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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吾妻甚美-第9章

小说: 吾妻甚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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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虞虚扶:“大公子不必多礼。”
  “大哥不是说不来么?”
  江临安笑:“原是不来的,可先生今日身子抱恙便给我们放了一日假。”
  他身后的少年们皆好奇的盯着昭虞看,还有的则窃窃私语。
  江栩安突然蹦到昭虞面前,伸着双臂像护食的老鹰:“不许看我昭姐姐!”
  昭虞:……
  江临安:……
  众少年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这般被戳破皆涨红了面皮。
  昭虞点头致意,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回来,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手腕单薄的让人但心她是否能制住江栩安。
  “大公子自便,我与二公子先行一步。”
  “虞姑娘慢走。”
  走远后,昭虞开口:“无礼。”
  “谁让他们看你,小叔说你只能他看!”
  昭虞:……
  她看着被自己提溜着往前走的小家伙忍不住笑出声:“你的君子之风呢?”
  江栩安:“小叔说那都是装给旁人看的,在亲近的人面前便不必装。”
  昭虞无奈,这小家伙天天把江砚白挂在嘴边,可见是极敬佩的,但江砚白天天都教了些什么?
  “再见到那些哥哥们不许这般,他们不是在看我,只是好奇罢了,就像你方才见我时不也好奇我戴着什么吗?”
  江栩安点头:“那我去给他们赔礼?”
  “那倒不必,你大哥定然已替你赔过礼了。”
  两人笑闹着便上了船,凡提前打过招呼的人都能得一处雅座,两人找到位置便坐在窗边赏景,湖风微凉,昭虞抬手给江栩安紧了紧披风。
  江栩安难得安静了一会儿,昭虞也不打扰他,只静静坐着。
  不远处,嘉阳郡主面露疑惑,盯着昭虞二人目不转睛。
  “嘉阳瞧什么呢?”
  嘉阳郡主猛的收回目光,看了看江栩安:“那位小公子有些面生。”
  “那是江三爷的儿子,你当初离京时他还小,奇怪,怎不见江府的人?”
  说话的姑娘环视四周,有些疑惑。
  嘉阳暗暗攥拳,心里有个不可置信的猜测。
  她抬腿朝二人走去:“可是二公子?”
  江栩安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嘉阳浅笑:“我是嘉阳郡主,你周岁宴时我们见过,不过你当时还小,大抵是不记得了。”
  江栩安皱眉,他每日这么忙,怎会记得那么远的事。
  他起身行了个礼:“见过郡主。”
  嘉阳点头:“不必多礼,二公子可是自己来的?”
  我那么大个昭姐姐你看不到吗?
  江栩安腹诽后还是彬彬有礼道:“我和昭姐姐一起来的。”
  昭姐姐……昭昭……
  嘉阳侧头看向昭虞,浅笑不语,只是袖间的手掌都快要掐烂了。
  昭虞被她盯得难受,思索后也起身:“见过郡主。”
  嘉阳却不理她,转头问江栩安:“不知这位是哪家府上的姑娘,我久不在京,倒认不出了。”
  小孩子对旁人的是情绪总是最为敏感,他转头看向嘉阳,感觉到嘉阳对昭虞若有若无的排斥。
  他紧紧皱着眉头,拉住昭虞的手仰头道:“昭姐姐,你陪我去钓鱼好不好?”
  昭虞浅笑:“哪里可以?”
  江栩安拉起她就走:“就在船尾,等我钓到了,都给昭姐姐。”
  “嗯?是分给我还是让我给你做烤鱼?”
  江栩安回头咧着嘴笑:“昭姐姐真聪明!”
  嘉阳就这么被留在原地,狠狠盯着昭虞的背影。
  离得近,她看的便更清了,这女人头上的簪子与那日她在宜园见到的一模一样!
  若是旁人戴着,她还能安慰自己是巧合,可这女人身边跟着的是江家人!
  长公主怎会同意……
  竟连江府的小公子都要哄着她开心!
  嘉阳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心中妒火丛生。
  临近船尾的厢房中,江淮白怒其不争的看着趴在窗户上的江砚白:“你想看便出去看!”
