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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夫为佞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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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南忧听着,心底不知泛起一丝什么情绪,瞧着江呈佳此刻伤感的眉目,沉寂片刻道,“得人者兴,失人者崩。夫人不必太伤怀,宁南昆此举日后必遭反噬,定然自食恶果。那些人,我已经命季叔找了一片良地埋下了,立了碑,也命人送信去了他们的本家中。”

    江呈佳替他脱了衣,又解开了中衣的系带,听他这般说,放在衣结上的手不禁一颤,眼中便涌出了一层泪蒙蒙,紧接着,便有滴滴晶莹的泪珠不断涌出。她坐在他面前,鼻子酸的厉害。

    “得人者兴,失人者崩。”

    那时她在凡间游历,恰好乘船自汶水北上,却在汶水河畔无意间撞见了一群贵族子弟拿人命消遣的景象。

    岸上,一群衣装华贵,面呈油光,肆意狂笑的纨绔子弟,正命手下家仆对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们鞭笞抽打,甚至手持大刀肆意砍杀。血腥可怖的场面令人惊悚。可那群纨绔子弟却开怀大笑,甚至于指着惊恐难耐,跪下朝刽子手不断磕头求饶的小乞丐嘲讽取笑。江呈佳见此景,心间怒火膨胀,本就要施展法力出手相救。

    覆泱便在此时突然现身,他站在汶水河畔,一身紫衣轻飘,将那一群不将人命当回事的贵族子弟挨个暴打教训了一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子弟踢到了汶水之中,救下了一群衣衫褴褛被人打骂甚至砍杀的乞丐。

    那日,她记得十分清楚。

    这个身着紫衣袍服的男子立于河畔,居高临下的冲着那一群在水中挣扎着的纨绔高声冷道,“可知这世上有这样一句话,‘得人者兴,失人者崩’,你们如此对待无辜之人,日后必然遭受天谴,轮入畜生道。”

    她立于船头,慢慢朝岸上靠近,见他等着这些纨绔子弟一个个精疲力竭,无力继续拍打身边的水花,快要淹死时,紫袖轻轻一挥,又将这些人救了回来。

    他只是惩戒,想要这些贵族子弟明白陷入漩涡,无法自救的恐慌,以及面对死亡的巨大阴影。

    这世间,三六九等,高低贵贱分的很是明白。那群被人追赶着鞭笞,砍杀的乞丐不过是富贵大户闲来无趣时,通过此等残忍之法取乐的物件。他们在贵家眼中,什么也不算,他们的命轻贱无比。

    但他们的命,在覆泱眼中格外重要。

    江呈佳脑中不断回转着从前的记忆,,还夹杂着对张府那些冤死的仆婢的愧疚,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眼泪如泉涌一般不断地往外冒。

    宁南忧见她如此,便六神无主起来,中衣半系不系,匆忙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因前夜的场景吓到了?”

    江呈佳猛地从回忆中醒过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纤细玉指上皆是珠光水意。她怔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仰望着他的面颊,轻声道,“不是。。。。二郎放心。我不过是想起从前同兄长在外流浪讨生活的日子,难过罢了。”

    “是因为这些死去的奴仆。。。。。令你想起了从前不欢快的记忆?”宁南忧轻轻搂着她,总觉得方才江呈佳的面色太过于沉寂悲伤,那股浓烈的伤感叫宁南忧莫名有股窒息的熟悉。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曾经在某时某刻,亦曾同样见过江呈佳这般苦涩难抑的神情。

    “是。但。。。。。这些都过去了,我不过心中有所不甘。替他们冤屈而已。”江呈佳努力扯出一丝微笑,抹干了眼泪,从他怀中坐起来,又继续替他将中衣褪去,解开内袍的带子。

    作者有话说:到此,已是上架一周整,前十五万字细细琢磨,也有我十分固执之处,因一直喜欢谋略,总想要写一写这样的故事。故事的缘起,是高中时突发奇想,假若一个文武双全,才貌皆有的奇女子爱上佞臣又如何?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故事结尾?于是就有了江梦萝与宁南忧这两个角色,从定他们的人设到自己将这个故事啃透了吃定了,有了大概的模型。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也经历了多重挫折,身边的人曾反对我做这件我热爱的事情,但我还是固执的坚持了下去。

