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夫为佞臣 >

第10章

夫为佞臣-第10章

小说: 夫为佞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梦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赤红着脸色。她盯着他的脸,忽然心底生出一丝悲哀。

    “睿王如此相逼,难道不怕我为保名节,饮刀自尽?”她正视着他,强装着镇定,高扬头颅。

    “呵~”他轻笑一声,媚惑而动声,脖间的喉结轻轻滚了两下,又道,“姑娘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江梦萝一愣,不由怔住,还未反应之际,便见宁南忧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长剑。

    她的脸色猛然惨白了起来,失声道,“你要做什么?”她已轻轻曲起腿准备冲过去,却见他迅速准确的执着长剑划向了自己的手臂。

    “哔。”一声,长剑撒出一片血腥,江梦萝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淡然无惧的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划出了一道血口,鲜血不断自他一尺长的血口中涌出。

    江梦萝见到他受伤,瞬间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克制不住自己冲了出去,惊慌失措的奔至他身边,用手帮他捂住了伤口,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冲着他怒道,“为何如此伤害自己?你知不知道我。。。。”

    她忽然停住,未说出口的那句话便哽在喉间,吞不下去也说不出来。

    宁南忧脸色逐渐惨白,明明手臂剧痛难忍,却硬是装的自若无惊,他瞧见江梦萝这满脸的担忧,不由觉得奇怪起来,然而还未等他询问一声,他已觉晕眩起来。

    江梦萝咬起牙,不由暗骂自己蠢,抬眼又瞧见他摇摇晃晃几欲跌倒,便再次无措起来。

    宁南忧此时突然趁她不注意,手背猛的打向她的脖颈,致使江梦萝晕倒在他怀中。他单手抱起她,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榻之上,凝看了她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开。

    此时长剑之上被他抹上的媚药已从伤口入了他的血液,令他浑身再次燥热起来,宁南忧冲向门,伸脚用力踹开,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守在殿前的季先之一眼便瞧见受了伤,步履蹒跚的宁南忧,不由大惊失色的奔上前道,“主子怎的受伤了?”

    宁南忧不说话,只觉眼前晕眩至极,他几乎是摔出了殿门,扑伏在地上,而此时,魏帝便像是被他算计好了时间一般恰好行至冷殿前的长廊上。

    宁南忧的突然现身使得陪着皇后前来寻找江梦萝的魏帝惊得后退,跟在天子与皇后身后的十三名宦官立即冲了出来将宁南忧团团围住,“大胆!是何人惊扰圣驾?”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十四章 一环接一环

    

内府总管崔迁厉喝一声,拨开人群察看,见倒地受伤之人乃是睿王宁南忧便立即转头屈身向魏帝行礼道,“陛下,是睿王殿下。”

    魏帝蹙了眉头,看向躺在地上,面色惨白,鲜血泗溢的人,冷道,“睿王怎么受伤了?”

    这时,一直立于宦官身后的季先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魏帝猛得磕了几个头道,“陛下恕罪,大王本是准备了贺礼想要向皇后祝寿,却不曾料到有刺客袭击,致使大王重伤,老奴恳请陛下唤太医为大王诊治。”

    魏帝听此解释,脸色阴沉下来,剑眉紧蹙,不怒自威道,“季大人可不是如此粗心之人,怎会放任你家大王被刺客袭击?”

    季先之面露惊恐,装得愧疚后悔,又磕了几个头痛苦道,“老奴罪该万死,没能护住大王周全,请陛下降罪!”

    魏帝冷笑一声,不屑道,“朕可不敢替你家主子惩罚你,还是等睿王醒来再说吧。崔迁,去传太医!”

    崔迁得令,即刻鞠礼退下。

    而就在此时,宫墙之上,一个黑衣剑客忽然飞身而下,拿着剑便向魏帝冲了过去,嘴里怒喊道,“狗皇帝,拿命来!”

