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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小宫女想上位-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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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点了点头,她眉眼掠过一抹笑意,对皇上召见皇长子一事是乐见其成的。
  疏儿是皇长子,她再不在乎皇上的那点宠幸,却也是希望疏儿能得皇上重视的。
  德妃一向清楚她的荣辱都是系在谁的身上。
  *********
  与此同时,中省殿中,小融子拦住了秋玲的路,秋玲浑身一个哆嗦,呐呐道:
  “……融公公。”
  小融子掸了掸衣袖,显然,他就是故意在这里等她。
  秋玲心底一惊,不等小融子说了什么,秋玲下定了决心,她这几日一直在等着看宫中风向,如今也能明白一些事情。
  秋玲看着小融子,心底隐约猜得到小融子是为何来找她。
  她被许顺福找去一事,也许是私底下的事情,但她半夜离开中省殿,中省殿不可能不知道。
  秋玲冲着小融子悄无声息地低下头。
  她也很清楚小融子是谁的人。
  秋玲低声:“奴婢那日……”
  小融子听到御前二字时,他心底一紧,后来意识到什么,他冷声:
  “好好待在中省殿。”
  秋玲要说什么,结果就听小融子道:“姐姐宽和,我却不是。”
  秋玲倏然噤声,心底腹诽不断。
  云姒也算是宽和人么?
  云姒没在意外边人如何议论她,罚过祁贵嫔后,云姒就一直在等五日后。
  也就是陆淞和她说好的日子。
  等到这一日后,云姒才发现,今日居然是初一。
  初一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没有,只是今日皇上会去坤宁宫就寝罢了。
  云姒眼底一闪。
  偏偏是今日,陆淞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请安前,云姒招来秋媛,秋媛侍奉她穿衣,却也有点迟疑:“主子,今日是坤宁宫侍寝。”
  且不说陆淞在做什么,只一点,怎么在今日请皇上去翊和宫,就是一个难题。
  云姒也低骂了一声:
  “净知道给我找事。”
  秋媛和主子对视一眼,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什么事需要在今日才能做?”
  或者说,需要在皇上去坤宁宫时才能做?
  云姒皱了皱眉,她想起了陆淞,心底蓦然升起一个荒诞的念头。
  或许重点不是坤宁宫,而是今日的皇上不会去其他地方,于是翊和宫也不会迎来皇上。
  云姒被心底的念头吓了一跳,目瞪口呆:
  “要真是我想的那样,这宫中怕是要变天了。”
  请安后,云姒没有和众位妃嫔一起离开,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云婕妤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皇后娘娘开始交好,每日请安后总会在坤宁宫多待上半个时辰。
  只有安才人回头看了一眼,离开坤宁宫后,有点不平衡道:
  “真是不公平,怎么皇上和娘娘都对她青睐有加。”
  众人都知道她管不住嘴,根本没人搭理她。
  皇后和往日一样教云姒看账本,却发觉云姒有点心不在焉,她不解地抬眼:
  “觉得无聊了?”
  日复一日地处理这些事情,很难不觉得乏味,但这也是权利在握在象征,皇后从未推辞过,她的身份也不许她有任何的推辞。
  皇后不解的是,云姒这般人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不该会觉得无聊才对。
  云姒摇头,眉眼浮现些许迟疑:“不是。”
  百枝端了茶点在一旁,她很介意旁人分娘娘的权,但对娘娘教导云姒一事却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见云婕妤一脸迟疑,她不由得有点催促:
  “到底是什么事,云婕妤和娘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百枝觉得有点心急,这云婕妤怎么回事?娘娘对云婕妤可谓是真的掏心掏肺,呃……虽然是有所图谋,但绝对算是坦诚相待。
  百枝厌烦死了背后捅刀子一事,云婕妤就不能和娘娘一样坦诚么?
  云姒察觉到百枝的态度,心底摇了摇头。
  她和皇后位份不同,处境不同,皇后娘娘能够坦诚相待是她自持身份,她呢?
