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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师尊总以为徒儿是废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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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总以为徒儿是废柴
  文案:白月光不是缸
  文案:
  【邪魅风流一心求死徒弟受x宠妻狂魔清冷美人师尊攻,甜宠1v1 he】
  被修真界的玄霜仙尊顾清寒收归门下,宫徵羽却一心只想寻死,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受到了刺激想要轻生。
  宫徵羽:搞错了你们!我是魔尊我不能修仙的!
  修士:仙尊新收的徒弟不仅是废柴,脑子好像也有病,还有那个臆想症。
  顾清寒却从不嫌弃自己的徒弟不能修炼,依旧对他宠爱有加,甚至不惜为了给废物徒弟续命,渡他修为。
  一心想要早点死的宫徵羽:你不要过来啊!
  后来
  有修士发现,那个修真界公认的废物徒弟怎么和妖族的长老仙界帝君勾肩搭背的?
  妖兽和魔兽为什么不敢吃他?
  上古遗留的神兵利器为什么认他为主?
  等等,对他百依百顺的玄霜仙尊怎么被他掳走了!
  1。师尊是攻,宫徵羽是受(徵:zhi第三声),1v1 he
  2。甜爽宠!!!双洁(各种意义上的!)
  3。轻松无虐,欢乐多多~


第1章 第一百零八次自尽失败
  苍翠的高峰挂着一轮火红的圆日,绝美的夕阳下,白衣青年站在断崖边上,只穿了一件单薄飘逸的中衣,侧脸轮廓清晰锋利,面朝夕阳,张开了双臂。
  这一摔下去必然是粉身碎骨,必死无疑。
  他咧开嘴,向往般的纵身一跃。
  “宫徵羽!!”
  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不知从哪突然窜了出来,顾不上前面是万丈悬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抓住了那片衣摆。
  他猛然一提,可算是把跳崖的青年给拎了上来。
  宫徵羽第一百零八次自杀以失败告终。
  救他上来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救他了,宫徵羽即便有些脸盲,但也认得出这人是第七十七次救他。
  玄清派掌门的大弟子——江疏浅。
  江疏浅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拖离了悬崖数十米远,才开口大骂:“你有病啊!玄清派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师尊还收你为徒,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想不开要自尽。”
  “我那是……”
  宫徵羽一开口就又被打断:“你什么你,这都是你第一百零八次寻死了,不就是被挖了灵根吗!师尊再帮你寻一个来安上不就行了,修为没了可以再修炼,你是不是个男人!”
  “谁不是个男人了!”
  两人扭打成一团。
  宫徵羽没有修为,江疏浅就也收起了灵力,真刀真枪的用拳脚功夫和他搏斗。
  两人几乎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起初宫徵羽存心找死,被打了也不还手,反而加倍挑衅回去最好能让对方把自己打死,可江疏浅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每次挥拳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久而久之,宫徵羽就打消了被江疏浅打死的这一种死法,总不能老是白白挨揍不是。
  一旁围观的弟子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从一开始的惊恐劝架到如今的镇定看戏。
  “哟,江师兄和宫师兄又打起来了啊。”
  “这次宫师兄是跳崖未遂,又被江师兄救起来了,啧啧啧,宫师兄怎么每天都有新死法啊。”
  “唉,好羡慕宫师兄,换做是我可能不小心出任务的时候就嗝屁了,被命运眷顾真好,想死都死不了。”
  一旁一个弟子发出了羡慕的声音,被宫徵羽听见了,他一个反剪腿把江疏浅暂时压制住,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指了指他:“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小弟子连连退后,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随后彻底躲进了某个师兄的身后了。
  “你!”宫徵羽一口老血卡上喉咙,俊美的脸庞扭曲了一瞬,恶狠狠的把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弟子模样记了下来。
  要说着寻死的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宫徵羽原本好好的在魔界喝酒,醉生梦死,结果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到了修真界不说,修为竟然莫名其妙全都不见了!
