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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夫为佞臣-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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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助钱晖,对阿尔奇的军营发动了攻击。

    钱晖再次禀传消息到军营时,我军正与索罗琦大战。我得知此事,只觉得心惊,于是悄悄的通知了越崇,命他以支援虎陵丘的名义前去查探情况,摸清那队人马的来历。

    我军与匈奴缠战三日,将索罗琦逼上了绝路,此人做了亡命的准备,预备与我们同归于尽,竟以毒蛇猛兽反攻。幸亏。。。开战之前,藏于两侧深山之中的探兵发现,夜半时分,边城之内有一行二三十的人马,趁着暴雨赶往了连银山。得知此消息的小哨兵是越崇安排的人,所以立刻入了我的营帐,将此事禀报了上来。

    也多亏了这名小哨兵的提醒,我才注意到,索罗琦忽然遣派二三十人赶赴连银山,很有可能是为了捕捉雨后游行于山间的蛇虫与凶兽。连银山盛产含有剧毒的蛇、虫。而匈奴人常年生活在野外,最擅长捕捉这类凶禽。

    故而,我亦事先做了防范。那名小哨兵自我介绍说,他是来自蛇村的人,我便让他入了锻造营,协助铁匠与良工打造对付毒蛇恶虫以及猛兽的工具。然则,真正到了那一天,索罗琦放出所有剧毒虫蛇攻袭我方兵士时,军中人心大乱,众兵手足无措,虽靠着加急锻造出来的武器止了些损失,却仍是伤亡惨重。

    无奈之下,刘平只能选择以火攻之,将虫蛇猛兽烧死。偏偏祸不单行,我料到索罗琦会用凶禽攻击,却没想到他竟将那天夜里派出去的二三十余人分成了两队人马。另一队竟脱离了探兵的监视,绕路赶往了虎陵丘。因此,边城之外深陷蛇虫之灾的同时,钱晖等人亦遭到了偷袭,顾接不暇时,被阿尔奇找到了突破口,冲出了丘谷形成的包围。

    越崇刚刚潜入虎陵丘峰之中,亲眼目睹钱晖的军马被袭,于是即刻上禀,消息刚传到军中,城阁崖便立即率着五千人马随他一同赶往了虎陵丘,欲救援钱晖,并继续拦截阿尔奇的去路。我放心不下越崇,将军中指挥之权交给了刘平,也带兵追了上去,恰在山河县与边城交界的谷口处,发现了被匈奴围攻的城阁崖与越崇。

    山谷内的匈奴兵,不知何时,也捕获了数量众多的蛇虫。。。企图以此困住大将军以及越崇的脚步。我赶上去营救,意外发现,那名入了锻造营的小哨兵,也跟在越崇身后。

    这小兵见我入了蛇阵援救,竟几次三番的在我危险之际前来扑救。我心中有疑,却碍于当时情形,没时间多想。城阁崖与越崇在我的掩护下,已成功脱逃。可那小哨兵却在此时再次陷入了蛇虫攻击之中,为了救他,我才会被毒蛇咬中,重毒昏迷。”

    女郎问:“这么说,你不是为了救城阁崖而受伤?那为何,太守府中皆是你舍身搭救大将军的传闻?”

    宁南忧:“大约是。。。城大将军以为,我是因救他重伤昏迷的吧。毕竟,那种情况,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江呈佳蹙紧眉头,拍着胸口,无奈叹道:“你也是,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扑出去救人了?幸而,临战前,李跃与赵拂绑着你穿上了金丝软甲,那毒蛇的獠牙才未能深入你的皮肉,只是轻轻划了两道伤痕。否则,你早已当场毒发身亡了!哪里还容得下你在这里同我说话?”

