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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夫为佞臣-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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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于他。于是,他立即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宁南忧微挑眉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去吧。”

    小青年猛地一阵点头,志气高昂的退出了帐子。

    屋中,只剩下哨兵一人。宁南忧终于将目光转到了那人的身上,问道:“方才李跃说,边城之中,匈奴人有异状?情形到底如何,你需一字不落的同我说。”

    



    【两百一十六】哨兵自荐

    

小哨兵两步上前,弯腰作揖道:“回禀将军。一个时辰前,属下发现,城头驻守的匈奴兵,似乎从城墙上扔下了什么东西。为了以防万一,属下立即靠近查看,发现。。。楼墙上看守的匈奴人,扔下了一张满是荆棘的藤荆网。

    另外,边城西面传来消息,城后专为柴夫们开拓的小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守在山中监察观测的探兵说,丑时二刻,似有二三十人从暗处闪过,他们去追,却在泥路小道上跟丢了。”

    “有二三十人自柴夫所通的小门离开?”宁南忧眼底透出一丝疑惑,追着仔细问道:“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

    小哨兵老实回答道:“听探兵来报,似乎是往连银山去了。”

    宁南忧拧紧眉头,喃喃自语道:“他们去连银山作甚?倒是奇怪。难道阿尔奇在那里藏了兵马?”

    这轻声低语环绕许久,宁南忧盯着面前的竹简发呆,想不出索罗琦为何要派人去连银山。于是他又问道:“探兵可有沿路发现其他什么异常?”

    小哨兵答:“禀将军,因为夜深,探兵们跟丢后,也朝着他们奔离的方向,一路寻过去了。只是今夜暴雨连绵,小路上有泥水冲刷,就连行马的痕迹,也难以保留。故而,兵将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宁南忧凝眉细想,总觉得不安,便对小哨兵嘱咐道:“既然探兵们判断,那二三十人是往连银山去了,那便安排人照着那个方向找去。一定要找到那二三十个匈奴兵。”

    他心里转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十分不安。索罗琦,是出了名的残暴阴险。此人趁着黑夜暴雨之际,遣派兵将出城,定是想到了什么法子。他若放纵不管,恐怕这场战役,无法保证胜率。

    前几日,在边城两侧山脉连峰上的布谋,令他们好不容易占了先机,成功的率领十六万军马在边城正北门驻扎了下来。到了如今攻城的关键时刻,若不小心谨慎,便会功亏一篑。

    小哨兵道:“将军放心,探兵们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已经策马去追。若有消息必会立刻来报。”

    宁南忧揉着发晕的额头,一阵恶心,遂而冲着他摇摇手道:“你且去吧,莫要再这里磨蹭了。”

    小哨兵再次作揖:“喏,属下告退了。”

    这小郎君转身走了两步,不知怎得又突然转了回来,迟疑三分道:“将军,属下。。。心里,有个疑惑。或许,能解开匈奴兵赶往连银山的原因。”

    宁南忧抬头,凝神望去,盯着眼前这个小哨兵默然不语。

    小哨兵见他没有出声制止,便大着胆子道:“属下。。。属下曾在一本奇峰录里读到过。连银山多有毒蛇猛虫,且凶兽颇多。。。匈奴人生存于草原、沙漠之间,擅长驯服凶兽,捕捉野生毒禽。属下在想,他们赶往连银山,是不是。。。为了捕蛇抓虫,猎凶兽?”

    宁南忧一怔,思绪放到此处,倏然觉得一切都畅快通明了起来。这小哨兵,虽有些异想天开,但说得倒是很有几分道理。连银山附近,荒草丛生,人迹罕见,那里不大可能有匈奴援兵藏匿。况且,若真有兵马驻扎于那里,索罗琦只需遣派两三人前往,通知援军相助便可,何必一连派出二三十人,一齐前往?