  这些无知修士还要一口咬定他是被仇家追杀挖了灵根废了修为,但只有魔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灵根也不需要灵根。
  没有修为寸步难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自杀这一条。
  死了之后魂魄进入幽冥界,找到掌管幽冥地府的主宰者,他就能让幽冥之主送他回魔界,等回了魔界就一切万事大吉了,修为慢慢的总能恢复。
  这破修真界的灵气,简直和他犯冲!
  宫徵羽和江疏浅打的热火朝天,你一拳我一拳实打实的砸在对方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围观的弟子们自动让出了一条过道。
  一袭白衣的冷俊男人在一众弟子里分外显眼,身姿颀长,薄唇颜色寡淡,狭长的凤眸淡淡的看着毫无形象扭打在一起的徒弟,好看的眉心轻轻拧了一下。
  江疏浅正将宫徵羽压在身下挥拳要揍,不料余光先瞥见了他家师尊冷漠的衣摆,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师尊?!”
  他面上有晚辈见到长辈的慌张和尊敬,赶紧翻身下去,抱拳道:“参见师尊。”
  宫徵羽却汗涔涔躺在草丛上,仰着脖子眯着眼倒着看了男人一眼。
  听江疏浅说,自己从灵池漂出来还昏迷了两日,掌门扔下一句收他为徒就赶忙和其他门派的掌门去修补天裂了,因而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宫徵羽盯着他发了一会呆,被江疏浅扯了扯袖子小声提醒他拜见师尊,才猛的翻身。
  计上心头,他抹了一把脸,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流出了两滴鳄鱼眼泪,一把扑了上去抱住顾清寒的手臂。
  男人微微一僵,却没有拂开。
  宫徵羽指着脸颊那个紫青色的淤青,语气委屈:“师尊,师兄天天打我,你可得为徒儿做主啊~”


第2章 师尊我来啦
  “你含血喷人!”
  江疏浅不可置信的瞪着那个告状的臭不要脸的男人,怒不可遏的握紧了双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肉里。
  “师尊,是他轻生寻死,弟子才出手教训他的!”
  “玄清派那么好,师尊还收我为徒,我寻死干什么。”
  宫徵羽无辜的眨了眨眼,抱着顾清寒的手臂摇了摇,暗中又眼神狠辣冷笑的扫视了周围的弟子一圈,警告他们不要多嘴。
  这姓江的碍事的很,死个十次,七次八次都是他从中捣乱,能把他关几天禁闭就最好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挑衅的睨了江疏浅一眼。
  一个高大的俊美男人抱着另一个同样高大的清冷男人撒娇叫着“师尊~”,这场面多少是有些让人不忍直视。
  江疏浅气的两眼都快喷火了。
  围观的弟子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虽然也觉得宫师兄这人又贱又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脸皮,敢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扯掌门袖子撒娇倒打一耙。
  牛,实在是太牛啦!
