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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师尊总以为徒儿是废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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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哪怕是要我偿命都行!”岛主夫人抓住了一线希望,殷切的噙着泪。
  理智全无,甚至都忘了眼前这人没有修为,究竟能不能信得过。
  “倒是没这么严重。”宫徵羽笑了笑,“我约莫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作怪,只需夫人带我们去令尊的陵墓就成。”
  “我爹的陵墓?”岛主夫人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是说,是我爹在……”
  “胡说八道!”慎飞白扶正了夫人,安慰般捏了捏她单薄的肩膀,胡须都倒竖了起来,求人的态度转瞬即变,横眼怒斥道:“无知小儿,你说是前掌门在作祟,简直是信口雌黄!”


第81章 你没听说我臆想自己是魔尊吗
  顾清寒斜眼道:“是否信口开河,看过便知。”
  慎飞白苦口婆心说:“清寒,你怎么也跟着你徒弟胡闹,前掌门一生义薄云天,怎么可能死后六十年,忽然为祸门内。”
  声音有些变调,恼羞不已,满是不赞许的兴师问罪:“我看在你徒弟有臆想症的份上一忍再忍,说些别的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他污蔑我岳翁的名声!”
  “既然如此,你们就自求多福咯。”
  宫徵羽冷冷的笑了一下,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拉着顾清寒就要离开。
  “等等!”
  “夫人!”
  女人叫住他们,慎飞白不满的压低声音提醒他。
  岛主夫人犹豫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余光触及榻上的女儿,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高傲凌然的态度顷刻瓦解,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在女儿的性命面前,什么都顾不上了。
  嚅嗫了两下嘴唇,还是恳切的求道:“我带你们过去,我带你们过去……”
  “夫人!”
  “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过……”
  “慕容夏萱!”慎飞白一时气急,暴力的捏着慕容夏萱的上臂,大力将她拉了回来,双目赤红:“你是被魇魔迷了心智,怎么能让外人进你爹的陵墓开棺让他不得安息呢!”
  “你放开我!我要救我的女儿!”
  “她还没死!”慎飞白皱眉厉声道,“你爹对我有知遇之恩,还将你许配给我,甚至将一整个韶孤派,一整个蓬莱交给我打理,无论如何,我今天也不会让人去打扰他安息!”
  慎飞白态度坚决,宫徵羽看破一切的淡然扫了这人一眼,心里发笑。
  方才被提及臆想症而凝聚的戾气逐渐消散,看戏的抱胸,语气轻快道:“无需开棺,只需在陵墓外面看看就行。”
  凭借顾清寒的修为,隔着陵墓应当能察觉出里面是否不对劲。
  哪怕瞧不出来,实在不行他这里还有禁术可用,以血为祭,魔尊的血液,足够让那只魇魔忍不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
  越是藏着掖着,才有古怪。
  宫徵羽回想起那晚他问有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当时没有发现,如今回想起来,那应对的态度确实有些古怪。
  原本想好传给慕容夏萱的掌门之位,忽然传给了他……
  啧。
  在外偷吃生下私生女的东西,哪里能算得上是个好人呢。
  宫徵羽眨巴着眼睛看向顾清寒,嘴角上扬,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给他看。
  慕容夏萱一口答应,慎飞白还想阻止,慕容夏萱一把推开了男人,楚楚可怜的挂着泪水快步走了出去:“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夫人!”
  宫徵羽笑眯眯的拦了一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是说你岳父的尸身,真被你拿来做坏事了?”
  “胡说八道!”慎飞白气的嘴角抽了抽,“你最好能救回宫儿,否则凭你这几句话,哪怕是拂了你师尊的面子,我也定要治你一个不敬前辈,造谣生事之罪!”
  “好啊。”宫徵羽无所谓道。
  慎飞白气不打一处来,好似一拳打在了棉絮上,瞪了他一眼,“随我来!”
