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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为佞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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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童急匆匆的唤着,可屋中已然没有声响。

    江呈佳趁此机会想要逃跑,便讨好似的同宁南忧道,“侯爷,屋外有人找,这个时辰了定然有急事,侯爷可先处理要事。”她满眼期翼的说着话,十分期盼宁南忧能在此时放开她,暂时放她一马。

    宁南忧却不依不饶。他凝视着她,双眼如潭,美髯凤目在烛光的映衬下好看至极,一字一句无比坚定道,“唤我二郎。”

    她揪着他胸口的衣襟,有些慌乱,但最终硬着头皮,娇娇弱弱的唤了一句,“二郎。”

    他愉悦的哼了一声,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尔后冲着外面的小童说道,“直接进来吧。”

    江呈佳有些惊愕,没料到宁南忧竟当着她的面让那小童进来。若她想的没错,屋外的小童,便是方才在宁南忧屋前呼呼大睡的那位小姑娘。方才这小童提及季先之的信书,她原以为宁南忧会避开她,却不曾料到宁南忧并未有防范她之意。

    她低头环顾了一番如今他二人的躺着的姿势,不由羞燥惊慌道,“二郎可否等等让她进来,我们。。。”

    此刻的宁南忧并未裹上上衣,除了背部的伤处被白绸布条紧紧缠绕,其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腰间裤带松松垮垮的挂着,并没有系上。而她发髻凌乱,衣裳因他也不整至极。此番姿态如何能叫一个孩子瞧见。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那小童已经推门而入。江呈佳眼疾手快的扯过摆放在宁南忧身边的被褥,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罩住,躲在里面不说话。宁南忧将她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中,不由发笑。

    屋门前,一个梳着包子头的小童提溜着一双铮亮黝黑的眸,朝屋内冒出了个头,贼兮兮的朝宁南忧的榻上望去,恰巧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小童一笑,露出脸颊两边的小酒窝来,眉毛微微弯起,像月牙似的,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贝齿,笑嘻嘻道,“主公!”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二十六章 甜言蜜语

    

宁南忧淡淡嗯了一声,小童便即刻从屋外窜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方绢帛迅速朝他奔去。

    “爹爹的信,方才到,奴不知为何睡过了。。。还请主公责罚。。。”小童咧嘴笑着,脸上并未有任何愧疚与歉意,也不曾有过害怕宁南忧的神情,同他十分的亲近。

    宁南忧接过小童手中的绢帛温和的说道,“下去吧。今日让你来,我未曾同碧芸姑姑说过,只怕这下母亲该找你了。”

    他并未在意小童今日偷了小懒在书房前睡过去的事情,只嘱咐了她快些回去,便低下眼眸,翻开手中书帛,读了起来。小童好奇的向往上凑着看,宁南忧抬眼朝她冷冷瞧过去。她便仿佛吃了瘪一般,悄悄将头缩了回去,瞪着一双扑朔朦胧的大眼古灵精怪的笑了起来,“主公莫要介意,雀儿只是想爹爹了。”

    宁南忧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她。小童自觉无趣,便只好作礼道,“那,主公,雀儿便先行退下了。”

    他没理会,靠在床榻上,认真的看着书帛。小童走到屋门前,倏然回过头再次冲着宁南忧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雀跃的说道,“主公好好与夫人恩爱,雀儿等着主公带夫人前去曹夫人那里请安。。。”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一直躲在被子中憋着气不出声的江呈佳差一点没噎着一口气,她惊异万分,并不晓得这小姑娘是怎么看出她在此处的。

    小童说完这句话便疾速冲出屋外,将扇门重重带上,还上了门闩。

    江呈佳猛地从被褥中冒出头来,一脸诧异的朝宁南忧看了过去道,“她是如何知晓我在这的?被褥盖着她本该瞧不见我的。。。”

    宁南忧满是笑意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温声道,“季雀最是机灵,什么也瞒不过他。阿萝日后不必躲她。”

