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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吾妻甚美-第30章

小说: 吾妻甚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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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晨起身子便不大舒服,但想着今日宴席是早早便定下的,才忍着不适……”
  江砚白的话还没说完,长公主便打断他:“知道昭昭不舒服还叫她硬撑着过来?”
  她上前碰了碰昭虞的额头:“倒是不烫,随着子修去歇会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下次若是不适便不用硬撑着,可记下了?”
  昭虞乖乖点头,下意识抬手触了触长公主碰过的地方,随即勾起嘴角:“记下了。”
  江砚白带着人去歇息,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坐在榻边低声道:“可是瞧见那面具吓着了?”
  昭虞点头:“扬州那边正月里常有拜神会会用那个,面具原也不是什么骇人的东西,就是……不晓得怎么回事,见了就难受。”
  江砚白轻叹一声:“怪我,该早些问清楚。”
  拜神会京城自然也有,过了初五直到上元节后,集市上都会有这般面具卖。
  方才来的路上昭昭想必就瞧见了才那般不适。
  “对不住,今日回去后咱们正月便不出门了。”
  昭虞点头。
  过了阵子,江砚白见她睡熟了,轻手轻脚出了门。
  院子里,江栩安嘟着嘴站着,时不时瞄一眼房门。
  江砚白坐到院中石凳上,摆了摆手:“二郎,来。”
  江栩安小步挪过去,撇着嘴有些委屈:“小叔……”
  “二郎不必自责,你又不知道小婶婶怕这个对不对?”江砚白浅笑,“能不能和小叔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放爆竹,那爆竹可好看了!”他歪着脑袋回想,“昭姐姐连爆竹都不怕呢!可我戴上面具她便不舒服了……”
  “怎么个不舒服法?”
  江栩安将面具放在石桌上,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然后又站好:“就是这样……”
  江砚白拿起那面具细细看了一阵,当真就是集市上卖的小玩意,没一丝不对劲。
  昭昭许是小时候被吓到过,再看到才这般害怕。
  他叹了口气,这般说来便是心病了,得找到病根才行。
  他侧头揉了揉江栩安的头,浅笑道:“以后小婶婶在的时候,二郎可以不戴这个吗?不然小婶婶会被吓到,若二郎能答应小叔,等天暖和了小叔带去郊外打猎好不好?”
  江栩安垂首:“我回去便藏起来。”
  江砚白被他逗笑了:“倒也不用一直藏起来,等晚些时候我和小婶婶回宜园了二郎再玩?”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小叔带我去打猎时,能带上我爹吗?”
  “为何带上他?”
  “哎……”江栩安小大人般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他好。”
  江砚白浮起一抹不太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捂江栩安的嘴便听到他说:“小叔收拾了我爹后,他当真不欺负我娘了。”
  江砚白面无表情地起身,欲避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谁料江栩安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可我娘说他若再像头蛮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儿,便再不叫他回院子了。”
  “小叔,你带我爹去吧,叫他受受累,我娘就不会将他赶出去了。”
  江砚白顿住脚,无奈地啧了一声。
  他该怎么和二郎说,三哥离家越久,回来后就越有劲儿呢?
  作者有话说:
  小江:听说有人说我是显眼包,你们是指腰封那件事?且围上来听我细说。
  小赵:显眼包。
  小江:你个显眼包怎么来了?罢了,你也围上来,我给你讲一讲这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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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其他姐妹
  ◎这才是昭昭该做的◎
  赵祯皱眉:“正月?”
  江砚白坐在书案后凝重点头:“或者面具?我想着总归是和这两样有关。”
  沉默半晌; 赵祯看向他叹了口气:“她那般小,应当不记事才对。”
  这话说得便有些模糊了。
  赵祯压着心下的激动,端着茶盏的手轻颤; 照现下的情境来看,昭虞应当就是妹妹……
  江砚白翻着手里的案宗,半晌才抬头:“除了当年你家是正月里……咋没其他特别的了。”
  “赵祯,当年昭昭是怎么从徽州到了扬州?”