    听着她的不满和抱怨,宁南忧微微勾唇,轻声安慰道:“好在,我此刻还活着。你也别恼,我救人也并非毫无目的。这小哨兵的身份来历不简单,兴许,与虎陵丘中助钱晖脱身的那股神秘而强悍的兵力有关。出战前,我命李跃去查了此人的户籍文书,不知道眼下有没有送到北地。”

    江呈佳顿了顿,看着宁南忧眼中闪烁着的目光,心中稍有些犹疑,试探着问道:“二郎对这名小哨兵的身份,是否。。。已有了猜测?”

    郎君收敛眸色,温温浅浅的看向她,指腹轻轻磨蹭着女郎的手背,笑道:“到底是瞒不过你的眼睛。不错,我确实已有怀疑。”

    她又接着问道:“难道。。。二郎觉得,此人乃是沈夫子的所派?”

    宁南忧愣了愣,哑然一笑:“我的阿萝,真是聪慧。此人,我自第一面便觉得眼熟,像是从前见过似的。凭着他对我的态度,以及虎陵丘中出现的异常,我总觉得是有故旧之人在暗中助我。今日听你提及孙齐以及沈夫子的事,我忽然想起。。。这哨兵的样貌,倒是像极了从前跟在沈夫子身边的一个书童。我便意识到,此事或许与他有关。”

    江呈佳调侃道:“那倒是凑巧,我今日说这一嘴,恰好提醒了你。”

    宁南忧点头,莞尔道:“正是如此,阿萝,你真是我的福星。”

    江呈佳抿抿唇,啐了他一声:“去!就会油嘴滑舌。”

    说罢,她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没过片刻,又忽然想起些什么,低着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文书,递到宁南忧面前,道:“对了,这是方才城大将军塞给我的,说是想请你看看。只是你现在身子虚,怕是看一会儿便会疲倦眼花。我先给你放在床头的书案上,待你伤好些再阅。”

    “不必这样麻烦,你直接读给我听罢,省得我之后再看了。”宁南忧不假思索的说着,没有半分犹豫。

    江呈佳心中一暖:“你倒是一点也不怕泄露军机?”

    宁南忧握住她的手腕,温和若水般,宠溺道:“对于你,我没有什么秘密可瞒着。况且,若真是军机要务,你看了,也能替我出些好主意。”

    “你也真是放心我?”江呈佳笑了笑,不知怎得竟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意,许是因为她有事瞒着他,而他却交付了整颗真心,完全信赖于她,所以她有些心虚了起来。

    宁南忧盯着她墨黑乌亮的眸,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柔,愈发的爱怜与心疼。只是这时,他却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些奇怪的梦,不自觉的敛起了神情,轻声道:“阿萝,日后,我会毫无保留的将我的一切告诉你,不会再让你心生疑虑,伤怀难过。”

    听着他的承诺,江呈佳浅浅笑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郎君顿了顿,追问道:“那么你呢?你会对我。。。全然信任么?”

    这句问,让江呈佳懵住,一时间张口答不上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道:“自然。。。我自然信你。我也。。。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说着违心的话,眼眸垂落,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瞳仁中透出的慌张与不安。

    女郎的局促虽然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让宁南忧有所察觉。

    



    【两百二十七】京城诏令

    

他眸光一定,表情在一瞬间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他凝视着女郎的面庞,心里生出了一丝失落,微笑着,不露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好,你说的话,我记在心上了。只是军务要紧,我昏迷了这么多日,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城大将军既然拟了这份文书交给你,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一直准备同我商议,却不晓得我何时能醒,才干脆写了下来。又或者是京城以及凉州方面传来的消息,总之,此份文书的内容定然极其重要,为避免耽误战机,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还是你直接念给我听罢。”

    经他提醒,江呈佳反应了过来,拿着手中用牛皮纸封住的信件,急忙应道:“好。”

    她沿着牛皮纸封蜡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撕开,从中拿出了一份帛书,铺展开来,大概预览了一遍。下一瞬,她的脸色惊变,像是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宁南忧目睹了她神情的变化,心中顿时有些打鼓。他屏息凝神,谨慎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江呈佳握着这份帛绢,有些难以置信,话更在喉中许久,吐不出半个字。

    宁南忧追问:“到底怎么了?这份文书,到底说了什么?”

