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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在无限游戏里美貌值爆表-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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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很开心,嘴角都带着笑。
  尤醉喜欢看着他开心的样子; 他于是也跟着他笑起来。
  太阳已经缓缓地升起来了; 冬日的太阳并不是很明亮,就像是一个反光的银圆盘; 懒洋洋地挂在天边; 散发着淡淡的热量。
  尤醉犹豫了一下; 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因为他不想要在自己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鼓胀成一团。
  他一点点地踩入了水中; 凌越一直都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所以他并不恐惧,甚至有一种终于解脱的快感。
  但是水很冷; 尤醉冷白的皮肤浸泡在冬日的河水中; 很快就呈现出了淡淡的红色。
  太阳升得更高更大了; 尤醉看见那光盘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扑在他的面前; 散射出无数的白茫茫的光线。
  过了一会; 他才反应过来,其实太阳距离他是在变远的,但是因为水逐渐淹没上来,水面距离他眼睛越来越近,他看见的那光是反射出来的错觉。
  河底的淤泥很深,他感觉自己在被地面一点点的吸下去,河水是冷的,但是泥下面反而很温暖。他觉得并不是很冷了,甚至有些暖洋洋的。
  于是他就这样慢慢地走了一会,直到走到了河中心的位置,河水才刚浅浅地淹没过他的胸口。
  尤醉有些哑然失笑。
  他可能真的是不太聪明,或者是运气实在是太差,就算是自杀找的河怎么都是淹不死人的?
  凌越站在他的身边,位置比他要略微更高一点。
  他对着尤醉笑了笑,然后向着后面仰面倒入到了冰冷的河水里面,将身子全部淹没,只露出一只手停留在水面上。
  一点点的波纹从他的手腕的位置扩散开来。
  尤醉拉住了他的手,他觉得那只手很温暖,一点都不像是一具尸体的手。
  这是他最爱的爱人的手……
  他也仰面倒入到了水中,轻薄纤细的身躯在水面上砸出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睁着眼睛,看见那些水从四面八方的位置淹没上来,几根飘荡的水草从水面上划过。
  其实这里的水很浑浊,算不上清澈,并且他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将泥土翻了出来……
  尤醉觉得替自己整理尸体仪容的入殓师应该会很难做,想一想真是有些对不起。
  但是他在房间里面给霍泽寒留下了字条,他看见的话,应该会很快就能来到这里找到自己吧,在自己的尸体腐烂之前。
  尤醉其实也并不希望自己真的看见凌越的时候是全身肿胀腐烂的丑陋模样。
  霍泽寒……
  尤醉在水中眨了眨眼睛,在一片酸涩中,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的嘴巴张得很大,脸色也很红,就像是在激动地说着什么。
  但是尤醉在水里面,所以他什么都听不见。
  霍泽寒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从冰冷的河水里面提了出来,就像是从河水里面捉住了一条白鱼。
  他的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就是尤醉留给他的那一封遗书。
  尤醉被送进了医院,他长时间浸泡在河水中而因为缺氧、低血糖、低温昏迷了过去,霍泽寒将他送到医院时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是毕竟还算是年轻,尤醉的身体很快就好转了。
  他在进入医院三天后才重新见到了霍泽寒,对方为他办理了出院的手续。
  “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的。”
  尤醉看着面前冷漠高大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天冷的缘故,霍泽寒在他平时一丝不苟的西装外面加了一身厚重的毛呢披风,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甚至比尤醉这个刚刚出院的人还要差。
  尤醉的心微微疼了一下,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看见霍泽寒额前的头发微微翘起来了一丝,就伸出手去为他压了下去。
  “我们现在这样子,算是什么关系呢?”他轻叹。
  霍泽寒并不说话,他拉住了尤醉的胳膊,他的个头很大,手也很大,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圈住了尤醉的小臂。
  他今天没有戴手套。
  “你能不能不要再帮我了?”
  尤醉的眼睛雾蒙蒙的,就像是漂亮的镜子,但是上面却映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你总是这样帮我,我会觉得很愧疚的,我会觉得是我在拖累你……我不值得,不值得你这样去做……”
  霍泽寒重重地喘息了一下,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拖进了楼梯下的杂物间里面,将他压到了墙壁上。
  “你想离开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一片黑暗中,尤醉看不见他的脸,看见的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
  一时之间,尤醉竟然分辨不住这影子究竟是来自于一个人,还是一个野兽。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霍总。”
  尤醉说,他开始感到有些不安,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有些危险。
  “我总是觉得,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决定自己是否要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么我们也总要决定自己要怎么离开这个世界,不是吗?”
