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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和大佬协议离婚后我失忆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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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稚垂着脑袋,紧紧攥着门把手:“没事。”
  晴晚与助理对视一眼; 叹口气:“那我们现在进去吗?”
  温稚沉声回头:“你们先等我,我先进去。”
  晴晚:“好。”
  “你如果不想跟我过下去,就离婚!那件事你现在提有用吗?没用的话就闭嘴!”
  温祁山边说; 边将茶杯扔下门外。
  温稚推开门,飞来的茶杯正巧砸在温稚肩膀; 他闷哼一声捂住肩膀,抬起冷漠的视线与温祁山对视。
  温祁山拧着眉; 带着一瞬后悔; 但紧接着又嘲道:“这不是温大明星吗?您来干什么?您上次不是说,不管我们了吗?”
  温稚目光冷冷地扫向两人:“如果换作平常; 我可能会好言好语地说——爸,我不会不管你的; 你今天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们好好解决。”
  温稚冷漠不明的态度; 让温祁山和温稚继母带着几分疑虑。
  继母现在已经冷静下来; 有些后悔刚才与温祁山的争吵; 温稚再怎么说也是温祁山的亲儿子; 有温稚在一天,就不会放任温祁山不管。
  但现在她有些后怕,她担心温稚听到了她和温祁山刚才的谈话。
  温祁山眉心紧紧拧着:“你到底什么意思?”
  温稚没有拐弯抹角,走到温祁山与继母面前,眼睛盯着两人:“当年,司明沉来找我,是什么时候?”
  温祁山表情一怔,带着些被戳破的恼怒和心虚:“你在说什么?”
  温稚的耐心已经被耗尽:“我问你们,当初司明沉在雪地里站一整夜,是几月几号!是什么时间!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骗他说我不想见他!”
  这段话的每个字,是温稚吼出来的。
  他双眼通红,却没有掉眼泪。
  酸涩的眼眶满是失望、愤怒和心疼。
  温祁山一声不吭,没有说话。
  他历来把威严看得很重。刚才温稚的连番质问,让他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被挑衅。
  温稚表情带着几分可笑:“我一直以为,您虽然糊涂,但至少是爱我的,至少人没有那么恶毒,但我实在无法接受,在四年前我跟司明沉结婚后,您还要帮着桑祁去骗他,伤他的心。司明沉做错了什么,让您这么针对他!您就见不惯我和司明沉幸福是吗!”
  继母低着头,紧紧攥着衣裤。
  温稚的彻底失望她看在眼里。
  之前他们只是失去司明沉的帮扶,但至少温稚对他们还不错。
  可今天温稚这件事后,对他们的态度将成为未知数。
  为了后半辈子的安稳,温稚继母缓缓说道:“小温,当年司明沉找你的那天,是他出国前一天。”
  温稚注意力放到继母身上。
  继母声音很弱,讨好地看着他:“当年你爸也是糊涂,觉得司明沉没有前途,不想让你跟他在一起,怕你跟着他受委屈,所以才那样做。你就可怜可怜他作为父亲的心情,原谅他一次可以吗?”
  “他是怕我受委屈,还是怕他自己受委屈?”温稚戳破这层虚伪的说辞,“你们只是看重利益罢了,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跟卖孩子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拿我换取利益罢了。”
  “够了!”温祁山起身用手指着温稚:“司明沉那时有什么好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年除夕翻墙出去是为了陪他,桑家好歹也算名门,桑祁又那么喜欢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受益,我哪里做错了?我直接告诉你吧,当年我就是故意让佣人四个小时才去回复他,就是为了让他吃些苦头!”
