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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宫女想上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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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中戴习惯了,今日忽然来后宫,她也没有摘下。
  但即使云姒知道有这个前提,她想必也是会戴着的,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难道就因杨宝林曾经讨要过,她就不戴了?
  她不可能避让杨宝林一辈子,也不可能避让任何人一辈子。
  *******
  杨宝林被禁足后,很多人都在打听那日发生了什么,在坤宁宫前,众目睽睽下发生的事情,很难瞒住消息。
  于是所有人都得知了前因后果。
  翌日云姒回到养心殿后,就回厢房给手腕擦了药,她不是每日都当值,一月中也有休息的时候,她昨日睡得不安稳,今日就没跟着圣驾伺候。
  御书房,谈垣初扫了眼殿内,总觉得少了什么。
  许顺福进来奉茶时,他眯眼看过去,轻描淡写地问:
  “她呢?”
  他没说谁,但许顺福心知肚明,当即解释道:“回皇上,云姒姑娘今日休息,没跟来御书房。”
  谈垣初放下杯盏,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许顺福等了等,没等到他再说话,抬头,谈垣初已经伏案继续处理政务。
  云姒不知道御书房的事情,她睡了一觉后,被秋媛叫醒,正在吃午饭,秋媛时不时看她一眼,似乎在看她有没有受昨日影响,但见她脸色如常,秋媛很快不再看她。
  今日养心殿也不安静,宫人来来往往地不断穿梭,殿前时常换人值守,云姒看见这一幕,曾经在中省殿待过的她很是了然,昨日十五,今日轮到各宫宫人去中省殿领月钱。
  云姒也得去。
  她如今是御前宫女,而且一直在殿内伺候,她每月能领七两银子的月钱,比在和宜殿的时候多了二两。
  秋媛和她相差无几,秋媛问了她一声: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中省殿?”
  防止冒领,宫人的月钱是要亲自去领的,中省殿那边也要一一登记,宫中宫人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每到这时,中省殿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云姒瞧了眼时间,见快要傍晚,圣驾许是快要回来,她道:
  “待会就去。”
  秋媛:“我和你一道。”
  云姒自然没有不应的。
  去中省殿的路上,秋媛一直都很安静,长长的红色甬道上,云姒和她并肩而行,远远地,二人瞧见一架仪仗走近,二人立即贴墙而站,恭敬地服下身子。
  得益于在和宜殿伺候的一段时间,云姒对各宫主子娘娘身边的得力宫人都有点眼熟,她瞧了眼,想知道这是哪位的仪仗。
  没敢瞧仪仗上的人,但云姒看见了仪仗边的铜芸,心底立即了然仪仗上坐的是谁。
  只是瞧着仪仗的方向,好像是前往御书房。
  云姒下意识地想起昨日长春宫送去的那份糕点,她不由得眼神一闪,和秋媛一样低下头来,等仪仗过去。
  但没想到的是,仪仗居然在二人面前停了下来。
  云姒和秋媛对视一眼,都觉得意外,不再只是服身行礼,而是恭敬道:
  “奴婢见过容昭仪娘娘。”
  帘幔被掀开,容昭仪独有风姿的脸庞露出来,她眉眼含着笑,说不出的风情,她笑吟吟地垂着视线看来:
  “这不是御前的秋媛姑娘和云姒姑娘。”
  她不像其他人,看见云姒在御前出现都要惊诧地问上一遍,她表现得会平常,只是不解地问:“二位是要去哪儿?”