    在写这本书之前,也写过另一本书,算是这本书的前身,此书的主角是老书中的子女一辈,虽说旧书写的并不好,但也为本书做了一些铺垫,也十分感谢一些一直以来支持的书友们,虽然人不多,却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接下来,我会以更加热忱的态度对待这本书。尽我最大的力量将里的每一个人物都写好!请大家多多支持!忠心的感谢!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五十八章 亲密

    

江呈佳将他身上缠着伤口的布带小心翼翼的摘下来,原本白净的布条早已被染的猩红。

    宁南忧露出满是鲜红刀疤伤痕的上半身,目光热烈的盯着江呈佳看。她垂着眸,慢吞吞的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草药汁水与伤膏,小心翼翼的为他上着药。

    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毛茸茸的头发,细声细语道,“我知你的不甘。”

    只是浅浅一句,却又在江呈佳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在替他抹匀了伤口上的药膏后,她动作轻柔的为他缠上了布条,颤着音小声道,“日后莫要在因我如此不惜命了。瞧瞧你身上的伤。。。”

    她说着说着,鼻子又酸了起来。

    宁南忧无奈的喘了一口气,双臂伸出,绕到她的胳肢窝下,轻轻一拎,又将她抱进了怀中。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从后面轻轻环着她的腰际颇为无奈道,“也不知你可是雨神转世,怎么这么爱哭?小哭包?”

    她呜咽着,嘴中含糊不清道,“可你不答应我,我心中难过。我害怕。”

    宁南忧慢慢将下巴搭在了她瘦弱娇软的肩头轻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答应还不成?”

    江呈佳扑哧一笑,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呵呵道,“这样还差不多。”

    他紧了紧抱着她腰身的双手,低低呢喃一句,“夫人。。。我饿了。”

    江呈佳觉得好笑,扭过头看他,见他闭着眼,薄薄的唇轻轻嘟起,似有些不满,于是笑道,“二郎方才还说不饿。”

    “早就饿了。。。”他将整张脸窝在她的脖颈间,有些贪婪的蹭着她嫩软白净的皮肤,语气里出现些罕见的撒娇味儿。

    “哈哈。。。”江呈佳被他下巴上胡渣弄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疼痒,下意识的躲避,仰面笑呵呵的靠在他一边未受伤的肩头道,“二郎这是作甚?”

    宁南忧低声沉吟一声,将她的腰肢抱在怀中,寻着她娇红粉嫩的脸颊轻轻一啄道,“不干什么。”

    “二郎饿了便饿了。。。我去吩咐变得彤红欲滴,于是伸手去推,又想到他身上的伤,不敢用力,手掌间不由自主的绵软无力。

    “倒是不必。”宁南忧咧着嘴,莞尔一笑,又搂的紧了些道,“夫人。。。”

    他似唤非唤的呢喃,配之悦耳动听之声色,轻轻拂过江呈佳的心头,令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脸色愈发鲜红。

    宁南忧已经很久未曾碰她了,自上一次争吵后,她便一直不允他上榻入睡。直到近几日,稍稍好了些,她却依然不允他靠近,两人虽同眠一榻,却睡着两件被褥。

    此刻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宁南忧心中一片柔软与心疼,偏偏她还是个容易害羞的性子,又不太在意肌肤间同他不经意的摩擦,这一来二去,他这一月以来不断被压抑的欲望便逐渐升了上来。

    正当江呈佳有些燥热,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宁南忧便又悄悄凑了过来,很快盯准了她的唇,一只修长宽厚的手扶住她的脑袋,有些干裂冰凉的薄唇期之而上,深长缠绵的探了进去。

