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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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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闷的钟声自皇宫的方向而来,一直传到王府时,声音都未断绝。
  因为夜里太安静,所以一声声的钟响显得格外突兀。
  八皇子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抬起小脑袋往外看了看。
  “哥哥,是谁在敲钟?”八皇子问道。
  容灼略一思忖,朝他道:“是宫里传来的,皇后娘娘薨了。”
  此事明天八皇子就会知道,容灼也没打算瞒着他。
  “薨了是什么?”八皇子不解道:“为什么晚上敲钟?”
  “薨了就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你在这个世界里就见不到她了。”容灼朝他解释道。
  八皇子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和皇后不熟,只有在宫宴这样的场合才能见到对方。
  因此容灼说他以后见不到皇后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损失。
  “他们会一直敲吗?”八皇子问。
  “不会,很快就敲完了。”容灼将他揽在怀里,一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等钟声停了你就好好睡觉,明天一早就会有人来接你进宫了。”
  八皇子听他说自己要回宫,忙抬头看向他问道:“你去吗?”
  “我不能去。”容灼道:“宫里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的。”
  八皇子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地道:“那我就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容灼道:“将来……总有机会再见我的。”
  “真的吗?”八皇子问他,“等你成了三哥府里的人,是不是我来就能见到你?”
  容灼虽然知道八皇子并不懂这个“府里的人”意味着什么,但听对方这么说,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但这一次,他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
  八皇子见他点头,这才松了口气,将小脑袋拱在容灼怀里又老老实实睡了。
  外头的钟声很快就停了,但今夜的京城,却注定不会太平了。
  次日,于景渡没能回王府。
  容灼等着人来接走了八皇子之后,便回了容府。
  容庆淮一早便吩咐了门房,所以容灼一回来,便被叫到了书房。
  “宴王进宫了?”容父问他。
  “昨晚就去了。”容灼道。
  “皇后在这个当口薨了,立储一事必然要被搁置。”容庆淮道:“可边关的战事不会等人,届时他还没受封就去了边关,万一在那边待上一两年,只怕会节外生枝。”
  容灼倒是没想那么远,听容庆淮这么说,当即忍不住拧了拧眉。
  “那怎么办?”容灼问道。
  “不知道。”
  容灼:……
  “最好是想法子让陛下将立储的诏书下了。”容庆淮道:“但如今皇后薨了,陛下只怕没这个心情立储。若是有人贸然去提,反倒可能弄巧成拙,让他觉得宴王急功近利,不敬皇后。”
  容庆淮最担心的是皇帝会因为皇后的去世而心软,届时万一对前太子网开一面,那就更麻烦了。
  容灼听他这么一说,着急不已,可此事他根本就帮不上忙。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于景渡这种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事情如何发展,只能看皇帝的心意了。
  不止是容家父子,如今满朝文武私下都在议论立储的事情。
  大部分依旧是看好于景渡的,认为就算是拖延些时日,储君之位也非宴王莫属。当然,这些人并不知道不久后边关就会有战事,自然也料不到于景渡会在不久后去边关。否则,他们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倒戈。
  而除了这些人之外,朝中也有人押前太子,认为皇后一死,说不定皇帝会心软。当然立刻让太子复起是不可能的,但两人毕竟是亲父子,前太子只要好好表现,将来未必就不会重获皇帝的宠信。
  毕竟帝王的宠信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讲道理,有时候也会看心情。
  在天家,起起伏伏都是常有的事情,宴王一年前不就是个不受宠的弃子吗?如今不照样离储君只有一步之遥?
  这样的猜测声在百官中此起彼伏,直到宫里传来消息:
  皇帝在给皇后册谥时,竟然同时给早已过世多年的祁妃,也就是宴王的生母,追封了皇贵妃。
  此消息一出,先前认为前太子有可能翻身的人登时哑了火。


第103章 
  追封祁妃的消息传来时,容灼正和段峥一起,在宋家的药铺里验收他们订购的第一批药丸和药粉。宋家药铺的效率比容灼想象中还要高,还没到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就提前出货了。
  而祁妃被追封的消息是苏昀带来的。
  苏昀的父亲在礼部任职,所以是第一批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你们不是和宴王殿下走得挺近吗?我一知道消息就去找你们了,后来听你们家的小厮说你们在这儿,我又找到了这儿。”苏昀让药铺的伙计给自己倒了碗茶,一饮而尽,又朝段峥道:“今天你可得请客吃饭,这一通跑可给我累得够呛。”
  一旁的宋明安道:“你不是坐了马车来的吗?”
