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夫为佞臣 >

第86章

夫为佞臣-第86章

小说: 夫为佞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呈轶微微弯下身子,配合着她的小个子,顺从着她的动作道:“薛青若是知道我要亲自去隆中,铁定拦着。。。”

    沐云好奇的问道:“真是奇怪了。。。你怎么不怕我拦着你?”

    江呈轶笑笑,伸出手搂住她的腰际:“因为我知道你一向不会拦着我。”

    沐云看着他满脸笑嘻嘻的样子,再配上那张香肠嘴,顿时有种自己错嫁了人的感觉。她颇有些嫌弃的推开他,将白巾塞到他手中。

    然后在原地转了个圈,浑身旋出一股五彩之光,瞬间幻化成了江呈轶的模样,原本矮小的个子也瞬间增高许多。

    “我幻化成这样可行?可有哪里不太相像的?”沐云站在他面前认真问道。

    江呈轶望着对面这个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人道:“远看自然看不出端倪,幻化成这样的程度也不亚于梦萝的易容术了。”

    沐云点点头,扯了扯身上穿着的衣袍,抬眸问道:“你何时出发?”

    江呈轶又再次上下左右打量了她一番,笑道:“你这变幻术相比三百年前要进步许多啊?”

    沐云凶凶的瞪了他一眼道:“别说其他废话,快点告诉我你何时出发,我顶替的这些日子需要作什么?”

    江呈轶看了看外面的天,答道:“等等去见了魏帝与秦冶,我便离开。”

    “这么急?”沐云吃一惊道,“我以为你还要等两天,毕竟我刚回来。”

    江呈轶听她这么说,眉开眼笑道:“你这是舍不得我了?”

    沐云一瞧见他这般笑眯眯不正经的模样,便有些来气,于是挥起袖子打了他一拳道:“舍不得个屁!我刚回来,你就跑路,分明就是不愿看见我。”

    江呈轶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云挥起小拳拳,心里有些膈应肉麻起来:“阿依,你先变回来吧。。。别拿着我的模样对我撒娇。”

    沐云一愣,哈哈笑了起来:“你也觉得你自己撒起娇来很让人肉麻恶心了?想想刚刚薛青看到的。。。哈哈哈。。。江梦直。。。你在薛青心里那英明神武的公子形象。。。怕是彻底毁了。”

    江呈轶面色一疆,有些不自然道:“我。。。哪里撒娇了?”

    沐云接着笑,笑得合不拢嘴,江呈轶一气之下,伸出了手在她脑门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啊!”沐云捂着额头,施法变回了原样,矮小的个子站在他面前,委委屈屈的盯着他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是君子!”

    江呈轶颇有些无奈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该说正事了。”

    沐云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跟着他坐到蒲团上。

    “等到巳时一刻,我便离开。时间不多,我大概同你说一说。我前往隆中,最多不会超过六日。这几日里,除了早朝,朝堂中的任何人你都不要接触。。。”江呈轶嘱咐道。

    “若是魏帝要召见我怎么办?”

    “你放心,今日我一定要见魏帝的缘由便是为此。待我入宫,自有一番说辞,让魏帝这六日里都不会寻你。”江呈轶心中自有谋算。

    沐云见此便也不多问,只管点点头应了下来。

    “六日,你只需老老实实坐守家中,等着我归来便可。”

    “答应我,不可受伤。”沐云两眼无比认真的望着他。

    江呈轶那双黑沉沉的眸中,柔情四溢,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答应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接着,他又同沐云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写下了一封奏疏,让薛青送去了宫里,请了今日早朝的假。

