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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小宫女想上位-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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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后妃薄凉,对子嗣倒是一腔爱意和重视。
  谈垣初见德妃这幅模样,皱了皱眉。
  德妃却是没看他,外间月光落在她身上,越照得出她浑身的狼狈,她一脸平静,说起自己的罪名也不过阐述:
  “您厌臣妾和宫人有染,给皇室蒙羞,恨不得对臣妾除之而后快。”
  说到这里,德妃倏然低笑一声,说不出的嘲讽,也不知是对着谁,她说:
  “您有三宫六院,一日换一个妃嫔宠信,连着一个月也不会重复,但您记得您一月来臣妾宫中几次么?”
  谈垣初自是不会去记这种事情,他冷眼看向德妃。
  德妃讽刺地扯唇,告诉他答案:“多至三次,少时一次也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您来臣妾宫中却不过只有二三十日,便是如此,臣妾居然也能算得上是颇得圣宠。”
  谈垣初动作一顿,终于肯抬眼看她。
  “这宫中多得是一生都不见圣颜一面的妃嫔,皇上觉得这后宫中有多少个臣妾?”
  她是在问谈垣初,或者说她是在讽刺谈垣初。
  谈垣初眼底冷了下来:“德妃,你放肆。”
  他说着放肆,声音却冷淡得没有过多情绪,他说:
  “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番话,朕就能诛你九族?”
  德妃听不出他的恼意,倏地抬起头,她看向谈垣初,果然没在他脸上见到应有的怒意,她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清眼前这位帝王了。
  “您……”
  谈垣初看向他这位给了许久尊贵的德妃,他眉眼间情绪寡淡,他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德妃,你要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
  他自幼生长在宫廷,对于宫廷内女子情况如何,他未必不清楚,只是有些事没必要搬到台面上。
  妾通买卖,寡妇二嫁,这在本朝都是司空见惯。
  敬事房记载妃嫔侍寝,是防止皇室血脉混淆。
  谈垣初看不见的妃嫔,他根本不在乎她们私底下在做什么,她们注定在皇宫中度过漫漫余生,德妃也想错了一件事,纵这些妃嫔觉得落寞,也不会做得出格,毕竟不是谁都不怕祸连家族的。
  谈垣初看向德妃,语气淡淡却是有些嘲讽:
  “你是皇子生母,有些事别人纵使做得,你却是做不得。”
  德妃听出了他话中的潜台词,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许久,德妃闭眼,声音沙哑:
  “陆淞……他曾和云姒都在和宜殿共事,他和云姒在宫外就是旧相识……”
  “皇上如果不信臣妾的话,大可派人去查,她们绝不会是干干净净。”
  德妃不在乎云姒和陆淞之间是否清白,即使真的清白,却也挡不住上位者的猜疑。
  “皇上觉得,一个能够识文断字的人凭什么要进皇宫做一个身有残缺的奴才呢?”
  自然是有所求。
  德妃埋头,掩住眼底的阴冷,她即使要死,也要拖下几个陪葬的人。
  陆淞莫不是觉得他背叛她后,她会允许他继续活下去?!


第101章 她没错。
  许顺福跟在谈垣初身后出了翊和宫;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说话。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
  容昭仪和德妃先后倒台,宫中的三巨头只剩下皇后娘娘硕果仅存,结果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 又闹出云婕妤和别人有染一事。
  说实话; 许顺福对德妃的话是抱有怀疑的。
  他和云婕妤也算朝夕共处了一年有余; 自认对云婕妤是有几分了解的。
  那是一个利己者; 也是聪明人。
  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云婕妤有位份后,盼雎殿掌灯的次数在后宫中是独一份,至于之前在养心殿?
  云婕妤整日跟着圣驾伺候,哪来的时间和机会?
  再说了; 陆淞不是一直都在翊和宫么; 陆淞要真的和云婕妤有什么,德妃能放心让陆淞跟在身边伺候?
  许顺福觉得不可能。
  但他是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会不会相信云婕妤。
  许顺福偷摸地瞥了一眼皇上,不等皇上发现; 又忙忙地收回视线。
  不敢再乱想,许顺福抬眼一看; 却发现他们一行人不知不觉间居然来到了褚桉宫门口,褚桉宫早早熄了灯,内里一片暗淡。
  谈垣初停了下来。
  许顺福迟疑地问:“皇上; 要不要奴才去敲门?”
  谈垣初停顿了片刻; 他想起那日半夜间他惊醒女子; 女子吓得一身冷汗的模样; 他静了片刻:
  “她睡觉浅; 不必了。”
  省得惊扰她; 又落得她埋怨。
  许顺福恭敬地站回他身后; 忍不住在心底琢磨; 皇上不让他敲门,到底是怕吵醒了云婕妤,还是德妃的那番话终究是对他有了影响?
  许顺福不知道。
  一行人转道回了养心殿。
  秋风涩涩,吹来冷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四周的松柏迎风而立,快要进养心殿时,许顺福听见皇上不咸不淡的声音:
  “看着点陆淞。”
  不论如何,德妃在这种紧要关头提到了陆淞,只能说明陆淞在德妃这件事中功不可没,否则,德妃怎么可能浪费这最后的机会只恨不得拉着陆淞一起死?