  “坐马车我也累啊。”苏昀抱怨道。
  “陛下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追封祁妃?”段峥不解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举动明摆着就是提拔宴王呢。”苏昀朝他分析道:“先前朝中还有人担心,皇后这么一薨,只怕陛下会心软原谅太子。如今看来他们着实是想太多了,陛下追封祁妃为皇贵妃,这就意味着祁妃在后妃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了,那宴王殿下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
  一旁的容灼闻言叹了口气,却并没觉得太高兴。
  在他看来,皇帝这举动多少有些讽刺。
  祁妃生前想要的一切都未曾得到过,如今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又搞这一套,也不知道是想给谁看。容灼觉得,于景渡多半也不会为了这所谓的追封而高兴。
  但他腹诽归腹诽,却不得不承认,眼下的局势确实对于景渡更有利。
  换句话说,追封祁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皇帝在表明自己要立于景渡为储君的决心。
  “小灼。”段峥朝容灼道:“今天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容灼无奈道:“皇后薨逝,如今还在国丧期间,你这话要是让人听到,小心让你进去吃牢饭。”
  “啊!”段峥忙捂了捂嘴,“我的意思是,今晚一起去吃个饭,吃个饭总成了吧?”
  一旁的苏昀忙接茬道:“你们最近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都没人陪我玩……吃饭了。”
  “去吧,我请客。”宋明安道。
  容灼闻言点了点头,又道:“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忙完再去吧。”
  今日宋家药铺出货,段承兴让容灼和段峥来验收,容灼因为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十分谨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些药将来是要用来救命的,出了任何差池他都担待不起。
  这两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但容灼在经过最初的担心和焦虑之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既然宫里的事情他帮不上忙,那就没必要继续耗费心力,他相信于景渡有能力应对好眼下的局面。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先前的计划顺顺利利地推进下去。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仗该打还是会打,边关该去也还是要去的。
  “宋掌柜。”容灼朝宋掌柜道:“这些药丸和药粉的数量都没有问题,我已经清点完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大夫,也不懂药,所以您不介意我找个懂行的人帮着掌掌眼吧?”
  “容小公子客气了,这本就是行里的规矩,您找人验货我们也能落个踏实。”宋掌柜忙道。
  容灼闻言也没跟他客气,随机取了些药粉和药丸装好,准备找人去帮着验看。
  “等您验看好了咱们再交货。”宋掌柜道:“往后您若是能找到可靠的行家,每次来取货都可以当场再验看。咱们做正经生意,各自都打开天窗说亮话,生意才能做长久。”
  容灼见宋掌柜也是个敞亮人,便不卑不亢地朝他行了一礼。
  “待我回去朝舅父交待之后,就命人来取货,届时会将剩下的银子也一并付了。”容灼道。
  “成。”宋掌柜道:“一言为定。”
  和宋掌柜谈完事情之后,容灼便和宋明安他们一道去了江月斋。
  苏昀挺好奇他们在做的事情,一问之下得知容灼和段峥要开始行商,当即就要入伙。
  “宋明安都入伙了,你们不能不带我啊!”苏昀道。
  “宋明安没入伙!”段峥道:“他们可是收我们银子的,我们与宋家只是合作。”
  “我可以入伙啊!”宋明安道:“要不这批货银子不要了!”
  “别别别。”容灼忙道:“再等等吧,等我们将事情落定之后,你们若是真想跟我们一起干,咱们再说,眼下不着急呢。”
  “那可说准了,到时候别不带我。”苏昀道。
  容灼想了想,“眼下就有件事情,说不定你能帮上忙。”
  “你说。”苏昀道。
  “你父亲在朝中不是有很多朋友吗?有没有认识的太医?”容灼问道。
  段峥插话道:“这事儿找宴王殿下不行吗?他肯定认识太医。”
  “咱们如今能见到他吗?”容灼反问。
  “这倒是,皇后丧事没办完呢,他肯定很忙。”段峥道,“那就给苏昀个机会吧。”
  “太医还真有。”苏昀道:“也不必找我爹,我有个远房的表舅就在太医院当值,你若是想见他,晚些时候我带你去他家。”
  容灼问:“不用提前打个招呼吗?”
  “不用,我们很熟的。”苏昀道。
  于是,四人用过饭之后,又一道去茶楼喝了个茶。
  到了黄昏时,苏昀便带着容灼和段峥去了他那位远房表舅的家里,宋明安则先回府了。
  苏昀这位表舅姓常,年纪比苏昀大不了多少,只是辈分大了些。
  他资历尚浅,在太医院里的一帮老人中实在排不上号,因此不大受重视。
  但他性子倒是热情,一听容灼要来请教自己,还挺高兴。
  容灼说明了来意,将今日从宋家药铺里取回来的药粉和药丸交给了常大夫,让他帮着验看一二。
  常大夫接过药粉和药丸,先是查看了一番,又放到鼻间轻嗅,最后捻起来些许放到口中尝了尝。他如此将容灼带来的药丸和药粉一一验看了一番,说出的功效与实际的基本吻合。
  看来宋家药铺不仅效率高,制作出来的药粉和药丸效用也没得说。
  如此容灼便放下心来,暗道将来和宋家药铺的合作,应该是可以持续下去的。
  “常大夫,还有一事想要请教您。”容灼道。
  “容小公子但说无妨。”
  “我听宋掌柜说,我们这些成药中,有几种药的药效在制作成药丸之后,效用就打了不少折扣,还有一种药丸能保存的时间非常短,日子一久就容易失效。”容灼道:“可惜以他们药铺的法子,暂时还解决不了这些问题。但他告诉我,你们太医院能人倍出,似乎在这些问题上,有解决的良方?”
