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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小宫女想上位-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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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嫔妾不知道?嫔妾亲眼看见了是德妃宫中的归秋推了刘氏!”
  话音落下,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云姒都忍不住惊愕,她只是随意一个试探,谁能想到安才人会直接撂下一道惊雷?
  祁贵嫔也倏然扭过头看向安才人:
  “你看清楚了?”
  安才人见众人反应,心底其实已经有点发憷,但被祁贵嫔质问时,还是没忍住道:“嫔妾进宫两年多了,几乎每日请安都能见到德妃,绝对不会认错!”
  殿内有人当即变了脸色,抢在祁贵嫔之前问话:
  “你说你看见了翊和宫的归秋推刘氏落水,当时怎么不揭发?!”
  云姒很快地扫了一眼殿内众人神色,德妃虽然不在这里,但谁是德妃的人却是一目了然。
  在人人都在惊愕,恨不得明哲保身时,有些人却是立即跳出来质问安才人。
  云姒的视线从跳出来的宁嫔身上掠过,她眼神闪了闪,又瞥向祁贵嫔,没有在这时出声。
  相较而言,祁贵嫔应该比她更想查出这件事和德妃有关。
  而且……
  云姒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谈垣初,自安才人说出德妃后,他就一直没有说话,冷眼旁观底下人争吵,云姒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桂春咽了咽口水,被吓得一头都是冷汗。
  安才人被问得直皱眉,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说得轻松,你又没看见当时情景,嫔妾没在当时揭穿,当时是因为害怕!”
  宁嫔直接被她噎到,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将害怕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害怕的确是有,但她也想借此作为把柄要挟德妃,后来经过桂春劝说,她才意识到,她如果真的那这件事去威胁德妃,换来的只会是和刘氏一样的下场。
  不过真正想法没有必要多说,她心底明白就行,安才人余光瞥见桂春一脸惊恐,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既然把真相说出来了,要是今日按不死德妃,她日后根本不会好过!
  德妃不可能会放过她!
  安才人心底来不及后悔,她这个时候反应很快,她咬了咬唇,一脸心有余悸:
  “嫔妾要是当时揭穿了归秋,谁知道嫔妾会不会也被杀人灭口?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宁嫔攥紧手帕,安才人咬着德妃不放,偏偏德妃不在这里,她和德妃一直来往密切,德妃若是倒台,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只能替德妃辩解:
  “那你现在怎么敢说了?”
  安才人瞪圆了眼:“皇上在这里,难道德妃还敢当着皇上的面对嫔妾下毒手么?再说,有了今日一事,日后嫔妾要是出了什么事,凶手是谁也是明摆着的了!”
  安才人彻底摆烂,宁嫔被气得够呛,却只能皱眉:
  “你口口声声说是归秋推了立时,可有证据?”
  不等安才人回答,祁贵嫔出声打断了宁嫔的话:
  “宁嫔心急什么?”
  宁嫔看见祁贵嫔,脸色变了变,祁贵嫔积威甚久,哪怕如今骤然被贬位,宁嫔对她也不敢像对安才人一样不客气。
  祁贵嫔拦下她后,根本没想等她回答,径直看向谈垣初:
  “皇上,这件事既然涉及到德妃,是不是该请德妃过来一趟?”
  祁贵嫔语气急切,她好不容易抓到一点德妃的马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谈垣初还没说话,就察觉到身边女子的视线隐晦地落在他身上,谈垣初没有避讳,抬眼直接看向女子。
  四目相视间,女子却是垂下了眼睑。
  她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刘氏遇难,明显和她前些时日落水一事密切相关,谁害了刘氏,也就代表谁才是真正害了她的凶手。
  她本该和祁贵嫔一样的反应才对。
  但她偏偏什么都不说,也不曾逼迫他一分。
  谈垣初却不觉得心底舒坦,她不逼迫他,到底是不舍得他难做,还是不信他?