  慎飞白追上了慕容夏萱,两人在前面带路,往连绵山脉之后的一座较为低矮的小山飞去。
  顾清寒带着宫徵羽紧跟其后,掠过高空下的山脉,在小山顶峰落下。
  此处离开了建筑恢宏富丽堂皇的宫殿,僻静的连树叶被风吹动沙沙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落针可闻,脚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挑动着人的神经。
  乌鸦啼哭,将一众安睡的飞禽惊醒,猛的从枝头飞离。
  被树叶灌木遮挡的不远处,隐约能瞧见一口凸起的石碑和用砖块砌成的坟包,慕容夏萱迫切的招呼的宫徵羽过去,“就是这里了。”
  顾清寒掐了一个诀,散开神识,半炷香后,脸色凝重的看着宫徵羽,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
  “我说什么来着!清寒,你这徒弟真是口无遮拦,缺乏管教!”慎飞白咄咄逼人。
  慕容夏萱心里动摇,眉头跟着皱哭了起来,埋怨的看了两人一眼。
  顾清寒缓缓蹙眉,脸色冷到了极点,动了动唇,正要开口说话,手被人拉了一把,宫徵羽一步跨到他面前将男人挡在身后,唇角勾起了一个阴冷的弧度。
  没有修为又怎样。
  他是三界与生俱来的帝王,有的是办法让魇魔显现踪迹。
  任何阴暗面的东西,最终都逃不过他的管辖。
  宫徵羽从男人手里将凌霜剑接了过来,眼底隐隐泛红,眉间闪过一抹阴鸷,抬手在手臂上竖着划了一刀。
  噗嗤!
  经脉被面无表情的割断,血管里的血猛的喷溅出来,溅了青年一脸,本就带着三分邪气的模样变得更加妖冶瑰丽。
  动作快的连顾清寒都未来得及阻止,男人眉心一跳,抽手将凌霜收了回来,大力掐住了宫徵羽的上臂,以防血液流失过多。
  但血依旧滴答滴答的顺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滴在泥上,渗入地下,将脚边的泥地个落染成鲜红色,诡异又艳丽。
  红色的衣袍简直要和黑夜融为一体,宫徵羽如同从夜里走出来的恶魔,雪白的牙齿从勾起的唇缝中露出一截,脚尖在地面划动了两下,虚无可笑的吐出一个字来:“起。”
  慎飞白瞳孔缩成一个小点,胸脯剧烈起伏着看着他,洞虚境界的修为足够能做到夜间视物的能力,眼睁睁的看着那截被剑剌开皮肉翻滚出来的手臂口子一点点自动合了起来。
  !!!
  这怎么可能呢!
  轰——
  陵墓的坟包忽的抖了抖,像是从里面坍塌了一般。
  宫徵羽的手臂恢复如初,只余下飞溅出来的鲜血,证明他方才确实用凌霜剑割腕过。
  顾清寒无法平息心中的复杂情绪,亲眼所见同别人口中听说千差万别,垂着眸,震惊,心疼不悦……多种情绪糅杂在一处,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四周的景色忽然极致退后,四人陷入了一片白雾茫茫之中,宫徵羽一看便知道是强行将他们拖入了梦魇,连忙抓住了顾清寒,免得同他分散。
  “啊啊啊!”
  男人促狭的痛呼尖叫之后,白雾逐渐散去,他们又回到了韶孤派的第一主山,眼前是一片幽静的山谷,辟心潭依旧幽静,声音是从茅屋里传出来的。
  慎飞白不见踪影,慕容夏萱直觉得浑身冰凉,宛同被人从身后捏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啊啊!啊!!!”
  又一声惨厉的尖声喊叫,宫徵羽和顾清寒齐步上前,踹开了茅屋的门。
  之间室内中央摆了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子,镜子内里是一名灰白色道袍的,不过三十出头的稳重男人被铐住双手双脚,身上衣衫破破烂烂,布满了鞭打过的痕迹,而镜子的外面,慎飞白代替了男人的位置,手脚被玄铁链绑着,脸上赫然多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慕容夏萱双眸震惊,飞扑了上来:“飞白!”
