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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的小甜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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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小甜美》
《她的小甜美》

    作者:鹿随

    文案:

    外人都传贺氏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小贺总虽桃花旺盛,却不懂怜香惜玉,从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后来,贺幼霆去幼儿园接外甥女,发现那个看似软萌的钢琴老师,竟然是多年前曾经把他欺负到桌子底下的恶霸小学女同桌。

    那天起,他的日常生活就从夜店酒吧ktv,变成幼儿园大门口,幼儿园教室门口,幼儿园老师家门口。

    直到有天那姑娘忍无可忍:你能离我远一点吗?网上的人都说我勾搭你。

    贺幼霆听了,默默宽衣解带,淡淡道——

    那就来吧,别白背锅。

    之后的无数个夜晚,郁星禾终于领悟到什么叫“雷厉风行”,“说一不二”,那真是叫人——“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

    尝过你的味道,才知往昔皆是光阴虚度。

    【傲娇易哄 x 软萌甜美】

    he,甜。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甜文

    主角:贺幼霆,郁星禾 ┃ 配角:贺思龄,秦浩 ┃ 其它:

    第1章

    十月,炎热的夏天还留个小尾巴,留恋着不肯离开。

    但秋风似乎等不及了,挤着缝隙往里钻,早晚已经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星启幼儿园还有半个小时放学。

    院子里自由活动的小朋友像小雀儿一样,叽叽喳喳,欢跳笑闹。

    大概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阶段就是现在了。

    不多时,幼儿园门口出现一个年轻男人,眉眼英气,轮廓硬朗,一身灰色风衣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目光扫过园中,在找什么人。

    东南角的七彩滑梯上,“呲溜”滑下一个小姑娘,重心不稳,落地直接一个大前趴,她也不哭,拍拍屁股站起来,视线往前一瞄,见了鬼一样,缩着身子就想溜。

    可已经晚了,贺幼霆叫她:“小米。”

    小米一震,颤颤巍巍转回来,几步路走的拖拖拉拉,不情不愿,“舅舅。”

    小米天生自来卷,眼珠又黑又亮跟洋娃娃一样,“我妈呢?”

    “你妈有事去外地了,让我来接你。今天你想去我那,还是太姥爷那。”

    小米脱口而出,“太姥爷!”

    太明显了,她有点心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想太姥爷了。”

    贺幼霆半蹲下,早把她看透,屈指扣了下她脑门,“去太姥爷家,也得画画。”

    小米撅噘嘴:“我不喜欢画画。”

    “跟你妈说去。”

    院里有陌生人,楼里很快出来一年轻女人,走到他们身边,“先生,请问您是?”

    视线往下,看到他身侧的小米,恍然大悟,“您是汤梓馨的爸爸?之前一直是她妈妈跟我们沟通,从没见过您。”

    小米大名汤梓馨,一个典型的10后名字。

    贺幼霆解释,“我是她舅舅。”

    小米乖乖巧巧地叫人:“秦月老师。”

    秦月笑眯眯地弯下腰,摸了摸小米的卷毛:“去玩吧。”

    小米没敢动,仰头先看贺幼霆。

    直到贺幼霆点了头,她才如获大赦一般跑开了。

    秦月说:“您来得有点早,还有一会才放学,老师还有事要交代。”

    贺幼霆点头,“没事,我等一会。”

    秦月将他请进楼,带到大厅的休息区,贺幼霆道了声谢。

    秦月已经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怎么,总觉得他挺眼熟,可能在哪里见过。

    他等了一会,用手机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没一会大厅喧闹的声音似乎小了些,小朋友都被老师叫过去,大概在布置什么任务。

    周围安静下来,其他声音就愈发清晰。

    不远处有琴声传出,是一部电影的主题曲,《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轻快俏皮的琴音,听起来舒心舒肺。

    贺幼霆靠在花花绿绿的塑料椅背上阖眼听了一会,琴声忽然停了,过了十几秒,换了那首著名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

    大概是一首所有人都听过,但外行人多数叫不出名字的曲子。

    贺幼霆也是外行人,但他知道这首曲子。

    记忆中有一个女孩,她也喜欢弹这首曲子。

    贺幼霆起身,寻着声音走向走廊的尽头。

    琴房的门半掩,落日余晖中,有个格裙子姑娘坐在长凳一侧,背对门口,阳光打在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柔软的金色。

    她手指轻盈跳跃,音符从指缝中流淌出来,与夕阳交叠共舞。偶尔侧过脸,挺翘的鼻尖与红润的唇形成一道极美的曲线,颈边毛茸茸的碎发更添温柔。

    贺幼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姑娘,直到姑娘觉出身后有人,琴声消失。

    她转过身,看到门口的贺幼霆。

    那一秒,贺幼霆心口微跳,下意识收紧拳头。

    眼前的姑娘眉眼清秀,皮肤白皙,轮廓熟悉又陌生,仿佛一下将他拉到隐藏在心底的那些封尘许久的回忆里。

    很多年前,有个凶巴巴的小姑娘,每天凶他吼他,却在别人欺负他时挥舞着小小的拳头挡在他前面。

    她逼着他叫她:老大。

    她不小心弄伤他手,要去买药,让他等她。

    他等了。

    她却再也没回来。

    “您好,”郁星禾走过来,“请问您有什么事?”

