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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的小甜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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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幼霆一顿,随即低低笑了声,就近在她的鼻尖亲了一下,慢慢退开。

    她几乎不能呼吸。

    过了几秒。

    郁星禾终于松口气,睁开眼睛,“你——”

    与此同时,贺幼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自问自答,“手热亲人疼,手凉情人疼。”

    “星禾,”贺幼霆将她冰凉的小手握住,紧紧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中。

    “我来疼你啊,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1、下章入v,开文时说的活动基本已经达成一半,小可爱们给力点,帮我收个作收,到一千马上抽,除了说好的一个10000jjb和5个1000jjb,可能再加点别的,我还没想好,到时看我围脖吧。

    2、我的习惯,入v前三章都有红包,以后也会不定时发红包,大家一定一定要支持正版,爱你们!

    3、下章一会过了零点就发。

    4、大家有时间关注下我的接档文《小温暖》,专栏第一个,帮我收藏一下呀么么。

    文案:

    c大的人都知道,外语系韩江高冷话少脾气臭,铁石心肠不近女色,系里被他拒绝过的女生能凑两桌麻将。

    直到有一天,一群哥们亲眼看见他揪着一小姑娘衣服上的飘带不让走,懒散又无赖地问:“下次什么时候来?”

    *

    温颜六岁那年就被送到韩家寄养,没过多久,漂亮可人的小温颜就成了胡同里哥哥们的团宠,只有隔壁房间的韩江,整天对她板着一张臭脸。

    十六岁那年,温颜被邻居家的大哥哥表白,韩江在一旁冷笑:“挺好一个人,年纪轻轻就瞎了。”

    *

    后来。

    温颜十八岁生日,韩江在楼下等了她一整晚,等到别的男人送她回家。

    彻底爆炸。

    他抓着她衣领把人狠狠怼在墙上,粗暴的吻恨不能将她吞噬入腹。

    盖了章,韩江心满意足舔舔嘴唇,看着一脸懵逼的小姑娘,“怎么,很意外?”

    “……”

    您说呢,几分钟前,我还以为您要扑过来揍我。

    *

    青梅竹马,双向暗恋,he,甜。

    余生无数日夜,唯愿与你浮浮沉沉。

    第016章 。。。

    走廊黑漆漆; 偶尔有小动物从某个教室里窜出来,大概是外面冷,找地方避风。

    教室里很安静。

    郁星禾久久没有作声。

    眼前这个人; 从需要被她保护的小男孩; 蜕变成可以保护她的大男人; 他此刻真心实意,将她裹挟在他少见的温柔里,静静等她的答案。

    良久,她吭吭哧哧,结结巴巴; “我们; 是不是太快了。”

    见面到今天; 不过一个月而已。贺幼霆没动; 还堵在她身前,“我们已经认识十六年了。”

    我还嫌慢了呢。

    郁星禾:“可我——”还没想好。

    贺幼霆突然将另只手臂也撑在她身侧,此刻她整个人完完全全被他包围住,无处可逃。

    她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被吓了回去。

    “不喜欢我?”他淡淡开口; 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不喜欢我,秦浩说我对你没兴趣; 你干嘛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她狡辩:“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喜欢我,还是没有要哭?”

    男人身子又往前靠了靠,几乎贴紧了她; “昨天你以为我要给你介绍男朋友,为什么生气?”

    靠得太近了。

    郁星禾觉得喘不上气,下意识用手挡在胸口,暗暗用力,想将他抵远一些。

    起先他还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她又推了两下,他才不情不愿后退了些。

    郁星禾松了口气,缓了缓,终于看向他,郑重道:“贺幼霆。”

    贺幼霆等着,候着,嗓音暗哑地应了声,“嗯。”

    “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不想匆忙开始,更不想结束。

    父母的分手,母亲和养父的感情破裂,说对她没影响是不可能的,自从进入青春期,也懂了什么是少女心事,她就很谨慎,不敢随意开始,就怕重蹈覆辙。

    她的思维很简单,开始了,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没想过分开。

    见贺幼霆一直不说话,她低了头,“我爸爸的事还没结果,我现在没有精力考虑别的。”她顿了下,“你等等我,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认真想我们的事。”

    贺幼霆定定看了她几秒,这姑娘坦坦荡荡,不草率答应,也不是欲擒故纵,刻意拖延。

    这样的她,让他更尊重,更珍惜,良久,他点了头:“好。”

    “我答应你,给你时间,”他伸手揉了把她软软的头发,唇角微勾,“别让我等太久哦。”

    他的指尖从她柔顺的发丝上滑落,垂到下面,忍着想牵住她的冲动,与她的手背若即若离。

    贺幼霆将人安全送回家,看着她上楼,照例没马上走,他在车里坐了一会,闲着无聊,把打火机翻来覆去转了好几圈,想了下,拿出手机在订餐软件上点了份餐,又给蒋平洲打了个电话。

    蒋平洲听他说完,一连“卧槽”了好几声:“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事弄的多尴尬。”

    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再说他目前对郁星禾的喜欢也就只浮于表面,谈不上多深刻,还特大气地说:“你放心,兄弟的女人我不碰,以后见面我叫嫂子。”

    贺幼霆没吱声。

    蒋平洲听出不对:“什么情况,你跟她表白没有呢?”