  合作是一回事,但她不可能像皇后娘娘一般随心所欲,注定了要小心谨慎地一点点筹谋。
  但她这幅表现,自然是要请皇后娘娘帮忙,所以,云姒在百枝话落后,抬了抬眼,简短地问了一句话:
  “娘娘觉得什么样的丑闻能够让一个人万劫不复?”
  皇后讶然地看了她一眼,才轻缓道:“您问出这个问题时,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
  丑闻。
  皇后抬眼和云姒对视,人和人是不同的。
  在这皇宫中,能够令一人万劫不复的事自然是给皇室蒙羞。
  云姒要离开坤宁宫时,皇后娘娘忽然叫住了她,云姒纳闷回头,只见皇后沉默了片刻,才缓慢出声:
  “你我二人交易是一回事,但不论要做什么,望云婕妤谨慎行事。”
  云姒是真的觉得有些意外了。
  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坤宁宫,等到了宫外,秋媛才问她:“主子,皇后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云姒摇头,她有点轻声:
  “她许是猜到我会有动作,在提醒我小心。”
  未必猜得到她到底要做什么,但只从她一句问话中就能察觉到这一点,皇后娘娘不可谓不心细。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杀子之仇,多年未报。
  云姒意识到什么,她轻抿唇,许久,她颇觉得唏嘘:
  “原来咱们的皇后娘娘才是这宫中难得的心软人。”
  秋媛惊愕,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云姒却在想,皇后娘娘多年宫权在握,又得皇上信重,她真心赌上一切要让德妃偿命的话,会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么?
  有的。
  她利用苏婕妤,却在苏婕妤有孕一事上,一直等待德妃动手,将事情的主动性都交给了德妃,若是她再心狠点,直接让苏婕妤小产,再栽赃给德妃,会不会更有把握落下德妃?
  而不是让德妃动手,从而把线索和证据抹除得一干二净。
  即使没能拉下德妃,皇后娘娘依旧选择继续庇护苏婕妤。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皇后娘娘要做的不过是让德妃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颇得皇上宠爱的小公主可比一个未诞下的皇嗣来得分量重。
  但小公主后来一直被安置在坤宁宫,皇后娘娘也不曾借小公主做什么。
  她的孩子被害,皇长子却是平平安安地长到六岁,其中是有德妃手段严密的原因,但皇后娘娘执掌宫权多年,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现在,察觉到她要有动作,即使报仇心切,却也会提醒她一声。
  云姒抬眼望天,望向四周高高的红墙,她轻抿了抿唇。
  这皇宫惯来是口深不见底的井,四面红墙会将一个纵使善良的人也一步步逼得冷下心肠。
  她永远不会是皇后。
  如果是她,她怎么可能放过仇人,让仇人在眼前逍遥?
  今日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
  御前传来消息,今晚坤宁宫侍寝,没人觉得意外。
  翊和宫中,殿门也在将要入夜时分被关上,红烛一点点燃烧。
  云姒在盼雎殿等着时间,她在傍晚时就觉得困乏得厉害,但一直强忍着困意,等夜色暗下来,她扭头朝松福看去。
  松福恭敬地点头:“奴才安排妥当了,请主子放心。”
  云姒颔首。
  她是答应了陆淞会在今日请皇上去翊和宫,但她不信任陆淞,自然不会亲自涉险。
  坤宁宫,谈垣初和皇后用罢晚膳,皇后邀谈垣初出去散步消食,谈垣初没有拒绝,一刻钟后,才又回到了殿内。
  皇后看了眼时辰,二人准备就寝时,外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皇后皱了皱眉,问:“什么事,这般喧闹?”
  百枝不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翊和宫的人,说是德妃忽然晕倒,来请皇上过去。”
  百枝要恼死了,今日是初一,是娘娘侍寝的日子,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挑在这时,德妃不是故意的才怪!
