哑透了的嗓音,浸着蛊惑漫进耳膜:“乖; 叫老公。”
胸腔里的心跳失重般跳得又重又急,宋温听盈满水渍的眼眸撩起点弧度; 脑中还不太清明; 又被他突然吻至唇瓣的动作压了回去。
几秒后; 他好心放过她; 薄唇离开半分; 压着满眼的浓稠再次出声:“怎么不叫?”
宋温听不停抖着睫毛,像一只漂亮极了的蝴蝶,轻易煽动他内心压制住的滔天巨浪。
季宴舟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老公伺候的不好么?”
“……”
宋温听脸红了个彻底,整个人拥在他怀里,像放在火热里炙烤一般,发烫融化。
她终于回应了:“好…”声线又轻又颤,“谢谢…老公。”
男人再度俯身下来,这次更过分,高大地身躯重重压着她的,他克制不住地问了声:“是不是真的?”
暧昧的声响里,宋温听混沌的回:“什么?”
“真想钓我?”
轻微的痛感顺着他这句话落下,宋温听眼底的湿意更浓,绯红地眼尾溢出满满的娇媚。
她娇软着问:“嗯,你给吗?”
灼烫的热度袭来,季宴舟锋利的喉结凭空滚动。
额角溢出薄汗,他语气在喉咙里滚了几圈,终于挤出了那声:“给。”
女人闻言唇角扬起点弧度,满面潮红,那双漂亮到澄净灵动的眼眸里,不似以往的清冷,此刻盈满了水,透着无法抗拒的美。
季宴舟的吻再度袭来。
这次他目的明确。
—
翌日,清亮的光线透过半透明的薄纱洒至女人无暇的侧脸,她睡相甜美,肌肤白里透粉,唇边还挂着点笑意。
窗帘拉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宋温听长睫微动,拉开半睁的眼眸。
本就没睡多久,但她睡眠一向不怎么好,一点动静也会睡不着。
很快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宋温听转动视线,那抹身影拓近眼底。
光着的上半身背影宽阔线条流畅,微弓着的背脊勾勒好看的弧度,他正垂眼拉拉链,然后修长的指节扣着皮带发出“啪嗒”一声。
宋温听一惊,眼底的几分迷蒙瞬间被清明取代。
男人微微侧身,长臂一伸,弯腰从床沿捞起那件衬衣。因为动作使然,露出曲线完美的腰部,肌肉分明力量感十足。
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手摸上那抹硬的感觉,紧实滚烫。
往上几寸距离,赫然有几条深深浅浅暧昧不明的暗痕。
就在宋温听羞愤难当想钻到被褥里时,季宴舟垂眸的脸一侧,黑幽般的眸子攫住她,他神色自若,看不出昨晚的狠劲。
四目相对。
在这略微尴尬又不一样的瞬间。
宋温听蒙着半截脸,在他越来越暗的眼神下,闷闷地开腔:“你都不累吗?”
季宴舟清俊的眉峰微挑,他反问:“还想要?”
“??”
经这一提醒,昨晚的种种旖旎之事浮现在脑海,脸蛋再次埋入柔软的被子。
宋温听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把她的话曲解成这样,看着男人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平衡。
为什么自己像猛跑了八千米一样,又累又不舒服。
季宴舟收回视线,把那件已经被皱皱巴巴的衣服捡起,顺带拿起一件干净的衬衣。
他脸色藏在窗外灰白光线和屋内的交界处里,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扣着扣子。
宋温听不想动,缩在被子里看他动作,等他把最后一颗纽扣扣好,她才控诉道:“我说的没错。”
季宴舟转眼:“嗯?”
宋温听红着小脸,只露出一铱嬅双勾人心魂的眼眸,她继续:“你又凶又暴力。”
语气又娇又软,好不可怜。
季宴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又有泛起的意念。
他俯身凑近,轻轻拉开她攥紧的被子。
但宋温听没让他得逞。
最终他透过缝隙,视线落到女人白皙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几道吻痕。
眼眸随即一暗,他嗓音压的很低,莫名蛊人至极:“第一次没掌握轻重。”
他拉过她手腕轻轻磨砂,带着令人心动的力量。
但他下句话接着落下:“那我下次尽量温柔点。”
美眸睁圆,宋温听不敢置信。
却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浑身发烫起来。
她拂开他的手,把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第一次想骂他,但最终也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
这么快就想着下次了?
她才不要。
低哑含笑的嗓音砸下,男人俯身靠过来,直接连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昨晚说过的话,别忘了。”
宋温听有点不自在,心里是没有气的,于是她回道:“什么?”
