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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为佞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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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呈佳垂眸低语道,“儿媳自小随兄长四处漂泊,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日夜劳苦,无暇顾及家中大小事。儿媳便帮着兄长作些事情,兄长口味刁钻,儿媳望其归家舒展身心,便自研厨艺,便是希望兄长于家中享受美味。”

    曹夫人微微露出心疼的神情道,“倒是苦了你。”

    宁南忧与一旁默默不语,听着江呈佳与母亲的对话,微微蹙起了眉头,眸中皆是疑惑与惊虑。他并未想到江呈佳竟然这么快便同母亲相处的如此欢畅。

    曹夫人发现宁南忧一直在一旁沉默着,便柔声道,“昭儿也尝尝这糯粥。”

    她亲自为宁南忧盛了一碗粥,面色亲善蔼然。宁南忧有些怔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顿了一下,接过曹夫人递过来的碗,心中情绪四起。

    “儿谢过母亲。”他的眼角莫名觉得有些湿润。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三十四章 冷战

    

曹夫人微微露出心疼的神情道,“倒是苦了你。”

    宁南忧与一旁默默不语,听着江呈佳与母亲的对话,微微蹙起了眉头,眸中皆是疑惑与惊虑。他并未想到江呈佳竟然这么快便同母亲相处的如此欢畅。

    曹夫人发现宁南忧一直在一旁沉默着,便柔声道,“昭儿也尝尝这糯粥。”

    她亲自为宁南忧盛了一碗粥,面色亲善蔼然。宁南忧有些怔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顿了一下,接过曹夫人递过来的碗,心中情绪四起。

    “儿谢过母亲。”他的眼角莫名觉得有些湿润。

    他即刻垂下眸,遮住眸中涌动的涩意,慢条斯理的吃一口。

    江呈佳笑呵呵的同他说道,“侯爷早膳未食,多食些。”

    宁南忧朝江呈佳看了一眼,随意应了一声,便同曹夫人说起话来,“母亲昨夜休息的可好?”

    “我倒是休憩好了,怕是下人们都还没缓过来,怕需得在新野多歇息几夜了?”曹夫人带了点征询的意味说着。

    在宁南忧的计划中,本是明日便继续启程,如今曹夫人这样说,他便知,母亲是心疼季先之与碧芸二人,便点点头道,“一切皆依母亲。”

    三人围着案几食膳,气氛也渐渐暖和起来,江呈佳见宁南忧脸上略略有了些笑容,心间不由也温暖起来。

    待到午膳用罢,夫妻二人自曹夫人那处出来,一前一后的在石子路上走,江呈佳走的极快,宁南忧便在她身后慢慢跟着。

    两人回到后院厢房,一句话也没搭上。江呈佳进了屋,拿了卷驿馆小厮送上来的竹书看了起来,也不准备理会宁南忧,不似方才在曹氏处还同他说说笑笑。

    宁南忧哭笑不得,不知这世上怎会有人变脸比他还要快,他有些无可奈何。

    两人互不打扰,于屋中安安静静的做着各自的事情,一坐便是一日。

    江呈佳于未时三刻,又去这驿馆的灶房亲自做了晚膳给曹夫人送去,宁南忧昏定时去请安,曹夫人便觉得奇怪,随意问了一句道,“你们夫妻二人倒是稀奇,明明在一个屋子,怎的到我这来请安却一前一后?”

    宁南忧苦涩一笑,悄声叹息道,“儿惹了阿萝不快。”

    曹夫人听着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也懒得再问。

    宁南忧又待在曹氏屋中好些时候,才归了后院。

    此刻的后院依然如下午一般寂静,厢房的窗格上隐隐透出了些烛光,宁南忧于屋子前停留了一会儿,犹豫片刻推门走了进去,打算同江呈佳化解这几日的冰霜,谁知屋子的门刚一推开,便有芳香自屋中幽幽散开。

    屋内漆几上摆放了几盘糕点与清粥,江呈佳却不知为何并不在屋中。宁南忧眉心轻蹙而起,迈过门槛朝屋里走去。

    他正疑惑着,江呈佳便出现在了门口,瞧见他已经从曹夫人那处归来,便唤了一声道,“侯爷回来了?”