    思绪被拉回,姑娘已到他眼前,他盯着她看了一会,想确认,又怕认错,犹豫一下,他试探:“我是贺幼霆。”

    他注视她的眼神,想从中捉取一丝波动。

    郁星禾愣了一下,脸上写满疑惑,明显没懂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忽然自报姓名。

    外头有人叫她,她应了一声,忙回去取了琴谱,又拿了琴房的钥匙,走到门口,她有点抱歉:“不好意思,琴房不能随便进。”

    贺幼霆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几秒后,他闪身让到一旁,看着她锁门,转身,步履从容,一直走到看不见的地方。

    认错了吗。

    小米背着小书包,颠颠颠跑过来,“舅舅,可以走啦。”

    回贺宅的路上,贺幼霆开车,身后儿童安全座椅上,小米扭着身子,趴在玻璃上哈气玩。

    贺幼霆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小米。”

    小米顿时精神紧绷,“啊?”

    “你之前是不是提过,你们新来了个钢琴老师。”

    小米松口气,“是啊。”

    “她叫什么名字?”

    小米说:“星禾老师。”

    贺幼霆捏紧方向盘:“什么?”

    “星是满天小星星的星,禾是绿绿小禾苗的禾。”小米学着郁星禾介绍自己的话,奶声奶气。

    贺宅。

    晚饭已经准备好,贺幼霆问家里阿姨:“爷爷呢?”

    周姨说:“在楼上打电话,让你们先吃。”

    小米听了,洗了手跳上餐桌,自己给自己拌饭。

    对于吃东西这件事,她从来不含糊。

    贺幼霆心不在焉,一碗饭很快下肚,草草了事,瞥了眼对面,小米正用筷子往出挑洋葱。

    “小米,不许挑食。”

    小米鼻子一皱,又不敢不听他的话,讪讪地放回去,“我不爱吃洋葱。”

    贺幼霆看了眼小米,忽然说:“我明天送你上学。”

    “……”小米张了张嘴。

    不吃洋葱而已,需要这么严重的惩罚吗?贺幼霆的姐姐贺思龄宠女儿,丈夫又常年在深圳分部驻扎,于是他这个严厉舅舅成了小米唯一惧怕的对象。

    单独在一起五分钟就会窒息的那种。

    周姨腾腾腾从楼上跑下来,直奔贺幼霆,“老先生让你去书房,”她压低了声音,“小心点,好像有事,语气不大好。”

    贺幼霆似乎早料到一样,上楼前嘱咐周姨:“一会小米吃完饭,先让她去画画。”

    周姨答应着,看着他的背影,为他捏把汗。

    贺幼霆上楼不到半分钟,书房里“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摔到地上,老爷子一嗓子吼的中气十足,声音清晰地传到楼下,“你干的好事!”

    小米吓得一哆嗦,好久没见太姥爷动怒了,阿姨赶紧捂她耳朵:“快吃,吃完我们回房。”

    贺老太爷的书房里,几本厚厚的硬皮书散落一地,贺幼霆侧脸两道划痕,已经泛红,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来,显然是被地上的东西砸出来的。

    贺季常一见他那副不服不忿的样子就来气,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他,“我还指望你今后能扛起贺家的重担,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踹人椅子,你就痛快了?我把网站交给你,是让你好好学做生意,不是让你当流氓痞子!”

    贺幼霆两手背在身后,目光不闪不避,“他打了我的产品经理。”

    贺季常一愣,明显没料到这茬,瞪了他一会,语气稍缓和了一些,“那你就打回去?这是生意场,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贺家走到今天,是靠流氓打架打出来的?你念书时那些臭毛病少给我往公司带。”

    “我没打他,就警告一下,别动我人。”

    “少给我顶嘴。”

    贺幼霆没再说话。

    外人面前,他是混不吝的小贺总,黑的白的到他这都不好使,什么都不惧,唯有贺老太爷这里,他能稍微收敛些。

    老爷子背过手来回踱了几步,从那张宝贝了几十年的古董桌后头绕出来,屈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两下,抬眉说,“你去道歉。”

    “我不去。”拒绝的干脆利落。

    贺季常拿这个死犟的长房长孙一点办法都没有,贺幼霆不等他开口,弯腰把地上的书捡起来,拇指细细擦掉沾染的灰尘,整整齐齐摆在桌角。

    “爷爷,您把网站交给我,就要完全信任我,那样的合作伙伴我不需要,该赔偿赔偿,该撤协议撤协议,损失我会想办法弥补,但我不会道歉。”

    贺老爷子气的没话。

    书房正东墙的古董挂钟滴答作响,爷孙俩谁也不看谁,房间气氛能结冰。

    贺幼霆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您记得吃饭。”

    回到自己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贺幼霆进门就脱了外套,车钥匙往玄关柜子上一甩,直接进了浴室。

    没一会,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浴室门没有关严,一条细窄缝隙中不断涌出温热的蒸汽。