  赵祯垂首,嘴角泛起苦笑。
  “我不知道……”
  当年事发突然; 定罪旨意下了不过片刻州衙便起了大火; 火光夹着剑影; 他再醒来时州衙已无活口了。
  他站起身看向江砚白:“既身子不适; 近日便先别让她出门吧; 我派去的人想必快有消息了。”
  江砚白见他面色紧绷; 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婚期未定; 你且不用太着急。我猜测风月楼里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你的人既已到了; 或可从此入手查一查。”
  “有人知晓?”
  江砚白点头:“只是个猜测罢了。我过阵子要去徽州; 若是查到消息了也会传信给你。”
  赵祯闻言点头; 泰安王倒了,徽州的根却还错综复杂; 江砚白是最适合去斩草除根的人。
  送走了赵祯,江砚白抱着个匣子回道昭华院。
  “昭昭?”
  金穗站在门前拦住江砚白:“四爷; 大夫人带了绣娘来给姑娘量尺寸呢。”
  江砚白脚顿了顿; 等在外头。
  屋里卫氏伸手掐了掐昭虞的腰浅笑:“待成亲了定要给你好好补补,怎得这般瘦?”
  昭虞自己也伸手摸了摸腰身:“没瘦; 一贯是这样的……”
  绣娘记下尺寸; 拿着软尺给昭虞量手臂; 闻言笑道:“姑娘没明白大夫人的话呢,待您和江四郎成亲了,自然要将养的敦实些,回头添子嗣才不伤身子。”
  昭虞垂睫没接话。
  卫氏看了眼绣娘,拉着昭虞的手低声道:“子修他……哎,苦了你了。”
  昭虞疑惑:“这话怎么说?”
  卫氏略带同情的地看了眼昭虞,轻拍了下:“日后进府若是孤单,五郎虽小,大郎二郎你且使唤着陪你玩,千万不要为此事伤神。”
  昭虞面上茫然更甚:“卫姐姐指的是什么事?”
  卫氏没说话,眼瞧着绣娘量完尺寸告辞,才拉着昭虞的手坐在一旁。
  “昨日我们和娘见你身子不适,都以为你是有了……”
  昭虞哭笑不得:“只是惊着了。”
  卫氏压低了声音:“府里原就不指望着子修绵延子嗣,你入府后只管将心放宽些就是,若是旁人问起来,便说你们无心子嗣就罢了,这内情还是不要叫旁人知晓为好。”
  昭虞微惊,手指蜷了蜷不知道该是怎么接话。
  江砚白和江府人说孩子的事了?
  她不大好意思地开口:“你们都知晓了?”
  可是她早说过,江砚白若想要子嗣与旁人生就好了,自己不会耽误他留后的呀。
  卫氏拍了拍她的手点头道:“子修这毛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既已知晓这事又不嫌弃他,想必是……心里苦的。”
  昭虞:?
  她……不苦啊。
  “卫姐姐,大人哪有毛病?”
  卫氏气得拍了她一巴掌:“倒不知他如何将你哄得这般听话,我都知晓了你竟还替他瞒着!子修昨日已经和娘坦白了,他身子不适有碍子嗣!”
  昭虞:……
  她惊得眼睛都忘了眨,半晌缓过神来:“他、他这么说的?”
  卫氏点头,她现在想起昨日的场面额角还在跳。
  子修一语惊人,前厅登时乱作一团。
  长公主闻言险些厥过去,偏子修觉得这不是大事,还道只要夫妻两人和美,便是没有子嗣也不影响。
  她想罢又看了看昭虞,子修倒是不在乎了,昭昭呢?
