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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夫为佞臣-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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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冶又道:“只是。。。晚辈愚钝,不明白沈伯伯方才所说的计策。还望您指教。”

    老者:“孩子。能够化解宗叔那孩子心中冰霜的人,只有昭远。若想让他悬崖勒马,不要再行无谓之事,也只能依靠昭远。我用此计,本意是想让宗叔与东府司、淮阴侯府交锋。

    昭远虽然已经对宗叔彻底失望,但他仍念着当年慕容氏的恩情,不会对宗叔赶尽杀绝。若我们从中稍稍作梗,令昭远无意中救下宗叔,或许能让那孩子看明白、想清楚。”

    老人摸着花白胡须,费心解释了一番。

    秦冶这才明白过来他的用心良苦,只觉得很有些道理:“若是如此。。。晚辈自当愿意。如今的宗叔,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同时,也妄想着去做那不可能之事。若真的不管不顾,令他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将来,他与昭远针锋相对,两军交战,互相残杀。。。事情不知道要糟糕到什么地步。”

    老人点头道:“若他们兄弟相残,那么逝去的那些故人,该多么心伤。”

    秦冶叹道:“您说的是。”

    老人提息,对他轻声道:“至于到时候具体怎么做,我会让人送信给你。阿生,长路漫漫,切莫掉以轻心。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在坐片刻后,便要离去。。。虽不知之后相见会是何时,但请你记住,这世上,你不是孤身一人,我会时时刻刻关注你。”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对面的青年,说道:“这是我的贴身之物。若你在京城遇到险事,可以拿着此物去北城寻一户草药铺——名唤堰水堂,到里面找其掌柜求救。我在京城颇多眼线,能替你解决一些你无法处理的麻烦事。”

    秦冶捏着那块晶莹剔透的脂玉,点点头道:“好。我知道。”

    紧接着,他再道:“沈伯伯,你若有任何吩咐,只管往京城第一信铺寄信。那里是我私下经营的。。。十分安全。”

    老人颔首,又郑重的看了他一眼,稍稍露出不舍之情,转而强行抹去,随即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阿生,一刻钟后,我会让人蒙着你的眼睛送出去。这里是何处,你不便知晓,若让人发现,会对你不利。千万莫要打听今夜所来的地方是何处。。。”

    秦冶见对面老者的脸色十分严肃,便不自觉地应声道:“沈伯伯放心。不该我晓得的,我不会多问。您慢走。”

    老人这才安心下来,朝身边守着的两名壮汉看了一眼,便起身抬步离开了杂屋。

    秦冶在杂屋中等候了半晌,那两个壮汉才折返回来。一进屋,其中的一名壮汉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条黑布,递给了秦冶,恭恭敬敬道:“小郎君,按照主公的吩咐,您走之前,需要戴上这个。”

    秦冶坦然接过,将黑布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随即道:“好了。你们大可安心了。”

    这两名壮汉慎重至极,检查了一番,又走到杂屋的四个角落里,将烛光吹灭,这才带着他,离开了杂屋。

    秦冶刚踏出屋门,便忽然感觉身边窜来一阵冷风,紧接着只觉得脖子间猛地一痛。他顿时觉得两眼发黑,生出眩晕之感,眼前景象天旋地转着,令他脚步软了下来,没撑一会儿,便向地上栽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而他竟身处于京城的一家不知名客栈的上等客房中。一夜过去,洛阳城内,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好像沈攸之从未来过一般,他也并不曾与之相见。

    秦冶心中一阵惆怅,下了床榻,收拾了一番,推门朝外走去。

    这家小客栈,门庭寥落,人迹稀少,生意似乎很是难做。厅堂之中,只有掌柜一人。此时此刻他正撑着头打着瞌睡,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立即惊醒,仰头望去。只见蜿蜒的楼梯上站着一位青年郎君,掌柜立即笑脸相迎,手脚利索的奔了上去,点头哈腰道:“呦!客官您醒了!昨晚睡得可好?今晨可饿了?需要用早膳么?”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秦冶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移开目光打量着客栈的环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那掌柜说道:“请问,昨夜我是什么时辰,以及如何到您家客栈的?”