    众人皆惊,手忙脚乱地冲了上去,时间便是刹那瞬时间,魏帝猛然朝后退了几步,却只见一抹玄色扑在自己面前替他挡了一剑血光,却被刺穿了肩骨。

    宁南忧笔直地立于魏帝面前,面容惨无血色,鲜血将他身上的玄衣染得更加深黑。他紧闭双眼停滞了几秒便彻底晕厥过去。

    宁南忧此举令满座皆惊,尤其是魏帝。在空气突然寂静一刻后,魏帝即刻怒道,“都傻了么?将刺客抓起来,入牢缉押,听候审讯!崔迁!快传太医!”

    在场侍卫皆因睿王舍身之事而惊异失神,直到耳边传来天子怒喝,这才冲上前去与刺客厮打起来。

    魏帝跪于宁南忧身边,焦急的唤了几声,“昭远?昭远!朕的话,可听得见?”他用力的拍着宁南忧惨白的脸颊。可倒地不起的宁南忧没有任何回应,唇色也愈加浅淡。

    城皇后已满脸铁青,似是被吓得不轻,片刻惊缓,她才同样跪于宁南忧身边,替魏帝一同唤着宁南忧。

    待到太医匆匆行至,一群人便拥簇着天子与皇后朝宣德殿金麟阁行去。

    冷殿内的江梦萝就这样被众人遗忘。崇德殿中,等候天子消息的江呈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江梦萝会失踪本在他意料之中,却未想到,皇后与天子已亲去找寻多时也无结果。殿上,众臣皆因天子离席去寻江氏女而议论纷纷。

    天子亲陪皇后去寻一个家臣之妹,而抛下诸臣不理?听起来似乎有些滑稽可笑。

    江呈轶本是归属天子一派,此刻却被同党之人所排挤起来。人人皆言其藐视天威,居功自傲,此刻才坐居太傅之位便已如此,日后不知会傲慢到如何地步。

    而众人心里如何想却并不是江呈轶所在乎的,他在乎的是天子的想法。江呈轶已经察觉宁南忧想要做些什么,但此刻他已无法挽回局面,只有另行一路。

    只是大殿上群臣对江氏女的议论还未消退。崔迁便又领着几名小黄门来到了大殿之上,告知天子遇刺,睿王舍身救主而昏迷之事。

    这不由令群臣皆惊,诸臣皆以为是天子寻到了梦萝,因而派遣崔迁前来告知,却未曾料到内宫中发生了如此大事。

    “崔总管!”此时,坐于大殿前座右侧的一名身着青春直裾朝服,腰附金印紫绶头戴进贤冠的中年男子唤住了正预备退下的崔迁。

    这男子已近不惑之年,两鬓飞霜,方正平和的脸上有微微胡茬,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眸炯炯有神,眼角已尾纹密布,其相貌虽平凡无奇,却有种天生自出的威严与气度,再仔细一看,又觉得他是个精深沉稳,野心勃勃之人。此人乃为当朝国相——付博。

    崔迁停在付博面前,微微躬身行礼道,“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付博自跽坐的案几前缓缓起身,下巴微抬,眉眼轻挑,似乎极其不屑于同崔迁这样的黄门侍郎说话,但又不得不上前询问几句,于是语气里充斥了厌恶之意,“陛下遇刺遭险,那行刺之人可有抓住?陛下与皇后皆受惊扰,身为人臣,礼应去慰问关切,不知崔总管可否通报一声,使我们前往内宫拜访。”

    崔迁自然听得出付博语中的不屑,于是面色略微一沉,却依旧态度和善道,“陛下如今安抚着城皇后,睿王于内宫之中,此刻也尚未清醒,实在不得间诸位大臣,付大人对陛下之忠,为人臣之义皆为楷模,您的关切之意老奴便在此替陛下收下,但避免再次惊扰后宫诸位妃嫔,付大人及诸位还是侯于前殿,稍息片刻。”

    他此话说的圆滑,溜了个弯,将底下另一批想要入内宫查探实情的臣子们的话堵了回去,又转而捧了付博一把,言其关切之心为臣子应做,暗中夸耀,敬佩一番,不至于付博应被驳回而觉得失了面子。

    江呈轶一直坐于席上听着前面的动静,想着或许不过多时,他该前去魏帝面前狠狠哭泣一番了。他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淮王席位,端起了面前摆放的酒盏,一饮而尽。淮王今日并未前来保和殿,但今晨烛影却无比明确的瞧见淮王与其三子一同驾车前往了皇宫。不知为何,入宫的只有宁南忧一人。

