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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夫为佞臣-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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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而言,是生命中最为珍视的存在。

    可。。。这样的他,却为了你差点丢了性命。我不愿问他为什么,却也不想看到你总是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更不愿你多管闲事。小郎君还是管好自己吧。”

    她心烦时,忍不住说了重话,越看眼前的人,便越是躁怒。她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与此人废话,沉着一张脸,脚步一转,朝西院奔去,飞快的扭身离开。

    那小哨兵被女郎这一顿训斥,脸色难看至极,石化在原地,呆若木鸡般的盯着她离开的方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苦笑一声,无奈又愧疚。他本是受命来保护淮阴侯的,却险些令其丢了性命。。。那阿秀女郎如此厌恶自己,也是人情之中的事情。



    【两百四十二】出使占婆

    

小哨兵于照壁前停留片刻,神情萎顿,惆怅一叹,转身入了院子。

    江呈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今时今日忽然之间,便控制不住情绪发作起来,一鼓作气跑回西院时,才稍稍缓过神来,想起自己方才的态度,不由懊悔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同他置什么气?”

    她扶着照壁,蹙着眉头恼了许久,忽闻背后传来一声唤,一时惊悸,转过头去,瞧见烛影穿着戎甲站在他身后,正一脸关切的望着她:“阁主?”

    江呈佳脸色苍苍,眼眶微红,尽显疲倦。她深呼吸气,背倚着青墙,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一身戎甲未脱。。。难道你没有去大将军准备的宴席么?”

    烛影点点头道:“属下不喜欢那种场合,有拂风在那里应付,已然足够。。。属下便先他一步归来了。”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探寻着望向女郎,小心谨慎的问道:“阁主。。。发生什么事了?您的气色怎么这样差?”

    江呈佳摇摇头,低下眸子未回应。

    烛影收了声,晓得不该再问,于是举目四望,确定周围无人后,上前两步道:“阁主,属下有要紧事禀告。”

    听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江呈佳便微微沉了目光,转眸盯向他,瞳仁轻震,停顿一瞬,立即道:“进屋说。”

    烛影马上点头,跟着女郎的脚步往长廊行去。

    主仆二人入了房舍,便迅速关上了扇门。

    烛影封闭了仅有的两户窗,一脸凝重的走到江呈佳面前道:“属下刚刚接到消息,陛下命云菁君押送绯玉公主以及密侦营三百名俘虏前往占婆,交换被俘的大魏兵士。”

    女郎露出惊愕的目光,瞬即转身,紧紧盯着他问道:“魏帝居然遣了兄长去占婆?这消息准确么?”

    烛影郑重其事的颔首,无比肯定道:“京城千机处送来的消息,拂风一得知,便立即告诉我了。他躲不过大将军那边的应酬,便让我快马归来,将此事告诉您。”

    “消息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半个时辰前。千机处的兄弟装扮成宴席上的小厮,找到了拂风,并把此事告诉了他。”

    江呈佳:“半个时辰前?你能否确定他们是今日抵达边城的?”

    烛影点头:“拂风特地向我交待了此事。今日天微亮时,前来报信的小兄弟才混入了戍守城墙的兵士之中。这一点,他已经确认过了。”

    “千机处传消息至边城,需要八日之久,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兄长已经离京一段时日了?”

    烛影:“算算日子,确实如此。”

    江呈佳扶着墙壁,撑住自己,腿脚情不自禁的发软,她捂着发慌的胸口,仔仔细细的将此事思索了一番,便向身旁的青年吩咐道:“魏帝这个时候遣派兄长出使占婆,怕是不怀好意。兄长此行,定然艰险重重。烛影,立刻拟写书信,让沿路的尚武行注意兄长的踪迹,一路上看顾着些。世家对我江氏虎视眈眈,京城形势本就艰难,北地又因瘟疫闹成这样,眼下这个光景,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烛影立即道:“阁主放心,属下定会办好此事,不让意外发生。”

    江呈佳满面愁容,在屋中来回踱步,心中很是不安。

    烛影便问道:“阁主还担心什么?”