  “到现在,你还
  觉得自己没做错吗?司明沉那时还没成年,你是怎么忍心对他那么刻薄?零度的天气,他在庭院整整等我一宿,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提起这件事,温稚的情绪无法再保持平静,心脏被狠狠揪着,疼得厉害。
  “你用那种手段对待司明沉,在他接管司盛后,也没有对你怎么样,或者暗中给你使绊子,甚至跟我结婚后对我们家一直很照顾。”温稚眼睛泛着红,声线哽咽:“你跟他的二叔完完全全是一类人,他凭什么被你们这么欺负。”
  温稚沙哑的哭声传到门外,晴晚和保镖们轻轻叹息。
  小助理抽着鼻子:“原来温哥和司总那么早就认识了。他的父母也是,当初为什么要拆散他们?而且也太狠了,把司总扔在雪夜站着,至于么?”
  晴晚年龄比较大,和小助理关注的点并不一样。
  她喃喃说道:“如果司总那天放弃等温稚,也许不会被冻到,但他没有。没想到司总居然这么痴情。”
  保镖这时问:“我们还需要进去吗?”
  晴晚摇头:“等他出来吧,他现在心情应该很不好。”
  屋内,温稚已经不想再跟温祁山争辩,他现在觉得,自己的父亲无药可救。以温祁山的三观,他们不太可能达成共识。
  “既然你觉得,你当初没做错,现在就不应该继续死死扒着司盛吸血,从头到尾也不应该接受司盛的好处。”
  “这套房子,已经给了你们,我不会再要回来。但未来,我也不想跟你们再有什么牵扯。从今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如果遇到紧急事情——”
  温稚舒了口气,态度坚决:“去给你喜欢的桑祁打电话,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说完,他转身。
  继母见他要走,在他身后拼命说着好话:“温稚,你难道真的不管你爸了吗?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好啊!虽然他做法不对,但是血缘是永远无法舍弃的感情啊。”
  她拉着温稚的袖口,锲而不舍地跟温稚说好话。但温祁山态度却没有丝毫缓和,绷着脸一言不发。
  温稚最后看了两人一眼:“我不希望拥有这种,一边打着对我好的名义,一边却肆无忌惮伤害我爱的人的这种亲情。”
  “你们好自为之。”他毫不犹豫离开。
  “小稚!”
  “小稚!”
  温稚站在门口朝大家说:“走吧。”
  这个晚上,温稚独自在家里度过。
  管家发现,自从晴晚将他送回来,他的情绪一直不高,就连吃晚饭时也提不起精神。
  起初,管家以为温稚只是单纯思念司明沉,还开玩笑说两人感情好,彼此黏糊。
  可到了深夜,温稚依然坐在客厅独自发呆,这让管家很意外。
  他走到温稚身边,低声问:“温少爷,您是想念司先生了吗?”
  温稚靠着小南瓜,轻轻点头。
  管家脸上划过一丝庆幸,幸亏不是因为别的事,否则司明沉不在国内,处理起来会有些棘手。
  “如果您想司先生了,等欧洲那边天亮,可以打个电话。”
  温稚强挤出一抹笑:“谢谢您,我没事,您回去休息吧。”
  管家从来没看到过温稚这样。
  “温少爷,您是有什么心事吗?”
  温稚没回答,而是问:“您照顾司明沉多少年了?”
  管家浮起慈祥的笑容:“我啊,从他三四岁时,就在司家工作。”
  温稚将下巴靠在小冬瓜头上,歪着头问:“您觉得,司明沉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管家坐在沙发对面,始终带着笑意:“其实外人都觉得,司先生性格高冷难以接触,但其实他很善良,心思带着男生少有的细腻。”
  温稚点点头,托着腮认真倾听。
  “他如果喜欢一件东西,会很小心地保护好,小时候他救下了一只实验室的小仓鼠,带回家养了三年。每天写完作业,都会安静地喂小仓鼠吃东西,一点都不嫌麻烦,别人不让碰。”
  温稚若有所思:“那您觉得,他会是以德报怨的人吗?”
  管家摇头:“他不是。他虽然善良,但原则性很强,伤害过他的人,不去报复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忍让,哪里还会以德报怨?”
