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哑巴-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曾在当今圣上登基之时进京过一次,那时,他便听说御前统领姓裴名宇。
如今,眼前之人唤其身旁之人“裴宇”,那他便是。。。。。。
驿长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马上就要晕过去,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如今只怕是将陛下彻底得罪了。
“驿长大人,两位姑娘的路引在我这里,还请您过目。”裴宇语气中毫无波澜,毕恭毕敬地将两张文书呈上。
“大人。。。。。。”驿长接过文书,只觉得拿了个烫手的山芋,手都在不断颤抖。
他拿起文书只是扫了一眼,便急急忙忙地说:“来人,快点给这两位姑娘松绑!”
“快,准备四间最好的上房!”
叶楚楚和燕兰在见到白子轩时都极为震惊,她们完全未想到,白子轩竟然会来找她们。
此刻叶楚楚向白子轩投去感激的眼神,却发现白子轩压根就没看她。
白子轩又帮了她一次,叶楚楚心想,突然有些愧疚,她离开之时都未告诉他,只是留下了一张小纸条。
就在这时,驿长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
“叶姑娘,燕姑娘,请随我来。”
燕兰和叶楚楚都在震惊中还未回过神来,便听驿长继续说道:“二位姑娘,今日多有冒犯,还望能够宽恕在下的失礼。”
“无妨。”燕兰狐疑地盯着驿长,又看向叶楚楚,回道。
不仅仅是叶楚楚和燕兰,众人都有些疑惑,为何驿长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白子轩一个普通的商贾,竟然能让一个驿长如此忌惮?
驿长将叶楚楚与燕兰安顿好后便独自去拜见沈暮辞。
此时沈暮辞刚换了一身衣裳,就听裴宇道:“公子,驿长来了。”
沈暮辞嗤笑一声,说道:“不见。就说夜深了,我要休息了。以及,告诉他,若是他敢将我们的行踪透露半分,明日我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裴宇恭敬退下后,沈暮辞看着窗外的暴雨,脑海里全是叶楚楚的身影,他想起王老伯对他说的话,叶楚楚为何要离开他?
沈暮辞左思右想,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心中更加烦躁。
沈暮辞用手压了压眉骨,随即起身。
既然他自己不明白,那不妨去问问。
沈暮辞在这个雨夜,伴随着天空中的惊雷,就这般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叶楚楚的房间里。
“叶楚楚,睡了吗?”沈暮辞看着床上的小姑娘,尽量缓和了些语气,轻声问道。
只见小姑娘缩在被窝里,还用被子遮住了头,
“我好怕打雷啊!求求老天爷别打雷了好不好!”
沈暮辞耳边突然传来清甜的说话声,他眉头微皱,向四周张望了一番,这声音又消失了。
沈暮辞并未多想,只当是今日赶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听。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将天空中的黑幕劈开,紧接着便传来一阵轰响,连带着房屋也震了震。
叶楚楚心中一乱,身子狠狠颤抖了起来。
“别打雷了,我要被吓死了!”
“我的小心脏受不了啦!”
沈暮辞耳边又听到了说话声,这时,他看着眼前在床上颤抖着的小姑娘,狐疑道:“叶楚楚,你在说话?”
作者有话说:
我终于写到这里了!狗男人终于能够听到楚楚的心声开始做人了!
宝们今天积极留评,我给你们发小红包~
第22章
“叶楚楚;你这是在说话?”
沈暮辞的指尖恰巧触碰到叶楚楚的被单,隔着一层薄薄的被褥,他能够明显感受到小姑娘的颤抖。
可细想了一番;沈暮辞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荒谬;叶楚楚不会说话,他怎么认为是她在说话呢?
一定是自己白日里太过劳累;出现幻觉了。
雷声震耳欲聋,小姑娘颤抖得越发厉害,沈暮辞想着把她叫起来,温和地告诉她;不要怕。
可就在他想要唤叶楚楚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就这么重重地晕倒在地。
沈暮辞倒在地上的动静不小,叶楚楚将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此刻;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下一瞬便是轰雷贯耳;叶楚楚受到惊吓;头又缩了回去。
“楚楚;是我。”燕兰看着叶楚楚快要被吓得半死;叹了口气;坐在叶楚楚床边;拍了拍她;轻柔地说道。
叶楚楚这才又将头伸了出来;她从小到大,都极怕打雷。在这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里;燕兰的声音格外令她感到心安。
“我知道你害怕;所以来陪着你。”
叶楚楚从被窝中起身;缓缓挪到了燕兰边上,拉着她的手,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然而,就在下一瞬,叶楚楚便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黑影,吓得叶楚楚又向后面缩了缩。
“别害怕,是白子轩。”燕兰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
叶楚楚一脸震惊地望向燕兰,她不明白,白子轩怎会在她房间里。
对上叶楚楚疑惑不解的眼神,燕兰解释道:“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你房间,我刚到你房间便看见了他。那时他正站在你床边,我怕他对你有不轨之心,索性就从后面把他打晕了。”
“楚楚,依我看,他这次能够来驿站找你,怕本就是对你起了不好的心思。”
叶楚楚并不在意燕兰所说之话,她盯着躺在地上的白子轩,烛光照到他的脸上,为他平日里那张冷峻的脸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和。
虽说燕兰的做法非常符合她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但不管怎么样,叶楚楚都认为不能让一直白子轩躺在地上。
地上凉,若是让他感染了风寒,那可就不好了。
叶楚楚起身,示意燕兰和她一块儿将白子轩抬到床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燕兰盯着叶楚楚,不赞同地说,“他今日这般偷偷摸摸地到溜你房间中来,完全可能让你一介弱女子不声不响地失了清白,楚楚,你难道还想让他躺床上?”