    “表了。”

    “她没答应?”

    “嗯。”

    蒋平洲又“卧槽”了一声,“这丫头可以啊,连你都敢拒绝,那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候着呗。”

    那头乐了,估计是觉得新鲜,“行,大少爷这是真上心了,你慢慢候着吧,有需要叫兄弟一声。”

    挂了电话,贺幼霆等外卖。

    他没开车灯,整个人都陷在阴影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刚刚亲她一下那个口感。

    小鼻子挺巧,白白净净,滑滑嫩嫩。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笑了出来。

    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把人按在沙发上好好蹂·躏一番。

    想完又觉得自己下流。

    正做自我检讨,看见不远处一个小摩托慢悠悠骑过来,停在她楼门口。

    骑摩托的人戴着蓝色头盔,保温箱也是蓝色的。

    贺幼霆打开车窗,“哥们,八楼的?”

    那人:“是啊。”

    贺幼霆下车,“给我吧,我叫的。”

    “电话后四位说一下。”他还挺敬业。

    贺幼霆照做。

    不用上楼,送餐员自然高兴,餐盒给了他就走了。

    贺幼霆摸了摸包装,还透着热气。

    他乘电梯上楼,把餐盒往她门口一放,躲进消防楼梯里,给她发了条微信。

    屋里。

    今天发生太多事,郁星禾脑子嗡嗡的,回家一动不想动,从刚刚进门到现在,衣服没换,晚饭没做,澡也没洗。

    忽然手机响。

    她艰难地用脚趾把沙发尾的手机勾过来,解锁,是贺幼霆发来的微信:开门。

    她心里一惊,这人不会还没走吧。

    郁星禾腾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鞋都没穿,跑去开门。

    外头没人。

    她头一低,看到了门口的餐盒。

    一股暖流从头到脚。

    她看了眼电梯,还在八楼停着,猜他还没走,大概藏哪了。

    她也没戳穿,拿了餐盒就把门关上了。

    门外有动静,她透着猫眼看出去,看见贺幼霆从消防通道出来,按了电梯下楼。

    郁星禾手心捧着餐盒,背靠在门板上,低头笑了笑。

    打开餐盒,里面两菜一汤,一份米饭,还有一杯热奶茶。

    她细细吃完。

    眼眶有些湿。

    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从养父家搬出去那天。

    新家只有一个小房间属于她,客厅和厨房都是公用。

    第一晚,她忘记准备吃的,超市离得很远,邻居也不熟悉,那段时间正降温,很冷,她饿着肚子,一个人缩在冰冷的被窝里。

    那个时候真的很想念母亲。

    母亲漂亮,骄傲,一生要强,生命中最后那一年,过的很不如意,她甚至猜想,母亲可能曾经后悔出国。

    那时养父工作调动,不去就要两地分居。

    母亲为了这个家,辞了人人羡慕的稳定工作,跟着养父背井离乡。

    大概谁都想不到,最后竟是那样的结局。

    几天后,郁星禾和沈庭毓做了亲子鉴定。

    贺幼霆陪着她去的,一星期后出结果,他们在鉴定中心门口分别,沈庭毓看了眼贺幼霆,“我认识你,年轻有为,很厉害的小伙子,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可以合作。”

    贺幼霆笑了下,并没直接回答,只意有所指的说了句:“不急,如果您真的是星禾的父亲,咱们以后一定还有很多机会打交道。”

    沈庭毓看了眼他身旁的郁星禾,了然的笑了。

    他走后,贺幼霆问郁星禾:“去哪?”

    “我得回星启,半小时后有课。”

    “我送你。”

    郁星禾摇头:“别送了,我自己打车很方便的,你公司不顺路。”

    贺幼霆看了眼时间,确实也该回公司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视频会议,他挤出时间才能过来,想了下,他说:“晚上去我姐那么。”

    郁星禾点了头。

    “我接你?”

    郁星禾看了他一眼,贺幼霆挠挠耳后,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下,“我去那蹭饭。”

    过了会,她微微低着头,“我三点就结束了,你不能走那么早吧。”

    他马上说:“你先回家,或者先去商场逛逛,我们电话联系。”

    “好。”

    郁星禾已经连续给小米上了三天钢琴课了,小米聪明,天赋极好,照着琴谱竟然也能弹一段两只老虎,贺思龄很高兴,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恨不能让郁星禾住到她家。

    今天她照常送了一盘水果就关门出来,不打扰她们上课。

    走到客厅,看到贺幼霆脱了外套,俩长腿搭在扶手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遥控器,来来回回换台。

    贺思龄走过去踢了踢他腿:“让让,没地儿坐了。”

    他把腿支起来,空出一块地方。

    贺思龄坐下,拿了个橘子剥皮,挺随意地说了句:“你最近有点不对哦。”

    他没看她,电视台停在体育频道,里面正直播一场乒乓球比赛,“哪不对?”