    她盯着他眼中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了很久,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半晌,她面红耳热的反应了过来。此刻的她明明便是他的妻,又何须躲着旁的人?方才那般,倒像是在偷情。

    宁南忧见她呆呆的模样,更觉好笑。笑归笑,他并未忘记正事,再次铺开手中的书帛阅览起来。只是越看,他的脸色便愈加的严肃起来。江呈佳靠在一旁,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呆着,也不好奇季先之的这封信中到底有些什么,只是默默看着他,不吭一声。

    待到他放下手中书帛,随手放置于漆几上,她才敢开口道,“二郎,时辰不早了,阿萝这便告退,该归云乘阁了。”

    她一直未走,不仅仅是因着宁南忧手中拿着季先之的信,更是因着他一双臂膀紧紧搂着她,并不给她机会溜走。宁南忧眯上眼,目光轻柔的落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转过了身,放在她腰际的手臂逐渐松弛。江呈佳以为他这是默应了她,于是便准备起身离开。却没想到,他呼出一口气,吹灭了置与床头漆几的烛光,然后理所当然的将她再次抱紧怀中,闭上眼道,“阿萝既是我的妻,那么夫妻岂有分房而睡之理?”

    他的声色十分亚涩,却低沉悦耳,微微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江呈佳的胸脯仿佛被措不及防的一撞,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整个脸颊红云满布。他的臂膀越收越紧,叫她避之无由。她不知为何,今夜的他十分撩拨人,随口一句话便能将她说的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江呈佳闭上眼,努力吸了一口气,壮了胆,干脆不管不顾起来。既是夫妻,何必避讳什么?

    她也厚起脸皮来,转过身,缩进他的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腰腹,往他怀中蹭了蹭道,“睡就睡,二郎如此,倒像是我怕了你一般。”

    宁南忧哼笑起来,找了个舒适的睡姿,然后缓缓合上了眼。只是靠在他怀中的江呈佳似乎有些不安起来,一直翻动着,柔软的身体总能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磨蹭,于是环抱着怀中温软没多久,他便忽然察觉下腹渐渐出现了异状,竟隐隐胀痛起来。他双眉蹙了蹙,不禁对自己的自律产生了怀疑。怎么,一碰见她。。。他也不是很明白,怎么一碰见她便如此的把持不住?

    宁南忧多年以来独自一人,自小便超乎常人的自律,有着非比寻常的自控力。却独独对江呈佳无法克制,这叫他觉得十分羞恼。

    江呈佳其实睡不眠,心中一直有着心事,便一直不肯入睡。所以一直小心的翻着身,生怕扰了宁南忧的眠,正当她在寻找一个可以入睡的睡姿时,身边的人也跟着她动了动,这才发现原来他并未入睡。她抬起头,在黑暗中朝宁南忧瞧过去道,“二郎怎得还未入睡?”

    他被她不断蹭动,仿若拂风掠过般的挠着胸口,岂能无动于衷,于是低声道,“许是今夜燥热,有些睡不着。”他刻意压制着满身的欲念,声色便自然而然的哑涩起来。

    听他炙热的口吻,江呈佳倏的反应过来,黑暗中惊慌失措的将头埋入了被褥中道,“是阿萝扰了二郎的好梦。。。二郎身上还有伤,需好好养着,快莫要想其他了,早些入睡吧。阿萝保证,接下来绝不会乱动。”

    她急急忙忙的想要制止宁南忧此刻脑中的想法,考虑到他浑身的伤,便毅然觉得不妥,于是不似大婚那日有意引导他,而是斩钉截铁的打消他的念头。

    只是他此刻心内对她的渴望肆意发狂的疯长着,叫他十分难忍。宁南忧知晓,她一定又察觉了他的不对,于是同她一般,也羞红了脸颊,他压低声色,低头在她耳边呢喃着,“阿萝放下心,我不会多想。”他只一心想着不要让她误会自己。他实在不想令她认为自己便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虽然可能,在她眼中,设计逼迫她嫁入他府中的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但他依然想要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丝端正。