  “不行。”
  霍泽寒说道,他的声音与以往尤醉所听到的那种声音并不一样,以往他的声音只是冷淡,但是在这一次的声音里面,却有着无尽的压抑不住的愤怒。
  “我不准许。”
  一个冰冷冷的坚硬的圆环样的东西扣到了尤醉的脖颈上,尤醉讶异地用手去摸了摸,摸到了一条细细的铁链子。
  那是一个金属制的,很有重量的狗项圈。
  尤醉的身子都开始被气得发抖,他看向霍泽寒去质问他,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呼吸重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扯住了垂落在尤醉胸口的那链条,让他被迫抬起头来,咬住了他的唇,肆意亲吻起来。
  尤醉想要挣扎,但是却只能发出些许叮叮当当的可怜碰撞声。
  他看见杂物间里面的灯光闪烁了一下,无数的灰尘在空气里面飞舞,凌越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无力地消散了。
  尤醉哭了一点眼泪出来,却转瞬就被人舔了下去。
  霍泽寒抓住了他的手攥住了,一点点地顺着他的手指舔上去。
  他急促沉重的呼吸还有高大的体型总是让尤醉有一种恐惧感,就像是此时在他身前的并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上司,而是一个隐藏在他身体里面的野兽。
  霍泽寒似乎很喜欢舔弄尤醉的皮肤,一点点地将他的手指甚至手腕都吮吸出漂亮的绯红色。
  也许是尤醉的某些做法终于触碰到了他心底的某些底线,于是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那些阴暗的想法。
  “对不起,我本来也想要当个好人,但是你一直都在逼我。”
  他一直在低声道歉,尤醉哭得很厉害,但是对方却没有停下来。
  从这一天开始,尤醉就再次回到了霍泽寒的家里面,但是却不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另外的“主人”的身份。
  在最初的两天里面,尤醉有些浑浑噩噩。
  霍泽寒一直都没有将他脖颈上面的那项圈摘下去,就算是那沉重的项圈将尤醉的皮肤都磨蹭得发红,就像是生了可怕的疟疾。
  尤醉被囚禁在了他曾经住过的卧室里面,霍泽寒晚上的时候会来找他,扯住他的链子要求他亲吻他。
  有时候霍泽寒会提出一些很过分的要求,黑发青年的脑子已然不清楚。他会将霍泽寒看成是自己的爱人,柔柔软软地对着他笑,蹭着他的胸口。
  霍泽寒摸着他的头,亲吻他湿漉漉的乌黑鬓角,夸奖他是一只乖狗狗。
  晚上的时候,霍泽寒会搂着尤醉睡觉,将他的链条紧紧地缠绕在手腕上面,这让他们的拥抱显得很困难,但是霍泽寒却坚持要这样做。
  尤醉甚至半夜起夜去洗手间都要哭着将霍泽寒喊醒,红软着一双眼睛恳求对方。
  黑发青年当然反抗过,但是他的抗争却从来都是这样无力的。
  他在偶尔清醒的时候,会尝试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要求霍泽寒让步。
  他绝食,试图偷偷藏起一切尖锐的物品,在自己的身上制造伤口,甚至想要趁着霍泽寒不在的时间从窗口跳下去。
  但是霍泽寒却总是冷淡的看着他,他堵上了窗户,给尤醉注射营养液,确保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出现在房间里面……
  他一点点地堵住了他所有的路,用驯养烈犬的方式。
  人在绝望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会想要选择死亡,但是在死亡都无法选择的时候,他们就会陷入生与死之间的幻觉中,对自己进行麻痹。
  他的灵魂逐渐退缩进入到了自己的躯体里面,在那里蜷缩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
  在尤醉的眼中,凌越出现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道更为高大的成熟的身影。
  他拥抱着他,喊他“小醉”,他抚摸他,为他带来食物,就像是他的上帝。


第176章 完美受害人(四十一)
  殷祁已经失去尤醉的消息三天了; 他越发焦躁起来,他一次次地给尤醉的手机拨打电话,但是收到的却总是拒接的提示。
  他就像是将自己藏了起来; 藏到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殷祁也尝试联系过尤醉的公司; 他的上司说尤醉现在生了病在休养,在这段时间内不能见人,并且拒绝为他提供其他的信息。
  他安装在尤醉手机里面的监控软件被格式化了,他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在尤醉的身上安装其他的追踪器。
  就像是失去了抑制药剂的病人一样; 他的性情越发暴躁起来,甚至就连工作都无法让他静下心来。
  他一点点地计算着他距离最后一次见到尤醉的时间过去了多久; 疯狂地回想着他肌肤上浅淡的香气,将他抱在怀里面时的柔软; 还有他对着他笑起来的样子。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尤醉上了瘾; 以至于在失去了他之后,痛苦就像是戒断反应一样一点点地凌迟着他。
  在殷祁走投无路的时候; 他的电脑上面却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上面用隐晦的词句隐藏起了一句话。
  【来见我; 我能帮你找到他。】
  当天晚上的探视时间; 殷祁透过半透明的防弹玻璃; 看见了那个在里面笑盈盈的写信者。
  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银发; 就算是穿着监狱里面的囚服,看起来也是一样子的文质彬彬。
  那个他亲手收集证据; 并且送进来的连环杀人犯对着他微微一笑; 隔着窗户; 在玻璃上面写下了几个连续的单词。
  【我知道你的仇人是谁; 我知道你的爱人是谁。】
  【我能帮你杀了你的仇人; 夺回你所爱之人。】
  就在尤醉失去联系后的第七天; 也是白郁进入星狱的第一个月的第一个落雪的深夜。
  那位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食尸鬼”从监狱里面越狱了。
  检察署寻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他的尾巴,他就像是阴影融入了黑夜中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情在网络上面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匿名论坛上面有人大放厥词,说食尸鬼这次越狱是因为在检察署里面有内鬼,也有人说是因为对方早就在进入监狱前就埋藏下了暗子,不然根本就没有可能这么简单就被送入监狱。
  也有人说,他是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冒险越狱,这其实本质上是一个催泪的爱情故事,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能够再次见到他一面。
  通缉令在网络和线下都传播开了,在照片上面,那位过分俊美儒雅的杀人犯微微垂首,手上握着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
  ·
  白郁捂着胸口轻轻咳嗽了两声,有鲜血从他的胸口缠紧的绷带里面流淌了出来,带着些腥臭的味道。
  殷祁帮他弄到了一些止疼药,但是消炎药在下城区是紧俏货,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到。
  “他是谁?”