    掌柜眨眨眼,顿了顿道:“您喝醉了酒,昨夜是同行的人将您送到这里来的,说是不知您家在何处。。。约莫昨夜深夜时分入店的。”

    秦冶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细细思量了一番,又问道:“与我同行之人。。。长相如何?”

    掌柜愣了一下,不解道:“您难道不记得他的模样了?”



    【一百九十九】共达客栈

    

秦冶捂着脑袋,假装眩晕,需要扶着一旁的栏杆才不至于昏倒,一边做样子,一边轻声哀叫道:“掌柜的,实不相瞒,昨日我参加的酒宴,都是些诗酒朋友,我又过早的昏醉,今日晨起醒来,哪里还能记得是谁送我过来的?这不,想向你打听打听,方便下次去他家拜访时,感谢一番。”

    掌柜听到这番话,眸中的异色渐渐淡去,这才安心道:“原来是这样。小郎君且先站稳,莫要摔了。昨夜送您来这里的郎君体格健壮,面容普普通通的,眉心的左边划了一道疤痕。我能记得的。。。也只有这些了。不知对您有没有帮助?”

    秦冶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番。昨夜,同他与沈攸之两人一起呆在杂屋中的两名壮汉,脸上并无任何疤痕。。。看来并非他们二人。。。

    紧接着,他又向掌柜问道:“这人将我背进客房后,就直接走了么?有没有同你交待什么?”

    掌柜答道:“并未曾听见他有任何嘱咐,只是给了我四贯钱,叫我好生照料你。”

    秦冶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阵无奈后,心里想:沈伯伯还真是什么痕迹都不肯留下。

    他落下略微失望的眸,抓着扶手,一步步从楼上走了下来,神情木讷的往客栈门口踱步而行。

    那掌柜见这人古古怪怪、面无表情的朝外面径直走去,便高喊了一声:“小郎君不在店中用膳么?昨夜那位兄台多付了些钱。。。”

    谁知,门口的郎君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随即隐入街上的人群中,消失了踪影。

    这掌柜由不得嘀咕一声,感叹道:“怎么一大早便遇到个奇怪的人?”

    。。。。

    门前刮过一阵徐风,卷起烟尘,漫天铺散。二月的天,入了春、回了暖,太阳也变得懒洋洋的。春花烂漫,城中的枯叶被绿茵席卷,吐出勃勃生机。

    两日后,江呈轶如约归来。将将入门,便听见客厅内传来孩童们的嬉笑声。

    季雀与阿阡正在互相追逐打闹着。江呈轶小心靠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照壁前。春日暖阳,微风不燥,阳光正好,满园的花香扑鼻而来,孩子们脸上扬着纯净欢愉的笑。乳母们抱着晚楼和暖暖坐在一旁的小亭子里。小小的婴孩如今已会咿咿呀呀的说话,虽然口齿并不是非常清晰,却十分清脆响亮。他们各自拍着手,为季雀与阿阡助威。

    他靠在拱门边上,看着此景,默默良久,唇角勾起了一丝宠溺的笑,慢慢的便忘记了这几日的疲倦与烦恼。

    这时,肩头忽然微微下沉,传来了一阵微痛,他猛然一惊,回过头,便见沐云满面笑容的望着他,一双弯弯的眼睛,点着银如月色的光泽。

    她道:“怎么才回来?等你许久了。走吧,我们去见阿萝。”

    江呈轶有些恍然,深深的望着女郎,莞尔道:“好。”

    夫妻二人一同离开了孩子们的院落,朝碧棠斋行去。

    路上,江呈轶有些好奇的问道:“阿萝,有没有同你说究竟是什么事?为何一定要我今日归来?”