  谈垣初不得不承认,德妃是了解他的。
  她清楚,陆淞和云姒之间不论是否有什么,在她说出那番话后,他就不会容忍陆淞在宫中活下去。
  许顺福恭敬应声。
  他自觉陆淞和云婕妤之间没什么,对看住陆淞一事,应得一点不觉得为难。
  但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许顺福轻嘶了一声,觉得脸上有点疼,听着路元的禀报:
  “陆淞和……云婕妤宫中的松福接头了。”
  殿前一片静寂,路元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他和云婕妤相处的时间比许顺福要久,打心底觉得云婕妤不会做出这种事,哪怕查到陆淞和松福接头,也忍不住替云婕妤说好话:
  “皇上这样宠爱云婕妤,云婕妤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做蠢事,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许顺福瞪了他一眼:“这话不要让我听见第二遍。”
  心底有偏向没错,但他们是伺候皇上的,表面上最起码要端得是一视同仁。
  路元倏地咽声,他冲许顺福垂下头:
  “奴才记住了。”
  消息最终被禀报给了谈垣初,养心殿内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与此同时,云姒也得了消息,陆淞要见她。
  但这一次,云姒没在盼雎殿见陆淞,她心有所谋,自然不肯在自己的地盘见陆淞。
  她让松福把陆淞约在摘月楼。
  除去平日中摆宴或看戏,摘月楼内不住人,平日中很是冷清,宫人们也只偶尔去清扫一番,一到晚上,摘月楼就会落锁。
  这是个私下会面的好地方。
  当晚,在御前传来消息谈垣初不进后宫后,云姒就有了动作。
  她不喜欢留下后患。
  能够解决陆淞的话,她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
  秋媛替她披上一件鹤氅,较深的颜色,即使沾染到什么也看不清,秋媛皱着眉头,一直没有放松,在云姒要出盼雎殿时,秋媛没忍住出声:
  “主子,这种事您根本不必亲自前去。”
  云姒知道她是担心,却是摇头否决了她的提议:“如果他没看见我,一定会心生警觉,到时若是动静闹大,才是个麻烦。”
  秋媛哑声。
  褚桉宫内暗淡一片,整个宫殿只住了云姒一位主子。
  看守殿门的都是她的人,她和秋媛夜中出门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如果说,没有人一直在留意她的动静的话。
  养心殿中,许顺福推门进来,他轻手轻脚:
  “皇上,云婕妤出门了。”
  谈垣初低垂着头,轻描淡写:“去哪儿了?”
  殿内格外安静,许顺福听不出他话中什么情绪,却是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低声:
  “瞧着方向是摘月楼。”
  谈垣初终于掀眼,寂静的殿内响起他一声轻嗤,他不咸不淡道:“的确僻静。”
  摘月楼内不住主子,在那里见面,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许顺福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
  谈垣初抬眼透过楹窗看向殿外的暗色,在许顺福问他要不要起驾时,他静了许久,才起身:
  “走吧,看看咱们的云婕妤到底要做什么。”
  云姒会和宫人有染?
  谈垣初承认,他初听见这番话时,的确是不可抑制地觉得怒火中烧。
  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汹涌翻转,让他有一瞬间喘不过气来,但当他想到云姒时,谈垣初那一腔恼意顿时烟消云散。
  甚至觉得有点一言难尽。
  说得难听一点,云姒和他欢好都是有所求。
  她和宫人有染,能得到什么?
  云姒虚荣且自卑,只恨不得往上爬得越来越高,怎么可能允许发生这种事情拖她后腿?
  恰是因此,谈垣初才越发好奇她为何要半夜去见陆淞?
  谈垣初在踏出养心殿时,还在漫不经心地想,她是脑子坏了么?
  云姒不知道有人在腹诽自己,她已经到了摘月楼,陆淞比她来得早了一点。
  皇子所和摘月楼的距离其实比盼雎殿远一点,但陆淞去了皇子所后,明显要比在翊和宫的束缚小了很多。
  也因此,他才能来得这么快。
  秋媛手中拎着灯笼,照亮了殿内,也让云姒越发看清了陆淞。
  他脸色还有点白,他本生得算是清隽,这般脆弱反倒给他添了许多风姿,令人觉得些许不忍心。
  云姒对此无动于衷,她甚至觉得陆淞是故意如此。
  陆淞轻咳了几声,脸色越发苍白些,他似乎有点不安,最终他跪下请安:
  “奴才给云婕妤请安。”
  在他跪下时,云姒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松福,她冷淡道:“我可担不起你的请安。”
  陆淞一顿,面上苦笑:
  “是我太冲动,险些连累了你,你怪我也是应该。”
  他口中的敬称消失,无形地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云姒皱眉,明明他是故意摆她一道,现在却是做出这幅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她今日选的地方倒是没错,如果陆淞是戏班子中的一角,怕是早成了名角。
  云姒大可欣赏一下陆淞的表现,听听他还能编出什么说辞来,但云姒没那么多耐心。
  她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行宫回来后,她情绪格外有点敏感,也不想忍着情绪。
  云姒冷声打断了陆淞的话:
  “别假惺惺的了。”
  “你故意引我前去,不过是想把德妃一事诬陷在我身上,你我相识多年,再是做戏,你觉得能骗过我么?”