  没人帮江疏浅说话,宫徵羽得意的收回眼,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清寒。
  反正他不要脸。
  他们魔可没有这些修仙成仙的假正经,面子这种东西哪有实际利益来的重要。
  他得赶紧把这个粘人又正义感爆棚的江疏浅给弄到别的地方去才行,不然今天晚上他又要坏自己的好事。
  这破修真界,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见顾清寒不为所动,宫徵羽盘算着,挤着眼泪顺着他的手臂要跪到地上去。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江疏浅“死”,就是他宫徵羽“亡”。
  双膝就要碰到地上,胳膊被人拉了一把,宫徵羽又站直了。
  顾清寒收回手:“天裂死伤十七名修士,离尘一人恐难应付,你带着阁中丹药前去,必要时可以将掌门令牌搬出来。”
  一枚白玉做的雕花令牌从他袖子里飞了出来,泛着白色的微光,缓缓落在江疏浅面前。
  宫徵羽不懂这令牌有什么稀奇,但看他就差把激动写到脸上的模样,就知道了这不是处罚。
  也好,管他是赏还是罚,只要能把这个人支走就行。
  “你随我来。”
  宫徵羽正开着小差谋划今晚的死法,连顾清寒说话都没注意,边上的弟子见他发呆,连忙小声提醒:“宫师兄你快去啊掌门叫你。”
  “诶?啊好。”他回过神,心情愉悦地痞笑着小跑追了上去,“师尊我来啦~”
  近水峰是玄清派第一高峰,亦是顾清寒的居所。
  数千阶长阶若是不会御剑飞行不知道要爬到猴年马月去,因而毫无修为的宫徵羽这些日子都是和普通内门弟子住一块的。
  几乎是顾清寒召唤飞剑出现的那一刹那,他就毫不客气的跳了上去,目无尊长的把胳膊往自家师尊肩膀上一搭,笑嘻嘻的说:“我准备好了。”
  顾清寒本就打算载他,否则按照他的修为,凌空不在话下,瞬移便能到峰顶,御剑不仅麻烦,还多此一举。
  “站稳。”他提醒了一句,嗓音清冷,控制着脚下的飞剑缓缓升起。
  宫徵羽也是第一次站在剑上飞。
  看了眼越发远离的地面,逐渐到连那群小修士都看不见为止,整个玄清派都像被踩在了脚底,小的像一个玩具模型。
  耳边呼啸,凛冽的大风吹的人不禁眯起眼睛。
  现在跳下去,铁定会被这个人救上来的吧。
  仅仅是构想了一下,他便放弃了,第一百零九次自杀,还是留给晚上夜深人静,偷偷用刀了结了好。
  没有姓江的倒霉蛋阻止,相信他很快就能离开。
  顷刻便到了近水峰峰顶。
  两间算不上简陋的竹屋隐藏在一片竹林中,顾清寒随手一挥,白色的灵力从袖间盘旋出去,那两间屋子边上的空地旋转了一周,又是一间竹屋拔地而起。
  宫徵羽跟着顾清寒走进了这间刚变出来的竹屋,内里竹制用具一应俱全,小小的居所里充满了沁脾的竹香。
  他指了指:“给我住的?”
  “嗯。”
  顾清寒应了一声,站在竹子做的茶桌前,节骨分明的手在桌面轻轻扫过,几颗菩提子一样的东西便凭空出现在桌上。
  那东西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颜色不一,红橙黄绿青蓝紫发着各自颜色的微光。
  顾清寒抬眸看他:“喜欢什么灵根?”


第3章 一百零九次尝试自尽
  修补天裂自然是不需要半个月的。
  顾清寒在听离尘说宫徵羽是灵根被人挖了,修为尽废后,不等他醒来,就离山去寻找可以代替灵根的东西了。
  这些五彩缤纷的种子便是古籍上所记载的灵生草种子,把灵生草种子种到丹田里,能够充当灵根继续修炼,只是效果可能会比天生的灵根稍稍差一些。
  但能用就好。
  一种颜色代表一种灵根,他运气较好,到的时候灵生草藤恰好结果,他便各采了一种颜色的种子带回来了。
  宫徵羽满头问号的看着他。
  顾清寒:“抉择不清,可以都种上。”
  全灵根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天赋卓绝修炼贼快,这样的人无异于是天道的宠儿,百年难得的奇才,另一种是天赋较差,炼化等同的灵气,他需要分成好几份给各种灵根,穷尽毕生或许连筑基都到不了。
  而如今因为天裂,修真界灵气中的杂质愈发多了,双灵根多灵根的已经逐步被淘汰成了不易修炼的灵根,单灵根修炼起来快,各大门派收徒的标准便是灵根越少越好。
  但顾清寒却是全灵根,还是天赋较好的那一种,因此哪怕宫徵羽也想要一个全灵根,他也能教。
  “别了别了。”宫徵羽赶紧摇了摇手,见鬼似的后退了两步,“你留给江疏浅吧,我不要。”
  灵根这种东西,他种上了也没用。
  可别让他本就消失修为的身体雪上加霜了。
  顾清寒蹙了蹙眉。
  宫徵羽拉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告诉你也没事,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修真界的,当然就不需要灵根了。”
  “半个月前我还在魔界逍遥自在的喝酒,结果喝醉过去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宫徵羽无所谓的,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杀人可多了,专杀良民,还是伤天害理,你是不是应该把我绑了然后在修真界众人前杀了以儆效尤?”