    沐云眨眨眼,无奈的摊摊手,叹气道:“她也瞒着我呢!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说。不过。。。前日她将拂风和闫姬叫入了府中,不知是嘱咐了什么事。这两人急匆匆便离开了。”

    江呈轶面露诧异:“拂风和闫姬不是忙着重建据点么?她这个时候唤他们两人过来作甚?”

    沐云道:“不知道。莫问了。马上就到碧棠斋了。总归,她今日要同我们说的。”

    两人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彼时,江呈佳早已换好了衣饰,在碧棠斋的院子里等候,她坐在秋千上,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发呆,唇角微微扬着,心情仿佛很不错。围绕着她的,是满园的碧叶芬芳,以及一片还未绽放的海棠花苞。

    沐云行入园中,一眼瞧见女郎的背影,当即唤道:“阿萝!”

    江呈佳被这声叫唤惊醒,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扭身看去,只见兄长与沐云并排向她走来,如同柔风拂过,对她露出最温和的笑容。

    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朝沐云奔了过去,无奈衣服笨重,拖慢了她的速度。沐云靠近了才看到,江呈佳穿戴整齐,甚至还在脸上添了妆容,精心梳洗了一番。

    沐云皱眉问道:“你怎么在府里还穿成这样?”

    江呈佳腼腆一笑,眨着乌亮的眸子,讨好似的说道:“我按照你说的。。。一层一层穿了袄子和绒衣,袖子里也揣了个暖手炉,不会冷着。。。”

    她答非所问,且神秘兮兮的盯着沐云看。

    沐云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撇着嘴角,无可奈何道:“你要出府?”

    江呈轶在旁默默看着,眉头一拧,脸色也沉了下来,问道:“不是说了。。。这几日外头危险么?怎么还要出去?”

    江呈佳见状,声音立即软了下来,柔柔弱弱道:“兄长与嫂嫂也一同出去。。。有你们在,我不怕的。”

    沐云讶异道:“我们也要出府?”

    江呈佳默默颔首,睁着乌黑澄亮的瞳眸,满是期待。

    沐云顿了一会儿,问道:“你到底要做些什么?总得说给我们晓得吧?”

    江呈佳含糊其辞道:“只要出府,你们便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沐云看着她殷切期盼的眼睛,顿时有些不忍,扭头望向江呈轶,向他征求意见。

    郎君眉目紧凝,并未立即说话,而是低着头仔细思索了片刻,才道:“你是要带着我与阿依去见什么人么?”

    江呈佳嘟囔了片刻道:“是,也不是。”

    江呈轶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默默了良久,点点头答应道:“好,出去便是。”

    见他终于应了下来,江呈佳脚步轻快,微微向上一蹦,想表达自己的喜悦,却被身上千斤重的衣服牢牢压住。她道:“兄长既然同意了,便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

    紧接着,她便招呼着守在院子里的红茶与水河,吩咐道:“你们两个,快去让小厮把牛车驾驶至府门前,我们一会儿就到。”

    那两名婢女得令,迅速奔出了照壁,一溜烟没了踪影。

    江呈佳也没闲着,奔到院中的小石案前,将上面摆放着的三顶长维帽拿了过来,笑嘻嘻的对沐云和江呈轶说道:“我准备齐全,一会儿牛车会从安全路线暗行。那条小街人烟稀少,且拂风已在周边布控。那几名在江府四周埋伏的探子,闫姬已经提前解决了。我们离府的踪迹,不会让任何人察觉。”

    沐云望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惊讶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你早说已经做好了这些防备,我们怎么会拦着你?”