    两人一同吃了早膳,江呈轶便换了便服,带了帏帽,匆匆赶往了宫中。

    他从东侧门入了皇城,悄悄去了南宫,见了魏帝一面后,又赶着时间去了趟太医令,嘱咐了秦冶几句,便拿着打包好的行李,乔装打扮独自一人出了洛阳。

    江呈轶出发去了隆中寻找施安。

    同一时间,临贺中,宁南忧带着顾安等人在郡城内一座相对安全的小县城中,与藏匿于此的蒋公一门相见。

    一切,都按照他们二人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顾安被精督卫控制了数日,也听闻了临贺郡地内的惨状,本是焦急不堪。谁知宁南忧却突然出现,说要带他去见蒋公。

    被囚禁多日的顾安早已有些疯狂,此刻根本不信宁南忧的一字一语。

    但当蒋公真的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时,顾安也有些吃惊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顾安一脸惊诧的盯着面前这个身着玄衣蟒纹袍的男子,难以理解为何蒋公会出现在此地?

    “如你所见。。。蒋太公并未似传闻中一般,被孟灾囚禁于太守府的地牢中。”宁南忧挑挑眉,沉声对顾安说道。

    “难道。。。是你救了蒋公一门?”顾安紧紧盯着他看,说出自己心中这个令他难以信服的猜测,面色有些难看。

    宁南忧耸耸肩道:“这要看顾大人如何理解。。。?您心中的想法,我也左右不了。。。。。不是吗?”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复仇

    

顾安迫切的朝蒋善看了过去,满心满眼都是疑问,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蒋善却站在他面前沉默寡言。

    顾安顿了顿,扭过头朝宁南忧看去:“那。。。蒋禅呢?蒋禅在哪里?”

    传闻说,蒋府三少蒋禅在前往桂阳支援中与乌浒人一战牺牲了。眼下,看见蒋公毫发无伤的站在他面前,顾安心底升起了希望,觉得可能蒋禅的事也是谣传。

    可就当他满脸期盼的朝宁南忧看去时,却见这个玄衣男子垂下了头。

    他心底咯噔一下道:“蒋三少爷。。。难道。。。”

    宁南忧皱了皱眉,垂着眸子,有些惋叹道:“他没死。。。但失了条手臂和一只腿。我的人赶去时,他在尸堆中挣扎。若是再晚一些救治,可能就没命了。”

    顾安面色难看,颤抖的问了一句:“是不是你。。。让他变成这样的?”

    宁南忧抬眼望向他,眼睛炯炯有神,没有丝毫躲避:“顾大人,若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那么我也不必废这个功夫再将他救回来。。。”

    “说不准。。。”顾安冷冷的盯着他道,“你是为了威胁蒋公替你做什么事,才会救他。”

    宁南忧眼光里透出一丝诧异,转而浅浅一笑道:“不愧是顾大人,真是一语中的。我的确是为了让蒋公信我,才会救这蒋三小公子。”

    “你到底。。。将我与蒋公汇聚到这里作什么?”顾安此时握紧双拳,满身戒备,对眼前这个男子充满了厌恶。

    宁南忧却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盈盈笑道:“我知道。。。顾大人现在肯定想杀了我,我也能理解。。。只是,若不是当初顾大人在冷泉庄中未曾遵守你我二人之间的盟约,也不会造成如今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局面。”

    顾安冷哼一声:“我若是遵循了盟约,恐怕你也不会饶了我。。。与其如此,倒不如拼上一拼。”

    “顾大人,您要是老老实实遵了盟约,或许我精督卫不会查出您手中掌握的那么多条人脉,而他们也不会因为您在我手中而被迫听我号令。。。难道您没发现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吗?”宁南忧讽刺道。

    顾安脸色更阴沉了些,当时他为了抓捕孟灾与宁南忧,解救胡光一家,才急昏了头,后来被宁南忧与孟灾抓住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宁南忧就是利用他提前找好后援,以为万无一失的心理,将他手里那点人脉全都查了出来,以便于操控在他手中。

    “少废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顾安实在厌烦同面前这个男子多说一句。

    宁南忧晓得顾安已对自己厌恶至极,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交易:“顾安,你不是一直想要除去孟灾与广州刺史宋宗么?他们二人通过我父亲的关系。。。在大魏边疆贩卖军火,私下与占婆等小国以及中朝来往,从中谋取暴利,企图挑拨各国对边防进攻,多年来,荆州边境,整个广州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像顾大人这样惜民如子的清官,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了吧?”