  温稚垂眼:“是吗?”
  管家看着他:“当然,我说的这些都是针对于其他人。对于司先生喜欢的人,他可能有不同标准。”
  温稚手指微
  微攥着睡衣:“嗯,是这样。”
  顿了片刻,他说道:“我爸曾经对他很差,可他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温稚睫毛沾着轻微的湿润,声音逐渐哽咽:“甚至结婚前,我爸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他,他也从来没凶过我,婚后对待我们家非常照顾。”
  管家温声说:“可能正是因为司先生担心你知道后会伤心,这些往事才没有再提吧?”
  他将纸巾递给温稚:“我能看出,你和司先生现在的感情很好,司先生就算跟你提起那些不好的事情,除了让你对他有愧疚,还能得到什么呢?他已经得到了爱情,没有必要让你再徒增烦恼,因为这些事伤心内疚。”
  温稚抽着鼻子:“可我想问问他,他那天去我家找我,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他是不是要跟我告白?”
  管家若有所思:“那找个合适的时间,你们可以好好沟通。但现在司先生远在国外,他如果知道你很伤心,他也会分神难过的。”
  温稚抱着小冬瓜蹭了蹭:“我知道。”
  管家拍了拍他的头:“睡觉去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剧组?”
  温稚:“嗯。”
  这个晚上,温稚睡得很不安稳。在他的梦中,今天白天的场景再现。温祁山还是那样不可理喻,而且不知悔改。
  半夜三更,他从梦中惊醒。
  回想起白天说的那些要跟温祁山断绝关系的话,头疼欲裂。
  纤细的脚踝踏进拖鞋,他披上外套,来到书房将他妈妈的相框抱在怀里。
  他很珍惜世界上这唯一的亲人,可温祁山却做了让他无法原谅的事情。
  他悄悄对林稚初说了句对不起。
  因为他不想原谅温祁山。
  已经是凌晨四点,温稚彻底睡不着。他蜷缩在书房的椅子上,打开十几年前的老相册,一张一张看他的妈妈。
  林稚初很温柔,非常宠他。小时候他很淘气,经常惹祸,林稚初总是帮他兜底,事事护着他,不让温祁山揍他。
  但有一次他犯了原则性错误,欺负了邻居家的小朋友,被林稚初狠狠揍了。
  从那件事情以后,他又怂又淘,再也不敢做坏事。
  如果林稚初还在,一定不会干涉他的感情,甚至会非常支持他喜欢司明沉。
  那个雪夜,更不会让司明沉傻傻等他一宿。
  他妈妈很善良的。
  温稚将眼泪擦干净,打算收拾收拾行李回剧组。
  司明沉给他准备的东西用得差不多了,他需要自己填补一些。
  两个小时候,晴晚过来接他,盯着他肿成核桃仁似的眼睛,她问:“还因为你爸的事情伤心呢?”
  温稚应了一声,举着鸡蛋灌饼嚼起来。
  晴晚安慰他:“节哀吧,摊上这么一个爸,真是倒霉透顶。”
  温稚没说话,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剧组的生活节奏很快,温稚专心投入到拍摄后,精神反而放松许多。
  他拉黑了温祁山和他继母的所有联系方式,觉得世界彻底清静。
  就是每晚睡觉前,他都会猜测,当年司明沉要跟他说什么。
  最近司明沉很忙,除了每天都会有的早安外,其他信息寥寥无几。
  有时司明沉会跟他分享午餐,但也仅仅聊几句后,便会转身投入到工作中。
  温稚仔细看过司明沉的午餐,虽然食材不差,但很简单,属于标准的工作简餐,一边加班时一边吃的。
  他很心疼,所以那个雪夜的事情也就耽搁下来,一直没提。
  这天晚上,温稚下戏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纠结要不要给司明沉打视频通话。
  两人已经十天没有见面了。
  但他很怕见到司明沉的脸后,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并且问出让他闹心很久的问题。
  而此时的欧洲,司明沉正在处理成堆的工作文件。
  距离他来欧洲,已经有两周。和桑昱洽谈的贸易区合作案,已经基本告终。但当他仔细查上半年分公司的财务报表时,发现很多棘手的问题。
  这些漏洞明显低级,排除分公司总裁管理不当粗心大意,剩下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动手脚。
  “明沉,你打算怎么处理?”
