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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夫为佞臣-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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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便不成体统!”

    许是许久未见江呈佳,宁南忧的思念隐藏在心里,常日里看不出来,今夜却如洪流般涌出。

    他渴望她!

    宁南忧低下去,吻住那饱满红润的樱桃唇,啃噬蹂躏一番,遂渐渐深入。

    一只大掌有些急躁的去剥开她身上的长裙,外衫,内袍,然后一下子扯掉了她的小衣。

    江呈佳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哪里顾得上他手在做什么。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

    宁南忧顺着她的长颈香肩一路吻下去,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中。

    他已有将近一年没有碰过她,又离开了临贺快要两个月了,眼下思念、欲望融在一起,体内蠢蠢欲动。

    “阿萝。”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覆着软酥    胸,贴近道:“我想你。很想。”

    江呈佳呜呜一声,见他眼下的青乌,便知他这两个月都没有休憩好。

    于是不愿扫了他的兴致,身子便像莲花般展开,朝他抱了过去,动情的在他耳边唤了一声:“哥哥。”

    宁南忧定一定,颤着声问道:“你唤我什么?”

    江呈佳娇滴滴道:“哥哥。”

    热血涌上了他的头,宁南忧掐了掐她腰间的肉,放荡笑道:“再叫一声。”

    江呈佳腰间发痒,咯咯一笑,含情脉脉道:“哥哥。我想要。”

    宁南忧吞了吞喉结,再忍不住,撤下帘帐,把她抱到里面去狠狠折腾了。

    帐子中频频传来娇声与男人的低喘。

    屋外的叶榛听着里面的动静,羞红了脸。心中大悲道:没想到主公就这么负了女君!

    一番云雨,酣畅淋漓。江呈佳香汗淋漓的躺在他的臂弯中,浑身酥软。

    宁南忧扯开被褥,盖在她身上,柔声道:“阿萝,你怎么突然来了广信?”

    江呈佳侧着身,抱着他精瘦的腰部,因热潮退去而红红的鼻头在他肩颈处蹭了两下,亲昵的说道:“我太想你了。家里呆不住,本来水阁阁主邀我去会稽玩耍,但走到武陵,我便忍不住返回,来了广信寻你。”

    “水阁阁主邀你去会稽?”宁南忧抓住她话中词句,问。

    江呈佳低低嗯了一声:“去年过年时便来了信,但我一直有孕,就没去,本想着你在外,我留家中无所事事,倒不如去会稽住一小段时日,后来又觉得,不行,我要跟着你。我不能离开你。”

    她说着软软的话,媚到了他心里去。

    宁南忧心中动容,闭上眼不去追究水阁这两个字眼。他对江呈佳也是思之如狂。

    于是,他钻到被褥里,又抱着她,欺负去了。

    一夜缠绵,两人都累瘫在榻,沉沉睡过去,一直睡到了翌日晌午。

    江呈轶昨夜与太子夜谈很晚才归。睡到第二日中午,才听到薛四说,昨夜那许存竟往淮阴侯房里送了个茶女,令人惊讶的是,淮阴侯居然收入了房中。

    这话江呈轶听入耳,只觉得气血上头,一怒之下,冲出厢房,朝宁南忧的房舍奔过去。

    色狼敢尔!居然背叛他亲妹!

    江呈轶气得炸毛,冲到廊下时,叶榛正在门前酣睡。

    他不管不顾,在门上用力拍打道:“宁南忧!你给我出来!滚出来!好小子!敢背着我亲妹在外面偷人!”

    听到这种事,他比江呈佳还要生气。瞬间替自己的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妹感到不值。

    叶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从地上窜起来,面色憔悴的睁眼望过去,只见江呈轶一脸怒色站在他家主公门前,登时心惊肉跳的拦了过去:“江、江、江主司。你。。。你莫冲动。你找我家主公作甚?”

    江呈轶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叶榛的衣襟,恨恨道:“我问你,昨夜,你家君侯是不是领了一个茶女入了房间?”