  等她看见镜子里的景象时,呆的连哭都顾不上了,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尾的细纹因为啜泣颤动而微微显现了出来,蓦地同男人对上视线,喃喃的唤了一声:“爹……”
  宫徵羽惊讶的挑了挑眉,慎飞白看着已经四十出头,胡子都有了,想不到他岳父倒是年轻的很。
  修士修炼到金丹期后能延缓衰老,到化神便能让容貌不再随着年龄老去,能在这样年纪就修到化神修为的,天赋佼佼,万里挑一。
  “……这,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夏萱手足无措,痴痴的僵在原地。
  她的父亲,怎么会被人绑在这里,而飞白,又怎么也会被人绑着?
  “岳父大人。”
  镜里,传出一声年轻男子沉闷的声音,年轻了二十岁的慎飞白相貌端正,眉眼之间有着一股阴寒之气,缓缓出现在了镜子里头。
  与此同时,随着一声僵硬的“蓬莱岛主”,与镜里对应的竹屋内,一股黑雾猛的飘了出来,化成一个三十几岁沉稳严肃的俊美男人,同镜里年轻的慎飞白动作一致,踱步走近 。
  慕容夏萱彻底晕了,不知该看哪一边 :“爹……飞白……”
  “夫人!夫人救我!清寒!快救我一救!”镜子外的慎飞白眼珠疯狂转动,激起叮里当啷玄铁链互相碰撞的声音。
  宫徵羽记仇得很,没好气的怼道:“救你?他不抓我不抓你老婆,怎么偏偏抓你?”
  “你!”慎飞白脸色惨白,但随着慕容白逐渐逼近,瞳孔瞪大,浑身都在颤抖,嘴硬道:“说不准是你用血将它引来,故意陷害于我!”
  他刚才都看到了,这人邪门的紧,伤口转瞬愈合,指不定是什么妖魔鬼怪。
  “原先韶孤派一切无事,自从你来之后,怪事迭起,你究竟是何方妖孽!”
  “呵~”宫徵羽发笑的哼笑了一声,“你问我?单单打听到我有臆想症,你没听说我臆想了什么?”
  “你!”
  “没错。”宫徵羽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的睨了男人一眼,眯晃着脑袋:“本尊是来找回万年被天道封印的本源魔气的。”


第82章 阵眼
  宫徵羽说的好似来吃一顿家常便饭一般,眼尾上挑,鼻尖嗤笑了一声,语气不急不缓,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傲慢。
  这种气质,同慎飞白平日里自视甚高是不一样的。
  前者是切切实实的三界之主,哪怕龙游浅滩,再不正经,多年久居高位,那股气势不经意间便能吓人噤声,而后者不过是堆砌出来的修为和地位,德不配位,丝毫没有比拟性。
  慎飞白被那一眼直接钉在原地,一动不动,愕然瞪大眼睛,嘴巴长得足够能塞下一个鸡蛋。
  怎么可能呢!
  魔尊……
  他怎么会是魔尊呢!
  他这幅模样,怎么可能是……
  即便心中百般不肯相信,可男子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的伤口,以及那古怪的血液将他带进的这个地方,迫使他不得不低头,承认一些不想承认的事情。
  顾清寒新收的徒弟,怎么会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呢!
  慕容夏萱呆愣愣的转头,一时听不懂他们说话,茫然的看着两个高大的男子。
  忽然,镜子里年轻时期的慎飞白动了动脚步,阴测的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了两枚钉子。
  同时,镜外慕容白也跟着面无表情的做出相同的动作,从袖口里拿出两枚泛着寒光,足有一指长的细长铁钉。
  慎飞白大脑还未曾从魔尊的事情上回过神,眼珠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望去,瞬间惨白了脸。
  久违的记忆被勾了起来,这钉子有何用处无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惊悚的握紧了双拳,死死的扣抓着玄铁链,双腿发颤,抖抖索索的颤动着身体,呜咽求救道:“……夫人,夫人!救我!”
  “飞白!”