    江呈轶暗中盘算了起来,饮酒时便听见崔迁又向付博作礼言说了几句,接着便带着身后一众黄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崇德殿。

    付博的脸色似红又透着青,很是古怪,不知是因不得入内宫探望天子的缘故,还是因崔迁一而再再而三的驳回了他的话。

    总之,付博这副像是吞了一颗石子,卡住喉咙喘不上气,面红耳赤的模样,令江呈轶不由微扬了嘴角,颇觉好笑,又觉讥讽。

    他理清了思路,定了定眼神,便继续装作担忧小妹焦躁不安又不得失了礼度,强忍心中慌乱的模样跪于席位之上。

    而此时,宣德殿内的宁铮不知何时去的内宫,满脸焦急得等候在偏殿内。金麟阁中,宁南忧一直昏迷不醒,魏帝与城皇后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脸上神情慌乱,生怕睿王真的在内宫出了什么事情。宫女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来回在阁中奔走。医女与太医好不容易止住了宁南忧胸口的血,又查出他体内已入骨的媚药。值班的太医姓孙,名齐,字寿。

    此时此刻,他不由懊悔今日同他人换了班,摊上此等要命之事,令他惊恐难安。睿王伤势极重,治不好,不仅陛下会要他的命,摄政淮王宁铮也一定会让他为睿王陪葬,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株连九族。

    孙齐越想越害怕,胆颤心惊的写下药方,命身边的医童医女速速取药熬煮。

    正当他擦着满头的大汗,紧绷神经之时,魏帝开口询问道,“孙卿,睿王到底如何?”

    孙齐浑身一抖,颤颤巍巍的转过身,跪于天子面前强忍惧意答道,“陛下不必过于担忧,大王的伤势虽重,却并未伤其筋骨,此时已然止住了血,伤口也已处理缝合了起来,只是。。。”

    魏帝不由皱了眉,见他迟迟不答,疑惑道,“只是什么?”

    孙齐揖着手,埋着头,浑身冷汗轻声道,“大王不知何时中了媚毒,此毒凶悍无比,虽已解了一部分,却依然入了大王筋脉之中,难以清除。”

    “媚毒?”魏帝提了一个音调,英眉紧拧,看向一直侯于一旁焦急等待的季先之道,“睿王如何中了媚毒,季大人可知?”

    季先之早有预料天子之问,“扑通”一跪,大拜惊慌道,“回禀陛下,想必是刺客与大王缠斗时,被其所伤,那刺客之剑上含藏媚毒,才使得大王中毒并发。”

    孙齐听此话又急忙言道,“陛下,睿王殿下右臂有一剑伤,想必便是这媚毒入体的缘由。”

    “哦?朕现在倒是好奇,那刺客究竟想要做什么了?”魏帝声色沉了下来,似有隐隐怒气,脸色冷凝道,“常卿,朕希望你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常玉,是以掌管洛阳宫全城禁卫军的卫尉,此刻亦然诚惶不安,听魏帝问话,上前揖礼垂头答道,“禀陛下,刺客已然抓住,只是无论臣如何拷打逼问,都无法令其吐露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魏帝冷哼一声,目光讥讽的看向常玉,似笑非笑道,“常卿这卫尉之职到是做得极佳?今日刺客的剑晃到朕的面前,睿王替朕挡了一剑,禁卫军却手慌脚乱,不知所措。如今,朕想知刺客自何处来,竟也毫无可能了?”

    常玉不由浑身一激灵,即刻跪地伏拜道,“陛下恕罪,是臣今日失职未察,才令得刺客入了宫禁,又因臣无能,问审不了犯人,令陛下怒深,是臣之过,但请陛下息怒,降罪于臣。”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十五章 无理的请求

    

“你堂堂卫尉,看不好这宫禁,出了如今之乱,朕自然要罚!今日,若睿王醒不过来,朕拿你是问!”魏帝冷怒低吼道,令常玉再次激颤磕头道,“陛下息怒。”

    天子龙颜大怒,使得整个金麟阁的人皆跪地大拜,异口同声道,“陛下息怒。”