    叶榛哆哆嗦嗦点了点头:“是。”

    江呈轶火冒三丈:“是?你还敢回答是?快!敲门,让你们家君侯出来!不然我就要踹门了!”

    叶榛颤颤巍巍转身敲门,猫一样的叫道:“主公。。。您开开门。”

    里头半点动静也没有,江呈轶憋不住了,上前就要一脚踹进去。这时,门却突然打开了:“舅哥这么早来什么事?”

    江呈轶跌到里面去,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而宁南忧却抱着江梦萝灵巧避开。

    江呈轶气得发慌,直接跳起来就要和他吵。眼睛一瞥,却看见他旁边竟站着一个极像阿萝的女子。这女子正猫着眼,灵动的望着他。

    他愣住,然后问:“许存从哪里找来这么像我妹妹的人?”

    宁南忧在一旁憋笑,江梦萝黑了脸不说话。

    江呈轶一下子反应过来,跳着脚指着宁南忧骂道:“即便这女子像我家阿萝,你如今偷腥!简直是贼子!”

    江梦萝脸色更黑了。

    “兄长。。。我,你都认不出来了吗?”她幽怨的说道。

    江呈轶愣了,这女子竟声音也极像他妹妹?

    他收住话语,扭头仔细端详起这女子,见她满脸黑沉沉,倏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江呈轶故作无恙,转头想逃,却被宁南忧揪住后颈的衣襟。

    “舅哥骂谁贼子?说谁偷腥?”宁南忧斤斤计较。

    江呈轶面露尴尬,呵呵两声,赔笑道:“这、这说的是那色贼许存,竟、竟将我妹搜刮来献给你。”

    江梦萝听到这话也不悦,伸出手与宁南忧一道抓住他的衣襟,凉凉道:“兄长说谁被搜刮?”

    “好阿萝。。。兄长用词不当。。。”江呈轶小心翼翼赔话。

    他做足准备逃跑,这夫妻俩却猛地放开手,令他蹭蹭往前冲,没几步差点摔在大庭广众之下。

    待他站稳脚步,正要发火,转过头,却见俩夫妻盯着他贼笑,心下一紧,便故作淡定的拢了拢衣衫,咳两声,唱起歌:“今天天气好晴朗。。。”遂一溜烟跑出了长廊,回自己屋去了。

    江梦萝哈哈笑起来,依偎在宁南忧身旁道:“兄长真是。。。”

    同样惊呆了的,还有门前守着的叶榛。

    他眼瞪得像汤圆,直勾勾盯着江梦萝道:“原来。。。昨夜的茶女,是、是女君。”

    江梦萝翻起漂亮的小白眼道:“废话,你家主公要是敢碰旁的女人,看我不把他腿打折。”

    一旁宁南忧抽抽嘴角,伸手捏住她嫩嘟嘟的小脸儿,低沉笑道:“你要把谁的腿打折?”

    江梦萝瞪他,凶巴巴道:“你!”

    宁南忧登时发出笑声,将她揽入怀中,狠心道:“不用阿萝动手,我自断双腿。”

    叶榛吃了一嘴恩爱,默默将门关上,退到门前继续小睡。

    见关了门,江呈佳立马拉着宁南忧往旁边暖阁的小榻上一坐,关心的问起他腿肌的伤处。

    “怎么你一离开,便受伤?你这腿本就伤痕累累了。如今又多了一道伤,到了冬日可怎么受得了?”她正心疼,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一圈,泛点泪光。

    宁南忧抹去她眼角的泪,心软的一塌糊涂,将她抱入怀中,亲吻了片刻道:“不许哭。你心疼,我也心疼。”

    江呈佳像小猫一样可怜的呜咽两声道:“那你告诉我,这伤。。。你怎么来的?”

    宁南忧叹了一声,将半月多以前的事情讲给她听。

    江呈佳听得心惊胆颤,又呜呜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道:“二郎,你这样,我不放心。宋宗案子一了结,我想同你一道去北地。”

    宁南忧愣了愣,蹙起额心,迟疑两下,后坚定道:“胡闹。北地乃是战场,何等危险?你跟着我前往,不是叫我担忧。”

    “我武功比你高,何人能近得了我身?”江呈佳反驳道。

    确实,她武功奇高。

    宁南忧又被她带过去,转而想起宁南昆将她劫持的事情,又迅速回过神道:“你忘了你被我三弟劫走的事情了?”