    顾安冷着脸,始终没有弄清楚宁南忧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的确对他们恨之入骨。更是无比憎恶你父亲,若是你想让我饶了他们一命,我告诉你,你做梦。”

    “难道本侯费尽功夫将你与蒋公汇聚于此地,就是为了让顾大人您饶了这两个人?您不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么?”宁南忧哼笑一声。

    “怎么。。。难不成你是来助我们除去宋宗和孟灾的么?”顾安讽刺起来,冷目怒瞪宁南忧。

    宁南忧却望着他笑而不语。

    他这样的笑容让顾安心中猛地一惊。

    “既然事情已经谈道这个地步。。。本侯也就不兜圈子了。”宁南忧切入了主题道,“我可以助你们除去孟灾与宋宗,也可以将这些年他们贩卖走私军火军粮的窝点全都告诉你们。。。让你们连根拔起。将大魏边防这个毒瘤彻底挖干净。”

    “宁南忧。。。你当我顾安是傻子么?这么轻易相信你的话?你就算在不得宠,也终究是淮王之子,你要我相信你会帮助我们对付你父亲的人?这些年宋宗在边境走私谋取的暴利,有三分之二全都流进了你父亲的钱囊。。。而这些钱两又有多少进了你的口袋。。。这样好的敛财路。。。你会轻易替我们除去?”顾安讥讽道。

    “顾大人说的不错,我的确不该帮着外人去对付宋宗。。。此人乃是我父亲培养了多年的心腹。。。除去了他,相当斩断了我父亲在大魏边疆一条有力的臂膀。”宁南忧点点头,轻挑眉承认了下来。

    顾安冷哼一声,没接他的话,目光充满不屑。

    宁南忧低笑道:“但。。。我宁南忧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宋宗。。。和我有仇,纵然他是我父亲的心腹,我也不会让他活过他的五十大寿。他这辈子做过的恶事太多了,享受过的日子也太多了,实在不该继续在这个世上活下去了。”

    他这阴森森的冷笑声让顾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安用异样的目光朝宁南忧看去,问道:“你和宋宗有仇?”

    “实不相瞒,仇还挺大的。”宁南忧沉下声,阴冷道。

    “什么仇?据我所知,你和这宋宗的关系还不错?”顾安自然不肯相信。他一向只信自己查到的一切,信自己知道的一切。

    “顾大人。。。可知道阳嘉二年的常猛军谋逆案?”宁南忧终于说道此事,心中紧绷的弦也一点点送了开来。

    顾安听到这几个字,面上猛地一怔,有些惊异的看着他,忽然觉得宁南忧有些不可捉摸。

    见他沉默,宁南忧像是早有意料的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十三年前的血案了。。。当时的顾大人或许还在学塾中念书,听夫子念礼。。。您一定很敬重您的老师。我也很敬重我的老师,可是我却亲眼瞧见我的老师死在了我的面前。”

    顾安吃了一惊,呆滞的看着宁南忧,下意识问道:“你。。。的恩师。。。是?”

    “太子太傅,当今天子的老师。。。卢氏家主——卢遇。”宁南忧说出这个名字,藏在袖中的手便迅速蜷缩,凝成一个拳状,筋骨被握的发青发白。

    顾安难以相信的盯着他看,整个人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从不知,宁南忧竟师从过当年名满京城,甚至自成行书卢体一派的卢遇卢夫子。。。