  答案鲜明。
  谈垣初没有犹豫,声音冷淡:
  “去传德妃。”


第86章 滴水不漏【营养液加更】
  宝相楼; 德妃早早得到了消息,许顺福还没到,宝相楼中气氛凝固; 德妃转头朝归秋看去:
  “你被人看见了?”
  归秋脸色一变:“不可能!”
  德妃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 她话音刚落; 德妃一巴掌已经甩在了她脸上; 归秋被打得身子一歪,她咬住牙,声音都不敢发出。
  德妃没有留情,她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一手捂住脸; 要说什么,却被德妃打断:
  “蠢货,你没有留下痕迹,许顺福怎么会过来?”
  归秋倏然噤声; 她咽了咽口水,看出娘娘眼中的冷意; 她砰得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溢出汵汵薄汗。
  陆淞不着痕迹地瞥过一眼,拦住了娘娘; 低声劝解:“娘娘; 许公公就要到了。”
  德妃终于收敛情绪; 她冷眼扫过归秋:
  “还要本宫教你怎么做么?收拾干净点!”
  归秋忙忙点头; 她复杂地看了一眼陆淞; 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没想到他居然会替她说话; 归秋低头退了下去。
  许顺福到的时候; 宝相楼殿门紧闭,德妃看见他,似乎有点惊讶:
  “许公公怎么来了?难道皇上要让本宫出去了?”
  她话音温和,提到被禁足依旧情绪平稳,许顺福有点讪讪,他不信德妃娘娘什么都不知道,行宫中闹出这么大动静,德妃娘娘只要不是聋子,怎么着都该收到了风声才对。
  许顺福态度挺好地解释了来的目的:
  “禁军在湖中发现了刘氏的尸体,有人说看见了是娘娘宫中的归秋推的刘氏下水,皇上让奴才来请德妃娘娘过去一趟。”
  听到许顺福的话,德妃眼中神色几不可察地冷了冷,转瞬即逝,她抬了抬眼,有点愕然:
  “归秋?公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许顺福笑而不语。
  见状,德妃了然,她点头:“既然如此,本宫和公公走一趟。”
  许顺福没动,他看向德妃身后,没看见归秋,疑惑地问:
  “娘娘,这归秋身在何处?”
  德妃一拍脑袋,摇了摇头:“你瞧本宫差点忘了,归秋刚才替本宫沏茶去了,本宫这就派人去寻。”
  许顺福拦住了她,躬身恭敬地道:
  “还是奴才派人去吧。”
  他扫了身边的奴才一眼,很快那个奴才转身退去。
  德妃见状,眼神一闪,心底清楚,恭敬是假,不让她的人给归秋通风报信才是真,最重要的也是,确认她话中的沏茶是真是假。
  德妃不咸不淡地瞥了许顺福一眼,神情不变:
  “许公公真是客气。”
  许顺福越发低了低头。
  很快,归秋被带了回来,紧皱着眉头,一脸的困惑。
  宫人在许顺福耳边低声了两句,知道宫人的确是在茶房找到归秋,许顺福也没有失望,对德妃恭敬地道:
  “既然归秋姑娘来了,还请德妃娘娘和归秋姑娘一起和奴才走一趟。”
  许顺福不是孤身一人来的。
  他听得很清楚,皇上说的是传德妃来,而不是请,这就代表不论德妃娘娘是否愿意,都得过去一趟。
  德妃的视线扫过他身后的宫人,轻颔首:
  “有劳许公公带路。”
  颂雅轩内,云姒第二杯茶都要见底,秋媛要给她上第三杯时,被谈垣初拦下:
  “时辰不早,你喝这么多茶,晚上还睡不睡了?”
  他一说话,殿内冷凝的气氛就被打破,也仿若是在释放什么信号,云姒轻颤了眼睑,抬起一双杏眸,看了他一眼,才瘪唇道:
  “嫔妾总觉得不舒服,您说怎么办?”
