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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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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段峥没跟着凑热闹,将容灼送回家后,便亲自去庄子里张罗了十几桌席面,替商队的伙计们接风。如今他身上早已没了先前的懒散和稚气,倒是颇有了点东家的担当。
  先前戍北军送来京城的军报中,提到了商队运送的成药在军中救了不少将士性命,所以容灼回京后,皇帝特意下旨赏了容灼不少东西。
  容灼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他做这件事本也不是为了讨皇帝欢心。
  回京城后的日子骤然闲了下来,容灼倒是颇有些不习惯。
  于是他在家歇息了两日后,便去找宋掌柜和吴太医都走动了一番。
  先前的成药能那么顺利,多亏了宋家药铺的合作。
  而后来吴太医也帮了不少忙,容灼先前不惜涉险保着的那一车药,便是吴太医带人炼制的。
  “容小公子此番有大功德啊。”吴太医朝容灼道。
  “吴太医谬赞了,此番还要多谢您在太医院的所为。”
  “分内之事罢了。”吴太医招呼容灼坐下,又屏退了府中的家仆,而后朝容灼道:“小公子刚从北江回来,恕老夫僭越,不知边关战事如何?”
  容灼一怔,“不瞒吴太医,边关战事我所知也不多。”
  “太子殿下未朝小公子透露一二吗?”
  “吴太医为何有此一问?”容灼拧眉道:“可是……京城有什么事情?”
  他知道这个吴太医是于景渡的人,所以対方此言肯定不是为了试探他。
  那対方这么关心边关的战事,肯定就是事出有因了。
  联想到対方如今在宫中的职分,容灼心中便隐隐有了个猜测。
  “不瞒小公子,有一事老夫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该想法子知会殿下一声。”吴太医道:“前些日子我为陛下诊脉,发觉陛下脉象虚浮,似是……不大好。”
  此事他原是不该贸然告诉旁人的,毕竟兹事体大。
  但皇帝的生死干系太大,如今于景渡又在边关,所以他不敢隐瞒。
  而他心知容灼和于景渡之间的关系,又知道容灼看着懵懂,实则心性沉稳可靠,这才决定将事情告诉他。
  容灼一惊,“不大好……是何意?”
  “陛下如今看着龙体康健,但身体底子却并不扎实。”吴太医道,“陛下这些年来是一直挺在意身子的,但早些年他曾放荡过一阵子,彼时又不注重保养,所以身子落下不少隐患。”
  “那能调理好吗?”容灼问他。
  “若是不出意外,一直好好养着,问题不大。”太医道:“若是再有什么打击,就不好说了。”
  容灼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书里皇帝就死得挺突然的。
  只不过书中太子被废和皇后薨逝给了他一连串的打击,所以他的猝死显得比较顺理成章。
  如今听吴太医这意思,原书中皇帝的死看来并非偶然。
  容灼倒是不在意皇帝能活多久。
  可眼下于景渡在边关,若是皇帝出了事情,只怕京城就要乱了。
  毕竟废太子还活着,宫中还有好几位成年的皇子,这些人就算平日里看着没有不臣之心,真到了这种节骨眼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而一旦皇帝出事,旁人趁机篡位,远在边关的于景渡就危险了。
  吴太医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冒着风险将此事告诉容灼。
  “此事我会想办法让人传信给殿下。”容灼道:“多谢吴太医相告。”
  “容小公子客气了,老臣于公于私都不希望此事再出什么变故,太子殿下安稳,于我朝江山和百姓也是好事。”吴太医道,“不论如何,老夫都会尽全力保全陛下龙体。但若有万一,还是希望太子殿下能有个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容灼闻言忙应下了,又朝他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


第117章 
  容灼从吴太医府上出来之后,便径直回了容府。
  容庆淮刚从商行里回来,容灼见到他之后,便将吴太医的话一五一十地朝他说了。
  “爹?”容灼紧张地问道:“此事依你看会不会有不妥?”
  容庆淮沉吟半晌,问容灼:“你觉得呢?”
  容灼想了想,“吴太医的意思是,只要不出什么岔子,陛下的身体便能无虞。如今边关战事有常将军和殿下坐镇,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至于宫中……皇后已经薨逝,别的妃嫔和皇子只要安然无恙,那就没什么事情能刺激到陛下。”
  “你有没有想过,好端端的吴太医为何要告诉你此事?”容庆淮问。
  “他提醒我……”容灼拧了拧眉,“您的意思是,吴太医有问题?”
  “他既然是太子殿下信任之人,应当是可信的。”容庆淮道:“他这么急于提醒你此事,有没有可能是陛下的身体状况并非只有他一人得知?或者是他从旁人那里觉察到了可能会危及到陛下的端倪?”
  容灼一怔,脊背不由有些发凉。
  给皇帝看诊的太医不会只有吴太医一人,吴太医能觉察到的问题,旁人自然也能觉察到。而吴太医日日在太医院中,若是觉察到有旁人对皇帝的身体过分关注,也不是难事。
  所以……对方是猜到有人会有所动作,才提醒容灼?