    宁南忧转过身,便瞧见江呈佳又端来了些许新鲜蔬果来,便轻轻应了一声道,“同母亲多说了会儿话,回来有些晚了。”

    “侯爷晚膳未用,不饿吗?”江呈佳提醒了一声,宁南忧才察觉腹内空空,饥肠辘辘。

    方才他去母亲那里时,母亲已用过晚膳,也多问了他一声,宁南忧只说吃了,因那时不是很饿,现如今闻着这些糕点的香味,才发觉自己有些饿了。

    “原本是不饿的,自母亲那归来,倒是饿的有些难受了。”宁南忧如实回答。

    “我听季叔说,这几日的晚膳侯爷都没怎么吃,像是胃口不佳。侯爷背上有伤,本就没有好好休养,想是伤了脾胃。我便做了些可口的糕点与清粥。侯爷来尝尝?”

    江呈佳端着蔬果慢步走至漆几前,跽坐下来。宁南忧亦同时坐下,盯着她面上的笑容竟察觉到一股寒气森森。

    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道,“夫人怎的突然关心起我来?昨夜不是还让我睡在外面,说受冻也是不要紧的?”

    宁南忧若有所思的盯着漆几上,色味俱佳的糕点,又瞥了她一眼。

    江呈佳冷笑道,“怎么?侯爷以为我在这些糕点中下毒吗?”

    他不作声,而是默默的拿起漆几上的一块糕点,江呈佳却直接上筷子轻击了一下他的手背不高兴道,“侯爷既然觉得我下毒,那便不要吃我做的东西。”

    宁南忧拧紧了眉心,见她愈发的不懂规矩,没大没小便板下脸道,“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江呈佳更加不悦道,“侯爷便只会说成何体统么?”

    他扬扬眉道,“若无体统,何以成国成家?”

    江呈佳却不屑道,“侯爷眼中的家国,便只是体统?”

    “夫人有何解?”他瞧见眼前的小女子的眉眼间闪烁着狡黠与灵动,心间其实并未有任何恼怒,也并未介意她的放肆。江呈佳率性而为,性子不隐不藏,这样真实活泼的性子是宁南忧从未接触过的。他喜欢这样的性子,总觉得呆在她的身边很是舒心,不必多想,便能够自然而然的享受到人世间少有的温情。

    “前人云家国之治,皆言‘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此为天下之主治理国朝社稷之重,而我不过小小女子,想不了那样多。虽体统礼度为治国之必要,却也并不是家国所涵盖的意思。国为千户人家,而家则系于夫妻和睦,子女弟兄恭敬互尊。此是为孝则家风,礼义廉耻皆系于出生教授,但推至相处,若日日次次按照体统礼度去做,便没了温情,也少了夫妻子女之间那点自然之联系,相互之间被礼度隔绝,逐渐便禁锢于此,实在无趣的恨。我则认为,家国必有体统,但温情须在,不必如此死板。”

    “夫人倒是对《诗经》通读,颇有见解。”宁南忧并不对她的这番话做出评鉴,只是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展露出这些天难得一见的笑容道,“自小听惯了那些夫子说起家国天下,如今听你这番说辞倒觉得新奇的很。”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在教她规矩,到最后却变成了她来教导规劝他。

    江呈佳叹气道,“侯爷快些吃吧,我也不至于心黑手狠到如此地步,我若恨极你定然当面锣对面鼓,同你大打一场,绝不会害人性命。”

    宁南忧低低哼笑,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便即刻被它入口的酸甜可口与嫩软缠住了心神,只觉香甜软糯,全部咽下后,唇齿间还留有余香,回味无穷。

    他已不是第一次被江呈佳的厨艺所折服,也在某一刻时,觉得自己似乎捡了一枚无价之宝归为己用。

    江呈佳只是以几盘糕点来化解了这几日来与他的寒霜,相较于前几日来说,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好似稍稍缓和了一些。夫妻二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那日自暮寻轩归来后争吵的话题,似乎想要忘怀。