  “岳父大人,哦,差点忘了,你并不承认我这个女婿,那么——慕容掌门,对不住了。”
  镜里年轻的慎飞白沉稳的出声打断慕容夏萱的思考,嗓音还带着年轻时的青涩单薄,被囚住的慕容白愤怒却无力的挣了挣锁链,徒劳无功。
  那长钉已经近在咫尺了。
  年轻慎飞白呵呵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亲自炼制出来的噬灵钉,只要钉入你的丹田之中,不出十日,你的修为就能转换到我的身上。”
  “农夫与蛇,本门今日是领教……咳咳!领教到了!”
  “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处处与我作对!”慎飞白眼神狠厉,毫不心软的将两枚长钉打入了慕容白的小腹位置,又分别取出了锁灵环,刺入皮肉贯穿了男人的两侧锁骨,这才松手解开了玄铁链的束缚。
  被封了灵力,丹田又被强行打入异物,慕容白摇摇欲坠的跌在地上,还未爬起来,俊逸的脸侧便被一只沾满泥泞的鞋底踩住。
  像是灌满沙砾般让人听着不舒服的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几天你最好老实一点,乖乖的宣布把掌门之位传给我,不然的话,你的女儿,她肚子里你的孙子,以及你的徒弟,还有韶孤派里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爹……!”慕容夏萱哭喊了一声,手脚冰凉,丈夫虐待父亲的场景挥之不去,她几乎要晕过去!
  紧接着,慎飞白一声痛呼,镜子外面无表情的慕容白抬手学着镜子里的模样,将噬灵钉打进了慎飞白的体内。
  “夫人……”
  “飞白!”
  慕容夏萱踌躇的啜泣着,镜里镜外看了看,犹豫不决,慎飞白哀呼求救,她咬了咬牙,哭皱着眉,一把抱住了慎飞白:“爹!这是飞白!你快醒醒啊!”
  “清寒!玄霜仙尊!救救飞白,救救我爹,求求……”
  女人话还未说完,身体像断线的纸鸢蓦地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草屋墙上,狼狈的滚了两圈。
  慕容白收回手,毫无温度的转了转眼珠,解决完闲杂人等,继续学着镜中的模样,把两枚锁灵环给慎飞白扣上了。
  疼的几乎要晕过去。
  灵环穿破皮肉,大力从锁骨中间刺破,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给银色的锁灵环镀上了一层瑰红色,诡丽翩然。
  慎飞白却没心思欣赏着杰作,他疼的直冒冷汗,颤抖的身躯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四肢紧绷,连呼吸都能牵动丹田和锁骨,火辣辣的疼着。
  “救……救命……”
  有气无力的呢喃了一句。
  双手一沉,桎梏被蓦地解除,双臂垂下来的瞬息牵动伤口逼得他直吸冷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腹部撞到地面,钉在丹田内的噬灵钉又往里深入了几分。
  “呃!啊啊啊啊!!!”
  慕容白踩在他的脸上,全黑色的眼珠子动了动,低头垂眼,脚上的力气重了重。
  慎飞白尖叫着吃了一地的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胡乱攀住了宫徵羽的翘头的黑色靴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期期艾艾道:“救……救……”
  宫徵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笑了一声。
  顾清寒抿着嘴,脸色冰冷,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一切都无法凭空而起,若镜中的一切都为真实,那他可真是,该死上一千遍一万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咳咳!”慕容夏萱被那一掌拍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嘴角溢出鲜血,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想起来父亲临终前痛苦虚弱的模样,修为因为旧疾的原因跌到只剩筑基,和曾经不小心闯入父亲寝殿看到的单薄瘦削的背影,心中矛盾极了。
  一面觉得父亲旧疾复发病故耐人寻味,一面又相信这个同床共枕了几十年对她一如既往百依百顺的丈夫不会骗他。
  “夫……人,假的!那是假的!”慎飞白瞪着眼珠,睚眦欲裂,半个头都被踩进陷入了泥里面。
  宫徵羽噙着笑,戏谑道:“是不是假的,继续看看不就成了,慎掌门修为颇高,这点痛就暂且忍忍吧。”
  他抱着胸,身体一斜靠在顾清寒的身上,俨然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镜中场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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