    江呈佳撇撇嘴道:“那是你往我屋中的熏香里加了散筋粉,使我浑身无力,暂时失了内力武功,才会被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时你防着我像防贼似的。我后来觉得奇怪,仔细一查,竟发现是这么个真相!”

    宁南忧张口还欲说什么,发现被她完全噎住了话语。

    这小女子撅着嘴,嘴上都能挂上一个茶壶了。显然是不高兴了。



    【一百一十七回】叔侄握手欲言和

    

宁南忧再思考一番,仍旧摇摇头道:“不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总归我只离开几个月,很快便能回来的。”

    江呈佳气道:“几个月?你这一去便是半年。要我在家里怎么等得了?”

    她的小软拳轻轻挠在宁南忧胸口,甚是不悦。

    宁南忧拽住她的手,大掌轻松盖住那两只粉嫩小拳,往怀里揣,然后安慰道:“不会这么久,我答应你,定然快马加鞭赶回来。”

    江呈佳晓得,再多说下去也无益,他是铁了心不愿带着她前往北地。

    于是,她在心底泛起嘀咕,委屈一阵子,便答应道:“罢了,随你。不愿我去,就算了。”

    不愿她去,她偏要去。

    江呈佳打定主意。得知覆泱身中天元咒后,她便更加觉得,以后的日子要与宁南忧寸步不离,才能保得住他的安全。

    只是,现下,她身旁这个明眸善睐的青年,一心只顾着她的安全,她若是想要跟着去,便只能悄悄地瞒着了。

    两人坐于屋内,正腻歪着。

    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宁南忧额心一蹙,向外问:“谁?”

    太子那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老师说,六皇婶来了,本宫特来拜访。”

    宁南忧捏了捏鼻梁,睁开眼准备回绝,怀里的娇柔人儿却阻止道:“我本是悄悄来的,照着规矩,没有先向太子请安,已是不妥。现下太子来见,我不好就这么推辞的。”

    宁南忧伸手捏了捏江呈佳柔软的小脸蛋,低声道:“你应晓得,太子在我这里本就不算什么。”

    江呈佳抓住他那修长的手指,放在手心揉捏两下道:“太子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我的兄长好歹也是他的老师。”

    宁南忧微微顿了一下,放开她,颔首道:“那你去开门吧。”

    江呈佳笑了笑,起身弯腰,压着他,在他额上印一吻道:“二郎最好了。”

    她笑嘻嘻的去开门。

    宁南忧那唇角也是高扬不放,他撑着这小榻的木栏,小心站起来,理了理衣襟绶带与裙袍,负手站在屋中,等着面见太子。

    那娇小人影窜到门前,轻轻打开。屋外正好的阳光撒了进来。

    宁无衡抬头,便瞧见一个娇俏明艳的绝世美人站在阳光下,青丝悬腰,绕着流云髻,薄薄灰纱遮身,裙尾点点梅影拖地。那沉鱼落雁之姿将他看呆了。

    他也不是没见过他这位六皇婶,知她拥有天人之姿,只是从前他都不怎么在意,又是孩子心性,对美色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只是今日一看,这满院盛放的百花在此女面前,全都如同凋零,失去了颜色。

    太子愣了许久,又见美人后面跟着走出来一个青年,高大威猛,玉质金相,丰神俊秀。两人站在一起,竟如谪仙,郎才女貌,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

    他身后一道跟来的窦月阑也看呆了眼,先前指挥使府前,他远远的瞧见过江呈佳,只是他的心思全在淮阴侯身上,并没有太在意。今日一见,心里便赞叹道:果真不愧是倾国倾城之美人,如此闭月羞花之貌,恐这九州大陆都无人能敌。这淮阴侯站在她身边,竟显得顺眼许多。