  常大夫一笑,“他这话倒是不假,太医院沿袭了数朝,几乎囊括了各朝最有名望的太医,自是有不少良方。就拿你这止血的药粉来说,若是用我们太医院的方子加上两味药,保你这药粉的效用能翻上一倍不止。”
  容灼闻言眼睛一亮,但不等他开口,常大夫又道:“但我们太医院有太医院的规矩,恕我无法将太医院的秘方外传。
  “规矩我懂。”容灼起身朝常大夫行了个礼:“今日多谢常大夫了。”
  “小公子不必客气。”常大夫也朝他回了一礼。
  不过待将两人送到门口时,常大夫忽然又开口叫住了容灼。
  “小公子,我有一事不明白。”常大夫道:“你说你要行商,既然是行商那必然是为了挣银子。恕我直言,你这药粉和药丸虽说比直接运送药材要省不少功夫,但只怕要挣银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你这里头的大部分药丸和药粉都太常见,卖不上什么价钱不说,老百姓也未必会认这东西。”
  容灼朝他一笑,“我知道。”
  “哦?”常大夫闻言似乎来了兴致,问他:“那你这是为何?”
  容灼想了想,朝他道:“常大夫行医,是只看能挣银子的重病,还是挣不了几个银子的小病也看?”
  “那自然是一视同仁。”
  “我行商也是如此。”容灼朝他一笑,并未再多解释什么,又朝他行了一礼便告辞了。
  常大夫看着他的背影,琢磨了半晌他这句话,最终忍不住笑了笑。
  他心想这小公子看着年纪不大,倒是挺有意思的。
  当日从常大夫家离开之后,三人便各回了各家。
  容灼叮嘱了段峥将今日去宋家药铺验货的结果告诉段承兴,不出意外次日他们就可以安排取货了。
  回到容府后,容灼又去找了一趟容庆淮,将今日去见常大夫的事情朝他说了。
  容庆淮一听他的话,便猜到了他的想法,问道:“你想从太医院拿到制药的方子?”
  “也不是全部,只是比较关键的几种。”容灼道:“爹,你说此法可行吗?”
  “太医院的方子素来都是不外传的,你若是托了宴王的关系硬去要,也不是要不到。可到时候人家若是不情愿给你,大可以随便弄张方子糊弄,你又看不出好坏。”容庆淮到:“而且这样一来,也太得罪人。”
  “我没打算托宴王的关系硬要,那也太不尊重人了。”容灼道:“我是想跟他们谈合作。”
  “怎么合作?”容庆淮问道:“让他们给你制药?”
  容灼道:“让他们出方子,然后不找外人制药,整个过程都让他们安排人去参与,银子和花销咱们来出。而且这几种成药出来之后,可以打上太医院的专属标识,到时候哪怕药流入了民间,也将这功劳寄在太医院头上。”
  用现代社会的话来说,就是尊重人家的知识产权。
  这样既可以保证太医院的方子不外流,又给足了太医院面子。
  理论上来说,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太医院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容庆淮闻言认真想了半晌,朝容灼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鬼主意?”
  “嘿嘿。”容灼装傻一笑,“爹,你就说是否可行吧?”
  “可以试试,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容庆淮道:“包括你说要与朝廷合作一事,如今也不是好时机。”
  “我知道,要等皇后娘娘的丧期过了。”容灼道。
  “不只是丧期的问题。”容庆淮道:“此事虽说你想得很周到,但毕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我朝也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你要想让朝中那些人接受,就得给他们一个不好拒绝的由头。”
  “拿宴王压他们?”容灼问。
  “是,也不是。”容庆淮道:“边军的补给是由户部度支规划支调,届时你若想让朝廷在边军的补给中加入足够量的药材,首先要打通的就是度支这个关节。一旦度支划给边军的物资中加入大量的药材,届时户部负责支调和筹措的人,自然就得想法子。”
  “到时候我就趁虚而入?”容灼问。
  “到时候你不趁虚而入,他们都会来求着你帮忙。”容庆淮道:“除了你想出来的这个法子,京城没有人能将那么多的药材送到边军手里。从京城运太远,可若是从离北江近的地方调配,一来时间太久赶不上,二来也会影响当地的百姓生活,显然都不可行。”
  “那我怎么才能拿下户部度支呢?”容灼问。
  “等。”容庆淮道:“等开战之后,宴王请缨去边关,让你舅舅联合宋家药铺以京城商行的名义赠药给戍北军,言明药材对戍北军的重要性。届时让宴王配合一下,与你里应外合,朝陛下求药。这么一闹,户部度支的人敢不给吗?”
  届时于景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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