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文对照组不想认怂-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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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军区又搞到一笔钱,要给营级家属院搞装修,李嘉德马上就要来了,我给他算笔小军嫂的账,我还打算让他投我的灌气站。”陈玉凤兴致勃勃的说。
韩超长长嘘了口气:“李嘉德怕是不会来了。”
“这是为啥?”陈玉凤愣了一下。
韩超说:“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我的直觉是,他肯定出了事,不会再来了。”
目前,陈玉凤搞了两门生意,小军嫂和灌气站,而这两样是军转私的产业中,唯一搞成形的,跟军区的关系也最为紧密,陈方远要想渗透,这是最佳选择。
而且商业方面,政府鼓励港商和大陆合作,有政策支持,所以这是陈方远想要渗透到军区,唯一的突破口。
但陈玉凤一直跟李嘉德合作,即使上面下政策任务,她也只愿意跟李嘉德合作,这时如果陈方远想取代李嘉德,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做掉他!
“你说嘛,他为啥不来了?”陈玉凤看狗男人一脸呆滞,摇了摇他的胳膊。
狗男人这还是头一回在妻子面前认怂:“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预估,明天你去军务处问问,但大概率,他不会再来了。”
这是韩超是不愿意看到的,但要他是陈方远,想要通过陈玉凤把爪牙渗透到军区,他就会不择手段,做掉李嘉德。
或者制造一场工程事故,或者制造一场车祸,总之,李嘉德只要死了。
陈方远让自己的人顶上,他就可以成功渗透!
要他真那么做了,韩超得叫他一声祖师爷。
当然,这事既然牵涉上了陈玉凤,韩超就必须跟她讲讲。
从现在开始,陈方远针对的目标是她!
陈玉凤本来计算器压的哔哔响,听韩超讲了半天,顿时没了摁计算器的兴致。
“那我岂不完蛋了?”陈玉凤说。
韩超想了想,得给他的笨媳妇鼓点劲:“不会,有我呢。”
陈玉凤收了计算器躺到了床上,翻来覆去,说:“我不会跟彩铃一样,钱没赚到,稀里糊涂被间谍利用吧?”
“不会,现在脱衣服……帮我捶捶腰……再
本来他今天不应该的,因为他特别讨厌男人送束花就对女性提各种要求,动手动脚,但他不得不否认的一点是,他也是个男人,而男人,都他妈喜欢这么干。
所以他最终未能免俗,在被妻子冷落两个月后,因为一束花,终于又能过上性福生活了,连哄带骗,男人的天性嘛。
第二天一早,陈玉凤赶在7点30,马琳还没进办公室,她已经到军务处的门外了,还真是,马琳办公室的电话一直在响,先来的李干事接了起来,脸色便是一沉,挂了电话,对陈玉凤说:“人这一生,旦夕祸福,变化莫测啊。”
“怎么啦?”陈玉凤提心吊胆的问。
李干事说:“那位港商李嘉德,去年跟咱们合作的挺愉快吧,我们一直以为他在广州做工程,昨天我们跟他联络,想让他来搞营级家属院的装修,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陈玉凤问。
这时她倾向于,李嘉德恐怕已经死了。
“说是他今年三月份在红港出了车祸,儿子死了,他在病床上躺了半年,现在已经把公司解散,不包工程,做生意了。”李干事说。
这时马琳和王琴也刚刚进办公室。
马琳眉头也是一皱:“李嘉德出车祸了?”
“对,说是他儿子给车撞死了,他大受打击,也不做公司了。”李干事说。
王琴手一拍,说:“不就是个港商嘛,他不干还有别人,昨天来的那位陈倩女士,她也是个爱国港商,说自己除了医用器材,装修,施工建筑,各种投资都在做,那就把活给她做呗,还有陈玉凤的灌气站,我的钱不要,爱国港商的钱总该要吧,这可是政策鼓励的范围。”
“她的来路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不可以。”马琳先好声好气说。
王琴说:“你不是向来持一个论调,女性的能力可以跟男性一样强吗,陈倩是个女性,也是商人,还是爱国商人,当初大家都怀疑李嘉德,你却那么信任李嘉德,现在陈倩态度那么虔诚,你对她却持怀疑态度?”
“王琴,我才是军务处的处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马琳厉声说。
王琴端过茶杯,往茶杯里放了点茶叶,拧起暖壶,见里面没水,把它递给李干事,让李干事去打水,这才从容不迫的说:“你是军务处的处长没错,但你不得不承认你犯了重大错误,给军区造成了损失,要不然我就不会站在这儿。”
所以,还是因为陈方远。
陈方远就在首都,住在和平饭店。
穿的衣服是手工缝制的棉麻,看的电影是《教父》和《美国往事》,张嘴闭嘴人生哲言,大道理。
韩超想抓他,找不到名目。
而被他拖累的马琳,空有一颗干事业的雄心,还因为他在工作中却要处处受限。
马琳敲着桌子说:“我没有犯过任何政策方面的错误,要陈方远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就能让他承认,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只是来监视我的,我不反对,但你要再持续插手我的工作,我会向上级领导反映,换个人来监视。”
王琴,本来是领导们请来‘照顾’马琳的。
一开始她还对马琳有几分敬重,但是跟的时间长了,渐渐的就肆无忌惮了。
现在甚至有几分越俎代庖的意味。
借着这个机会,时不时就想给自己谋点好处。
虽然陈玉凤不是马琳,但也能体会到她的难处。
她要还想继续从政,就必须洗清跟陈方远之间的嫌疑。
可反间处逮不到陈方远,这个嫌疑又怎么能洗清?