  江砚白:“昭昭看到我伤得这么重会心疼。”
  江淮白冷笑:“还真看得起自己。”
  江砚白充耳不闻,有些叹息地道:“我也想吃昭昭烤的鱼。”
  “那真是可惜,你今日最好安分些,若是让娘知道我带你出门,回去又要训我。”
  江砚白眼巴巴地看着昭虞,哪听得进去他的话。江淮白也不气,寻了个椅子坐下补觉,老四不是个东西,自己要来玩还非得拽着他,怕被娘发现天刚亮两人就出了府,这会儿他正困着呢。
  再看船尾,昭虞二人运气不佳,各府的公子小姐都想玩个新鲜,垂钓处早已没了位置。
  二人便寻船上的奴仆要了两条新鲜的鱼,占了个炉子烤起来。
  江栩安捧着小脸唉声叹气:“早知道我们上船就过来了。”
  昭虞笑:“你若想钓鱼,等你小叔伤好了带你寻个好地方再去,今日船上人多,站在边上还要防着落水。”
  钓鱼不过图个野趣儿罢了,此刻行着船,能钓到什么。
  “好!到时候昭姐姐与我们一起!”江栩安又精神起来,“一会船停了,前头会有诗会、投壶,二楼还有逗鸟的,可好玩了!”
  昭虞:“你以前来过?”
  江栩安点头,正要说话就被打断了:“定湖游船每年三八月都是好风景,二公子出身高贵,自然是来过的。”
  作者有话说:
  江栩安: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今天也是护花小使者一枚呀~
  放个预收文案,感兴趣的宝子们可以点个收藏呀
  《夫人要散伙》
  苏眠的父亲身为县衙仵作,却在出公差时突然失踪,苏眠遍寻不得。
  父亲往日同僚心下不忍,私下告知她莫要再寻了,他父亲像是被皇家带走的。
  此时,六皇子梅颂今奉命出京巡查。
  为寻父亲,苏眠压着不耐,深情款款地蓄意勾引,洗手做羹穿针绣袍,走的每一步都踩在梅颂今喜欢的点上。
  梅颂今:她应该就是我的命定情女,好美好善良好单纯还好爱我,但我不能太宠她,否则她许是会恃宠生娇。
  他自小就知道,爱情和打仗一样,须得时时处于上风,否则便会和父皇一样只能当母后的狗腿子。
  好在苏眠乖巧懂事,心中眼中只有他一人,他只需稍稍用心便可纵观全局。
  爱情这场游戏,他才是掌控者。
  直到梅颂今目睹苏眠和俊美的新晋探花柳怀英相对而坐,嫣然浅笑。
  梅颂今扬起假笑,装作不在意地道:许是旧识,见一面也没什么。
  下一刻苏眠眼角泛红暗诉相思,柳怀英亲昵地伸手去抚她的脸颊。
  梅颂今:(╯‵□′)╯︵┻━┻
  两相对峙,父亲已官复原职的苏眠一身底气:能处处,不能处趁早散伙。
  爱情这场游戏,只有梅颂今伤透了心,他想不通昨晚还情意绵绵叫自己梅郎的女人,为何变脸这么快?
  后来走了诸多弯路,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梅颂今由衷佩服:原来他的狗腿子父皇才是此中高手!


第17章 落水(捉虫)
  ◎江四郎可不是贪花恋酒之徒◎
  江栩安的小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这个郡主好烦。
  昭虞闻声抬头,正巧一缕湖风吹过,掀起了帷帽的一角。
  嘉阳眯眼去看,昭虞只露出半张脸,但微弯眸子里仿佛藏着一汪水,明亮闪烁,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脸庞精致,是她……拍马不及的样貌。
  她脑子“轰的”炸开,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能叫她再缠着四郎……
  昭虞烤着鱼分不出手,江栩安眼疾手快忙把帷帽遮好,还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众人都在谈天,没人注意这个角落才放下心,像是生怕昭虞被人瞧到,下一秒就要哭了。
  偷偷摸摸的模样活像个小贼,昭虞被逗得直乐。
  本是逗他的话,这小家伙倒是当真了。
  嘉阳咬着下唇移开目光,眼神顿了一瞬,而后嘴角勾起:“大公子也在呢。”
  二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江临安与几个同窗一起,似是刚从前头过来,见着她们便抬腿走过来。
  “见过郡主。”
  嘉阳含笑回礼,正要开口寒暄便见江临安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昭虞笑了笑:“方才闻到香味,寻着就来了,不知虞姑娘可否分我半只?”