    江呈佳抬眸望他一眼:“兄长离京,江府便只剩下沐云一人支撑。她要管着暖暖和晚楼,还要顾及假扮成我的千珊或者铁衣,你和拂风又都跟着我来了边城,只怕她在洛阳的日子不好过。。。”

    烛影怔了怔,锁住眉头,低眸不语。

    屋内沉静片刻,女郎重重的叹了一声,满眼烦躁道:“这个时候,魏帝真会找事!如此多疑,怎能成事?”

    她恼了片刻,慢慢冷静下来,对烛影道:“立刻让人通知拂风,叫他准备一番,今日整顿休憩后,便备马准备归京。再让城内的人手做好准备,明日助他离开此地。”

    烛影有些诧异:“阁主要让拂风此时返京?恐怕。。。这会引得大将军的怀疑。。。”

    “顾不得那么多了。兄长已经离京,我必须保住京城江府的太平。沐云虽然聪慧,但终究不是朝中那些老匹夫的对手,身边若是没个人帮她,我不放心。”

    “阁主是否过度忧虑了?京中,有薛青、袁服守着。。。应当不要紧。之前,沐主子也独自一人留守过。。。并未出过大乱子。想必这次也应当不会有事。”

    “上一次,兄长离京,但好歹在大魏境内,不过两三月的光景便回来了。况且,那时,魏帝才与水阁达成联盟,心里眼底都是偏帮着江氏的。可这次不一样。。。

    这次兄长去的是占婆,远在极南之地,来往行程,怎么说也要半年甚至更久。。。而京城内,邓氏刚刚倒台,各世族都盯着,总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江府。薛青与袁服被禁于东府司中,除了要兼顾府司内多如牛毛的政务,还要时刻警惕宫中和世家的探子,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助沐云守住江府?”

    此话说罢,烛影无可反驳,只好点点头道:“阁主说得有理,那。。。属下马上去准备拂风赶路的需品。”

    江呈佳颔首,眉头一紧,踌躇犹疑片刻,想起了什么,又对烛影说道:“另外,今夜我会写一封书信,你让他带着,务必送到沐云手中。”

    “好。属下必会将您的叮嘱完完本本的告诉他。”

    烛影作揖行礼,退了两步,便准备离开房舍。谁知他刚迈出一步,身后女郎又将他唤住道:“慢着。”

    他当即顿住脚步,定在原地听令。

    江呈佳扶着案几坐下,手指搭在膝盖上,轻轻弹了两下,垂着眸子道:“还有一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安稳。君侯的伤势已无性命之碍,但还是要修养半月才能彻底稳住。只是。。。陛下那封传他去凉州边境的秘旨,已经停在边城多日。君侯怕是等不到痊愈,便要离开边城,奔赴凉州。

    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虽说君侯猜测这是沈夫子的提议,但我认为事情不简单。君侯已经伤至如此地步,不可再有任何闪失。所以,烛影,我要你赶往凉州,在君侯可能落脚的驿站,安排好人手,静候我们前往。”

    烛影面露惊愕,当机立断的摇头拒绝道:“万万不可。您与君侯皆在边城,属下怎能抛下您们,赶往凉州?况且,边城瘟疫未决。。。属下如何能安心离开?”

    “此事,容不得你同我辩驳!”

    江呈佳果断道:“我绝对不能容忍君侯于凉州边境再受伤害。”

    烛影继续挣扎:“可是。。。您与君侯离开边城,前往凉州的路途,亦充满危机。。。需人看护!”