  殷祁坐在木床上,看着那个银发的男人,手中玩着一把漆黑的匕首。
  他们现在在一间小小的漆黑的房间里面,单薄的海绵床垫被老鼠噬空,湿漉漉的带着潮气。
  厚厚的时光灰尘几乎将这里全部淹没,只有桌面上面的一张黑白的少年的照片才流露出一丝没有被磨灭掉的温情。
  在那照片的旁边,放着一朵已经枯萎的玫瑰花。白郁的目光落到了那朵干花和照片上。
  “他是你的家人吗?”
  “这和你没有关系。”
  殷祁的语气冷冰冰的,他用匕首尖抵住了白郁的胸口,浅浅地埋入一线。
  “你弄清楚一点,我帮助你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易而已。现在告诉我,训犬师是谁?小醉又在哪里?”
  白郁想要伸手去拿那朵干花,却被殷祁毫不客气地卸掉了手腕,轻笑了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从星狱中逃走的时候,他被迫将自己半个胸口都撕开,甚至将隐藏在肺部和肋骨下面的心脏都袒露在外。
  就算是使用了一次治疗仪也只是能将那些伤口勉强粘合在一起,除非他能够返回上城区去使用更加高阶的恢复仪器或者是找到地下黑医帮他在这里进行手术,否则他的伤口在近期内很难愈合。
  “我似乎认识这张脸。”
  白郁看着照片说。
  “是训犬师杀死了他,对吗?”
  殷祁的后槽牙咬紧了,但是他却保持了沉默。
  “霍泽寒。”
  从白郁的口中吐出了一个名字,殷祁的眸中闪过一丝极深极晦暗的冷光,转身就走。
  “食尸鬼先生。”
  白郁在他的身后开口。
  “你当然有这一份能够救出小醉,杀死训犬师的信心,但是我觉得现在你可能会需要我的帮助。”
  “毕竟……”
  白郁的眼神向着上面看去,透过天花板上面的漆黑缝隙,看见了同样无亮的夜空。
  “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合作的前提。”
  网络上面的声浪,因为白郁的越狱而再次发酵了起来。
  毕竟在这个故事里面,几乎包含了所有那种这个时代的人们所追求的刺激的点——鲜血,死亡,杀人犯,对所谓正义和权威的惩戒,还有美丽的情人。
  但是因为之前关于尤醉的大量热搜都被删除掉了,所以现在关于他的讨论都变得极为隐晦,网友们用“情人”来指代他的名字,谈论他和食尸鬼之间的纠缠。
  他们将各种标签粘贴在他身上,轻浮的,无辜的,恶毒的,善良的,愚蠢的,多情的……
  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人们总是会想要为美人编织一个个的故事,并且为此津津乐道。
  网络上面的纷争却与这个故事里面的主人公无关,尤醉这些日子过得很平静,就像是冬日里面缓缓流淌着的黑河的湖水一样,就连波澜都很少泛起。
  “阿越。”
  尤醉的眼上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动情地仰面吻着眼前的人,脸颊都泛起绯红。
  柔软润泽的唇被吃得通红,有银丝从黑发美人的嘴角滑落下来,痴缠地落在赤裸的胸口。
  男人喜欢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头扣住他的腰亲他。
  他每次都吃得很凶,就像是要将他彻底吃掉一样。
  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哗啦啦作响,青年的喉头哽咽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洇湿了布条,那双总是雾蒙蒙的可怜眸子现在肯定已经垂了下来。
  他想要退后,但是却退无可退,男人很重地喘息着,在他白软细腻的后脖颈上咬了一口。
  那里已经有了几个泛着青紫色的咬痕,在白天的时候会有人怜惜地给他上药,但是深夜里面却又会克制不住地留下更多。
  布条被扯了下来,尤醉的眼前被光刺激了一瞬,睫毛颤抖了下。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但是又似乎是熟悉的。
  “阿越……”
  阿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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