  不舒服只是换了个说辞,实际上是觉得反胃。
  谈垣初瞥向秋媛:“把茶撤下去,给她端一盘来酸梅来。”
  酸梅解乏,也能开胃,她既然是觉得犯恶心,酸梅总比浓茶有效。
  德妃进来时,恰好看见秋媛端来一份酸梅,被摆在云姒手边,云姒抬手抵唇,一脸的不舒服,她捻起一枚酸梅含在口中,紧蹙的眉眼才舒缓了一点。
  这幅作态,让德妃觉得有点眼熟。
  她曾经怀着疏儿时,也是这般,吃什么都食不下咽,只有酸味的东西才吃下一点。
  她被禁足一事到底是对她有了点影响,她知道皇上在怀疑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收敛,没有额外的动作,也不曾知道云姒才来了月事。
  德妃垂了垂眸,眸底神情变化莫测。
  德妃冲谈垣初服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云姒瞧见了德妃,但她心神没怎么在德妃身上,她睡前换了一条月事带,醒来后,就被刘氏一事耽误到现在,一直没有换过,不知是茶水喝多了,还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身下一阵暖流,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头皮发麻。
  她握住了谈垣初的手,谈垣初朝她看过来,女子脸染了一点绯红,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谈垣初轻咳了一声,稍不自在地颔首:
  “去吧。”
  德妃还蹲在地上,迟迟未被叫起,云姒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匆忙地和秋媛一同进了内殿。
  等两人身影消失在外殿,谈垣初那点的不自在,在看见德妃时散去,他抬眼,让德妃起来,声音平静:
  “你应该知道朕让许顺福叫你过来是所为何事。”
  德妃站了起来,归秋还跪在地上,她点头,轻叹了一声:
  “许公公已经和臣妾说了,但这件事是否有误会?那日后,归秋一直在宝相楼内伺候,从未外出过,怎么可能是她害了刘氏?”
  她皱着眉头,不见一点慌乱,只有真心实意地疑惑。
  谈垣初几不可察地掀了掀眼。
  许顺福看见了什么,他骤然低了低头,觉得后颈处生出了一点冷汗。
  没有人发现这主仆二人的异样。
  德妃转头,她不紧不慢地看向殿内站出来的几人,有祁贵嫔,有宁嫔,还有安才人,德妃几乎一瞬间就确认了看见归秋的人是谁。
  德妃心平气和地看向安才人,安才人在她进来时,就忍不住脸色变了变,如今只是勉强镇定罢了,结果就被德妃看得一懵。
  安才人狐疑地看向德妃,见她真的没有一点慌乱,安才人有点迟疑,她甚至开始不确信,难道还真是她看错了不成?
  但总不能她看错了,桂春也和她一起看错了吧?
  安才人忽然想起那日的归秋,也是这般,推了刘氏入水后已经一脸平静,一点事后的慌乱和害怕都没有,而德妃娘娘和那时的归秋多么想象?
  哪怕有人亲眼目睹了归秋行凶,德妃娘依旧不见慌乱,从容不迫。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安才人总觉得她在德妃眼中看到一点冷意,让她觉得骨子中有点凉,就像那日看见归秋在岸边平静地等待刘氏沉下水时一样,毛骨悚然。
  终于意识到她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安才人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下口水,她心底不断地懊悔,她怎么就没管住嘴呢!
  后悔来不及,安才人只能硬着头皮道:
  “皇上,嫔妾真的看见了归秋,不然嫔妾好端端地招惹她作甚?”
  安才人要委屈炸了,她说一次实话,怎么就还没人相信呢?
  宁嫔见得德妃来了后,明显放松下来,她抬手掩了掩唇,不紧不慢道:“不是没人信你,还是刚才被祁贵嫔打断的那个问题,安才人口口声声说是归秋害了刘氏,总得拿出证据来。”
  宁嫔说是让安才人拿出证据来,却是提起了祁贵嫔,不过是在告诉德妃娘娘适才殿内的形势。
  云姒在内殿换衣裳,但也将外间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秋媛和她无声地对视了一眼,低声:“主子觉得安才人能拿得出证据么?”