“依我看。”燕兰起身,和叶楚楚将昏迷着的白子轩抬起来,“直接让他趴桌子上好了。”
见着叶楚楚不动,燕兰皱了皱眉,“楚楚,我知道你心软,可有时候,我们不能以太善良的想法来揣度一个人。你想,这白子轩家里那么有钱,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找你,求得是什么?不就是图你吗?”
叶楚楚觉得燕兰说得太过离谱,她和白子轩相处了那么久,但他也还算一个正人君子,从未对她做出过任何逾矩之事。
她认为,白子轩这次径直来寻她,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来帮忙。
这般想着,叶楚楚突然感到些许庆幸,幸亏他到了,否则她和燕兰说不定此刻已经在蹲大牢了。
毕竟,她们这次离开梧桐镇,实在是太过草率。
但叶楚楚还是挡不住燕兰的坚持,只得让白子轩就这么趴在桌子上。
*****
沈暮辞苏醒之时,只觉得自己脖子还有肩膀都快要酸死了。
他一边揉着肩一边起身,这才发现,他竟然趴在桌案上睡了一晚。昨夜的事情此刻在他脑海里还有些模糊,在他回忆之际,便听见开门的声音,这才发现叶楚楚从外边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沈暮辞直视着叶楚楚,却不想小姑娘一对上他的眼神,便将头低了下去,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暮辞问道。
叶楚楚将汤碗轻放到桌子上,然后在旁边的白纸上书写:你昨晚梦游到我房间里,结果我在我床边倒下了。
这是叶楚楚昨晚就已经想好的理由,她不想将燕兰牵扯其中,因此对于燕兰到过她房间中的事情只字不提。
沈暮辞看着叶楚楚书写时认真且淡定的样子,觉得她不像是在骗他。但直觉却告诉他,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
“真的是这样吗?”沈暮辞怀疑道,话音刚落,便见叶楚楚突然将汤径直端到了他嘴边,似乎是打算让他立即喝下去。
她这是在用汤来堵住他的嘴呢。
沈暮辞心中略有不满,蹙了蹙眉,从叶楚楚手中接过汤碗,两人的手就在这一刻触碰了一下。
刹那间,沈暮辞耳边响起了一阵清甜而又熟悉的声音,是一个姑娘的说话声:“叶楚楚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这般用汤去堵住他的嘴不就恰好暴露了你心中有鬼吗?!”
伴随着指尖那温柔的触感逐渐消失,这声音也转瞬即逝。
就在这一刻,沈暮辞突然忆起昨夜之事来。
他想起他因为叶楚楚不告而别之事心中烦躁,便打算来寻叶楚楚问个究竟,却不想,自己刚走到她的床边,还没将她叫起来,他就失去了意识。
更重要的是,他昨夜用手触碰到叶楚楚之时,也听到了同样的说话声。
沈暮辞两眼微眯,他将汤碗放好,不自觉地用手抵住了太阳穴。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出现幻觉了吗?
他怎么能够听见叶楚楚的说话声呢?
叶楚楚见白子轩突然不再开口,有些惊讶。
她将面前的纸推到沈暮辞面前:你怎么了?
“没事。”沈暮辞说话之时声音闷闷的,全然没有刚才质疑她时的那般气势。
房间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眼见着汤快要凉了,叶楚楚想着白子轩还未碰过,便又端到他跟前。
这一次,沈暮辞在接过汤碗时再次碰到了叶楚楚的手。
同样,沈暮辞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说话声:“白子轩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昨晚被燕兰打傻了吧?唉,燕兰下手那么重,下次要是再这样,一定要提醒她轻一点。”
沈暮辞刚刚抿了一口汤,在听到这段话,差点将刚喝进去的汤喷出来。
但就算如此,他也被呛得不轻。
这下子,他算是确定了,他刚才听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心声。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白子轩依然对此震惊不已。
并且他意识到,似乎只有他与叶楚楚在发生了接触之时,他才能够听到她心中所想。
为了验证他这一猜想,沈暮辞想了想,故意装作手滑的样子将手中的碗摔碎在了地上。
叶楚楚一见,下意识地便躬身去处理地上的碎瓷片。
而沈暮辞则趁此机会与叶楚楚一起清扫地上的瓷片。
下一瞬,两人非常默契地准备捡起同一块碎瓷片,此刻,沈暮辞的大手覆在叶楚楚的小手上,两人一个人手凉、一个人手热,相触碰之时彼此都愣了愣。
叶楚楚抬首与沈暮辞对视,便见沈暮辞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就在刚才,果真如沈暮辞所料,他听见叶楚楚在心中说:“这么精致的碗,摔碎了多可惜。”
叶楚楚似乎因为两人的手碰在一块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将手缩了回去。
接下来,她将头埋得更低了。
因为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白子轩正用他那灼热的眼神凝视着她。
这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昨夜燕兰和你一起待了多久?”沈暮辞看着叶楚楚,幽幽地话。
叶楚楚一愣,下意识地便在纸上写道:大约两个时辰。
可当她写下之后,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白子轩怎会知道昨夜燕兰到她房里了?