    他面前的女郎深深的呼进空气,面色凝重,眸光暗沉,一字一句咬准字音,低声道:“这并不是城大将军所写的文书,而是传自京城的一封诏令。”

    宁南忧怔了怔,出声疑惑道:“诏令?陛下的诏令?”

    女郎默默点头,盯着他,有些无奈与不忍,却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父亲私下请旨呈圣,要求将你调派至凉州边境,与雍州刺史萧飒共同抵御各国联军。”

    话音响起,悬荡在屋中,令气氛忽然降至冰点。躺在榻上的郎君,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僵住,原本就惨淡的脸色,此刻更显煞白。

    江呈佳见状,当即倾身上前,与他十指相扣,有些慌张,低声安慰道:“没关系,就算父亲将你遣至凉州,北地边城剩余的事情,赵拂他们也可以自己处理的,你不必觉得焦虑。”

    宁南忧眼神滞愣,呆呆的,瞳孔放大,眸光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他像是没听到江呈佳说的话一般,神情恍惚茫然。她紧锁眉尖,用力捏了捏他的指节,想要让他醒神,可这郎君却无动于衷。

    “二郎,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北地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以留下来,替你关照一二,待你伤好,可以安心赶赴凉州。”

    江呈佳提出建议,想让他安心。可郎君仍然毫无反应。

    他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才稍稍缓了回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异常的冷静:“这诏令什么时候送到北地的?”

    江呈佳一怔,再次把目光转向手里的绢帛,仔细斟酌后说道:“此诏命二郎你病情略好后,立刻启程离开北地,按照时间推测,估摸着是三、四日以前送到的。

    半月之前,你的脉象渐有好转之迹,城阁崖确定了你无生命危险后,便亲自写了份奏报,呈回了京城。陛下与父亲应当是得知你的伤势已经得到遏制,才会写下此封诏令。”

    宁南忧又接着问道:“在我昏迷之际,京城与北地可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

    江呈佳摇摇头道:“你从昏迷到彻底苏醒,已有一个半月。我虽日日陪在你身侧,却也命烛影与拂风时刻注意朝堂动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古怪之事。”

    宁南忧喃喃道:“那倒是奇怪。若没有特别的原因,父亲因何缘由。。。会将我调离北地。我自京都启程出征,临行前,父亲特地交待过我,定要在此战中博得首功。可如今战势未清,他为何突然将我调往凉州?”

    江呈佳一时间懵滞,没有想到郎君考虑的是这个,而非北地余后事。

    她问:“父亲要将你调离北地,难道你不担心之后北地出现意外,破坏了你原本的计划么?”

    宁南忧一脸平静道:“城阁崖入主边城,想必匈奴人再怎么纠缠不舍,疯狂攻袭,也不可能再次夺城。他既是陛下亲任的镇远大将军,在领军守城、挥兵迎战方面自是有着过人之处。这一点,全然不必担忧。敌军不管如何锲而不舍,在夺了城、士气大振的魏军面前,也是不成气候的。

    况且,他身边还有刘平兼顾,我根本不必担忧魏军会出现战败之况。而我执意要来北地,想要亲自处理的事情,早已解决,故而已经没有任何忧虑担心之处。至于赵拂、钱晖与越崇————

    他们每一个人,对于我们共同谋划的事情,都是做好充足准备的,即便我离开,以他们的心志,也能坚守在此,完成任务。他们潜伏韬晦了这么多年,为得便是班师回朝的那一日,我相信他们可以成功。”

    江呈佳听完他的一番话,紧张的心情才稍稍放松,追着说道:“你刚刚发愣,我还以为你是害怕自己离开,会让赵拂他们群龙无首,耽误了后面的大事。”

    “我只是有些担忧,是不是父亲那边得到了什么消息,发现了什么,才会令他突然向陛下请旨,将我调离北地。”宁南忧垂下目光,浓密的睫毛便顺势遮掩了下来,将他眸中的深邃盖住,看上去像是闭上了眼睛。

    江呈佳道:“你既然觉得此事不对,我便让拂风去查一查。他管着千机处,即便是在边城,也能得知京城淮王府的消息。打探一番,便能有结果。”

    宁南忧嗯了一声,默默沉寂下来,像是陷入了浅眠般没了动静。

    屋子里突然安静,郎君的呼吸声也变得薄弱。江呈佳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敢松开,憋了半宿,见他再无反应,便忍不住试探着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二郎?二郎?你睡了?”