    屋内寂静片刻,床榻边轻轻飘来一声虚弱呢喃,“皇兄。。。息怒。”这声音绵软无力,令魏帝立即转过了头,向床榻上看了过去,见宁南忧睁开了双眼被医女扶着靠在床框上,满面苍白的向他望过来,便疾步向他走了过去。

    城皇后也跟着魏帝小步奔了过去。

    “老六可还有不适?”魏帝坐于床沿,见宁南忧醒来,满脸的疑虑也稍稍缓解了些。

    “六弟,你总算醒了。陛下可被你吓得不轻。”城皇后在一旁附和着关切道。

    宁南忧惨淡一笑,低眉揖礼道,“皇兄费心了。”

    魏帝满眼探究的朝他看去,沉默片刻又道,“适才,孙卿与朕说,你中了媚毒,此毒难见,朕恐你伤势加重,欲抓刺客,得到解药,替你解毒。只是这刺客狡猾至极,常玉虽已擒住,可他身上却空无一物,也致死不肯言明幕后之人。老六可对这刺客有何印象,为何你也遭了这刺客袭击?”

    宁南忧低着眸,似有着什么心事,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臣弟。。。。不知。臣弟被那刺客袭击,之后一直神智不清,臣弟惭愧。”

    魏帝便知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也并未任何指望,于是浅叹一声道,“好在,孙卿医术了得,定能替你去除骨中媚毒。有他在,保你无事。”

    这话语中沉甸甸地分量使得跪于一旁的孙齐猛地一颤,脑门上的冷汗不断渗出,内心只觉欲哭无泪,他此刻也不知被天子这般信任与赏识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宁南忧一直沉闷着不说话,似藏着什么心事。

    魏帝见他一直呆滞沉闷着,不由再次疑心起来,沉着声询问道,“老六可是有心事?”

    宁南忧黑眸一动,剑眉紧蹙,挣扎了一番,忽然掀开了盖在身上的绸被,滚下了床,伏拜在魏帝面前。魏帝倏的一惊,眉头紧锁,面色黑沉道,“你这是做甚?”

    “陛下恕罪,臣弟犯了大罪,恐言明令陛下动怒,所以先行请罪。”宁南忧哑着声音虚弱地说着。

    “六弟犯了什么大罪要如此向陛下请罪?你身上有伤,不若起来好好说?”城氏见魏帝的脸色愈加阴沉,屋内气氛越来越怪异,上前一步委婉的打破了逐渐僵硬的局面。

    “陛下,臣弟恳请陛下赐婚臣弟与江氏呈佳。”宁南忧并未理会城皇后之言,伏地不起,语气中充满愧疚。

    魏帝面色一僵,黑眸沉冷了起来,“六弟何出此言?”

    “臣弟身中媚毒,无法控制自己,神志不清时与。。。与江氏女。。。臣弟深知不应如此,却。。。臣弟该死,辱没了江氏清白,请陛下降罪责罚,但如今江氏因我受辱,臣弟实为愧对,求陛下赐婚,令她为我妻,让臣弥补愧意。”

    宁南忧不给眼前人喘息的机会,将此事说明,声色沉稳至极,听不出有任何紧张与惧意。

    魏帝逐渐曲起手指,紧握成拳,手臂上清晰可见的青筋暴起。

    “江氏女现如今在何处?”他咬着牙询问,忍着满墙怒意,眼神森寒而起。

    “江氏女因臣弟辱没清白,想要寻死,臣弟。。。将其打晕。。。臣弟悔不当初。但臣弟不忍她因臣弟而彻底毁了一生,请陛下开恩赐婚!”

    魏帝的眼神死死的钉住宁南忧看,一字一句道,“六弟不觉得今日的所有事显得有些太巧了么?”

    宁南忧只装作听不懂他话中之意,轻声道,“臣弟也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想害陛下与臣弟?”

    “朕。。。。需问过江卿与江氏女之意,方能答你。”魏帝闭上眼,半响只能说出这一句话,心间怒意只能完全吞下。今日宁南忧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救他而受重伤,若他寻不到合适的理由,便不能处置宁南忧。

    江氏女之事,也只有赐婚之法,魏帝知晓宁南忧定然做好一切准备,若他不肯赐婚,降罪责罚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