    “怎么总往我家跑?”

    以前贺幼霆虽然时不时也来一趟,但绝对没现在这么勤。

    顿了下,他说:“以前不来说我不关心小米,现在来多了也不行,真难伺候。”贺思龄挑了挑眉,意有所指:“你可不像来看小米的。”

    贺幼霆终于瞥向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星禾?”

    贺思龄一向心直口快,憋了几天才问出口已属不易。

    贺幼霆也拿了个橘子,几下剥开,掰了几瓣塞嘴里,没说话。

    “说啊。”

    “不行?”

    “……”贺思龄愣了下,“真喜欢?”

    虽然已经猜到,但他承认的这么快,她还是没心理准备。

    贺思龄一向担心弟弟的感情生活,他虽然很有女人缘,但似乎一直都不太开窍,整天除了工作应酬就是跟那帮狐朋狗友一块儿瞎混。

    她曾经给他介绍过几个条件很不错的女孩子,都被他给推了。之前也问过他跟舒羽是不是在谈恋爱,被他给瞪了回来。

    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入他的眼。

    没想到是郁星禾。

    在贺思龄印象中,郁星禾就跟自己一样,在贺幼霆心里的角色是保护神,人生导师,心理依靠。

    她是真没把他们两个往一块儿想过,不然之前也不会撮合郁星禾跟秦浩。

    这小子当时指不定怎么在心里骂自己呢。

    她渐渐有点兴奋。

    双眼直放光,八卦的翅膀已经藏不住:“所以你们在谈恋爱?”

    贺幼霆舔了舔嘴唇,“还没。”

    “在追她?”

    “嗯。”

    对郁星禾,贺思龄是一万个满意,性格温柔,长得漂亮,又知根知底,跟贺幼霆再合适不过,她有点跃跃欲试:“要不要我帮你?”

    想到贺思龄历年来那些不靠谱的行径,贺幼霆喉结滚了滚,“不劳您费心,我还是自己来吧,你管好自己的事。”

    想了下,他说:“深圳那边谁去不行,非得是他?不行跟二叔说一声,把他调回来吧,你们两个这样常年分居,也不是回事。”

    小米的爸爸汤怀礼,已经在深圳分公司任总经理一年多,前阵子又延期一年。

    提到他,贺思龄脸色变了变,很快没了刚刚的活泛劲儿,闷闷的,“再说吧,他想留在那,我也管不了。”

    贺幼霆没再说什么。

    时间过去一半,休息十分钟,小米坐不住,跑出来玩,贺幼霆看了眼门口,她没出来。

    他走过去,倚着门缝往里看。

    郁星禾坐在钢琴前,在打电话。

    她微微低着头,长发挽在耳后,前面留一缕短一些的垂在脸侧,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轻微晃动,闲着的那只手有一搭没一搭蹭着琴键,偶尔按出一个音节。

    她低低的声音传过来:“嗯,我挺好的,这边还行,不太冷。”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回:“还没定,可能过年吧,回去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他皱了皱眉。

    是在说回去的时间吗。

    心不可控的沉下去,那边又说了几句,挂掉了。

    她一抬头,看到门口杵着的身影,她歪了歪头,像在问他:怎么了?

    贺幼霆手指在门板边磨了磨,刚要推门进去,腰间就多了只小手。

    小米挤开他跑进房间,乐颠颠递给郁星禾一个橘子:“星禾老师,这个可甜啦。”

    贺幼霆终究没问出口,默默关了门。

    时间这个东西很奇怪,快慢看拿什么衡量。

    上学的人讨厌考试,觉得期中考完没多久就期末考。

    上班的人要做月报,就愈发显得一个月过得很快,还没怎么着就到月末。

    讨厌来大姨妈的女生神准,时常觉得刚走隔天又来了。

    期待一件事的时候反之。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郁星禾来说十分漫长,她每天数着日子,盼着它来,又怕它不来。

    中午,她跟秦月一起把小床一一摆好,准备小朋友午睡。

    另外一个生活老师休产假,郁星禾答应园长帮几个月忙,工资按正式员工发放,所以她最近都是正常上下班,时间没有之前纯兼职的时候随意。

    她心不在焉,搬床的时候磕了好几次膝盖,秦月在一旁提醒她,“你小心点啊,想什么呢。”

    她摇头,“没事。”

    收拾好后,小朋友们先后进屋,纷纷跑向自己的位置躺好。

    他们的小床都有编号,有固定的位置。

    大家都躺好,秦月拍了拍手:“小朋友们,午睡开始啦,我们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老师数一二三,看谁最快!”

    她假装捂起眼睛:“开始啦,一,二……三!”

    睁开眼睛,一排排小蒜苗似的小朋友都乖乖闭起了眼睛,只有两三个小捣蛋还在动来动去。

    郁星禾离得近,走到闹闹的小床旁,给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闹闹听话,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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