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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夫为佞臣-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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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南忧耐下性子温柔的哄道:“再等等,马上就好了,马上我们就有地方可以休憩了。”

    江呈佳挣扎在自己的那片黑暗中,远远的听见那个令她无比留恋与喜欢的声音无比温柔同她说着,安慰着。这许多年挤压于心的委屈,使她呜咽着小声哭泣起来:“这么多年!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才来!覆泱。。。。呜呜呜,你是混蛋,大混蛋!”

    她骂着,涕泣着,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多想。。。多想回到从前。”

    千珊听到江呈佳说着这样的话,双眼瞪大了看着自家姑娘,脸色煞白不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话落入宁南忧耳中,令他整颗心都凉透了。

    他心中有股剧痛,十分难忍。只觉一股心酸扑面涌来。

    原来,在她心中有一个名唤覆泱的人竟比他还要重要。

    她期盼着他归来,心中存着同他的回忆。

    这份回忆,不属于他。

    只是,属于小姑娘同旁人单独的记忆。

    宁南忧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压制着心底的冷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警告自己不能在此时发作,他不断告诉自己:她还病着,或许那些只是烧糊涂了的瞎话。

    但这样的瞎话,往往最为致命。

    人在最迷糊、最艰难时,口中所念总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人在死亡前,在闭上双眼,与世告别时,眼前浮现的也是同最重要的回忆。

    覆泱,在江呈佳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他必须承认,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嫉妒,嫉妒得发狂。

    漫天酸醋在宁南忧心口打翻,一颗充满妒意的种子在他心口迅速冒出了嫩芽。

    此时的江呈佳,跌倒在自己所营造的黑暗之中,本能的想抓住响在她耳旁的那一丝希望之声,却忽然发现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再一次陷入了新一轮沉重的昏睡。

    时光如梭。

    她在梦魇中重新尝过了这一千年所有经历的苦痛,最终在一阵刺痛中慢慢缓了过来。

    江呈佳苏醒,已是三日之后的事了。

    那天夜里,季先之带着难民们在寻到的小山头扎了营,又替宁南忧一行人扎了单独的帐子,一番折腾已到了后半夜。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未停。

    宁南忧便抱着她坐在营帐里,一夜衣不解带的细心照顾,才使她伤口不至于继续恶化下去。

    第二日日中,这骤雨妖风才渐渐平息下来。

    一行人在山头又停留了一天一夜,几人轮番照顾着江呈佳,等着山路上的积水都慢慢散去后,才敢返程往山下行去。

    等到江呈佳因背脊剧烈刺痛而苏醒时,她已躺在了指挥府北院自己的卧房之中,宁南忧和衣睡在她身侧,满脸疲惫不堪,修长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际,仿佛害怕她出什么事一般,小心翼翼护着。

    她动了动,便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嗓子也干哑难忍,背脊像是被人撕扯蹂躏一般的疼着。

    她深呼了一口气,只觉肺部都是咸涩的痛楚。

    她这一动,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宁南忧。

    这个青年男子猛地一惊,倏然睁开双眼朝她望去,这双漂亮的眸子里挤满了血丝。

    “醒了?”宁南忧沙哑着声音,轻声询问道。

    江呈佳轻轻点了点头。

    宁南忧放开了她,双指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而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喘了口气朝她望去:“有没有好一些。。。可觉得难受?想吃些什么吗?肚子饿不饿?渴不渴?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江呈佳听着,只觉得他仿佛要问一百个问题,于是哭笑不得道:“一觉醒来,精神倒还好。”

    宁南忧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背上还疼吗?”

    “疼,很疼。”江呈佳呢喃一声,又加重语气道:“但我很开心。”

    她笑着说道。

    青年轻轻托起她的小脑袋,把手臂塞到她脖子

    “你开心什么?我让你这样受累受伤。如今好在你醒了,不然我怕是这辈子都饶不了自己。”

    江呈佳听他温和宠溺的语气,心间又甜又暖,便不自觉的朝他怀中挤了挤。

    “对了。。。那些难民怎么样了?”江呈佳在他怀中依偎了片刻,便记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景象,不由担忧起那些五六百人。

    宁南忧停顿一下道:“我暂且让季叔将他们安置在了郊外的庄子里。只是庄子有些小,没办法将他们都安置下来,还有一两百人无地安置。”

    江呈佳道:“不如。。。将余下一两百人安置在我在郊外购置的庄子里?”

    宁南忧一怔,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你在郊外的庄子能装的下一两百人吗?”