  好在府里和睦,不然等昭昭嫁去,少不得要听到些难听话。
  她今日来,一是为昭虞量尺寸赶制日后命妇服饰,二便是来给她吃个定心丸,好叫她知晓纵然她日后没有子嗣,但府里的小辈儿郎们个个都会孝顺侍奉,定不会叫她晚年艰辛。
  昭虞深吸一口气,江砚白怎么会这么说呢?
  她、她不愿生是她自己的事,他为何要认下这个名头?
  昭虞绞着帕子,瞄了一眼卫氏垂首道:“我、我知晓了。”
  卫氏笑得一脸欣慰,起身告辞:“你心里有数就好,我晚些时候还有事便不久留了。”
  她说罢朝外看了看,绣娘走时没关门,她们正巧能看到院里树下站着的江砚白。
  “在外头站了许久了,且叫他进屋暖暖身子吧。”
  卫氏走后,昭虞站在门口去瞧江砚白。
  江砚白浅笑上前:“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待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昭虞才问道:“大人,你为何要说自己子嗣艰难?”
  江砚白微顿:“大嫂竟是来与你说这事的?”
  昭虞点头。
  他摇头解释道:“瞧昨日她们的表情就晓得在想什么,怕是你入府后便要日日问你子嗣的事了,你既不愿生那便断了她们的念头,省得再拿这个说事。”
  “可是……”昭虞心下气闷,“可是你这般说便是替我背了锅,我岂不是又欠你的了?”
  欠了债就要还,她怎么觉着自来了京城后,天天都在还债?
  江砚白:……
  他轻捏着她的脸颊失笑:“那你当做不知晓此事不就行了?”
  昭虞伸手捏回来:“卫姐姐特意来说,哪里能当不知晓呢?”
  片刻,她幽幽叹了口气有些发愁:“您这话说得太冲动了,若日后其他姐妹进府有孕了,又该如何解释呢……”
  话音未落,她便觉得箍着她腰的手紧了些。
  抬头去瞧,江砚白微微低头看着她,面上的笑淡得几乎要不见:“其他姐妹?”
  昭虞还没觉得事情不对劲,闻言点头。
  江砚白又问:“若我与其他女子有了首尾,你当如何?”
  “自然是迎进府!”昭虞纠正道,“怎么能叫有了首尾,多不好听,应当是郎情……”
  “昭虞。”
  江砚白打断她下面的话,一脸认真道:“莫说有首尾,便是有女人挨我近了些,你便该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才对。”
  昭虞:……
  江砚白有什么大病吗?
  江砚白摩挲着她的手掌,缓缓贴到自己脸上,而后侧头看向她:“这才是昭昭该做的。”
  昭虞挣扎着要抽回手,江砚白紧紧握着不容她动,浅笑了声又开口:“傅相,昭昭是知晓的,他年轻时俊美,每逢出门便会有姑娘朝他轿上扔帕子,有次回府时没留心,叫师母瞧见轿上落了只绢帕,因着此事,师母提着扁担追打了他两条街。”
  “昭昭可知师母为何要如此,又为何敢如此?”
  昭虞讷讷摇头,却在心里暗猜难不成傅夫人是公主之尊?
  江砚白缓声解释:“因为在师母心里,老师是她一人的夫君,不容旁人觊觎,此举乃是做给旁人看的。更重要的是,她自信老师只心悦她一个人,莫说是追了两条街,便是围着京城打骂一圈,老师也不会因此不喜她。”
  他说罢问昭虞:“日后成亲,昭昭可敢这般对我?”
  昭虞:……
  她自是不敢的。
  江砚白在她耳边轻轻印下一吻,清浅的呼吸让昭虞觉得心痒痒。
  江砚白浅笑:“今日再说一回,你且记在心上。”
  “除了昭昭,我再不会有旁的女人,昭昭是我江砚白唯一的夫人。”他看着昭虞,眼中点点笑意如星河灿烂,“我也颇为俊美,若日后有人觊觎,昭昭定也要像师母那般,叫旁人知晓你的厉害才好。”
  昭虞听完觉得耳朵都烧了起来,忙从他腿上下来:“胡说。”
  江砚白起身:“哪里胡说?”