    江呈佳却道:“你们要是心里不同意,我既便万事俱备也没用。”

    “好啦好啦,快些走吧。时辰不早了,再晚一些,恐怕就来不及了。”

    说罢,女郎推着沐云与江呈轶两人往照壁外行去。

    夫妻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看不懂江呈佳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两人被云里雾里的推上了牛车,稀里糊涂的跟着江呈佳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见的小道上。

    牛车在一家并不惹眼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摇晃了一路,江呈轶靠在车壁上,已渐渐入了眠,正要更深一层时,却觉得外界传来了一声叫唤:“兄长!兄长。。。醒醒!”

    他猛地从梦境抽离,倏然睁开双眼,向前望去,在一片模糊中,依稀看见了江呈佳与沐云的面容。

    江呈轶只觉得身上疲乏,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向牛车下行去,神色恹恹的朝四周探看了一圈,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入了一条不知名的街巷之中,牛车停在角落里。在他们的正对面,是一家略有些破旧的客栈。

    他问:“这是哪?”

    江呈佳眨眨眼道:“进去便知道了。”

    女郎推着夫妻二人往客栈内行去。

    此时此刻的客栈大堂中,正有一名青年立在柜台后,低着头,似乎在翻看着账簿。

    江呈轶打量着堂内的陈设,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青年郎君的身上,盯着那张    平整清秀的面容,他登时觉得有些眼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眸中透出讶异之色,表情十分吃惊,当即转身看向江呈佳,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呈佳一愣,有些出乎意料,皱眉道:“兄长认识他?”

    郎君轻声浅语道:“我与城大将军交好,他家嫡长子的随侍我怎么会不认识?我们早在陇西时便见过一面了。”

    “原是如此。。。那事情便更好办了。”江呈佳豁然开朗的点点头,冲着郎君莞尔一笑,眸光更加明亮了些。

    话音落罢,她便转头向柜台处站着的青年走去,轻声喊道:“唐曲。”

    那郎君应声抬头,转眸往来,眼瞧着门口站着三人,皆是贵客,便立即迎了上去:“江姑娘来啦!”



    【两百】重回密室

    

江呈佳小步挪上前,面露微笑,淡淡道:“让你久等了。”

    唐曲长袖一振,双臂持平,恭敬向她行了一礼道:“江姑娘客气了,在下也没来多久。”

    江呈佳略略颔首,朝他微微欠了欠身,以示礼全。

    唐曲收了衣袖,直起了身子,才向她做了个请的姿势,温言道:“姑娘,请先带着男郎、女郎往楼上去吧?在下片刻后就来。”

    江呈佳嗯了一声,便向身后的两人道:“兄长、嫂嫂,且随我来吧。”

    沐云与江呈轶相视一眼,看着眼前的女郎,心里藏满了疑惑,怎么也猜不出她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只好紧跟着她的脚步,朝楼上走去。

    三人一同入了靠右侧的第三间客房,一进门便闻见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江呈轶打量着面前的这间屋子,仔仔细细的探查了一遍,不知怎得,只觉得这屋子的布局透露着些许古怪。

    沐云倒是直奔着屋子里摆放的香炉去了,闻着那香甜的气息,情不自禁的赞叹道:“这房里,是熏了什么,怎么这样香?这气味,我从未闻过,倒是叫人安心舒服的很。”

    “阿依是一等一的配香高手,见到这特殊的香料,便立即经不住了?”江呈佳笑嘻嘻的同身旁的郎君说道。

    眼瞧着沐云满面春风,江呈轶也跟着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她向来喜欢这些。说来也奇怪,我闻着这香,也很是舒爽,连日来的疲惫不适也好了许多。”

    江呈佳掩唇低笑道:“兄长和阿依喜欢就好。”

    一旁的郎君听到这句,不由诧异,扭头望向她,疑问道:“什么?”

    江呈佳摇摇头,默声不语。

    三人在屋中等了片刻,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轻唤:“江姑娘,方便进来吗?”

    江呈轶下意识的朝门前望去,却见那扇门敞开,外面并无任何一人的踪影。他伸出头,往长廊中探了探,看了半晌,满眼狐疑的回到屋中,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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