    就在宁南忧以为两人之间有所缓解,想要同江呈佳去榻上卧寝同眠时,却再次被江呈佳赶下了床。

    只听见这小女子搬出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道,“侯爷的伤,多睡睡硬地铺好的会更快些。这法子是我兄长的一位从医的朋友告之与我的。伤初,需以软物环绕。但此刻侯爷的伤已几乎结疤,便不必事事细心呵护,只需调节脾胃之虚便可。”

    这话听着倒像是有几分道理,可宁南忧儿时随母亲读过一些医书,晓得江呈佳都是在一同乱扯,便啼笑皆非道,“夫人这理由漏洞百出,实在无法说服我。”

    江呈佳却不管不顾,眼瞧着似乎要说不过他,便跺了跺脚道,“总之,侯爷继续睡地铺吧。”

    她也不多做说辞,晓得他要揭穿她,便急急忙忙解下了帷帐,躲进了榻里,不在同他搭话。

    宁南忧孤零零的被推下床,又想厚着脸皮的躺上去,却见江呈佳伸出一只脚来,恶狠狠道,“侯爷要是敢上来,便别怪我不客气。”

    他苦涩无奈的笑起来,只好抱着江呈佳扔给他的被絮,一个人理好床铺,一个人默默睡去。

    于新野驿馆呆着的几日,宁南忧几乎与榻无缘,江呈佳态度十分坚决,不肯让他上塌,倒是叫他又是恼,又是无可奈何。

    自新野启程的那一日,江呈佳依然不同宁南忧多说一句,哪怕平日里她会尽到妻子的本分去照顾他,尽到儿媳的本分去向曹氏请安。但其余,她便再没有和他多说一句。

    江呈佳做到了同宁南忧相敬如宾,两人客客气气,虽偶尔有所任性与胡闹,也只是同他怄气。但大抵不似大婚那几日般粘着宁南忧,只一心做着自己的事情。宁南忧说不上是舒心还是难过,看着她这般待自己,只觉心中空落落的,不知所措。

    一行人再次上路,浩浩荡荡的自新野出发。驿馆长首扶额长叹,一连几日来的提心吊胆叫这长首夜夜不眠,好在终于送走了这几尊大佛,他也稍微舒适了些。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三十五章 混乱

    

千珊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烛影一直暗中随车队而行,车轮不会突然卡住,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她点点头,从篷车上跃了下去。江呈佳闭眼坐在矮榻上,脑中思绪纷乱。

    千珊下了车,装作查看车轮情况,在篷车附近晃悠,有奴仆压低了脸自她身边轻轻经过小声道了一句,“此路有险,林中有人埋伏,人数众多,你务必保护好阁主。”

    那确实是烛影的声音,千珊听的清清楚楚,脸色微变,随意环顾了一遍此条山路周遭景象,若有所思的低下眸思索一番,然后冲着车夫吩咐了一句道,“夫人正午睡,动作稍微轻些。”

    那车夫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千珊便再次从登梯上跳上了车板,弯腰走进了篷子里。

    车子随着千珊的动作细微的摇晃了一下,江呈佳缓缓睁开眼,向千珊看去,面色慢慢凝重下来,“如何?”

    千珊移到她的身边,凑近她耳边小声道,“烛影言,此山路有伏。”

    江呈佳凝住眉尖,纤细的指尖稍稍掀起篷车的窗帘,往外看去,正好瞧见前面循声而来的季先之朝她的篷车走来。

    她将手收回,便紧接着听见一段对话。

    “车轮可能修好?”季先之沉沉的问着。

    那车夫满头大汗的蹲在篷车下,气喘吁吁道,“季叔莫要着急,石头卡在轮子木架深处,需慢慢移除,不可心急。修是定能修好的。”

    季先之瞧了瞧天色,叹息一声道,“既是如此,车队便稍作休憩。”

    那憨憨的车夫“哎”了一声,便继续低头与那卡进去的石子做斗争。江呈佳眸间转动,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沉重下去。

    “姑娘想要怎样做?若山中之险烛影能带弟兄们解决,便不会来同姑娘说,此番他这样做,怕是。。。”

    “便是这个道理,现在车驾还未进山,若从此调头反转,去走平路,自然能够化险为夷。但我只怕突然这样同侯爷说起,他会起疑。”江呈佳愁眉不展道,“烛影此次带了多少水阁兄弟?”