不过马琳说得对,即使要被监视工作,换个人嘛,这个王琴实在太让人烦了。
无时无刻,她不在干扰马琳的工作。
这时陈玉凤还在现场呢,王琴突然笑了一下:“马琳,有些事我埋在心里,多少年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过,陈方远失踪前一段时间你刚好搬了新宿舍,单间,你俩夜里悄悄吃烤红薯,以为我不知道……”
马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王琴你含沙射影的,有意思吗,有种你立刻向上反映,你看徐勇义会怎么讲,你要敢凭空污蔑,我会通知武装部,严肃处理你!”
“我没说什么呀,我知道囡囡是你和徐勇义的孩子。”王琴摊手说。
马琳往后一个仰倒,幸好陈玉凤扶住了她。
这时李干事提着水壶进来,王琴又忙说:“开始工作吧,马琳,我给你拿药。”
而陈玉凤,则把马琳扶坐在了椅子上。
马琳望着陈玉凤,摇了摇头。
陈玉凤则点了点头。
有时候没说什么,比说了什么更可怕。
话说,从陈玉凤刚到军区,就一直听人说,马琳跟徐勇义不对付,是因为孩子死了,她自己伤心,徐勇义却一点都不伤心的缘故,为此,军区也有很多人觉得徐勇义铁石心肠,没良心。
当初孩子死的真相被揭发出来,马琳痛苦成那样,徐勇义没有任何表示。
后来,大家都认为误会解开,他们应该复婚的。
但徐勇义毫不犹豫,转而去追求王果果了。
而且在结婚后,他给了王果果一个男人能给予的所有的浪漫,证明他不是一个不懂体贴,不够温柔的男人。
但于马琳死去的孩子,忌日什么的,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表示。
甚至有一回,马琳为了孩子而伤心时,徐勇义还在教王果果跳交谊舞。
陈玉凤都曾经腹诽过,因为一个父亲,至少在孩子的忌日不该有那样的行为。
要不是王琴今天这样似是而非的说一句,陈玉凤也会认为,孩子是徐勇义的。
但现在她明白了,孩子是陈方远的。
但这事要被捅到上面,马琳和徐勇义的诚信都有问题,所以他们绝不可能承认。
王琴这样威胁马琳,不过是马琳想调离她,她心里不高兴,想泄愤而已。
于大面上,只要徐勇义不承认的,这事就翻不了案。
但孩子真的是陈方远的吗?
那他知道吗?
在原书中,徐勇义应该就是他害死的。
除了徐勇义能力强,会阻碍他的间谍事业,他应该还怀着愤恨吧,毕竟他落崖后,马琳立刻就跟徐勇义结婚了,据陈玉凤所知,两件事中间隔的时间并不长。
所以他应该也满腔恨意吧。
自己被追成穷寇,打落悬崖,才过了一周,女朋友就跟别的男人结婚了。
那他知不知道,他当时被认定已经死了,留下怀孕的马琳,要是不结婚,她就得被打成破鞋,架起来游街示众,甚至有可能被斗死?
当然,这些事至少在目前跟陈玉凤没关系。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李嘉德出事了,而且不来大陆了。
此时恰好有陈倩和齐彩铃顶上。
一样是爱国港商,一样愿意做工程,搞投资,上面的大领导要知道,也会安排,叫她们跟军区合作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只要李嘉德没死,在喘气儿,陈玉凤就得把他叫来。
想到这儿,她说:“马处长,你把李嘉德的电话号码给我,给我们酒楼的电话申请个权限,我给李嘉德打电话,我喊他来做工程。”
“你没听人说吗,李嘉德儿子给车撞死了,说不定他自己也残废了,就算不残废,他都住了半年的医院了,那得花多少钱啊,说不定他早就破产了,找他赶嘛,换个人搞投资。”王琴说。
陈玉凤还是头一回怼王琴:“王大妈,您这人总喜欢干点偷鸡摸狗,投机取巧的事,坐井观天,眼睛只有针尖大,偷听别人墙角,坑战友,但真正有钱的大老板过得什么日子,你想象不来,最好也别想象了,难看!”
“陈玉凤,你个乡下女人,不要搞泼妇骂街这套!”王琴拍桌子说:“叫谁大妈呢,谁是你大妈?”