  陆淞倏然哑声,他抬头看向了云姒,在四目相视间,他瞬间了然,云姒不会相信他任何的话。
  陆淞心底陡然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
  云姒如果一点都不会信他,今日和他见面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等陆淞想明白,他就看见云姒垂眸看向他,许久,她讽刺地扯唇:
  “陆淞,你和你父亲可真像,一边表现得愧疚不安,一边又恨不得将人置于死地。”
  陆淞脸色一变,他陡然抬头,打断了云姒的话:
  “我和他才不一样!”
  陆淞想要抑住心底的情绪,却是终究忍不住道:“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我只是想把一切拨回正轨!”
  他怎么可能和他爹一样?!
  云姒脸色蓦然难堪,她下意识地想要拦住陆淞的话,却是没有拦住:
  “要不是他,你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早该成为夫妻了!”
  殿外一直无动于衷的人在这时终于掀了掀眼。
  许顺福朝他看了一眼,似乎在他眼底看见了刺骨的冷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冷颤。
  陆淞话音甫落,殿内骤然想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力道之大人,让陆淞不得不偏过头去,嘴角溢出殷红。
  云姒厌恶道:
  “你还嫌你陆家给我添的麻烦不够多么?!”
  察觉出她的抵触和排斥,陆淞忽然低笑出声:“麻烦?”
  “云姒,你借住我家,口口声声应下会嫁我时,怎么不觉得这件事会是麻烦?”
  云姒头一次见到陆淞撕下那张面具后露出的真面目,他抬头,眼底全是偏执和阴暗,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他一贯遮掩得很好。
  云姒听出他话音中的质问,险些气笑了。
  陆淞还欲说什么,松福却是按住了他:“主子,不必听他胡言乱语!”
  松福一脸狠色,他和婕妤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个陆淞要真和婕妤曾经有过什么,留下陆淞根本就是个隐患。
  秋媛也扶住了她,低声:
  “迟则生变。”
  云姒闭了闭眼,今日本来就只是想让陆淞死,她没必要与陆淞多费口舌。
  她转身要走。
  陆淞的声音却在她身后艰难响起:“在来之前,我已经留下字条,说是您要见我,一旦我今日没有回去,云婕妤,明日皇长子该是要去向您要人了。”
  云姒蓦然回头,陆淞被松福勒住脖子,脸色憋得通红,他一手用力攥住松福的手臂,一边冲云姒笑:
  “您这么聪明,哪怕有德妃在前做诱饵,您都不肯信我一次。”
  “你我彼此了解,在知道您不信我,您怎么会觉得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来见你呢?”
  他一口一个您,仿佛格外尊敬,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讽刺和恶意。
  松福迟疑地看向云姒。
  云姒攥紧了手帕,陆淞察觉到殿内气氛变化,他低笑一声:
  “云姒你瞧,你我谁都不信,天生该是一对。”
  身后的殿门忽然被推开。
  殿内众人都是一惊,松福正对着殿门,一眼就看见了来人,他骇得立即松了手,砰一声跪地:
  “奴才见过皇上!”
  云姒浑身一僵,连被陆淞恶心得够呛的感觉都被她忽视掉,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谈垣初。
  她脑子有一刹间空白,等回过神来依旧混乱至极,谈垣初怎么会在此?
  他什么时候来的?
  又听见了多少?
  云姒紧紧咬住了唇。
  谈垣初一进来,抬眼就看见浑身紧绷的女子,她似乎被钉在了原处,哪怕听见宫人请安后,也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出来做坏事?
  须臾,谈垣初抬眼,声音不咸不淡:
  “他就这么好看?”
  让她转身看他一眼都舍不得?
  秋媛拉了一下云姒,云姒咬唇,她一点点挪过身,抬起一双杏眸看向谈垣初,他眼底情绪极淡,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云姒也看不清。
  她砰一声跪地,膝盖砸在地上生疼,传来闷响:“皇上……”
  她跪得太快,让人来不及阻止,低眉顺眼,不安得不敢抬头看他,谈垣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众人噤若寒蝉。
  云姒过于紧张没察觉出谈垣初的不对,陆淞却是看出了什么,他在被松福掐住时还能保持镇定,但现在终于觉得些许慌乱。
  谈垣初仿佛终于注意到他,陆淞很难形容这一记眼神,是居高临下,也是不曾将他看在眼底。
  谈垣初已经弯下腰,攥住云姒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起来。
  陆淞仿若无声地被扇了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得疼。
  如果刚才谈垣初在的话,他还敢说出那一句“他和云姒天生一对”的话么?
  陆淞不知道。
  但在四周噤声的时候,他张了张嘴,却是没敢说出一句话。
  云姒一惊,她颇有些怯生生地看向他,杏眸中藏着无措和不安,谈垣初从见她第一面时,她就敢噎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
  谈垣初不觉得高兴,甚至有点心烦意乱。
  他娇养她许久,才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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