  昭虞微怔,随即失笑:“自然可以,大公子且再等片刻。”
  许是有些羞赧,江临安手指微蜷,不动声色的朝边上走了走,装作看湖景顺便将昭虞护在身后。
  不远处包厢里的江淮白面上一言难尽:“你倒是会使唤人,大郎估计从未开口向旁人讨过东西。”
  江砚白笑的灿烂:“昭昭以后是他婶婶,都是一家人,分这么清做什么。”
  江淮白啐了他一口:“不要脸!”
  江砚白:“你的人怎么还没过去?嘉阳心肠歹毒,别吓到昭昭。”
  保姆江淮白被气笑了:“除了小厮丫鬟,护卫都等在前头,派人去唤也得要时间,你且耐心……你干什么去!”
  江淮白一把将跳下榻的江砚白扯住:“你不能乱……”
  “大郎掉下去了!”
  江淮白闻言面色突变,拔腿朝船尾跑去。
  江砚白紧紧跟着,走得急了些扯的背上的伤微微裂开,可下一秒却再顾不得痛失声高呼:“昭昭!”
  水中的昭虞脸色从没这么难看过,可如今事态紧急,只能先把江临安给救上去再说。
  京城里长大的公子哥很少有会水的,昭虞奋力挥着双臂去捞江临安。
  船尾的江栩安吓得话都说不好了,见到江淮白跑来抱住他就哭:“爹爹!呜呜呜……大哥掉下去了,昭姐姐也跳下去了……”
  江淮白回头怒斥:“水手都死哪去了!”
  诺大的船尾无一人应声。
  最后一个怯懦的声音道:“说、说是船头有人落水,水手都去那边了……”
  “混账!”江淮白正要骂人,突然眼睛睁大朝前方扑过去,一下把准备跳下去的江砚白给拽了回来怒斥,“你干什么!”
  “放开我!”江砚白狠狠瞪着他,赤着眸子像是要吃人,“放开!”
  江淮白紧紧困着不让他跳,转头喝道:“去找绳来,丢下去!”
  “子修!”他见江砚白后背被鲜血洇透,急得忙大声吼,“我下去救!你在这儿呆着!”
  江淮白着人按着他,自己顺着绳便准备往下爬,一旁被紧紧制着的江砚白脸色青的吓人,挣着方贵他们的手非要朝下跳。
  江家的长子长孙掉了湖,江四郎瞧着又像发了狂似的,场面顿时焦躁起来。
  “不要下来!”水中的昭虞喊了一声,“你们将他拉上去!”
  一声呵斥,江砚白闻声恢复神志,探出半个身子去找昭虞。
  众人再去看,江临安已被绑在绳子末端,江淮白瞬间大喜忙唤人帮忙。
  “昭昭!”江砚白被方贵紧紧拦腰抱着,声音颤了颤。
  水中的人摆了摆手:“我没事!”
  船板太高,船身又滑,没有绳子根本上不去,江临安年纪虽小,但也不比昭虞矮多少,她在水里一通折腾几乎用尽全力,如今正浮在水面喘粗气。
  江砚白狠狠踹了方贵一脚:“绳子!”