    “这个你放心。想必,城阁崖绝不希望君侯在赶赴凉州时出事,他定会遣派精干之将护佑君侯。有他的人在侧,那些打君侯主意的人,暂且还不敢动手。”

    她说得很明白,烛影没了借口,却仍然不情不愿。这青年郎君低头默声,不言不语,不肯答应。

    江呈佳拍了拍案几,以不可反驳的语气向他道:“烛影!你若真的想保我们的平安,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让我徒添烦恼。”

    青年被唬住,脸色略略一变,眸底透出一丝慌张道:“属下不敢。可是。。。”

    “没有可是!”

    江呈佳忽然发了怒,一双潋水美眸寒光四起,瞪向烛影,目色如剑,刺骨凉颤。

    烛影不敢再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属下、属下遵命。天色不早了。。。属下先行告退。”

    她缓了缓,冷着脸色嗯了一声,遂即从案上取来一张干净的绢帛,铺展而开,提起笔托上的狼毫,在帛上奋笔疾书了起来。

    为了写给沐云的这封家书,她坐在房舍里,熬到了傍晚,身子僵了整整两个时辰。停笔时,已是瞌睡连连,满眼转着星星。她看着案几上,叠着的六张绢帛,眼底皆是疲倦。她已几乎将京城内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都写在了帛书中,只盼着能够助沐云一臂之力。

    夜幕已落,星辰骤降。江呈佳从席座上支起身子,用力的撑了个懒腰,左晃晃、右晃晃的绕过屏风,推开门向屋外行去,还未将身体舒展开来,便瞧见不远处的假山旁,落着一个影子。

    江呈佳仔细盯着那影子看了一会儿,不由惊呼一声,脚下便像溜了油,瞬即飞奔了过去:“二郎!”

    那假山倒影下,木轮上,正坐着一名郎君,身上盖着厚厚的软绒,波澜如秋的眸子,平淡安宁。

    他听到声音,收了神,扭头望过来,一眼瞧见江呈佳,心底一阵欢喜,哑着嗓子唤道:“阿秀。”

    江呈佳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又出来了?这难道也是年谦的主意?”

    “年谦在善源堂忙着,哪有时间一直盯着我?”宁南忧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



    【两百四十三】水楼之程

    

“既如此,这么夜了,为何要出来折腾?”

    凉风一吹,满院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江呈佳连忙绕到他右侧站着,替他挡去那瑟瑟寒意,责怪道:“虽已入春,天气也渐渐好转,但一到夜里还是冷得很,你现在的身子怎禁得起吹?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拦着?”

    她念念叨叨,走了半步,便把自己的斗篷掀起来,遮在宁南忧面前,生怕他着了寒气,病情又反复。

    宁南忧仰头望向她,眸色轻浅温柔:“你不生气了?”

    江呈佳一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姣好的面容沉了下来,一阵无语道:“那小哨兵同你说了我发脾气的事情?”

    谁知这郎君却是懵住,奇怪道:“你对谁发脾气了?”

    女郎一时尴尬,淡淡遮掩过去:“没什么。君侯怎么觉得我生气了?我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郎君遮下眼睫,心口一松,笑入眼底,轻声道:“我以为,你下午归来看见我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生气了。”

    江呈佳哭笑不得道:“君侯都说了,那是年谦的嘱咐,我怎会生这种没头没脑的气?”

    “那你,为什么突然逃走?”

    她听着这问话,倒是倏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她离开边城的这几日里,其实心里一直不安稳,第一时间赶回太守府,去了南院,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当下便慌神。这一向,她总觉得患得患失,涌起的情绪又不容易退散,在他面前克制不住,才会落荒而逃。

    宁南忧等着她出声,却半天没听到她回答,于是追寻着望过去,便见女郎盯着不远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发呆,不知正想着什么。他悄悄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袖,两只亮堂堂的眸子,闪着星光,不作言语,软软的看着她。

    江呈佳被他这么一拽,醒过神来,不自觉地低下眸去与他对视,便陷在他那清澈、柔静似一汪湖水般的眸子里,出不来了。

    半晌过后,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这厮,偏要我说出不知羞的话,才肯罢休?”