    这样想来,或许真如小哨兵所说,索罗琦遣出的这些兵将,是去连银山捕蛇抓虫,猎凶兽的。

    索罗琦,竟想用这一招来对付魏军?暴雨停歇后,山中野禽皆会涌出觅食,是最好的抓捕时机。那二三十名匈奴兵,定能满载而归。

    野禽凶兽。。。要比人难对付的多。这样的阴损毒招,也只有索罗琦能想得出。

    宁南忧闭眼,忍不住握了握拳头,轻声对那小哨兵说道:“你是想说,他们要抓捕蛇兽,来对付我们?”

    小哨兵点点头道:“属下正是此意。”

    宁南忧半眯着眸子,倚在案几上,问道:“你能想到此处,说明。。。你平日里的观察很细致。那么,若真如你所说,你可有什么法子应对?”

    小哨兵再三斟酌,说道:“毒蛇凶兽最难对付。不过,属下的家乡,便是蛇村,对付它们颇有一套贯手。我们乡下,有一种铜铁开叉的工具,可以精准的刺中蛇的七寸。但凡蛇类,只要扼住要害,便再无攻击之力,也能从根本上止住伤害。”

    他吞了吞唾沫,紧接着道:“属下、属下不才,会画这种器具的制作图。故而。。。想毛遂自荐,自请前往锻造营。为冲锋陷阵的前锋兵将制作此种器具。”

    宁南忧连续看他好几眼,才垂下头道:“既如此,你便去锻造营试试吧。通知探兵的事情,我会让旁人来做。”

    小哨兵喜出望外道:“谢将军赏识。”

    宁南忧落着眸子,没在理会他。那小哨兵便自觉的退出了帐子。

    副将恰好在此时拉着军医赶到了帐子中。宁南忧精神不佳,趴在案几上昏昏沉沉,险些睡过去。副将见状,不敢耽搁,着急忙慌的赶过去,嘴里嚷嚷着问道:“将军!将军。。。您如何?非常不适么?”

    宁南忧支撑不住,耳边传来他的惊叫声,登时觉得脑中一阵生疼,他抬眸瞪他,虚软疲惫道:“眼下没死,你若再大声些,倒是要被你吼晕过去了。”

    副将立刻收敛了声音,捂住嘴站在一旁,不敢再说。他扭身朝一旁候着的军医点头示意,遂即让出了位置。

    军医上前,一手把住宁南忧的脉搏,细细看诊起来。宁南忧已是浑身无力,躺靠在案几上,任凭他切脉。

    营帐里一阵寂静。副将满脸焦急的盯着军医看,见他神色不佳,便更加紧张害怕。

    军医的表情越来越古怪,片刻后,他忽然上手,掀开了宁南忧的衣袖,又上手摸了摸他的骨骼筋脉,面露奇怪道:“车骑将军近日。。。难道从高处跌下来过?”

    宁南忧半睁着眼,喘息也微弱起来,听着军医的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军医向一旁的副将求问。那副将李跃,满眼愕然,不明所以道:“什么、什么意思?将军这般,是因为摔伤了么?怎么会。。。。我这半月寸步不离的跟着将军,并未见到他。。。”

    军医却斩钉截铁道:“将军身上的伤,确实是从高处跌落所致。”

    继而,他又转了话锋道:“不过。。。将军出现不适症状,也与他往日的旧疾复发有关。如今暴雨连绵,太过潮湿,将军淋了雨,膝盖受了寒,牵动了伤势,这才会如此。”

    “将军身上的跌伤还是要快些处理,若拖久了会更加严重。属下这便去写个方子,为将军抓一些药来。”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便急匆匆的冲出了军营。

    副将愣在原地,发怔了好一会儿,磕磕巴巴的向宁南忧问道:“将军,您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弄得?属下日日跟着。。。处处叫人看顾着,您怎么会摔着?”