    贺幼霆挤了点男士洗面奶,随便往脸上搓两下,侧脸隐隐地疼,才发现脸上的伤痕。

    他有点无奈,老爷子真下得去手。

    十分钟冲完澡。他随意抽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身上热气腾腾,水珠从结实宽挺的胸膛一路滑下,融进软绵绵的浴巾里。

    打开冰箱拎出罐啤酒,一口气消灭一大半。扭头就看到书房里灯还亮着,大概是昨天就忘了关。

    他走过去,两手撑在桌子上,头低下,闭起眼睛。

    脑子里全是郁星禾今天那个陌生的眼神。

    头发上的水珠滴到桌子上,啪嗒一声。

    他睁开眼睛,拉开抽屉,找到一本老旧的笔记本,从里面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长相清秀,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正用水枪攻击一个瘦小的男孩,男孩眼睛似乎进了水,紧紧闭着,两只小手下意识挡在脸前面,表情却是笑着的。

    很开心地被“欺负”。

    贺幼霆用手点了点照片上小女孩的脸蛋儿,或许觉得不解气,又使劲儿戳了戳。

    “没良心。”

    他视线一转,看到自己左手背那道疤。

    十二年,你从一个嚣张灵动的女孩,变成一个温柔恬淡的女人。

    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你。

    好久不见,郁星禾。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

    这本做个活动哦,抽一个大锦鲤送10000jjb,抽五个眼熟的id每人1000jjb,详情见围脖@miss鹿随。

    依旧爱你们。

    另,老规矩,开文评论有红包。

    第2章

    第二天一早,贺幼霆准时将小米送到幼儿园。

    他从驾驶位下车,开了后门给小米解开儿童安全椅的扣子,小书包给她挂身上,牵着她往院里走。

    不知道每天早上幼儿园里什么样,但今天好像也太热闹了些。

    已经到了的小朋友扎堆儿在院子西边围着,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兴奋得很,这种事小米从不缺席,挣开贺幼霆的手就冲了过去。小书包在她身后一颠一颠。

    郁星禾跪趴在地上。

    她没有穿外套,只有一件松松垮垮质地柔软的米色毛衣,袖子被撸起来,褶皱堆在手肘,地面的下水铁网被拆开,她肩膀下沉,脸基本已经贴到地面了,纤细白嫩的胳膊用力伸进去,掏来掏去,已经蹭上不少污泥。

    水管里不时传出猫咪的叫声,虚弱无力,可怜兮兮。

    大概是手臂不够长,毛都没摸到,忽然眼前一暗,一个高大身影罩过来,郁星禾的胳膊被人不轻不重地拉出来,耳边一个清晨独有的沙哑嗓音,“我来。”

    男人的手指修长好看,捏着她的小细胳膊,手掌温热,只几秒就松开。

    她被挤到一旁,看到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张昨天自报姓名后没得到反馈的臭脸。

    她悄悄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

    贺幼霆脱了外套,顺手塞给郁星禾,呢子大衣厚重,鼓鼓塞塞一大团,郁星禾抱了个满怀,鼻尖嗅到衣服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贺幼霆撸胳膊挽袖子,一手撑着地面,一手进去三捞两捞就摸到小猫咪,小猫咪不知是被他手重捏痛还是被其他东西刮到,尖利刺耳地叫了一声。

    郁星禾脱口而出:“你轻一点。”

    贺幼霆顿了下,转头看她,一旁小米问:“舅舅,抓到了吗?”

    男人转头,压低身子闷哼一声,手臂渐渐收回,掌心带上来一只白灰相间的小花猫。

    不知是哪里跑来的野猫,卡在下水管里,又瘦又脏,小米兴奋地想接过去,贺幼霆手往高处一抬,“洗洗再抱。”

    小米撅了撅小嘴,仰头一看,呀了一声,“舅舅,你手流血了。”

    贺幼霆侧目一看,右手心拇指靠下的地方有一道口子,大概是被下面的坚石或铁丝扎到了。

    他挺无所谓的,“没事。”

    里面出来两个老师,把小朋友带进去了,院子里只剩两个人。郁星禾指了指他的伤口,“我那有药箱,要不去我那上点儿药。”

    贺幼霆看她一眼,抬了抬手里的猫,“它怎么办?”

    “交给我吧。”她想接过来,贺幼霆躲了一下,“脏,你就告诉我放哪。”

    郁星禾左右瞧了瞧,去墙角翻出个小纸箱,又进去拿出来一张旧垫子,暂时把它安置在院子的角落。

    贺幼霆跟着她去了琴房。

    郁星禾有自己的办公室,但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琴房待着,贺幼霆找了个座位坐下,看她在小柜子里翻翻找找,拎出一个小药箱。

    她坐在他对面,找里面的消毒水和药膏,“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你有空应该去打一个破伤风针,不知道下面有没有铁锈。”

    贺幼霆将左手随意放在桌上,食指轻点桌面,淡淡地看着她。

    他手背上的疤痕那么明显,故意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郁星禾找到了双氧水和棉签,没看到一样。

    她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十二年前的那个冬天,他们小学六年级。

    那年的初雪,荧光耀眼,下了厚厚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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