  皇后觑了一眼谈垣初,见他眼皮子都没掀起一下,根本不为所动,心底猜到他是不会去的。
  她不觉得意外。
  皇上一贯如此,在某些时候,他格外注重规矩,也厌烦别人贪得无厌的争宠方式。
  只是皇后有一点疑惑,德妃不是没有理智的人,这么多年,德妃什么时候在初一十五时来请过皇上?
  从来没有过,这根本不是德妃的行事作风。
  皇后忽然想到了今日云姒问她的话,呼吸倏然一轻,在看见谈垣初颇有点不耐地皱眉时,她忽然道:
  “皇上,德妃向来都是有分寸,许是翊和宫真的出了什么事,以防万一,您还是去看一眼吧。”
  谈垣初一顿,他极快地皱了下眉头,他看向皇后,就见皇后低眉似乎觉得有点意外,他心底未必不清楚皇后说的道理,但他不是很想去见德妃。
  只是皇后都这么劝了,他再不去,倒显得他很薄情一样。
  谈垣初冷淡地应了声,起身出了坤宁宫。
  等谈垣初一走,百枝一脸不忿地进来,嘀咕道:“娘娘,您怎么让皇上走了?”
  皇后看了眼殿外宫人的不安,语气淡淡:
  “有什么好拦的。”
  百枝还要说什么,皇后却是打断她,问了一个让她觉得纳闷的问题:“来宫中请人的奴才是谁?”
  百枝呃了一声,许久,她皱着眉头,苦恼道:
  “奴婢记不起来了,也不认得,反正自称是翊和宫的人,再说,除了她,还有谁敢来坤宁宫请人?!”
  百枝一点都没有怀疑来人是假冒翊和宫的人,语气都是对德妃的不满。
  皇后却是眼神闪了闪,她坐了起来:
  “替本宫穿衣。”
  百枝瞪眼,不满:“娘娘做什么给她抬脸面?”
  管她死活呢,凭什么让娘娘半夜起身去看望她?德妃配么!
  皇后瞥向她:“德妃身体不适,本宫身为皇后,该去探望一番。”
  百枝说不过娘娘,只能替她穿好衣裳。
  而另一边,谈垣初越往翊和宫走,却发现翊和宫附近越是安静,莫说慌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
  这不正常。
  如果德妃真的昏迷了,至少也会有宫人慌乱地去太医,翊和宫这一条路上都应该是灯火通明。
  许顺福也察觉出不对劲,扭头看向谈垣初:
  “皇上,这……”
  谈垣初抬眼,眼底神情淡淡却是深暗,他平静道:“来都来了,朕也想知道这次又是要闹什么。”
  翊和宫的大门紧闭,被许顺福推开时,守门的宫人陡然一惊,她似乎要高声请安,谈垣初朝她看了一眼,宫人立即噤声,毕恭毕敬地让开道。
  一路往前,许顺福看见了殿门紧闭,里面还点着烛火,而归秋却是守在外面。
  许顺福纳闷。
  归秋守在外面,殿内德妃却是没休息。
  谈垣初一行人过于显眼,归秋看见皇上一行人时,陡然一惊,忙忙出声:“皇上!”
  但已然晚了。
  纵使殿内的人听见声音骤然安静,许顺福也听见了一些不该由殿内传来的声音,他骇得砰一声跪了下来。
  德妃……德妃她……
  四周宫人也骇然地跪了下来,归秋一脸惨白。
  谈垣初脸色极寒一片:“把门打开!”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
  殿内一阵热气,点着的香浓郁铺面传来,让人觉得浑身都有点燥热。
  皇后来时,恰是门被撞开,殿内情景一览无余,皇后在来的一路上已经确认了今日一事是有人算计德妃,但此时也不由得呼吸一紧。


第98章 算计【营养液加更】
  殿内; 一个奴才连滚带爬地跌下床榻,床幔被他的动作拉起,让人看得清楚内里的情景; 德妃仓促间拢起衣襟; 她满面潮红; 春光四泄; 她惊恐地抬头朝外看去,脸上一贯的平静被彻底撕破。
  她要下床,却是双腿一软,整个人跌落在床榻上。
  德妃紧攥被褥; 略有些昏昏沉沉的脑海终于清醒过来; 她再也保持不了冷静,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殿内一幕,让四周奴才砰得一声跪了下来,恨不得当场消失; 一时间内,翊和宫气压格外凝固; 让人背后冷汗横生,噤若寒蝉。
  归秋看见殿内情景,却是人都傻了。
  视线落在那个奴才身上; 她控制不住地惊骇; 怎么会……
  皇后皱着眉头看清殿内情景; 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什么丑闻能够让一个人万劫不复?