  “若当真如此,会是谁呢?”容灼问道。
  “是谁都不重要,一旦陛下龙体有恙,京中所有的皇子都有可能生出异心。”容庆淮道:“除了年幼的七皇子和八皇子,这个人是谁对太子殿下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正因如此,吴太医才没有朝容灼透露更多。
  “太子殿下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就算陛下有事,也该由他来继承皇位。”容灼问道:“旁人若是有异心,当真那么容易成事吗?满朝文武会拥立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吗?”
  “所谓的名正言顺,也不过就是一封诏书的事情。”容庆淮道:“若陛下当真出事,你觉得宫中这些皇子,弄到一份诏书的难度有多大?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买通禁军,只要将陛下身边的人挟持,轻轻松松就能弄一封诏书出来。”
  容灼一拧眉,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届时凭借一封诏书,再拉拢几个皇室宗亲拥护,只要禁军认了,谁还有胆子反对?”容庆淮道:“就算真有人反对,也不过就是杀几个人罢了,能有多难?一旦掌控了禁军和巡防营,届时整个京城谁还敢说个不字?”
  更重要的是,除了于景渡的心腹之外,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豁出命去反对新帝。
  哪怕真有人反对,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古往今来,哪个谋朝篡位的是名正言顺?杀兄弑父颠倒黑白的还少吗?”容庆淮道:“你不要忘了,成王败寇,届时评判是非的标准是握在上位者手中的。谋朝篡位也能被说成临危受命,名正言顺也能被说成乱臣贼子。”
  换句话说,莫说是京中其他的皇子,哪怕是被废了的太子,若他有本事篡了位,届时将自己所有的罪名一股脑安在于景渡的头上,说是自己这位兄长意图抢夺储君之位陷害于他,于景渡就算有嘴都说不清。
  至于朝臣,要么妥协,要么死。
  历史上篡位后杀掉大半个朝堂的暴君也不是没有……
  “到时候太子殿下只有两条路,要么认命,要么就是带兵杀回京城。”容庆淮道:“若是选前者,他必死无疑,若是选后者,他这名正言顺也会变成图谋不轨……哪怕最后成了,也会闹的国将不国,民不聊生。”
  容灼听到此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他想过事情会很棘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棘手。
  “那如今怎么办?”容灼问道。
  “你能做的不多,找人通知太子殿下,最好是让他寻个由头尽快回京。”容庆淮道:“你不是说边关的战事快要结束了吗?想来他这个时候回来也无妨。”
  容灼闻言不敢再耽搁,当日便快马加鞭去庄子里找了一趟邢冲。
  于景渡虽然在他身边安排了暗卫,但此事关系重大,容灼觉得还是让邢冲去办更稳妥。
  从庄子里离开之后,容灼又去了一趟江府。
  虽然容庆淮说他能做的不多,但容灼总还是想着能多做一点是一点。
  京城官场的事情他根本插不上手,在这方面还是江继岩更能帮上忙。
  江继岩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听容灼说完之后,面色便极为难看。
  “殿下在巡防营有人,我可以提前跟巡防营打招呼。”江继岩道:“废太子那边我也可以找人盯紧,禁军……薛城这人一直是忠于陛下的,旁人一时应该很难拉拢。但若是陛下有个意外,就不好说了。”
  “那陛下身边的人呢?”容灼问。
  “来福公公对殿下倒是示好过,但真到了那一步,刀架在脖子上,只怕没什么指望。”江继岩叹了口气,“最好是能护住陛下的身子,不让他出任何意外。”
  “若是有人想利用此事,只怕防不胜防。”容灼道:“吴太医那边倒是会尽力,可……”
  可走到那一步,仅仅指望吴太医能妙手回春只怕行不通。
  “还有一个问题,你着人去朝太子殿下传了信,可若是没有陛下的旨意,战事未结束他就擅自回京,依旧是不合规矩的。”江继岩道。
  “真到了那一步,谁还管得了这个?”容灼道。
  “这倒是……”
  容灼在屋内踱了几步,朝江继岩问道:“你说如果对方要动手,会选什么时机?”
  “想要顺理成章拿到诏书,只靠着一张纸是不行的,得有见证才行。”江继岩道:“最好是有皇室宗亲在场,届时不管他们是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出面拥立新帝,事情就成了一半。”
  “这种场合……除夕?”容灼问。
  “依着往年的规矩,除夕宫宴一般不会请宗亲,初二的宫宴才是宗亲聚集的时候。”江继岩道:“除了初二,上元节,二月二都会有宗亲来宫里赴宴,所以这些时机都有可能。”
  容灼想了想,又朝他问道:“那有没有法子让宗亲们不进宫?”
  “这……除非陛下说不举办宫宴了。”江继岩道:“但是哪怕初二的宫宴取消,后头还有上元节和二月二呢。”
  “如果能取消初二的宫宴,哪怕等到上元节,也拖延了半个多月。”容灼道:“届时说不定太子殿下就能回来了。”
  江继岩闻言一怔,“这倒是,可是要怎么说服陛下取消宫宴?”