    “我逃走,还不是因为当时太狼狈?在你面前禁不住的掉眼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南忧眼眸弯着,连成一对月牙,温情脉脉:“我还以为。。。你是因何缘由突然不理我了?原来是这样。”

    他道:“你原本,是不必在我面前遮掩什么的。”

    江呈佳微微勾唇,眸间透着笑意,软声细语的答道:“是是是,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下次必不做这样徒劳无功的事情,叫你平白无故的担忧。”

    她顿了顿,又启声问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事的?”

    宁南忧:“不然呢?”

    女郎不由拧起眉头,手掌轻轻拍在他肩上,嗔道:“你也忒任性!”

    她有些生气。郎君盯着她看,便忍俊不禁起来,他抿了抿唇,笑道:“好啦。。。不逗你了。我来,自然还有别的要紧事同你说。”

    江呈佳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道:“我就知道。”

    宁南忧轻轻柔柔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刻意压低声音说道:“南边传来消息,廖云城已经凭着邓情给的线索,找到了第二株龙斛。越复将军,有救了。”

    江呈佳惊喜道:“可是当真?”

    宁南忧颔首:“这消息新鲜热乎着,怎敢有作假之嫌?”

    “这是好事。。。大半年了,总算有件大喜事,着实不易。”

    江呈佳左手握拳拍在右掌上,兴高采烈道:“你等着,我这边写信告知嫂嫂。”

    她脚步一转,兴致高昂,想立即冲进屋子里去。

    郎君却恰时拉住她道:“别急,我已经让人将此报快马加鞭送去江府了。”

    江呈佳顿住脚步,停在他身边:“你倒是迅速?”

    宁南忧牵着她的纤细手指,目露迟疑之色,稍稍犹豫了一下道:“阿萝,有一桩事,我想同你商议。过不了半月,我应该就要启程前往凉州了。但,匈奴军营突发瘟疫,迫于无奈只能退兵,撤出大魏境防。各国聚集于凉州境外的联军,本是因为阿善达一力促成的。如今匈奴丢了边城,又退了兵,想必。。。各国的联盟也很快会被瓦解。。。”

    他说到这里,便止了声。

    江呈佳望着他道:“所以?”

    “所以,此次我们前往凉州,必定能令各国联军退兵。想来不会超过一月,便能解决此事。若我能胜利打消父亲的怀疑,便可提前离开边境,将剩余事交给舅舅和萧伯父处理。”

    江呈佳觉得奇怪,疑惑道:“你要提前离开凉州?”

    宁南忧嗯了一声,便定着神,默默望着她。

    女郎转动美眸,细细想了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绕路南下,去会稽?”

    “果然,阿萝最知我意。”

    她却蹙眉不安道:“君侯是想去见越复将军?”

    宁南忧点头,却见女郎表情沉沉,似乎并不是十分愿意,于是脸色微微一变道:“你不愿我去会稽?”

    江呈佳默不作声的盯着他,片刻后,垂落眼睫,闷闷不悦。

    “为什么?”他觉得十分疑惑。

    江呈佳叹道:“越复将军的状况,不宜见人。我只怕君侯你会被他如今的样貌吓到。他虽然保住了性命,可身中奇毒,体态变得臃肿恐怖,面容亦不复当年。。。就算有龙斛,也不见得能解他身上的毒素。”

    “我不怕,哪怕越复将军状如鬼怪,我也不怕。我只是,想见他一面。若可以,我还想将越崇带着。”

    郎君的态度十分坚定,并无半分犹豫惧怕之意。

    可江呈佳却十分为难道:“二郎,我自然也想让你与越复将军见一面,可是。。。并非我不愿,而是越复将军他,自己也不肯见任何人。这么些年了,他一直将自己幽闭在房舍中,除了水楼中的医者们以及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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