  秋媛隐晦地挡住云姒,不卑不亢地回答:
  “回昭仪娘娘的话,奴婢二人准备去中省殿一趟。”
  容昭仪轻缓地应了声,视线越过秋媛落在云姒身上,在看见云姒头顶的玉簪时,眼神轻闪,她掩唇笑:
  “那日在和宜殿时,本宫就觉得云姒姑娘生得不凡,如今再见,越发觉得你风姿卓越,只可惜本宫慢了皇上一步,否则,本宫也能日日欣赏到这般美人。”
  云姒后知后觉地心中咯噔了一声。
  容昭仪曾想要让她去长春宫伺候?怪不得刘公公会急着让她赶紧离开中省殿。
  云姒恭敬低声:“昭仪娘娘谬赞,奴婢不过蒲柳之姿,昭仪娘娘才是风华万千。”
  四周来往许多人,见到容昭仪的仪仗都是恭敬行礼,然后避让开来,只是忍不住朝跪着的二人多了两眼。
  闻言,容昭仪轻笑了声,不置可否,她道:
  “二位着急去中省殿,本宫就不耽误二位的时间了。”
  话落,帘幔被放下,铜芸朝云姒看了一眼,仪仗被重新抬起,不紧不慢地朝御前而去。
  等仪仗走远了,秋媛和云姒才起身,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云姒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前行,她生硬道:
  “你如今的身份,有这样的容貌,又在御前伺候,不论是哪位主子娘娘,都会对你多加关注。”
  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云姒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她轻呼一口气,冲秋媛抿唇苦涩地笑了笑:“刚才多谢你了。”
  云姒谢的是秋媛挡住她,主动上前回话,她心底清楚,秋媛是在不着痕迹地帮她。
  秋媛抿了抿唇,没说话。
  此时一阵风刮过,吹起秋媛的衣袖,云姒似乎瞧见她手臂上有几道红痕,这些伤痕没道理会出现在秋媛身上,云姒心底蓦然一紧。
  云姒一路上隐晦地看了秋媛好多眼,秋媛都很安静,不曾露出一点异样。
  等到中省殿时,小融子正盯着众人登记,遥遥看见云姒,立即跑过来,带着二人越过排出的一条长队,众人认出那是御前的宫人,立即收敛目光,不敢有任何异议。
  小融子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姐姐,心底担忧难与人言,而且四周人多眼杂,他也不敢表露太多情绪。
  积极地替二人登记,小融子拿起荷包:
  “这是二位姐姐的月钱。”
  他把其中一个荷包专门递给云姒,云姒接过,摸出荷包中好像不止银子,她心底倏然一紧。
  但云姒没露出什么异样,等回去的途中,她心底不断犹豫,最终想起秋媛适才挡在她前面的场景,云姒还是拉住秋媛。
  秋媛一惊,不解:“怎么了?”
  云姒蹙着黛眉,看向她的手臂。
  秋媛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想要把手臂藏到身后,云姒皱眉,语气中有点担忧:
  “刚才我看见了你手臂上……”
  秋媛低声打断她:“先回宫!”
  二人回到养心殿,圣驾还没有回来,云姒是单独住一间厢房,秋媛和她进了厢房,等门一关,云姒就抿唇看向她。
  秋媛不敢和她对视。
  云姒想起才来养心殿那日秋媛对她的提醒,脑海中不由得生出一个不好的猜想,她心底倏然一沉。


第37章 “跟着朕。”【1更+2更】
  阳光透着楹窗洒进来; 落在秋媛身上,只是她一直低着头,将脸一直藏在暗中。
  她没说话; 只是挽起衣袖; 手臂上印着许多青紫的红印; 云姒呼吸都紧了一瞬; 她觉得这些痕迹有些眼熟。
  中省殿要做的事情很多,有犯错的奴才送回中省殿,也是要挨罚的。
  被绳子绑起来,时间一久; 就会留下这种痕迹。
  宫中隐晦的刑罚有很多; 其中一种是针刑,用银针扎在身上,疼到骨子中,留下的伤却是轻微; 云姒看着秋媛手臂上的一点点针孔样的红点。
  云姒认得出这是新伤,甚至隐约见得到一点旧伤的痕迹; 也因此,她觉得一阵冷意。
  秋媛是御前的宫女,谁敢责罚她?