    但此话不知为何,传入江呈佳的耳中,便再次成为了撩拨的话。

    她也开始燥热起来,眼神逐渐迷离,情不自禁的再向他靠近了一些。这一靠近差一点叫宁南忧没有把持住。他用力的咳了几声,只觉喉间干涩无比,但已然努力保持着冷静道,“别动了。”

    “二郎。。。”她低低唤一声,依靠着他迷迷糊糊闭了眼。他锁紧眉头,低头望她,见她小小一只乖巧的窝在他身边,两只软绵绵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双腿并拢不自知的抵在他的下腹,渐渐的默了声。

    “阿萝,装睡不大抵用。”他戳破了她的鼓面,叫她装也不知怎么装下去,她呢喃娇哼了一句,继续装作自己已经入睡,不去理会他。宁南忧的下腹已经异常不适,他只觉自己无法继续忍下去,知晓她在装睡,终于持不住那一点端正,一双手饶过她的臂膀,从她的胳肢窝处轻轻抱起,将她整个人拎了上来。

    江呈佳身姿娇巧,便被毫无防备与抵抗的提了过去。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朝他看过去,颤着声道,“二郎要作甚?”

    宁南忧不作答,只是将手伸入被褥,摸到她的腹部。江呈佳立即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便感到他停在她腹上的手渐渐扯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他轻轻解着她的衣裳,又绕下去小心的褪下她身上的小裤,然后慢慢向她靠近而去。

    江呈佳吓得紧绷起身体,转头一想,这种亲密之事她与他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突然如此害怕?她自己也不晓得如何解释此刻心中情绪,只是忽而酸涩,忽而甜蜜,忽而忐忑不安。宁南忧慢吞吞的靠在她耳边,声色无比艰涩道,“阿萝。。。可以吗?”

    他在中间停顿许久,也忍耐多时,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想要遵循她的意愿。

    江呈佳羞涩至极,知他此时定然已是难耐,可却还是怕伤了她而停下,便心生暖意。她极其艰难的点了点头,遮住面,几乎不敢正视他。

    宁南忧得到允准,停下的动作便立即继续了下去。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颤栗,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担忧,又或许是激动。

    他低低凑过来,吻住了她的耳垂,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耳垂滚烫如同火烧,他的唇亦是炽热不已。

    他小心摸索,生怕弄痛了她,动作极其温柔。

    她娥眉紧蹙,只觉下腹传来艰涩剧痛,不由颤了颤身,整个人不自觉的发抖起来。他欺身而上,撑着双臂,低头亲吻她的软香唇舌,又渐渐往下移去。

    江呈佳面露痛楚,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不敢触碰他的背脊,害怕触动他的伤口,又羞于叫出来,只有默默忍受。

    不同于那日凄清冷殿中的她,今日的江呈佳十分青涩,宁南忧也同样正在进行他这辈子第二次男女之事,并不是那样熟练,甚至很是生涩,但又同时很是畅快。他已忘记了背脊上的伤,腰间力道也莫名狠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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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呈佳惊异于他的体魄,明明晨时还因背脊的庭杖之伤而无法动弹,晚间去瞧他便已能坐于书房批改文书,此刻又像是没受伤一般,如此。。。这超乎常人的体力叫她完全无法承受。

    她开始无法以理智思考,意识也有些飘然远去,无意间低低闷哼了几声,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她起先忍着,到最后便直接叫不出声来,哭哭啼啼的梨花带雨,被他的那股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劲儿吓得魂飞魄散。

    但他并未停止,这一折腾竟然闹到了深夜。月色愈发凛冽,洛阳被笼罩在乳白之中,一片银光雪色。宁南忧躺在凌乱褥絮上,待到喘息渐渐平息,已然浑身散架瘫软的江呈佳陷入沉寂,疲累的昏睡了过去。

    他斜靠着,满身是汗,只觉难受。于是轻手轻脚的取来丝巾,浸了浸水先替江呈佳擦拭了身子,清理了秽 物,又将自己理了一遍,便重重的躺了下去,搂着已沉沉入睡的江呈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阖上眼睡了过去。

    江呈佳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清醒时,天已大亮,她才惊觉有所不妥。今日本该是她同宁南忧一起先去曹夫人居住的暮寻轩请安,如今这个时辰,早就过了晨醒。身旁的人早已不见,她不禁惊异,想着他浑身是伤,怎么大清早又到处乱跑?

