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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大佬女配她超有钱[快穿]-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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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绵绵见状屈膝福身,还算有礼的问了声好:“草民付氏见过知县大人。”

    这边话音落下,她便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了汪知县身后的位置,那里正停放着一具尸首,因着被白布盖了住,所以看不真切到底是何模样。

    不过依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强烈的酸腐味,形状应该称不上多美好。

    付绵绵垂眸想着。

 第196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7)

    “你就是付氏。”汪知县定在原地粗略的打量了一番后; 冲着她挥了挥手:“想来顾县尉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将大致的情况都说与你听了,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并无。”付绵绵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今日若没有县衙的人找上门来,她也是打算进城准备进京事宜的,答应过来帮忙验尸本就是顺水推舟,酬劳方面她倒不是特别的在乎。

    根据原主的记忆,前些年付四指验尸一次约莫能够得几百文的铜钱,对于眼下她怀中所揣的百余两银子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既然如此;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工具什么的你可借用我们县衙仵作先生的; 想来他也不会介意。”汪知县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不曾离开过她的身上; 眼底似乎透着些许的怀疑。

    就如同顾轩一般,汪知县显然也没有料到被孙县尉特意提起的乡野仵作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妇道人家; 难免会在心底升起些许的不信任。可事到如今,着实没有别的法子,就算遍寻整个青河县,许是也找不到第三个仵作了。即便能够寻到; 案子也等不了。

    “是。”付绵绵轻声应了; 随后扭过身子摘下了背上的竹篓; 将手臂伸进去掏了掏,下一秒拿出了一个由粗麻布包裹在外的布包。

    缓步走到了安置尸体的长桌前; 她先是将布包抖落开来,只见里面还分成了几个小兜; 每个兜里插放着不同形状的验尸工具。这布包乃是原主父亲留下的; 因着之前柳青山不同意原主从事仵作; 所以这些工具便一直被押在炕上的柳木箱底,如今也勉强算的上是重见天日了。

    围观的几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将手伸进装满了清水的铜盆里细细搓揉,清秀的脸上透着虔诚,不知为何,就心下都稍定了几分。

    接着,这位于县衙后不大的小院里,陷入到了不同寻常的寂静之中。

    付绵绵取过一边的布巾将手擦干后,这才慢悠悠的掀开了那块白布,实际上刚刚走近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发现点不对劲的地方,待到完全露出里面的死者后,她心底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

    尸首外表已经腐烂不堪,能够称作完好的皮肉基本没剩下几块,腐烂的皮肉间还隐约可见蛆虫在爬。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值得吃惊的,能够让她难掩诧异之色的是这具尸体的身高明显比成年人要矮上许多,颅骨、胫骨长度及骨盆大小无一不在表明着,此时静静的躺在长桌上的,极有可能是个孩子。

    另一边,顾轩和汪知县等人也纷纷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

    他们在县衙供职多年,虽说青河县人口不多,恶性案件也少,但大大小小的案子也算是经历了不少,能够让他们失色的,一定有些特别之处。

    付绵绵无声的呼出了一口浊气,随即上前弯腰仔细辨别了一番尸体表面的特征:“根据尸体表面腐烂的情况及蛆虫大小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四五日左右。”

    “陈尸地点应该是在野外?死者脸颊、颈部、腹部等部位有多处死后造成的伤痕,瞧着伤痕的形状,像是遭受过野狗或其他兽类的啃咬。且死者的衣服上有着枯黄的香樟叶,据我所知,青河县城里可没有这种树木。”付绵绵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扒开了紧贴着尸体皮肉的布料。

    汪知县闻言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较之方才也放松了不少,显然是没有料到情急之下随便找过了的仵作竟然真的灵。他随即开了口:“没错,这具尸体的确是在离着县城约莫十几里地的桐庐山发现的。”

    等到汪知县话音落下,顾轩也紧跟着说道:“人是我昨天带人去桐庐山带回来的。”

    他说着表情有些迟疑,犹豫再三还是闭了嘴,只是目光落在那具孩童的尸体上,棱角分明的脸带着些沉重的忧伤。

    接着汪知县又问:“付仵作,你能确定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的确有四五日了吗?”

    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同身边的顾轩对视一眼后,二人均恢复了原本的沉默。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不错眼的看着那道纤细的人影继续在长桌边忙活。

    汪知县和顾轩的话语都有些遮掩,透露出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不过付绵绵并不好奇,只是从那布料上剪下来了一小块,举起对着头顶的太阳仔细瞧了两眼。

    “布料不错,不过草民为人粗鄙,可辨认不出这究竟是哪里产的名贵锦缎。”说话间,她将这块还算完好的布料放在了不远处的木质托盘上,扬了扬下巴示意几步开外的二人过来辨认:“知县大人与顾县尉定比我眼界宽广,想来县城内能够负担的起这种料子的人家并不多,若是知县大人还尚未确定死者的身份,亡者身着的衣裳也能够帮忙缩小范围。”

    顾轩毫不避讳的上前捏起料子看了看,旋即神色不大好的侧过脸冲着汪知县小声道:“大人,乃是流云锦。”

    汪知县听到这话,还算白净的面皮登时就黑了大半,下意识的就抬起眼看向了坐落于院子里正北方的那间厢房。他的动作既隐晦又迅速,不出一息的功夫就收回了视线,竭力的保持着面上的镇定。

    但他以为天衣无缝的表现,却恰好引起了付绵绵的警觉,她随即也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厢房的方向,若有所思。

    流云锦?