季宴舟凑近她耳垂,声线从喉间溢出:“你说你要钓我的。”
他不轻不重咬了下,继续:“我等着。”
“……”
—
宋温听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像她这样。
因为昨夜,而显得今日的一切都不自在极了。
她收拾到下午才出门,忍着满满的酸痛感,她浑身都绷着一根弦,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刻意,坐的板板正正,走路更是端着那抹清冷,更显的不近人情了。
接近傍晚,她才在夏喃的带领下,开始化妆。
今晚是市上文旅局举办的一场专场音乐会,她作为清庵派古琴传承人自然要参加。
她准备的曲目有两首,穿插在众多节目中,妆容和服饰都要换。
“温听姐,这是裙子。”
夏喃把手里的袋子递到她手上,催促道:“你快去换上,就快来不及了。”
她越急躁,越发衬托出宋温听的从容淡定。
她端详了镜子里画好妆的自己,后庆幸,昨晚季宴舟没在她脖子上留下浓墨重彩。
但在那件里衫堪堪遮住的地方,却是不堪入目。
想着想着,耳根又开始发烫。
她轻咳一声,拎起袋子进了换衣间。
身后传来夏喃的脚步声:“温听姐,求求你快点,主持人完了之后,就是你了。”
宋温听应了声“好”,开门,走进去。
夏喃实在看不过她的慢,瞬间抢过她衣服口袋:“我来帮你吧,要快点。”
一向清冷的神色在一瞬间变了,宋温听立马扯过衣服,动作幅度有些大:“不用了。”
夏喃愣了几秒,后宋温听很快解释:“喃喃,我自己换就好。不用担心,我保证五分钟就能换好。”
“哦,好。”夏喃不疑有他,毕竟刚才自己的话有点侵犯隐私,她很快恢复嬉笑模样,“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嗯。”宋温听说好的五分钟,实则时间没到,她就走了出来。
裙子是半旗袍设计,不夸张不露骨,淡雅中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是亮睛之处。
从更衣间出来,绕着人来人往的后台,挤到幕后。
催场的老师看到她立马飞奔了过来,接着开始给她戴上耳麦,待会儿她会接几句主持人的话。
随着场上灯光一暗,宋温听端着那道风资绰约的身影走上了台。
在第一首古琴曲《月》结束后,她被主持人留在了台上:“宋老师这首《月》是你原创的吗?”
宋温听自然回答:“是。”
主持人说着一早就对好的台词:“请问有什么含义呢?宋老师能详细给我们讲讲吗?”
宋温听视线在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影中滑过,最终停在了某一处,那里是一扇通往外面的门。
她轻抬眸,满目含笑:“大概是个庸俗的故事。”
主持人示意她继续。
“爱而不得和爱而过极同样折磨,就像天上月和喉中刺,一个远不可及,一个如鲠在喉,一个摸不着,一个放不下。”
宋温听盯着镜头的眼眸澄净分明:“但我喜欢遥不可及的东西,所以这首琴曲为《月》,月是天上月,也总归会成为怀中月。”
她停顿两秒,继续:“希望大家都能从琴曲中找到力量,勇敢逐月。”
这段解释不在她之前对过的台词里,一下惹得主持人慌乱了几秒,到她专业素质过强,除了知道内情的宋温听外,观众从她不变的神色中看不出来。
她接着追问:“所以,这是首求爱琴曲吗?”
宋温听偏头略微思索几秒,后回应:“嗯,可以这么理解。”
主持人好奇心被点燃,她若有所指:“能问问宋老师,这首曲子的灵感来源吗?”
宋温听坐的端正,她半点不带迟疑:“很久之前的灵感了,是在高中时期,先有了主旋律,后来才编的成曲。”
询问时间不多,很快主持人开始叩结束语:“一直以来,大家都对古琴不甚熟悉,知道的曲子也就最耳熟能详的那几首。但其实失传的曲谱犹如万千繁星,数不胜数。而作为传承者,除了要承接‘前’外,更重要的是还要传‘后’,创新琴曲发展,宋老师和她所在乐团以及研究所一直都在行动,也请大家多多专注。”
接下来还有几场同样的民乐器演奏,但宋温听还得等,等到最后结束,上台合影留恋。
她早已经换下了裙子,和夏喃于峰已经团里几个成员聊了几句后,宋温听捏着手机躲在了角落里,和余茜茜打了会儿语音。
她在电话里提到民乐节目的事情,但宋温听确实提供不了多少有用的信息,她知道的甚至比她还少。
在挂完电话的最后一刻,余茜茜嘟囔着冒了句:“学长和你的婚姻,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塑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