    “能的。这事我早就想和你提了,在我们刚刚抵达山口时,我便想同你说,只是因为那时义诊的难民有许多,我便没有同你说。”

    她笃定拂风在临贺外购置的庄子可以装的下那一两百人,便胸有成竹的对宁南忧说道。

    “即如此。。。那便极好。”宁南忧呼了口气,这些天心下悬着的石头慢慢放了下来。

    “等会儿,唤来千珊,我让她领着季叔去轻点庄子里头的户所。尔后便完全交由你处置。”她低声说着。

    宁南忧听着,紧紧抱了一下怀中软糯的小姑娘,心里想到,她既然都愿意把水阁在郊外购置的庄子给那些难民安置,又这么坦然的同他交代说明,便说明,她是信任自己的,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也不会如此安心将那些水阁私产交给他处置。

    他这些天里,看着她昏迷,心里想了许多许多。总还是惦记着这小姑娘那天夜里所提的“覆泱”,只觉得心里头有些膈应得慌。

    他想问她,每时每刻不盼望着她醒过来,让他细细询问。但他又不知如何去问,想了几日,念了几日,心里便憋了口气,又是不甘又是气恼,此番才算彻底想定了。

    “阿萝。”他轻声唤着。

    “作甚?”小姑娘抬起头,望着他的侧颜问道。

    “你。。。以前。。。心中有没有放过什么重要之人?”宁南忧迟疑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江呈佳觉得有些奇怪。

    宁南忧听出她话中疑惑,面不改色继续道:“我曾经将一人放在了心上。”

    怀中的小姑娘一怔,不说话。

    宁南忧道:“我曾以为。。。李氏会是我的妻,我同她会相濡以沫到白头。却不曾想。。。她对我,不过是攀附保身的利用罢了。”

    他细细同江呈佳说明了从前过往的种种,说了他对李氏的依赖、爱慕、失望到彻底厌恶。他将这些与她解释得很清楚,并郑重告诉她,他与李湘君绝不可能,如今他之所以会亲近李湘君有他非行不可的理由,只是此时并不适合告诉她究竟是什麽缘由。

    同时,这番话的背后,宁南忧亦藏了私心。

    他想,他都如此坦白的告诉她,自己与李湘君的往事。或许这丫头也会告诉他。。。从前她都经历了什么,又将谁放在了心里。

    只是,江呈佳听完他的诉说后,却沉默了很久很久。

    就在宁南忧以为,她因自己这些同李氏的往事而生气时,她突然开口道:“你肯与我解释,又肯同我说,你与她亲近不过逢场作戏,我很高兴。”

    宁南忧听着,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也向他提及她的往事,但最后却只听到她说了句:“以后,若是李氏同我纠缠,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暂且也愿意同她相处的一团和气。但若是她频繁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我也不想客气。”

    她说完这一句,便再无后话。

    宁南忧略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小事便不必与她计较,若真是欺负了你我也不会放过。”

    江呈佳听见这句,抬起眸子笑嘻嘻道:“有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忍。”

    “我同你说了这么多。。。你也和我说说你从前之事好么?”宁南忧低声哄道。

    江呈佳嗯了一声,带着些娇憨之意,柔声问道:“你想听什么?”

    “你从前。。。”宁南忧欲问出口,话却突然卡在喉间,忽然停住。

    “我从前怎么?”她见他突然顿住不说,便好奇的追问下去。



    第两百零三章 爱宣之于口 【赠源千陵】

    

【兑现与我最最最最亲爱的读者们的承诺:今日这三更赠与我的新粉头子——源千陵,感谢你为我写了那么长的书评,汴梁说话算话!必须加更!】

    青年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肩头,重重叹道:“你从前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人,或者在乎的人?”

    江呈佳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问,登时愣在那里,哑了似的不知如何作答。

    宁南忧面露紧张之色,闭着眼,有些害怕听到什么令他嫉妒的话。

    小姑娘自是感受到了宁南忧的僵硬,不由奇怪道:“奇了怪了。。。你怎么突然问我有没有喜欢在乎的人?我从小最在乎的。。。除了你之外,便是我兄长、千珊以及我那一窝子共同厮杀、共同浴血过的阁中兄弟了。”

    她坦然说道。

    宁南忧略略蹙起眉道:“没有其他人了?”

    江呈佳点点头道:“再没有其他人了。你今日好生奇怪,怎么追着我问这种问题?难不成还觉得我在你之前还有其他喜欢的人?”她故意打趣道,微微支起身子,托着右下颚侧过身望着他,一双眼笑眯眯成月牙般。

    宁南忧凝视着她,沉默片刻,便忽然将她整个人拉下来,一双大掌托住她的腰际,稍稍用力,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跨坐着。

    江呈佳惊呼一声,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胸膛上,背上的痛便被猛地一扯,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这么靠在他肩上,缓了好一阵子才忍住疼意,浅浅笑道:“你作甚?”

    宁南忧那双眸子,今日忧为不对,黑洞洞可怕的吓人,盯着她不错眼的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呈佳开始意识到他的不对劲,眉头略微锁住,有些迟疑问道:“昭远。。。你这是怎得了?”

    宁南忧眸中有股情绪忍了许久,此刻濒临爆发。

    小姑娘乖巧的趴在他身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他看,里头充满了对他的好奇。

    终于,他再忍不住,忽然将她反扑在床上。

    江呈佳猛地落入软绵绵的榻上,背脊还是防不胜防的一阵痛,叫她痛苦的皱起了五官。

    “叫二郎。”他命令似的对她说道。

    那双凶狠的眸子瞪着她看,脸色也冷了下来。

    江呈佳被他吓到,颤了颤眼睫道:“二郎?”