    她穿到这个世界不过十来日,尚没来得及了解太多,再加上原主脑袋空空,完全没有关于‘流云锦’的记忆。不过从顾轩和汪知县刚刚的反应就能够推测出,这流云锦肯定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玩意儿。

    想着她就略微歪了歪头,垂眸盯着那具尸体,接着用手去触碰其头颅、掰开下巴,用手丈量了一番骨盆的大小,最终再次平静无波的说道:“死者年纪不过**岁,是个男童,身上有不少生前所造成的损伤,手腕及脚腕处又被绳索束缚住的痕迹。所以是……绑架?”

    各国各朝,不论平民百姓的生活如何,流寇、山匪等一向都是层出不穷的,有些山匪讲究江湖道义,有些可就不那么仁厚了。随机绑住有钱人索要钱财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波及孩童的倒是不多见,毕竟他们这种人也有着自己道上不成文的规矩,祸及女眷及孩童,令人所不齿。

    然而还没等付绵绵这边说完呢,厢房里就传出了一阵不大的动静,像是木头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吱嘎声,并不真切。

    她登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狐疑的扭过了头,汪知县见状急忙转移话题:“付仵作,可能确定这孩童是因何而亡?”

    付绵绵的手滑到了男童的胸前,对着那处明显的伤口沉声回应:“应是被人用利器刺破胸膛而亡,且……”

    她说着将手轻轻探进了那长约两寸的伤口内,脸色顿时一变:“且被人摘去了心。”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顾轩拧眉无意识的握紧了挎在腰侧的大刀,手背上青筋毕露,而汪知县那原本黑了一半的脸,这会儿已然全成了黑紫色。青河县已经多年未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案子了,更何况受害者还是一名孩童,身份又……

    “咦?”付绵绵维持着手探进去的姿势,忽而眉毛一挑。

    “怎么了?”

    “肋骨也缺了一条。”

    汪知县这会儿看着像是被接二连三的消息冲击的够呛,在院中来回踱着步,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后急忙询问:“可否验看其左腿是否受过伤?大概在脚踝之上三寸。”

    付绵绵点了点头,没做多想的从旁边取过了剔骨刀,之后确定了大致的位置,没怎么犹豫的就要下手。

    可还没等刀锋碰到死者的皮肉呢,正北厢房的门却忽而被人用力推了开,‘哐当’一声巨响将正在专注看她动作的汪知县吓了一跳,顾轩倒还算是震惊,只是也后退了两步,垂首静立在旁。

    “够了!”出来的是一名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年纪约莫在五十岁上下,留着两撇胡子,面色不大好看:“主家说不必再验。”

    随后男子的目光落在了付绵绵的身上,见她手持剔骨刀,前襟及衣袖上满是脏污,不由得有些嫌弃:“还有,让他们暂且退下,主家有话要同大人单独说。”

    汪知县便冲着顾轩使了一个眼色,顾轩会意上前替付绵绵收起布包,二话不说拽着她一路快速的出了这小院。

    付绵绵从善如流,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只是在出院子的前一刻回过头再次望向了厢房。顺着那敞开的门,她似乎瞧到了里面有人在走动,行走间衣裾飘飘,上好的布料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刺目的光辉。

    果然她之前的感觉是没错的,一直有人躲在那厢房之内观看她验尸。

    就在二人走出院子的时候,付绵绵耳尖的听到了汪知县对着那名年长的男子客气的叫道‘吴管家’,联想起之前的流云锦,难不成那名身亡的男童和县城里的哪位贵人有关系?

    很快,她就收回了思绪,毕竟她此行的职责仅仅只是帮忙验尸。

    跟着前方的男人走了一会儿,两个人最终停在了一个很小的水塘附近。过了几息的功夫,顾轩这才转过了身,看向付绵绵的眼神里夹杂了丝丝探究。

    只见他嘴唇微动,出了声:“付仵作……”

 第197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8)

    然而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一只在阳光下素白且纤细的手就伸到了他的眼前,就算用布斤擦拭过,他也仍能从上面闻到一些隐约的酸腐的味道;但他却并不觉得讨厌。

    付绵绵见男人面带不解,便露齿一笑:“顾县尉;说好的报酬……”

    下一秒;一颗碎银就落在了她的掌心内。付绵绵有些诧异的收回了手,默默地掂量了一下重量;旋即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真心,最起码走这一遭的银钱;要比预想中的多上了不少。

    “付仵作。”见她转身就要走;顾轩急忙出言唤住,在那双美眸的注视下;他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这是准备回王家沟吗?刚好那辆驴车也是从老乡家里租的;不如我送你一程;顺便还车。”