    宁南忧趴着身子,不愿动弹,虽有口却无法说出原委。要他怎么说?让他说他浑身上下的伤,是在梦里跌出来的?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谁会信呢?连他自己,都无法置信,这样没有逻辑、离谱荒唐的事情,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不说话,李跃站在一旁,也不敢继续再问,见他一直趴着,似乎很是煎熬,便压着嗓子小声问道:“将军,属下扶您去榻上休息吧。此刻离天明还有些时辰,待会儿您喝了药好生歇一歇。。。”



    【二百一十七】边城前战

    

宁南忧不作声,却稍稍支起了身子。副将立刻上前,将他从席垫上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送到竹榻上。

    他放平身子,靠在木枕上,乏力道:“我有事嘱咐你。”

    副将立刻蹲了下来,贴在榻边问道:“将军要说什么?”

    宁南忧捂着发疼的胸口,隐忍道:“今夜来禀报边城军情的哨兵。。。他的户籍文书,可在军中?”

    副将懵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及那哨兵的户籍文书,奇怪道:“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兵士。。。故而,户籍文书不会随军携带,应当留在了洛阳之中。将军突然问此事作甚?”

    宁南忧深呼一口气道:“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回洛阳,我要他的文书资料。”

    副将更加愕然,迷惑不解道:“这个时候派人回去?将军。。。此举恐怕会招致陛下乃至淮王不满。待战胜返京也一样能看。。。不若。。。”

    宁南忧却强势打断,语气坚决道:“我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有我自身的考量,你照做便是。”

    副将听罢此话,肚子里憋了一堆疑惑,却只能乖乖的应道:“好。属下会着人去办。”

    宁南忧又道:“另外,我已经将他派去了锻造营。你找个人,假意靠近他,暗中监视他的举动。”

    副将不理解他的想法,很想问清楚,郎君却在此时侧转了身体,偏头睡到了另一边。副将叹息,有些沮丧道:“属下晓得了。您放心,属下不会让他在锻造营中生出事端。”

    宁南忧脸色恹恹,将头埋下去,闷闷的说道:“不是让你防范他。相反,锻造营的良工们,需得配合他行事。”

    副将怔了又怔,眉头蹙出了壑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将军,您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

    宁南忧不肯说明,只是嘱咐道:“这些事情,你去办妥便罢,其余的莫要多问。”

    那副将瘪了瘪嘴,虽是无奈,但也只能颔首应道:“喏。将军好好休憩,军中还有甚多事务要处理,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帐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宁南忧一人。他蜷缩着身体,五官紧皱在一起,脑子里浮出小哨兵的脸,心底藏着疑惑,总觉得他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萦绕在他脑中的思绪愈加浓烈,宁南忧捂着脑仁,愈发的烦躁。

    外头的雨,仍然稀里哗啦下个没完。狂风呼啸,雨点飘摇。电闪雷鸣之间,照亮了城前的空地,便出现了尤为壮观的一幕:数万顶白帐顶着狂风,在倾盆大雨中哗哗作响,守夜的将士们围着营帐,排列成方阵,不动如山,如磐石定格,严防死守,护卫同胞。

    翌日,初阳升起,天气大晴,城阁崖一早便等在了刘平的帐前。

    雨后泥泞,帐子前的坑洼中皆是雨水。城阁崖瞧见守夜的士兵们脸色已经铁青,便对手下人吩咐道:“命军中伙夫熬煮几锅驱寒汤去,一人盛一碗,给帐前守卫的将士们送过去。”

    这话将将说完,便见刘平的帐帘被掀了起来。城阁崖遂即移步上去,以为出来的是刘平,抬头细看,才发现,竟是宁南忧?他当即顿住了脚步,站在一旁,冷下了脸色。

    帐子里,弯身出来的青年郎君一眼便瞧见了城阁崖,于是赔上笑脸,迎步上前道:“城大将军来了?可是要见骠骑将军?真不巧,他方才去巡营了,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城阁崖甚至没给他一个眼神,脚步后退,离他很远,淡淡道:“刘将军既然不在。。。君侯为何会从他的营帐里出来?”他的语气里满是鄙夷,仿佛和宁南忧多说一句话,都无比嫌恶。

    宁南忧也不恼,平静道:“我来,是送消息的。”

    城阁崖咦了一声,遂而嗤笑道:“这个时候,不知君侯有何重要消息要送?竟令您屈尊亲自前来?”