  云姒很希望有,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悬。”
  安才人不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人,要真的能拿出证据,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云姒话音中若有似无地透了点惋惜。
  果然,安才人有点气急败坏:“嫔妾亲眼所见,难道不能算是证据么?”
  宁嫔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可笑,她反问:
  “照安才人这样说,我说我看见了当时是安才人推了刘氏,是不是也能算证据?”
  安才人立即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憋出一句:“你、你胡搅蛮缠!”
  宁嫔见她逼到这种地步,安才人依旧没能拿出证据,心底彻底放松下来,她摇头:
  “胡搅蛮缠的应该是安才人才对。”
  祁贵嫔见安才人这么快败下阵来,有点看不过眼,心底嫌弃她废物,冷冷地扫了一眼替德妃冲锋陷阵的宁嫔,祁贵嫔欲要出声,结果被德妃打断:
  “安才人说是看见归秋推了刘氏,那么安才人可能记得当时的细节?例如时间、地点和归秋穿了什么衣裳?”
  祁贵嫔要说的话被德妃抢先,心底隐隐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话由德妃自己说出来,只会减少众人对德妃的怀疑,毕竟如果真的是归秋害了刘氏,德妃做什么要这么细致地查下去?
  安才人紧紧皱眉,冥思苦想,桂春知道事到如今,她和主子也没有了退路,低声提醒:
  “绿色,杜鹃花。”
  桂春的眼力很好,那日,主子一心以为抓到了德妃的把柄,桂春却是不敢放松,牢牢记住了看见的一切。
  安才人眼神陡然一亮,桂春一提醒,她就如同拨开了迷雾也想起那日的细节,她忙忙说:“嫔妾记得!归秋那日穿了一身绿色的宫装,上面绣着杜鹃花的样式!”
  “刘氏遇害的地方也不是今日被打捞起的岸边,而是和颂雅轩距离不远的那座凉亭后边!”
  说到这里,安才人有点心虚,她眼神稍闪:“那日云婕妤身体不适,嫔妾想来看望云婕妤却不得而返,就在凉亭中久坐了片刻,结果谁知道,等嫔妾准备回去时,却撞见了这么一幕。”
  云姒从内殿出来时,就听见这么一句,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片刻?
  安才人话音甫落,德妃娘娘就服了服身子,从容地说:
  “还请皇上派许公公去宝相楼搜查,还臣妾一个清白。”
  云姒扫了眼一脸确信的安才人,心底摇了摇头,这傻子居然还真觉得能在宝相楼搜得出来证据。
  德妃敢这么说,肯定是销毁了所有痕迹。
  她不着痕迹地看向德妃,明明是暗中行事,却也要把所有证据都销毁得干干净净,真是滴水不漏。
  云姒一出来,打断了殿内对峙的情势,谈垣初抬头,颔首让她坐下:
  “朕让人给你备了姜汤。”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和案情没有任何关系,却让殿内倏然一静,众人都忍不住朝云姒看去。
  德妃也抬起眼,视线不着痕迹地在云姒身上某处停留了片刻。


第87章 后续
  许顺福去了宝相楼; 颂雅轩送进一碗姜汤,云姒闻到姜汤都觉得腻歪,但还是乖巧地喝了; 整个殿内只能听见勺碗轻轻碰撞的声音。
  祁贵嫔偏过头; 忍不住闭了闭眼。
  她劝说自己再多遍; 看见这一幕时; 也还是觉得难受。
  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无关紧要,分明就在皇上眼前,却能轻而易举地被皇上忽视了?
  祁贵嫔不知道; 也分不清究竟是从何处开始错了。
  一碗姜汤见底; 许顺福也终于回来,和云姒想得没错,他什么都没有搜到。
  安才人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没想到安才人还不肯死心,宁嫔皱了皱眉; 她不着痕迹地觑了德妃一眼,须臾; 她出声反驳:
  “怎么不可能?事实证明,安才人说得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就奇怪了; 德妃娘娘和安才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 你为什么要死咬着德妃娘娘不放?”
  宁嫔话音一转; 话锋直指安才人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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