    “约莫有三十个左右。”千珊同时忧心起来。

    江呈佳定了定神,沉思片刻,最终自坐榻上起身,弯身下了马车。底下候着的侍者急忙于一旁搀扶,恭谨的问道,“夫人不是午休?怎得下来了?”

    “我坐了一日,有些腰酸背痛,下来走走。无妨,你们忙你们的。”江呈佳摆摆手,朝着前面两架车看去。

    曹夫人与宁南忧怕是此时都在休憩。

    她估摸着山中埋伏之人定然是冲着宁南忧而来的。江呈佳一下子便联想到了宁南忧手中握着的精督卫。前些年宁南忧确实位居江湖各大暗杀榜的榜首,但精督卫实力强悍,又忠心护主,宁南忧躲过一劫又一劫,久而久之,这便成了江湖上悬赏金最甚,却最难完成之任务。明明这两年已然平静下去,但不知为何今日再次开始?

    江呈佳有一种直觉,认为此次冲着他们来的这伙人,并不是为了精督卫的印绶。

    那是为了什么?

    她凝神细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迈步向曹氏的马车走去。若无法阻止这群人,那么她便必须将曹氏保护好。宁南忧此生弱点便在于他的母亲。若当真出了事,后果便不堪设想。

    宁南忧的武功姑且不讲,这世间能与他匹敌的怕也没有几个人,再加上他身边的季先之深藏不漏,他的安全暂得保证。但曹氏身边只有仆婢碧芸一人,虽有护卫于马车四周,但一旦起了骚乱,却并无贴身保护的人。如此,若对方人数众多,便可能趁乱绑架曹氏。

    不管埋伏之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若他们想要威胁宁南忧,必然先对曹氏下手。

    江呈佳慢慢走至曹氏的马车旁,千珊亦跟着,两人停于车前,先是询问了身边的车夫一句,“母亲可在休憩?”

    那车夫俯身行礼道,“秉少夫人,夫人的确正在午憩。”

    江呈佳微微凝了凝眉,谦和道,“那我便在外面等母亲醒来。”

    那车夫正准备说话,便听见马车里传来一声带着鼻音与厚重困意的女声,“阿萝可是寻我有事?”

    江呈佳一顿,即刻弯身向里面回话道,“儿媳不孝,叨扰了母亲午休。儿无事,只是坐于篷车太过沉闷,望同母亲说说话。”

    “也好,我正头痛,你且上来吧。”里面的人似乎很是困倦。

    江呈佳应了声,一旁的小厮便即刻替她摆好登梯,她便提着裙摆上了车。千珊守在外面,一刻也不敢有所松散。

    曹夫人此时正枕在碧芸身上,闭着眼捏着自己的人中处,面色有些惨白。

    江呈佳担忧道,“母亲可是太过疲累?”

    曹夫人被碧芸缓缓扶了起来,稍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眼前的姑娘满脸忧心,心间便不自觉的放下一丝柔意,温和的说道,“自然是累的。不过也不打紧,待到夜间好好睡一觉,睡眠了,便好了。”

    “你这孩子可觉疲累?手伸出来,让我把把脉。。。”曹氏睁开整双眼,眸中带着迷离困意,鬓云乱洒,态浓意远淑且真,自有种美人初醒散漫迷茫之态。

    江呈佳听她的困意,温婉推辞道,“母亲还是在睡一会儿吧,儿媳无事,并不疲累。”

    曹秀看了她好久,似乎才将目光聚焦她的身上,那双眸有些木讷失神,她懒得去再问,实在困得很,便又靠在碧芸身上闭上了眼,轻轻应了江呈佳一声,又睡了过去。

    江呈佳又想着如何让曹氏去劝宁南忧改换平道去往零陵,思考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她心间一惊,急忙掀起窗帘往外看去,便只见山坡那头一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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