    宁南忧目光方平,轻声细语道:“昨日后半夜,虎陵丘传来的消息,长鸣军一营将领钱晖,藏于山中,对谷中死守的匈奴兵发动了猛攻,已偷袭成功。山河县内,也已悄悄派出兵力支援。阿尔奇被我军困在虎陵丘中,一时半会儿挣脱不了。钱晖将军,为我等争取了五日攻城的时间。我来,是想同骠骑将军商议攻城之策。”

    听完这番话,城阁崖瞬即抬头望向他,目露惊色,奇怪道:“你何时与钱晖取得联系的?竟对虎陵丘的情况知道的这样清楚?”

    宁南忧清了清嗓子,故意炫耀道:“并非是我与钱晖取得的联系,说来也巧。长鸣军一营中,钱晖将军的副将关长弓,数年前,与我是同一个军营里出来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设法与我暗中取得联系。故而,虎陵丘一有什么动静,我便全都知晓。”

    城阁崖眸光一顿,将信将疑的盯着他,同时,也记住了关长弓这个名字。他讥讽道:“君侯的人脉还真广。难怪你昨夜会说那样的话。”

    宁南忧弯唇不答,转个身,便瞧见刘平穿着铁甲盔胄,气势威严的走了过来。

    依照惯例,刘平仍是先向宁南忧鞠躬拜了一礼,才扭头朝城阁崖望去,抱拳稍稍作揖,便问道:“城大将军,这么早,您在我帐前作甚?”

    城阁崖将目光从宁南忧身上收回,开口道:“自是商议攻城之策。今日已然天晴,将士们也休息了一夜,此刻发动攻击,是最佳时机。”

    刘平点点头道:“大将军来的正是时候。”

    他遂即走到帐帘前,对城阁崖与宁南忧做出了请的动作。

    城阁崖面色冷硬,径直走进营中,开口便道:“昨夜全军整顿休憩。今日雨停天晴,恰是攻城好时机。我预备整军,立刻发动攻击,不知骠骑将军怎么看?”

    刘平顿了顿,刚准备说话,便听宁南忧插嘴道:“不如先以弓箭手火攻城墙驻守的匈奴兵?”

    城阁崖听他之言,不满道:“君侯若不会指挥,还请莫要乱来。”

    刘平瞥了一旁的青年郎君一眼,眸色微顿,恭敬的问道:“君侯何出此言?”

    宁南忧道:“大半个月前,索罗琦曾命人在附近的山岭峰脉中收集藤条荆刺编制密网。为了不让我军架云梯,攀城墙,他们定会铺出这密网。先以火攻之,或许能争取一些机会,让将士们攀云梯上去。”

    城阁崖又疑惑道:“这编织密网的消息,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宁南忧转头,面对着中年郎君的质疑,万般无奈道:“大将军,我亦是从军数十年的人,难道有自己的办法打探消息,也很奇怪么?”

    城阁崖噤声,眼神古怪的扫在他身上,好久不言一字。

    刘平犹豫道:“只是,若是匈奴备好了水,及时灭了火该如何是好?”

    宁南忧:“只要攻得准且急,匈奴人定然来不及灭火。此事便交给我军中得箭羽营来办,定能成功破解。”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很快便在营中争论起来。

    边城的战事,说起便起,来得快,又打得急,再加上宁南忧默默在暗中操纵,双方顷刻间交战起来。边城内外,打得昏天黑地,难分胜负。

    北地郡内风雨不平,战火烽烟各处蔓延,消息传到京城,上至魏帝下至普通众民,皆吊着嗓子、揪着心,祈求着,希望有转机出现。

    彼时彼刻,候在洛阳耐心等待的江呈佳,在百无聊赖中,收到了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

    一天夜中,千询忽然催动了她手上带着的花戒灵力,久违的以幻影之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江呈佳正坐于榻边读着竹卷,被他突如其来的现身,吓了一跳,斥骂道:“你怎么倏然开启花戒,也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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