    未曾想付绵绵却摇了摇头:“多谢顾县尉好意;不过我想在城里多呆上几日。”

    “付仵作可有落脚之处?”顾轩又问;见对方依旧否认,眼底闪过一丝喜意,言语之间也颇为殷勤:“若是没有的话;我倒是有一处可供落脚的地方,不收钱的,就是……条件怕是艰苦了些。”

    付绵绵觉得有些惊奇;不晓得男人为何如此热心;不过很快她就应了下来。虽然这会儿怀中多了点银钱,但是去京城的路上又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眼下能省点自然是好的;且她此番来到青河县城还想着能否查到一些原主死亡的蛛丝马迹,少说也要停留大半个月左右。

    这大半个月要是都住在客栈,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想着她瞬间就笑眯了眼:“顾县尉言重了,我不怕吃苦。”

    顾轩回想起之前站在篱笆墙外所见的景象,也释然的松开了因为紧张而皱到一起的眉,接着二人又等了一小会儿折回院子里取了背篓,便走出了县衙的西侧门,拉着那辆驴车晃晃悠悠的走在了县城的大街上。

    期间,付绵绵一直觉得与自己并肩前行的人脸色有些奇怪,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顾县尉可是有事要问?”

    “……付仵作可是也觉得,方才那男童之死乃是歹人贪图钱财所致?”

    付绵绵眸光一闪:“草民只是仵作,哪里懂得查案。”

    可没等这边说完呢,她复又反问:“不过草民倒是有一事好奇,这男童身份怕是少有的贵重吧?”

    顾轩垂眸,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并未回应,但付绵绵已经从对方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封建社会,贵族为上,话语权只掌握在少部分的人手中,以二人的身份不过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罢了。

    两个人就在沉默中一路前行,直至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巷弄,顾轩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推开了其中一户的院门。

    付绵绵停在门外,好奇的朝着里面张望,这里更像是一个大杂院,院子很是宽敞,时不时的有孩童从门前跑过,嘴里还发出快乐的笑声。院中扯满了晾衣绳,上面密密麻麻晒着好多被褥及衣物,大多衣物也都是孩童的,布料表面布满了补丁。

    她轻轻嗅了嗅,空气中传来了皂角的清香。

    顾轩行至一名妇人前,那妇人看见他似乎很开心,二人热络的寒暄过后,顾轩便指着门外的方向压低声音说了两句什么。在得到妇人的首肯后,他就带着妇人走回了付绵绵的身前:“付仵作,这位是赵婶子,这段时间你且在这边安心住着,县衙那边还有的忙,我得先回去了。”

    付绵绵先是冲着面善的赵婶子笑了笑,然后轻声道了谢。

    目送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巷弄口后,她便跟着妇人进到了院子里,从闲聊中得知了此处是县城中唯一一间收养流浪孩童的福利院。乃是由城中大善人于员外一直资助的,偶尔还会有有钱的老板过来送些银钱来维持生计,且刚刚那个顾轩竟然就是在这院中长大的。

    就这样,付绵绵在此处暂时居住了下来,虽然夜里睡觉的地方不大,但都被赵婶子及其他人打理的很整洁,环境尚且称不上那句‘艰苦’。

    白日里,她偶尔会出去在县城中漫无目的的逛,多半都是在铁匠铺、武馆等地晃悠,想着也许会发现一些线索也未可知。一旦闲下来,她也会留在大杂院里帮着赵婶子的忙,十几个小豆丁极喜欢她讲的故事,每每都会期待的围坐在旁边,难得的安静一会儿。

    约莫过了三四日,这天的午后,付绵绵手中拎着两块豆腐晃晃悠悠的推开了大杂院的门,却并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迎接。面对着出奇静谧的院落,她狐疑的挑了挑眉,却在廊下转身的时候遇到了赵婶子,对方冲她挤眉弄眼了一番后才扬声道:“付姑娘可回来了,知县大人和顾县尉可等你许久了!”

    “还不快些去,二位大人就在主屋哩!”

    赵婶子在这大杂院近二十年,平日里见过身份最显赫的人就是于员外府上的管家,她下意识的便以为付绵绵惹上了什么麻烦,一边拘着孩童们不许乱跑以免冲撞了贵人,一边满含担忧的看着那缓缓走入主屋的瘦弱人影。

    付绵绵本人倒是淡定的很,拎着豆腐走进了主屋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桌边喝茶的汪知县与顾轩。她先是福了福身问好,之后才抬起眼瞄了一眼旁边的木质屏风,这屏风看起来年头很久了,也不是什么稀罕材质,原本是落满了灰尘安置在一边的,眼下却静静的立在那里,想不注意到都难。

    她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随即热情的招呼道:“草民惶恐,知县大人要是有吩咐,只管派人过来知会一声便是,又何须您亲自前来?”

    言罢,她上前两步,神情精明:“可是又有尸体需要草民验上一验?大人出手这般阔绰,草民也是很愿意的。”

    汪知县似乎有些嫌弃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往后仰了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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