  厢房中陷入一片死寂; 半晌; 云姒堪声; 却不知说什么:
  “秋媛……”
  秋媛扯了扯唇; 对她扯出一抹笑; 只是不见半点笑意。
  秋媛放下衣袖; 她低下头; 格外平静道:
  “你刚来养心殿时; 我就知道你很聪明。”
  她懂得避开常德义,听见她的提醒,也立刻了然她的意思,那时秋媛就隐约猜到,云姒是知道常德义是个什么样的人的。
  后来,养心殿的人都知道云姒和皇上间的关系,常德义再如何也不敢对云姒起心思。
  秋媛一提常德义,云姒立即意识到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心底对常德义生出一阵嫌恶,她皱眉:
  “你也常进殿伺候,难道不能告诉皇上吗?”
  只要有人揭发,难道皇上还会纵容常德义不成?
  秋媛平静得有点麻木,她反问:“我要怎么揭发?”
  “说我残花败柳,被一个阉人欺辱,被迫和一个阉人同床共枕数年,求皇上替我做主?”
  云姒骤然哑声,秋媛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秋媛看向云姒愣住的模样,她扯了下唇,秋媛不得不承认,她是羡慕云姒的。
  不是羡慕云姒被皇上看中,而是羡慕她一入宫就在中省殿,也不曾受到什么欺辱。
  她不同,她进宫时年幼,被分到打扫御花园的活计,后来莫名其妙被常德义看上,秋媛永远记得那一日,她忽然被宫人叫了一声,说是让她去常公公那里一趟,常公公有事寻她。
  她一个小宫女,哪敢得罪御前的公公?片刻都不敢耽误。
  后来发生的事情,秋媛甚至不敢回想,她不懂,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他让她听话,说只要她听话,他会提携她,让她早日到御前伺候,日后在宫中也是人上人。
  秋媛恨他恨得发疯,但她能怎么办?
  找谁替她做主?
  残花败柳,还是个阉人,即使常德义得到应有的惩罚,她也会被人议论纷纷。
  秋媛不想看见别人嫌恶的眼神。
  后来,许是真的觉得她听话,常德义居然真的让她到了御前,她做事比谁都认真,盼着能逃离常德义的魔爪,但也只是奢望。
  常德义让她到御前,只是满足自己的私欲。
  她也想过求皇上替她做主,但她要怎么启齿?
  厢房中有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很是凝固,秋媛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会和云姒说这些,明明这是她觉得难以启齿、藏了很久的秘密。
  常德义的确恶心,但他很少动御前的人。
  秋媛遭难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粗使宫女,哪怕后来进了御前,也早就逃不开常德义。
  甚至,她心底也觉得自己脏。
  也许是觉得云姒知道常德义的真面目,也许是云姒猜到了什么,眼中却没有嫌恶的神情,又或许是她真的憋了很久,久到她快要憋不住了。
  秋媛低垂下头:“今日一事,还请你不要与人言。”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云姒蓦然伸手拉住她,秋媛疑惑回头,云姒紧蹙细眉:
  “难道你就一直任由他这般下去?”
  秋媛平静:“不然又能如何?”
  常德义看准她不敢揭发这一切,承受不住别人异样的眼光,捏着她的软肋,任由拿捏她。
  云姒抿唇:“总有办法的。”
  秋媛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她看向云姒,想起云姒和皇上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许云姒真的有办法?
  秋媛张了张口,她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凭什么求云姒帮她呢?