  于皇室女子而言; 很简单; 让她不洁即可; 简单得甚至令人有些作呕。
  那个奴才连滚带爬地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谈垣初眸色阴冷地看向德妃; 声音极寒:
  “都滚出去!”
  皇室丑闻; 没人会想要知道,许顺福慌忙地领着众人退下。
  他抬头望天,心底清楚,不论今日德妃是否是被陷害,都是彻底完了!
  皇上不会留着德妃让皇室蒙羞,让皇长子蒙羞。
  竹林中刮来一阵冷风,许顺福蓦然打了个寒颤,到底是谁这般能耐,能算计德妃至此?
  殿内,德妃掐紧手心,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她闻着殿内的熏香,看向地上丑态横生的奴才,哪里还不知道她被算计了。
  德妃狼狈地爬下地,人仿佛有点呆滞,许久,她泪流满面:
  “皇上!臣妾是被人算计的!求您明鉴啊!”
  谈垣初闻言,嘲讽地笑了一声。
  德妃真当他是个傻子么?
  归秋守门,一见他就立即高呼,给殿内的人提醒,德妃行苟且之事绝不是第一次,否则,归秋岂能这般娴熟?
  德妃所谓的被人算计,是指什么?
  难道是指苟且之事败露,被人今日设计让他来亲自捉奸?
  怒到一定程度,谈垣初直接被气笑了,狗奴才还在不断求饶,吓得下身流出黄色腥臊液体,谈垣初脸上的怒意却是一点点消失,他看向德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陡然出声:
  “许顺福。”
  外间许顺福一惊,忙忙推门进来。
  谈垣初指了一下不断求饶的奴才,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拖下去喂狗。”
  他说是喂狗,人就绝不会死在喂狗前。
  那个奴才吓得涕泪横流,浑身瘫软在地,不断磕头,呼天喊地地求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一时心迷鬼窍,求皇上饶命啊!”
  许顺福怕皇上更怒,赶紧让人拖着这奴才离开。
  这奴才被拖了很远,拖入外间吞人的暗色中,哭声依旧徘徊在殿内,让众人心底发凉。
  所有宫人跪了一地,胆小的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掉下来,目睹德妃和宫人苟合,今日她们还能有命活下去么?
  没有人知道答案,但不妨碍他们觉得害怕。
  云姒在等坤宁宫的动静,确认皇后已经出发去了翊和宫,消息也渐渐传到后宫妃嫔耳中,她才出发去了翊和宫。
  她早有准备,来得不早不晚,落后了皇后娘娘一步,却是赶在了其他人前面。
  这一点无可厚非,她的褚桉宫本来就距离翊和宫不是很远。
  云姒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宫人被拖下去,宫人衣裳凌乱,下身湿透,被拖过身边时,还传来一阵腥臊味,云姒差点呕出来,她极快地看了一眼,在宫墙的灯笼下,看清宫人身上些许暧昧的痕迹。
  猜想成真,云姒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德妃竟然真的这么大胆?
  她和秋媛对视一眼,都觉得后背有点凉,云姒迟疑地望向前路,忽然有点不敢往前走。
  但殿前的宫人已经看见了她。
  云姒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庭院中跪了一地的奴才,云姒还瞧见卢冬勋的禁军也跪在游廊上,她心底骇然,今日一个不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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