“乡下女人可不会拿半瓶雪花膏换别人三只野猪,王大妈。”陈玉凤毫不退让。
“我要跟领导投诉你,说你干扰我的正常工作。”王琴气的继续拍桌子大吼。
陈玉凤特别平静,她说:“可以,你最好马上就去,因为我现在要去罗司令那儿反应,说你压根就没有好好照顾马处长的生活,用茶水给她吃药,这于她的健康造成了极大的危害,我要求罗司令往上反应,换我婆婆来照顾马处长,她可不会用茶水给马处长喂药!”
她王琴有什么可横的。
要说照顾马琳,王果果也是曾经蒙自的老人,也有资格,她凭什么在这儿指手划脚。
更何况泡浓茶给马琳喝药,她怕不是想害死马琳?
马琳低头一看茶杯,这是个保温杯,因为深,看不清里面水的颜色,但倒一点出来,她愣住了。
还真是茶水!
她忙,不在意这些小事情,也不习惯用小伎俩打击报复人。
可王琴每天确实是泡茶给她服药的。
马琳不是个太在乎身体健康的人,于这方面向来疏忽。
但要说想赶走王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还用陈玉凤出面吗,她立刻一个电话就拔给罗司令了。
“马琳,工作中有什么问题要汇报吗?”罗司令笑呵呵的说。
“罗司令,王琴同志每天用浓茶给我服药,您能问问总军区的领导吗,这就是他们给予我这个三十年军龄的老干部的优待吗,他们自己也用浓茶喝药吗?”马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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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一帮兵崽子齐刷刷的给陈。。。)
电话里的罗司令半天未语;良久,挂了电话。
王琴忙说:“马琳,你是女干部;我也是,我跟你的资历,工龄一样;不就一杯浓茶吗;咱们同样部队出身;谁忙的时候没有用茶喝过药,我又不是存心的。”
见马琳不说话,又说:“我自己在家也经常用茶喝药的;面汤;豆浆我也用过;我只是习惯了而已,我知道错了;下回我不敢了还不行吗?”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罗司令的秘书。
他说:“马处;领导让我来看看情况,他说王琴同志哪方面做得不对你尽管直说,有什么事他去跟总军区的大领导交涉。”再看王琴一眼;又说:“他说这个保姆您不想要,他帮您打发。”
王琴呼吸一滞:“罗司令说的不是我吧,我可不是什么保姆。”
秘书说:“司令员说的就是您;王琴同志。”
这就是老虎不发威;给人当病猫了。
马琳为了为了工作;为了能在总军区领导面前有个好印象,一味忍让;妥协,但当她不忍让了,她只要说一句,罗司令能不给她撑腰?
王琴一看问题严重了,不敢再欺负马琳,转而开始打感情牌了:“马琳,咱可是同睡过一张床的姐妹,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心尽力照顾你,你总不能就这样踢开我吧,再说了,你要样翻脸不认人,回了总军区,很多事我可就不顾忌姐妹面子,要如实汇报的,你觉得行?”
马琳端着茶杯,咬着唇,不说话。
陈玉凤生怕马琳要软,她对男性向来苛刻,但于女性又过于宽容。
要不然当初张艳丽姊妹也不能把她骗的那么惨。
现在陈玉凤帮不了她,就得看她自己了。
马琳犹豫良久,终是下定了决心:“白秘书,王琴同志在照顾我期间,一直试图妨碍,插手我的工作,我倾向于她已经被敌人策反了,请罗司令彻查她。”
白秘书眉头一皱,但立刻说:“好。”
王琴声音再一高:“马琳,你讲话得凭良心,什么叫我被敌人策反了?”
马琳说:“我坚持,我要求军分区彻查王琴。”
王琴摊手:“行啊,我接受军分区的调查,但你们要查不出什么来,等着吧,看我到时候怎么跟总军区的领导汇报。”
其实她并没有间谍方面的问题,一开始抱的也是照顾马琳的心。
但有这种机会,她又是个喜欢投机取巧的人,就连络了几个退了休的老干部,想筹资入点股,从灌气站捞点油水。这事陈玉凤不让,马琳也不支持,她心里就带上怨气了。
而昨天,齐彩铃送了她一件红港泊来的貂皮大衣,让她替自己在马琳面前美言几句,还说一旦事成,以后会给她更多处,她于是又出言建议,想让马琳跟女港商陈倩合作。
这个在任何方面都能说得过去,可马琳也不支持她,她就更生气了。
现在马琳想让军分区查她,她本身没问题,当然就不怕,她甚至想好了,等接受完军分区的调查,就上总军区找大领导,把军分区的领导们从上批到下,好好告一状。
提起包,端过茶杯,她气呼呼的跟着白秘书走了。
马琳看陈玉凤有点困惑,等李干事出去了,解释说:“咱们军区最近给陈方远闹的,在总军区影响很差,这种情况下我不能给罗司令添乱,先让反间处去调查王琴吧,支开她,咱们搞工作。”
虽然罗司令想帮她撑腰,但马琳为了军分区在总军区的影响,不想麻烦他。
用调查的方式支开王琴,她只想集中精力搞工作。
她这种态度,陈玉凤既欣赏又佩服。
排除万难,一心只为工作,这是她的实力,也是她的心胸。
作为一个工作狂,接下来马琳就得投入工作了,她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