  桑昱本来应该在今天回国,但得知司盛出事了,临时决定留下来和司明沉想对策。
  司明沉夹着烟,手边的烟灰缸里是密密麻麻的烟蒂。
  桌上二十几封举报信几乎都是近期发生,明显有意为之。
  司明沉已经派人封锁消息,并加急抽调国内总公司的团队和审计部门过来支援。
  “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指使的。”
  司明沉将这些账目不清的财务报表,递给桑昱:“贸易区的合作案,是谁邀请你加入的?”
  桑昱:“WER公司。你是怀疑,这次有人故意引你来这里?”
  司明沉点头:“嗯,我先去查查这个公司。”
  桑昱皱眉:“财务问题很严重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生意外,你有对策吗?”
  司明沉指腹摩挲着手机锁屏。
  上面是温稚的生活照。
  “该补的账目和税款,我已经派人紧急提交,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旗下的金融app和电子科技产品,违反了欧洲这边的法律,涉嫌用户信息盗取和国家安全法。”
  “妈的。”桑昱将烟掐灭,“负责产品研发和生产的人呢?当初设计的时候能通过审核,怎么现在突然违反法律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篡改生产线?让他滚过来解释!”
  司明沉:“核心团队在上周,递交了辞职申请,大约五十八人离职。”
  桑昱:“这些人真是处心积虑,想要搞死你。明沉,不如我们先回国吧,我怕再耽搁几天,你被限制出境。”
  司明沉有自己的考量:“但是我们就这样离开,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不说,这边出事很快也会殃及国内。况且欧洲市场我已经建设七年,不想放弃。”
  桑昱焦急道:“那你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吗?别他妈再被人陷害进局子,便宜那帮躲在阴沟的孙子。”
  司明沉:“做好打算了,虽然惊险,但能将幕后的人揪出来,也值了。”
  桑昱神色忧虑,给司明沉倒了一杯酒:“温稚那边呢?有没有告诉他?”
  提起温稚,司明沉眉目变得放松,说话时也变得温和:“哪里敢告诉他?就他那个小脑袋,装了这件事估计会饭都吃不下去。”
  桑昱叹息:“唉,那你一个人撑着,万一出事温稚怎么办?”
  司明沉盯着手机锁屏:“不会出事的,为了他我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片刻,他开玩笑道:“万一我出事,温稚估计会拿着遗产娶七个老公,一天换一个。”
  桑昱一惊:“嗯?”
  司明沉:“我在闹着玩。”
  桑昱吐槽:“看来你心情还不错,有精神开玩笑。”
  司明沉莞尔:“自娱自乐。”
  两人话刚说完,司明沉手机响起。
  桑昱抬头看了眼:“温稚的视频通话,接吗?”
  司明沉:“我憔悴吗?”
  桑昱打量片刻:“感觉老了几岁。”
  司明沉拿起手机:“滚。”
  桑昱就差翻白眼。
  还不让人说话了?
  三秒钟后,电话接通,但司明沉将视频通话转成了语音通话。
  “知知,抱歉我在忙。”
  温稚软乎乎的声音传过来:“忙什么呢?有没有想我。”
  司明沉扬起唇:“想你。”
  听到这简单的两个字,温稚鼻腔瞬间灌入一丝酸楚:“我也想你了。我的戏份已经拍完一半,为了我们的婚礼能尽快筹办,我已经连续工作八天没有休息。”
  司明沉嗓音温和:“好乖,但也要注意身体。”
  温稚嘟囔:“你也是。看你的工作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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