    宁南忧躺着,鼻息浅浅,表情十分宁谧,看上去似乎真的已经熟睡。

    江呈佳盯着他瘦弱苍白的脸庞,舍不得再吵醒他,于是悄悄的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拽住被褥的一角,小心捻了捻。她坐在一旁陪着,默然无声的盯着床榻对面的小窗,不自觉地发起呆来。

    少顷,身侧的郎君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倏然出声说道:“阿萝,我有急事要见赵拂一面,你可否让他今夜悄悄潜入我房中与我相见?”

    即便他哑着嗓音,说话声非常之轻,江呈佳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她惊得浑身猛地一颤,然后拍着胸口无奈道:“二郎。。。你没睡着啊?好歹事先给我点准备,这般突然说话。。。真是。。。”

    她念念叨叨的嘟囔几句,又问:“你要叫赵拂过来作甚?有事要问他?”

    宁南忧抬眸仰视着她,点点头道:“有要紧之事询问。关乎父亲将我调离北地的原因。”

    江呈佳好奇道:“你想到了什么?”

    郎君摇摇头道:“我不确定,只是招来赵拂作一番询问。夜时,你陪在我身边一起听听,便晓得我要问什么了。”

    他没有直接说明,眸色却在不自觉中透出一丝阴鸷。

    江呈佳只好道:“好吧。我晓得了。我会告诉烛影,让他去通知赵拂的,你安心便罢。”

    她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推测着时辰,默默计算着,遂而放开了郎君的手,低声温柔嘱咐道:“你如今身子虚,不好醒这么长的时间,晚上的事情,我现在就去安排,你且先睡吧,不要再操这些心了。”

    宁南忧颔首应道:“好。”

    他无条件的依赖她,听到她这番叮嘱,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仅仅醒了这么片刻,他已觉得疲累无比,其实早就困倦难抑,只是一直在强撑着。

    江呈佳起了身,为郎君重新理了理被褥,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屋。

    屋中檀香燃着,飘出一缕如丝带般润滑的白烟,香甜的气息慢慢于青炉中扩散。日落月升,天边一记飞驰而过的雷光划破藏青色的天,又在刹那间恢复静谧。

    鸦雀无声的屋子里,此刻响起一声吱呀,那是扇门被打开的动静。女郎迈着莲步,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带来一股药香。屏风前人影摇晃了片刻,一根红烛点燃了光芒,照亮了屋子的半边。

    她往内里行去,在床榻两边的置放的灯台上插入两盏红烛,纷纷点燃,做完这一切,又回到屏风外,将熬煮好的汤药端了过去。

    帘帐内,郎君睡得深沉,对身边的动静一无所知,丝毫不被那晃眼的烛光影响。

    直到女郎掀起了遮下来的帘子,衣袖隐隐的拂来一股风,迎面铺在他脸上,他才略微感受到了身旁的异动。

    江呈佳盘腿坐下,俯着身子,温柔唤他道:“二郎醒醒。。。汤药已经熬好,你该起来了。”

    宁南忧睡得太沉,听见耳旁隐隐的唤声,却无法立即醒来。他挣扎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费劲的转了转眸,遂而望向身旁的女郎。

    



    【两百二十八】询问月牙

    

他睡得头痛欲裂,浑身乏力酸软,抬手捂住额头,蹙紧眉头道:“什么时辰了?”

    江呈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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