    江呈佳甚至不曾反应过来,便陷入了这个温情似水般的吻中。

    他慢慢将她放下,整个人躺在榻上,手掌微微用力一捞,便令娇小的她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江呈佳沉醉于此深吻之中,并未察觉此时她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多么令人血脉膨胀。她闭着眼,被吻的满面嫣红,眼神迷离着,娇嗔起来。宁南忧悄悄褪去她的衣裳,逐渐将玉软花柔的她剥了个干净,光溜溜的抱在怀中,任意欺负起来。

    江呈佳惊察他之欲意,再想挣脱已然来不及。她被吻得没了什么力气,软绵的推着他,却已然不得反抗。宁南忧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娓娓动听道,“夫人莫要想逃。”

    她满眼昏沉茫然,脸颊之上的润红蔓延至脖颈,白净似玉的耳垂也鲜红欲滴起来。她不吭声,随着他的动作。

    宁南忧还是顾及着自己身上的伤,也怕江呈佳因此自责,于是行事时动作十分轻柔。678

    片刻后,他微微喘着气,抱着怀中闭眼含羞,乖乖埋在他肩窝里的江呈佳十分小心道,“可有弄痛你?”

    怀中人半晌不回话。宁南忧偏也不着急,轻轻环着她的腰际,等着她回。江呈佳此刻正努力从方才的云雨之中回过神,她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宁南忧哪来这么大的精力,身上没一处是好的,却依然还有力气同她。。。

    她想起自己方才同他的姿势,便又慌张起来,实在难以驱赶脑门与脸颊上的羞燥之意。本不想理他,可没过一会儿,他的手便又在她的腰际间游走,吓得她急忙躲了过去。

    宁南忧颇觉得好笑,扬起好看的嘴角,又继续在她耳边磨着。

    这样没过多久,江呈佳便从他怀中传来一声如蚊叫的小声回答,“没有。”

    宁南忧将她从怀中捉出来,看着她满面娇红,心中便一片爱怜道,“夫人可会怪我?”

    “不怪。。。”江呈佳被迫与他对视,只觉慌乱,匆忙低下眸,一双娇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

    他满足的哼了一声,带了些歉意道,“是我不好,总惹你哭。”

    江呈佳一怔,抬起眼瞧向他,一双眸弯成了月牙道,“二郎。。你很好,你无需同我道歉。”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之时,外面忽而传来了敲门声,只听见一小童的声音在外响起,“主公。。。主公?我爹让我来通报您一声,曹夫人此刻已然在悦来客栈住下,很是担心您,想要见一见您。”

    宁南忧微微侧过了身,思量许久,声音沙哑道,“那便去准备一下,命全府的人待行。一刻钟后,前院整装离开。”

    屋前的小童清脆的应了一句又接着道,“那主公是在这里用膳,还是前往悦来客栈同曹夫人一起用膳?”

    “同母亲一起用膳吧。。你吩咐下去,多准备些素膳。”宁南忧答完了话,便回过身,勾过被褥将他与江呈佳团团包裹住,在被窝里打算在同她亲热一番,正当江呈佳笑呵呵抵抗时,小童又问道,“主公,爹爹说。。。还请主公与少夫人快些去往悦来客栈。说是少夫人那位嫂嫂昨日清晨便抵达了临沅。”

    “谁?”江呈佳耳尖听到这一声报,便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却没过两秒又被宁南忧拖了进去,牢牢压在身下不可动弹。她又好气又好笑,醒着嗓子冲屋外高声一句,“雀儿,你说我嫂嫂到了?”

    这被棉絮盖住的朦胧之声传至门外守着的小童耳中,变成了呜咽哭泣。这小童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立即变得焦急起来,急吼吼的冲着里面喊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江呈佳一把掀开蒙过头顶的被絮,气喘吁吁道,“没事儿。雀儿你且去告诉母亲,我们随后便到。”

    季雀儿听着里面的声音,奇怪起来,小小的眉弯挤在了一起,有些奇怪,最终还是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屋里,一双大手再次将絮褥举上头顶,黑通通的被窝里,江呈佳瞪大眼睛看着宁南忧,据理力争道,“君侯可不能纵欲过度。。。凡事都要克制些。。。”

    宁南忧抱着她不依不饶道,“本侯哪里纵欲过度?夫人倒是说说,是谁让本侯倚地而眠,这一个多月来。。。不准我上榻的?”