    于是急急忙忙起了身,刚一动,便觉得下半身酸涩而又沉重。她顿了顿,想起昨夜情景,羞涩而甜蜜的展开了笑容,缓慢迟钝的掀开被褥,扭头一看,便瞧见漆几上已整齐的摆放了一套衣裳,想是宁南忧替她准备好的。

    江呈佳拿过衣裳,悄悄穿上,下床时只觉双腿酸涩绵软站都站不起来。此时,紧紧封住的门倏地被轻轻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姿缓缓踏入了屋中。

    她抬头对上那人的眼,便见那人一双眼满含柔情,黑洞洞的目光里都是她的身影。江呈佳不知为何又羞红了脸,缩回放下床榻的双腿,不知所措的遮住自己的双颊,不敢直视他。

    宁南忧此刻峨冠博带,身姿清朗,仿佛扫去了所有伤意。他踏着沉稳的脚步朝江呈佳靠过来,见她闭目羞涩,双手遮面,心中忧怜欲深。

    他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躲在里面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时辰不早了,阿萝还不起吗?”

    江梦萝稍稍打开手指,从缝隙中睁着一双黑漆漆明亮的美眸朝他望去,郁闷的道了一句,“二郎还好意思说,我这个时辰起来,到底是谁惹的祸。”

    她小声的嘟囔,叫宁南忧怡悦起来。

    他伸出手,从她的腰腹抱住,稍稍使力,便将她带进怀中,令她坐于他的膝上,然后令小小一只的她靠在他的胸膛,柔声道,“昨夜是我的错。”

    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颊,炽热至极,这叫江呈佳猛地从他怀中站起,接着满脸绯红的从屋中冲了出去,不敢再于卧房停留,生怕宁南忧再次做出什么事情来。

    屋内传来低醇浑厚的笑声,余音绕梁,如山间清泉洌水温柔有力。

    江呈佳站在屋外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只觉面颊滚烫。宁南忧随着她的脚步走出,便被阳光下站定的她再次迷了双眼。

    此时的她穿着今晨他特意命人置备的广袖流仙裙,披着凌乱却柔顺的青丝,绯红满面的立于院中,眉目略带着迷离之意,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勾魂的柔情,腰际不盈一握,冰肌玉骨,仙姿佚貌。

    “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

    他脑中蹦出这一句,只觉宋玉这句词用来形容江呈佳最贴切不过了。

    宁南忧解下披在身上的大氅,走过去为她披上,温声道,“如今还并未入夏,晨起依然凉的很,小心些,莫要着凉。”

    他替她系好氅带,随即理所当然的牵起她软绵绵滑 嫩的手,然后朝回廊走去,饶过压低的长廊屋梁,径直走向她的云乘阁。

    最后,停留于一间她从未去过的屋子前,推开了门。

    江呈佳一直处于茫茫然的状态下,被他推进房内,正疑惑着想问他为何将她带来这里,抬眼便瞧见面前站了个披着斗篷,正细细观察她的美妇人。

    她瞪着一双眼,与那妇人互相打量着,略顿几时,那美妇人蹲身向她行礼恭敬道,“奴见过淮阴侯夫人。”

    江呈佳略点点头,亦是十分敬重,浅浅弯身回礼道,“想必尊下便是碧芸姑姑。江氏呈佳,字梦萝于此向姑姑见礼了。”

    她端庄大方,礼数周全,亭亭玉立,气质如兰。那美妇人满眼赞赏的朝她点了点头,面色和蔼可亲道,“侯夫人客气了。奴不过曹夫人身边侍者,担不起夫人行大礼。奴,此来,是遵了侯爷之意,前来为夫人束发理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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