    想来,这段往事,怕是很少人知晓。

    瞧见宁南忧慢慢变得通红的眼眶,顾安心底已相信他所言的要除去宋宗,和宋宗有仇的这些话,或许并不是假的。宋宗此人,在还未被淮王调任广州刺史前,正是指证常猛军谋反的太尉邓国忠门下的政客。据说当年的谋逆案中,这宋宗提供了不少有利证据,才让当时的东府主司马良定了常猛军的罪名。

    据说当年马良也追查过常猛军逆案中的奇怪之处,但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于家中暴病而亡,有人说他是年纪大了,自然而然的积病成祸,丢了性命,也有人说马良死于谋杀。可当时安帝根本没心思查找这些,身为国丈的清河公马月因弟弟去世,痛心疾首,也差点跟着而去。后来清河公只要一听到有关于马良之死的传闻,便会气病在床上,于是安帝便下旨不许再议主司马良之死。马良究竟为何突然暴亡,便无人得知了。

    顾安想起自己曾看过的这些卷宗,心底愈发觉得寒怯。

    他一直敬佩越奇老将军与卢遇二人,当年他还在学塾苦学时,便希望将来有一日能见一见这二位,只是期望还未曾实现,便忽而得知这二人联手谋反之事。卢遇与越奇的为人,天下人都看在眼中,年少时的他也是一直固执的不肯信这二人会联合谋反。入了仕途后,他也曾私下查探过此案,却始终查不出什么。但其中重重可疑的痕迹与线索,让他更加觉得当年的常猛军一案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难道。。。这些年来,宁南忧一直在查当年这桩轰动一时的谋逆案?

    “你这些年。。。一直在追查此案?”顾安将心底的猜测问出了口。

    宁南忧淡淡点了点头道:“恩师遭难,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所以。。。宋宗我必须要杀。我筹划了这么多,不仅仅为了查清当年真相,还给老师一个清白,还要找出当年陷害他的人。。。”

    顾安沉浸在震惊中难以自拔,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被囚禁的这数日里,一直在想,拥有这样的心计胆略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传闻中不学无术,敛财成性,草包一个的淮阴侯?

    如今,他觉得。。。或许这些年流传在外的那些谣言都是宁南忧散播除去的,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外壳,目的便是为了混淆视听,好在暗地中查访十三年前的旧案,为卢遇复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互坦白

    

可顾安这些年对宁南忧的印象实在太差,就算此时宁南忧已经将目的说得明明白白,他依然秉持了五分的怀疑。

    “宁南忧,你拿什么证明今夜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你父亲诡诈狡猾为众人所知,而你对江氏那对兄妹做出的下等龌龊事儿也让我无法信你。若你这些话全是信口胡诌,我却信了你,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顾安没有被突如起来的说辞打乱思路,反而更加镇静。

    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进行至此,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蒋善终于开了口:“我可以替他证明。”

    顾安没料到蒋善会如此突然的开口替宁南忧说话,瞠目结舌的扭头朝他看去,有些不可置信道:“蒋太公早知了此事?”

    蒋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是,在你我二人于此会面前,淮阴侯便已同我说明了他的目的。”

    顾安蹙起眉头道:“那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蒋公就这样轻易信了么?我不信当年的卢夫子会教出这么一个走奸邪之路的门生来。”

    蒋太公冲着他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了两枚玉佩轻声道:“不仅仅是他的一面之词,他还有信物可以证明。”

    顾安满脸疑惑的盯着蒋公手中那两块碎玉道:“这碎玉是?”

    “当年,卢遇行刑前,老夫曾去牢中探望过他,虽其中具体细节老夫不便多说,但这碎玉是卢遇亲手交给老夫的。他亲口告诉老夫,说能与这半块玉佩契合的另外一半碎玉在他的有缘人手中,而这有缘人乃是他命中极为重要的人,他希望此人能够平安度过此生,一生喜乐便好。临行前,卢遇曾向老夫恳切请求,若是另一半玉佩的主人在未来某一天拿着信物寻上了门,让老夫定要劝诫他莫追寻往事,千万不得沉沦于过去。”蒋善的脑海中重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