  “身为正室,大人若有其他心思,我自然是要张罗着迎人入府的,怎可打你?”
  江砚白啧了一声,暗道师母的例子确实不太好接受,便浅笑问:“这么大方?”
  昭虞点头,江砚白替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她自然要宽厚待人。
  “你方才说的那是旁人家的规矩。”江砚白凑近了低声道,“江府——和其他人家不大一样。”
  她问:“又有哪里不一样?”
  “在江府,就是得将夫君管得严些才好。”
  昭虞:?
  她似信非信的看向江砚白,怎得江府哪哪都和旁的地方不一样?
  族规就罢了,如今为妻之道竟也叫人……看不懂。
  “为何?”
  “因为……”江砚白眼珠一转,开口,“因为江府规矩重,儿郎们长大了忙于差事便会偶尔懈怠,有夫人时刻敲打着,才更能成才。”
  “对夫君管得严些,叫他们时刻严以律己,府里自然和美。”
  “大嫂三嫂一贯如此,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如今才都有一番事业。”江砚白低头看向她,“唯有我没人管……”
  昭虞绞着帕子一脸为难。
  江砚白见她为难,又道:“初入府后,昭昭只需先敲打些小事便可,你我夫妻,哪能事事都让你受累。”
  昭虞试探道:“小事是……”
  “比如若是宴上有贵女与我搭话,你便可打一巴掌来提醒我。”
  昭虞:……
  还、还真打巴掌啊?
  作者有话说:
  小江:找抽中……
  昭昭:江府规矩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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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性子不好
  ◎闲时便带你泛舟◎
  昭虞觉得; 江砚白说这话时眼里像长了钩子似的,勾着自己去打他。
  她打了个激灵瞬间回神,随后连连摆手:“不成不成。”
  江砚白笑道:“昭昭且放心; 我定洁身自好。”
  昭虞撇着嘴看他一眼,江砚白好色,她得管多严才能让他成才啊……
  可真是愁人,这江府怎么这么多规矩?
  江砚白见她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垂首含笑。
  想叫这个木头自己开窍是不大可能了; 那他便一步步教她; 不着急; 他们如今有的是时间。
  “莫想了; 有件事与你商量。”
  江砚白抬脚走到一旁的小书案旁; 将手中的图纸递过去:“花园里的湖如今冻着; 我想着等天暖开春了便动工修一修; 你瞧瞧修成这个样式可好?”
  昭虞走过去道:“开春还早; 何必这么早便计划。”
  “我过阵子便要离京; 提前将匠人选了; 省得到时候我不在匠人里混进来坏的。”他说罢笑; “如今安排好,夏日里应当就能看到满池子的荷花了。”
  昭虞眼前一亮:“菱角也种些吧?”
  江砚白疑惑:“菱角?”
  “一种吃食; 等中秋前后就能熟到时候叫上大郎二郎一起来,我摘给他们吃。”
  “要下水摘?”
  昭虞顿了顿:“江府……有规矩; 不能下水吗?”
  江砚白:……
  “那倒没有; 你既喜欢便种一些,回头我去寻人来种。”
  江砚白说完起身朝书架走去; 拿下一本《扬州食录》坐下; 又抬头道:“还能种什么; 我都记下来。”
  昭虞趴在桌上:“莼菜?莼菜煮汤最好,多种些!”
  江砚白提笔记下:“好,可还有?”
  “嗯……芡实也好吃,就是不大好剥,少种些吧。”
  江砚白抬头,疑惑:“芡实是不是一味药材?”
  “不晓得。”昭虞抿唇笑,“我都是当零嘴吃。”
  江砚白挑眉记下,翻了翻《扬州食录》:“这慈姑又是什么?要种么?”
  “要的要的。”
  一旁立着的方贵瞧着那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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