    这如羽毛般轻柔的声音扫在宁南忧心头,令他更难自持。

    他恶狠狠道:“大声点,再叫一声夫君。”

    江呈佳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了?发疯了吗?他怎得突然变成这样?

    三个问号在她心里浮现,她张了张口,小声呢喃一句:“夫君?”

    宁南忧勾起嘴角,将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头,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夫君!”

    唇上传来酥麻的刺痛,江呈佳嘶了一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骂道:“宁昭远!作甚突然咬我?发什么疯呢?”

    这个倚在她身上的青年,避免压着她,用整个肩膀撑着他自己,听到她这句骂声,似乎触及了他心中的某些东西,忽然垂下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蹂躏起来。

    他有些急躁,仿佛想要证明,身下这个姑娘是属于他一人的,但又害怕伤害到她。

    江呈佳被他突如起来的吻,直接弄得懵了,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不断攻略着她口中城池,纠缠乃至痴缠。每每江呈佳想要错开来喘口气,他便不依不饶的继续吻上来。

    情急之下,江呈佳狠狠咬了他唇下一口,使他浑身一颤下意识松开了她的唇。

    小姑娘一双小手用力推开青年道:“你。。。你。。。你你你!”

    只是,话还未说清楚,宁南忧便又带着染了血的唇朝她晶莹好看的唇继续吻了下去。

    “唔!唔!唔。。。。”江呈佳起先气急,又去咬他,谁知宁南忧半分不让,直接将她吻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整个人飘忽忽起来,浑身也躁动火热起来。

    紧接着,她便察觉,宁南忧那只爬满疤痕的掌心不知什么时候便伸入了她的里衣。

    江呈佳被他掌心的火热与粗糙激得浑身发颤,迷糊间又觉得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统统不见了。

    最后,她便在茫然无措中忽感疼痛。

    这张矮小的木榻上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奏着什么乐音,夹杂着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听着便让人面红耳赤。

    不知过了多久,白纱帐内起起伏伏的人影终于停了下来。

    江呈佳早就累瘫在他怀中,闭着眼,不打算理会宁南忧。

    他虽顾忌着她的伤势,火候掌握的刚刚好,但江呈佳还是因宁南忧这般不顾她的意愿强要的做法生了气。

    她背过身,枕着他的胳膊生着闷气。

    青年将身下那张皱巴巴的薄丝蚕垫慢慢扯开,然后踢到了脚边,额上渗着细细的冷汗,停下来微微喘着息。

    他睁眼望着帐顶,痴痴说了一句:“阿萝,我不管你从前。。。喜欢过什么人。如今你是我妻子,我便会牢牢将你的心抓住,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若此生,我待你不好,便让我死于非命。”

    江呈佳听不得死于非命这四个字,立即纵身翻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秋水如波的眼紧紧盯着他道:“你休要胡说!我不准你胡说!什么死于非命?就算你待我不好,我也不允你死于非命!更何况,你待我如此之好。宁昭远,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宁南忧听着她的话,略有些失神。听到她说爱字,更觉得痴迷。

    他从未对一个女子这般疯狂。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怎得就突然控制不住,被心中那股不甘与嫉妒折磨的如此发疯。

    他沉寂许久才道:“你若。。。当真如此想。。。我自是。。。。心中欢喜。我。。。我也爱你。”

    最后这几个字,他说的很是艰难。

    这辈子,他从不说这种肉麻情话,索性,所有这种肉麻且真心的话,都说给了眼前这个姑娘。

    江呈佳嘻嘻笑了一声,这才继续枕着他的胳膊,安稳的睡了过去。

    欢愉过后,她又小睡了许久。

    这次睡得极其安稳,没有任何梦魇来扰。

    等再次醒过来,抱着她的青年早就不知所踪,而外头也黑沉沉的一片黯淡下来。

    江呈佳动了动,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了身,才发现宁南忧已帮她换好了新的内裳。于是忍不住弯起嘴角,高兴的笑了起来。果然他们之间,还是将一切误会都解除了才能好好把这日子过下去。

    “姑娘!你醒啦!”

    一声呼唤令江呈佳抬起了头朝门前望去。

    只见千珊端着铜盆站在卧房门前,瞧见她醒了过来,便急匆匆的奔了过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千珊放下那一铜盆的水,蹲在床榻边上紧张的询问道。

    江呈佳道:“好多了,你不必担忧。”

    千珊听她这么说,整个人便像是落了口气似的松懈了下来。

    江呈佳又问:“我睡了多久?”

    “快三日四夜了。”千珊叹道:“姑娘。。。你这回真是将我吓得不轻。”

    江呈佳皱皱眉,对千珊有些愧疚道:“我。。。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姑娘且说哪里的话?”千珊柔声安慰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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