  论身份她只是一个宫女,甚至比不得云姒如今在养心殿的地位,她有的只是她这一条命。
  半晌,厢房中响起秋媛的声音,堪堪哑声:
  “如果你真的能除掉他,从此以后,奴婢这条命便是姑娘的,唯姑娘是从。”
  她忽然变了称呼。
  云姒惊愕抬眼,和秋媛四目相对时,她悄无声息地攥紧了袖中的手帕。
  等秋媛离开,云姒轻轻呼出一口气。
  才来养心殿时,她就察觉到秋媛和常德义之间的微妙,秋媛对她保留的善意,云姒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
  今日一事,其实云姒早有预感。
  她没有全信秋媛的话,至少她不信秋媛准备就这么任由常德义继续欺辱她。
  如果她今日没有拉住秋媛,自然是不了了之,但她拉住了,所以有了秋媛最后的一句话。
  秋媛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皇上对云姒的心思,云姒不会在养心殿待很久。
  她需要人脉。
  于是秋媛主动送过来。
  今日一事是一场交易,云姒和秋媛都心知肚明。
  秋媛在养心殿内早站稳了脚跟,养心殿前宫女地位低,秋媛能进殿伺候,也算在其中颇有分量。
  云姒很清楚,一旦秋媛投靠了她,不论是在养心殿,还是未来她去到后宫,这都会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想起常德义,云姒眼中闪过嫌恶,她一点点垂下眼睑。
  另一侧。
  秋媛回到厢房后,第一件事就打热水,她在沐浴,不断地清洗身子,不留情地擦过伤痕,仿若要搓掉一层皮。
  今日的对话或许有真有假,但有一件事,她没骗云姒。
  只要云姒解决掉常德义,她什么都肯替云姒做!
  秋媛瘫软地跌坐在浴桶中,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再这样下去,她怕她要疯了。
  她怕她会忍不住拉着常德义同归于尽。
  但她害怕。
  害怕连死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
  云姒等到傍晚,没等回谈垣初。
  后来御前消息传来,容昭仪今日去了御书房,后来,圣驾直接去了长春宫。
  谈垣初不在,御膳房很快送来晚膳,和往日没什么区别,毕竟,御膳房怠慢了谁,都不会怠慢御前的人。
  今日御膳房还送了两碟糕点来。
  谈垣初和许顺福不在,殿内是常德义做主,常德义将糕点推了一碟给云姒,堆着笑:
  “云姒姑娘把糕点带回去。”
  只有两碟糕点,她分得一碟,另一碟自然是被常德义端走了,其余人只看上了一眼,但没人有异议。
  云姒夜中不会吃这么东西,将糕点和秋媛她们分了分,她和秋媛对视一眼,如常地回了厢房。
  一连三日,谈垣初歇息在长春宫,期间没回养心殿,云姒倒是见了许顺福一面,他回来替皇上取了朝服,又匆匆离开。
  没人让云姒跟着伺候,云姒也难得清闲。
  养心殿前,云姒在和秋媛闲聊,常德义也在一旁,常德义这个人如果管得住自己,也不会私底下搞出这么多事来,他明知眼前人他碰不得,眼神却忍不住往女子身上瞟。
  瞟她的眸,她的鼻,她的唇,视线一点点下移,常德义心底不断惋惜,这人怎么就被皇上看中了?
  他看得很隐晦,但架不住云姒早知道他是什么人,云姒忍住心底涌上来的反胃。
  谈垣初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女子侧头在和秋媛说话,她掩唇轻笑,眉眼姣姣,衬得顾盼生姿,而常德义的视线一点点落在女子身上,最终停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眼神都有点直,吞咽了一下口水。
  谈垣初漫不经心地勾着唇,眼底却是一点点冷凉下来。
  许顺福看得胆战心惊,他心底把常德义骂了个底朝天,他也不喜常德义,毕竟他和常德义同在御前伺候,常德义一心想要拉下他,坐上他这个位置。
  许顺福心底呸了声,觉得他痴心妄想。
  但常德义是年少时就跟着皇上伺候的人,因着这点情分,常德义在养心殿的地位也固若磐石,只要不威胁到自己,许顺福就懒得理会他,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许顺福也隐约知道一点常德义的事。
  他觉得常德义是在找死,这后宫的女子——不论后妃,还是宫女——都属于皇上,也轮得到常德义碰?
  他迟早将自己作死,还不用自己脏了手。
  瞧瞧,根都没了,还管不住好色那点事,明知云姒是皇上看中的人,他居然也敢觊觎?
  许顺福偷瞥了眼皇上,他伺候皇上多年,心底是清楚皇上某些方面气性是有多小的,许顺福心底讽笑,觉得常德义再作下去,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云姒不经意扭头,立即看见了谈垣初,她拉了秋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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