    而太子宁无衡心中腹诽:从前他也没觉得自己这六皇叔生得有多好看啊?今日这仔细一看,却比他的老师——江呈轶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也不差多少。或是受名声所累,因此京师的女子大多不敢攀附渴望淮阴侯,所以才将他这英秀美貌盖了下去。

    “臣向太子殿下请安。”

    “臣妾向太子殿下请安。”

    夫妇二人异口同声,照着规矩行李问安,又特地谢恩道:“恭谢太子前来。”

    宁无衡停留在对美貌的欣赏中,一时之间晃了神,见夫妇俩行礼,这才客气道:“六皇叔,六皇婶。莫要多行礼。皇婶前来,晚辈没有好好招待,实在是失了礼数,因此前来拜见也是应该。”

    江呈佳冲着这小少年温和一笑道:“殿下实在客气了。”

    美人一笑,如沐春风,纵然太子还是个孩子,仍对这样的美景有所心动。

    只是很快,他便收回了目光,朝着宁南忧行了一个对长辈的大礼,恭敬道:“本宫。。。是特意携窦大人一同前来,向皇叔致歉的。”

    太子身后的窦月阑此刻也不情不愿上前一步,随着宁无衡的大礼,毕恭毕敬的弯腰作揖,开口道:“下官鲁莽,误会了君侯,今日特来请罪。”

    宁南忧站与一旁,本不愿理他们二人,正要发作,可江呈佳却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他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遂上前扶住行大礼的太子,生疏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致歉的。”

    自上次太子深夜领南陵军将院子围了,要以刺杀罪名将他拿下以后。这叔侄二人的关系便一直水生火热,即便后面大半月时日,仍聚在一起审议宋宗一案,却动不动针锋相对,互相都不肯化解误会。而宁南忧对窦月阑的态度亦是冷嘲热讽,日日不歇。

    眼下,太子与窦月阑突然来致歉,想来是江呈轶的主意。

    这小少年也并非不愿同宁南忧和好,只是始终放不这才一拖至今。窦月阑心里虽晓得误会了宁南忧,可仍然对他带有偏见,扭着性子不愿承认,总与他对着干。

    于是,江呈轶今晨惊讶发现自家妹妹竟从临贺赶来这里,便立即说服太子与窦月阑一道前来向宁南忧请罪。宁南忧是个硬脾气,因着太子与窦月阑阻碍,他没能将穆景心里藏着的秘密问清楚,失了这样的机会,他自然对太子不满,又看不惯窦月阑。好好一个青年,非要与这小小少年掂斤播两,同窦月阑争长论短,始终不肯松气,日日戳着他们的脊梁骨说话,弄得江呈轶两头难做。

    幸而,宁南忧肯听江呈佳的话。这件事,本就是太子与窦月阑鲁莽犯错在先,自然该他们先向前一步道歉。江呈轶断定,有江呈佳在,宁南忧定然会顾及她,接受太子的致歉。这样一来,叔侄两人才能算是握手言和。

    太子瞧着自家这个六皇叔,居然真的肯接受他的道歉,心下除了惊讶,更多了一份对江呈佳的敬佩。他在心里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将六皇叔这样的人降服?

    其实,也不完全是江呈佳在这里的作用。宁南忧知道,此事闹了大半个月也就够了,再闹下去,也多有不妥。

    虽说魏帝与淮王如今互相视为死敌,但眼下实力相当,虽斗得你死我活,但他们的小辈却仍不敢撕破脸面,毕竟还有皇室子弟的面子要维护。

    宁南忧便顺水推舟,既卖了江呈轶一个人情,接受太子的求和,又顺势哄了哄身边的小娘子,且这样让外人看来,会觉得他已色令智昏,被江呈佳管得很是服帖。

    叔侄二人握手言和,窦月阑立于一旁不知是该上前还是退后。

    宁南忧余光瞥到他,挑眉哼道:“事情既已过去,殿下又肯亲自前来向我致歉。窦大人,本侯日后自然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只是烦请您日后,查实了证据再来抓人。免得世人说廷尉府草菅人命。”

    窦月阑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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