    江呈佳刚想反驳,便感觉一双宽厚修长的手在她腰间似羽如毛的轻轻挠了起来,只觉一股奇痒自腰际自上而下传来,令她百骇皆颤,她忍不住扬起眉眼,喉中流淌出银铃般的笑声。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君侯。。。”

    宁南忧此刻嘴角眉梢皆是温软宠溺,听着她清脆响亮的笑声,心里暖洋洋道,“说说看,夫人日后可还同我分床而眠?”江呈佳一丝不挂,被他这样挠着,自然受不了,笑着笑着便笑出了泪花,娇声道,“若君侯肯同我好好过,我自然不会再将君侯赶去睡地铺。”

    他慢慢带着她从被絮中冒出了头,笑意洋洋的盯着她道,“你说的。日后不许反悔。”

    “那君侯日后也不许同我随意争吵了。”江呈佳弯着眸笑嘻嘻道,只觉方才忆起前世之事的阴霾与苦楚皆消散不见,此刻她心中有的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这个看起来有些阴鸷,心底却容易温软,也并非那般寡情的男子。

    宁南忧松下手,将她轻轻托起,缓缓从榻上坐了起来,将她抱在膝上道,“不早了,你早膳也未食。我们早些去母亲那。”

    江呈佳靠在他身上低低嗯了一声。

    他凑过去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只察觉怀中人儿一颤,才眉开眼笑的松开了她,从榻上起身,穿了衣裳披了外袍,蹬上紫金深靴,理了理领口,替她拿了一套干净的长裙连衣以及外裳。



    第五十九章 行罢

    

江呈佳拥着被褥,屈坐在榻上,接过他递过来的衣裳,便预备换上,谁知宁南忧目光灼热的看过来,似乎并未有避开的想法,便不由得红了脸颊,娇嗔道,“二郎这样看着我,叫我怎么换衣?”

    他伸出手,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开怀的笑了起来,随即转身,向屋外踏步而去。

    宁南忧替她关好了门,便只觉浑身酸痒裂痛。欢愉时,他也未曾注意些什么,此刻歇了下来,反倒是有些恶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显现了。他只觉身上伤口撕裂般痛,不由苦笑自嘲起来,果是他太看得起自己,总觉得身上这些刀伤与剑伤算不得什么,还像从前一般,不管伤多重,还能随行点兵,骑马打仗。此刻不过男女欢愉,却险些扛不住,有些疲惫不堪。

    他动了动筋骨,面色微白,慢吞吞朝前院走去。

    江呈佳见他离开,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歇了一会儿,才肯动弹。她缓缓穿上了衣,动了动双腿,只觉有些酸麻。

    一炷香后,江呈佳才从屋中出来,此时宁南忧已在张府外候着的马车中等她出来。

    她朝屋前停着的马车走去,季雀立在一旁瞧见她款款走来,便急忙拿了蹬梯,又伸出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步步送她入了马车。宁南忧此刻躺在木塌上,很是疲惫的合着眼,正沉沉睡着。江呈佳靠过去,轻手轻脚的坐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熟睡的侧颜,眼底笑意渐深。待季雀掀开马车正准备问可否前行,江呈佳才转过身有些担心惊醒宁南忧,于是抬手做出噤声的动作,冲着季雀摆了摆手,示意可行车前往客栈。

    车轮一动,睡下的宁南忧便蹙了蹙眉,惊醒了过来。

    江呈佳柔声道,“君侯睡吧,有我在呢。现下车已行,要去往悦来客栈。等到了,我唤你。”

    宁南忧仰头瞥了她一眼,眉梢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遂后牵了牵她的衣袖,示意江呈佳再靠过来一些。

    她看着他这似孩童般撒娇的动作,便觉无奈好笑,于是悄悄靠过去,让他将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宁南忧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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