叶楚楚急忙将已经写下的那几个字划掉,重新写到:燕兰昨夜一直都在她的房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楚楚所不知道的是,沈暮辞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见着小姑娘极力掩饰的样子,沈暮辞嘴角微勾,心情没来由的愉悦起来。
看在燕兰和她关系甚好的份上,他今日便不跟燕兰计较。
这事情就此揭过。
但有一件事情,沈暮辞觉得还是有必要搞明白,那就是叶楚楚为何会不告而别。
“叶楚楚,你为何突然要离开梧桐镇?”其实沈暮辞直接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但又害怕这般直接的问答把小姑娘吓到了。
叶楚楚想了想,写到:梧桐镇现在已无我的容身之处,我不想继续连累你。
“真的吗?”趁着叶楚楚疏忽之时,沈暮辞突然一把抓住了叶楚楚纤细的手腕,两眼直视着眼前的女孩儿。
叶楚楚被白子轩这一粗鲁的动作震惊到了,此刻白子轩与她之间的距离极近,她能够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叶楚楚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受到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燕兰昨夜说的话顿时在她耳边响起:“他就是图你。”
这下子,面对白子轩的冒犯,叶楚楚突然有些恼怒了。
她气鼓鼓地盯着白子轩,并且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就在叶楚楚挣扎着想要将手挣脱出来之时,沈暮辞清晰地听到了这小姑娘心中所想。
他越听,脸色便越是难看。
“他竟然直接抓我的手!燕兰说得对,白子轩就是个色胚!”
“救命之恩不等于以身相许,我才不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现在的叶楚楚(坚定):救命之恩不等于以身相许,不能和他在一起。
后来的叶楚楚(委屈):救命之恩能不能以身相许,我发现我好喜欢他。
第23章
“叶楚楚;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暮辞听到叶楚楚在心中叽里呱啦地瞎扯,心底一来气,便顺口说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他将叶楚楚白皙的手腕攥得更紧。
可叶楚楚并未察觉到白子轩脱口而出的这话有什么不对;现在她满心都想着,要如何挣脱白子轩的束缚。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被抓着的力度逐渐增大;叶楚楚索性不再挣扎。
她趁着白子轩不注意,直接踩了他一脚。
见着白子轩一时吃痛,手劲松了些许,她又直接将白子轩的手腕给咬了一口。
突然遭受两次“突袭”;果真如叶楚楚所料;白子轩一下子便松开了她的手,下一瞬,叶楚楚也不顾此刻白子轩极为难看的脸色;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外跑去。
白子轩对她流氓,那她也对她流氓一点。
叶楚楚算是想明白了;白子轩冒犯她在先;她咬他一口让他放手应该不算什么吧?
叶楚楚因为跑出房间时有些匆忙;还差点撞到裴宇。
裴宇看着叶楚楚像是在逃避什么的样子;一脸狐疑;紧接着朝着房间内走去;便看见沈暮辞一脸阴沉地坐在凳子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公子;终于找到你了。”裴宇发现自家主子房间内没人,便猜到了沈暮辞会在叶楚楚这里。
他悄悄扫了一眼房间;发现地上竟然还有碎裂的瓷片。
想着刚才叶楚楚飞奔而出的场景以及现在自家主子如此不愉快的脸色;裴宇顿时更好奇了;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禁顺着沈暮辞的眼神看去,尽管自家主子很快便用衣袖遮住了手腕上的伤口,但他依旧看到了沈暮辞的手腕上那一圈小小的、暂新的牙印。
裴宇心中一动,他这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大戏吗?
就在裴宇正打算大力脑补一番时,便听到沈暮辞沉稳威严地说:“收拾一下,准备启程。”
沈暮辞语罢拂袖而去,裴宇看着自家主子离开的背影,心底暗叹,怎么总给人一种赌气的感觉?
因着昨夜下了暴雨,路面坑坑洼洼,还有不少泥浆,再者此时同行又有两名女子,驿长便为沈暮辞准备了两辆舒适的马车。
就在叶楚楚准备和燕兰一起蹬车之时,她被裴宇叫住了。
“叶姑娘,请留步。”裴宇毕恭毕敬地说道,“公子说他身子有些不适,让你和他同乘一辆马车。”
叶楚楚一惊,与燕兰对视,两人都认为这里面有“阴谋”。
白子轩今早还好好的,怎会突然感到身体不舒服了?
但眼见着裴宇已经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