  不等方贵松手,一旁便有人将又丢了根绳子下去,昭虞忙眼疾手快的抓住。
  这边江临安被呛了水,面色发青地躺着不省人事,昭虞被拉上来后二话不说推开众人便开始施救。
  她虽不是大夫,溺水施救却比在场的人都要熟练些,江砚白不敢扰她只紧紧跟着,眼神黏着昭虞,手不自觉发颤。
  周围更是悄然无声,牵头来游船的几个公子小姐得了消息也都匆匆赶来,见出事的是江家人,瞬间有些腿软。
  “咳咳……”
  片刻,江临安咳出两口水面色缓和了些,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若是出来玩一趟回去却被江府给迁怒记恨上,那就太不值了。
  人群中的嘉阳没想到昭虞会跳下去救人,更没想到江砚白和江淮白竟然也在,紧张的满背冷汗,但还是没忘了开口攀扯:“虞姑娘,你、你便是不喜大公子,也不该推他下……”
  “啪!”的一巴掌,昭虞猛地上前狠狠将嘉阳未说完的话打了回去,霎时激起一片惊呼。
  帷帽早不知掉到哪去,如今她露出面容,看清的人皆被惊艳到怔住。
  她虽发丝凌乱一身狼狈,却丝毫不掩绝世姿容,衣裙尽湿瞧着倒更惹人心疼,只是面上的怒意却是压也压不住。
  “嘉阳郡主。”昭虞进了一步,攥着她的领口压低了声音,脸色冷得吓人,“这招实在愚蠢!你今日若直接推我,我或还能赞你一句下手干脆利落,可大公子他还是个孩子!”
  宜园几乎从无访客,她早就听出了嘉阳的声音,却从没想过拆穿。原以为此处人多,嘉阳怎么着也算是体面的贵女,便是认出自己也定然不屑在人前动手,如今是她失算。
  嘉阳脸庞一边惨白,一边却高高肿起,挨打的盛怒被昭虞的眼里的冷意压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到你推了大公子……”
  “不是昭姐姐!是你!”江栩安狠狠推了嘉阳公主一下,脸上泪痕还没干,带着哭腔大喊,“是你故意推了昭姐姐,才把大哥撞下去的!小叔,是她!”
  众人哗然,不知该信谁。
  江砚白抬脚上前。
  一群人都等着看好戏,暗笑这女子也忒大胆了些,竟敢当着江砚白的面打嘉阳,难道她不知江砚白前阵子在宫宴上对嘉阳郡主情意绵绵吗?
  便是貌美至此也无用,江四郎可不是贪花恋酒之徒。
  嘉阳忙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如泣如诉:“四郎……”
  作者有话说:
  贵女们:江四郎可不是贪花恋酒之徒!
  小江:昭昭贴贴~


第18章 是她嘴欠
  ◎江砚白嘴皮子溜了很多◎
  “滚开!”江砚白用足了劲将人甩开,面沉如云。
  众人正疑惑,却见他抬手将自己的外袍给昭虞披上了,不知谁倒吸一口冷气。
  昭虞自不会迁怒于他,侧目蹙眉:“你伤口裂开了?”
  江砚白抿唇不语。
  “那你方才还想跳下去?不要命了?”
  她话中带着不悦,她跳下去是有自信自己不会出事,就江砚白这身伤,下去指定完犊子,真出了事长公主还不是要把帐算在她头上。
  方才还止不住凌厉的人闻言垂首呢喃:“知道错了。”
  好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众人又瞠目,暗道今日这场戏真是看得人满肚子疑问。
  她们心如抓挠,眼里满是好奇,这绝色女子到底是谁?她为何敢打嘉阳?还有就是,她和江四郎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下一瞬,江砚白弯腰抱起昭虞,侧头时面若凛霜,叫人不自觉打颤,“今日之事,江府定会查个明白。”说罢拔腿就走,江淮白扶着江临安跟在后头,江栩安则边抹泪边揪着昭虞的衣角。
  说给谁听,不言而喻。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倒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嘉阳。
  这般当众被斥,嘉阳郡主“哇”地一声哭出来,捂着脸跑走了,可如今船正停在湖心,她又没包厢,只能坐在雅座里,来来往往的人看似面不斜视,实则余光都在偷瞄。
  她登时哭声小了些,泪却像流不尽一般,不要钱的往下掉。
  有与她关系好的贵女试探着上前:“郡主莫慌,定是他们误会您了,待查清了会还您清白的。”
  嘉阳心虚,闻听这话更是害怕,颤着肩膀又失声痛哭起来,众人只当她是为江砚白而哭,一时间嘲讽安慰之人都凑了上来。
  江临安进屋换衣前一脸愧疚的道:“小叔,您别误会虞姑娘。”
  他得了江砚白的嘱咐,自然会时刻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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