  顾清寒顿了顿:“不会。”
  “为什么?”宫徵羽站了起来,绕着他身边,认真的数落自己的罪证,“你看我刚才,恩将仇报对吧,江疏浅好心把我从悬崖捞上来我倒打一耙嫁祸他,还威胁那些看热闹的修士不许揭穿我,哦对了,还有一个阴阳怪气我的男的,我已经把他记上仇了,接下去肯定要报复他,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你不杀我小心你的玄清派被我搅的鸡飞狗跳……”
  顾清寒脸色照常,等宫徵羽说完,抬眸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淡淡说出一句:“既是如此,日后没有为师的允许,不许踏出近水峰。”
  宫徵羽宛如雷劈,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气的脸都扭曲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什么意思他今天算是明白了。
  这正派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都这么坏了怎么还不就地斩杀?
  “你身上并无业障,日后莫要胡说了。”顾清寒双眸冷淡的看着他,抬手在山峰周围落下了一个结界,挥袖离开了。
  “喂!顾清寒!我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喂!”
  奈何顾清寒已经走了,连背影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任凭宫徵羽怎么喊都喊不应。
  他眯了眯眼睛,神色变了变,眼底相反的浮现出一抹笑意,走了正好,你走了就没人阻止我死了,要的就是你赶紧离开。
  宫徵羽摇头晃脑,咧着嘴开始在竹屋里翻找起来。
  什么利器都没有留下。
  连桌角床角都贴心的是用一整根竹子弯曲成的圆滑弧度,防止他磕碰到,茶具这些更不必说了,捏在手里竟然还有点软乎乎的,砸不死人。
  “草!”愤愤的骂了一句,看了看屋内所能用到的东西,看到了竹屋顶部的一根看起来有些结实的横梁。
  宫徵羽又来劲了。
  不过这屋内没有绳子,他四下看了看,果断的把身上的中衣脱了下来。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上身暴露着,肌肉结实但不壮,恰到好处,腰细腿长,臀部挺翘,结实的双臂把中衣搓成绳,一下就甩过了横梁打了一个死结。
  宫徵羽心满意足的站到椅子面上,双手拉开绳,满脸安详向往地把头嵌了进去。


第4章 再来一次饭就白吃了
  双脚优雅的把椅子踢翻,想象中的窒息感却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身体猛然下沉,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宫徵羽痛的龇牙咧嘴,赶紧爬起来揉了揉自己险些被摔成八瓣的屁股,愤然扯掉了还缠在脖子上的中衣绳子。
  一转头,方才离开的清冷仙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
  不同于江疏浅的暴躁骂人,顾清寒静静的站着,山顶的微风吹起他的衣袍互相交缠飞舞,不染纤尘遗世独立,美得像是一幅画。
  被抓包的宫徵羽没有半分心虚,反而是大/大咧咧的站着,抖了抖那件断了一只袖子的白色中衣,挑衅般的穿上了。
  顾清寒走了进来,宫徵羽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一个白色食盒,盖子没盖紧,里面飘出来白色的热气和炒肉的香味。
  玄清派大多弟子都已经辟谷,门派内只有一处膳堂,之前江疏浅看着他的时候,每天就给他从膳堂带两个白面馒头,连咸菜酱料都没有。
  宫徵羽不是没有自己去膳堂过,而是到了那里才发现,他没钱吃饭。
  膳堂打饭的杂役也有修为,他想顺一点肉走都顺不了。
  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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