  “一般来说,遇到什么事情会取消宫宴?”容灼问他。
  “陛下、太后或者皇后染了疾,或者有哪个地方出现了严重的天灾……”江继岩想了想,“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么?”容灼问他。
  “司天监里有殿下的人。”江继岩道。
  “管用吗?”容灼问。
  “可以冒险一试,不过这法子哪怕奏效,也只能用一次。”江继岩道:“我可以让他们试试,看能不能取消初二的宫宴。但无论如何,上元节的宫宴只怕都躲不过了。”
  容灼深吸了口气,“那就拖得了一时算一时吧。”
  往好处想,说不定整件事都是他们杞人忧天呢?
  又或者倒时候于景渡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来。
  次日,江继岩便去找了司天监的人。
  同一天晌午,容灼接到了的除夕宫宴的帖子。
  皇帝似乎很喜欢热闹,每年的除夕宫宴虽然不会邀请宗亲来赴宴,却绝不会闲着。
  去年是国子学的学子们来赴宴,今年除了学子们,皇帝还让人邀请了京城的勋贵子弟,容灼、段峥甚至宋明安和苏昀都在此列。
  而这一次的除夕宫宴,比去年更为热闹,被邀请的人多了一倍不止。
  容灼这日特意没和段峥他们同行,而是提前便进了宫。
  他藏了点私心,想着说不定能偶遇到哪个皇子。
  虽然他与宫里大部分的皇子都不熟,但他想着万一见了面能看出点端倪,届时也好提前提防着点。不过天不遂人愿,他提前入宫虽然撞见了皇子,撞见的却是尚未成年的七皇子。
  这七皇子年纪不大,也没什么心计,在去年的除夕宫宴上,借着一对荷包,差点把容灼和于景渡害死。而过了一年之后,这位七皇子似乎依旧没什么长进。
  容灼见到他时,他正在责罚一个跪在地上的小内侍。
  起因似乎是七皇子要在宫道上堆雪人,那小内侍劝阻了两句,不知怎么就将人惹恼了。
  这七皇子素来是个跋扈没心眼的,平日里没怎么吃过亏,早已被宠坏了。
  容灼原是不想多管闲事,但见那小内侍跪在冰冷的地上实在可怜。
  “参见七殿下。”容灼朝七皇子行了个礼。
  七皇子一见容灼生得漂亮,态度便软了几分,问他:“你是谁?我怎么仿佛见过你?”
  “去岁宫宴草民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容灼道。
  “那我可不记得了,都一年了。”七皇子道。
  容灼垂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小内侍,朝七皇子道:“殿下想堆雪人?”
  “是啊,这奴才竟然阻我,说在宫道上不能堆。”七皇子道:“我父皇都没管我呢,这奴才倒是多事,实在令人恼火。”
  “这位小公公应当是怕殿下的雪人堆在这里不宜保存,这才劝阻殿下。”容灼道:“这宫道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今日就算是堆了雪人,明日太阳一出来便会被晒得融化殆尽。依着草民愚见,若是能找个背阴的地方,最好少有人经过的所在,堆的雪人说不定能存到明年开春。”
  “当真?”七皇子闻言眼睛一亮。
  “不敢欺瞒殿下。”容灼忙道。
  七皇子闻言这才面色稍霁,朝地上跪着的那个小内侍道:“听见了没?去帮我找个背阴的地方堆,莫要让太阳晒着。”
  “是。”小内侍连忙起身,而后快速朝容灼略一颔首,目光中满是感激之意。
  容灼没再多逗留,跟着带路的人便朝着举办宫宴的殿宇行去。
  宫宴尚未正式开始,先来的学子和勋贵子弟都被安排在了偏厅候着。
  有内侍摆了茶果和点心,供众人暂时打发时间。
  容灼进去后找了个角落坐下,没等多久便见到季修年带着几个学子来了。
  他主动上前朝季修年行了个礼,季修年对待他时依旧是那副和颜悦色的态度,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
  与从前不同的是,国子学的学子们面对容灼时态度也温和了许多,甚至堪称友好。
  容灼这大半年来做的事情,早已传遍了京城,如今人人都知道曾经的小纨绔,不仅改邪归正,还成了边军的英雄。
  容灼的商队运送的那些药材不知道能救活多少戍北军将士,还能让不少儿郎避免落下残疾。这样的成就,他们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完成不了。
  尤其是曾经瞧不起容灼的那些人,如今面对容灼更觉羞愧不已。
  “瘦了。”季修年开口道。
  容灼一怔,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鼻酸。
  他对自己这位先生,一直算不上亲厚,因为他穿过来之后就没正经读过几天书。
  但不可否认的是,季修年待他一直不错,哪怕所有人都质疑他的时候,对方也未曾对他表露过失望。
  “先生别来无恙。”容灼道。
  “改日去我府上一趟,朝我说说你的见闻。”季修年道:“我这一生枉活了这么些年,都还没出去见识过我朝的大好河山,此番倒是要沾沾你的光了。”
  “是。”容灼忙朝他行了个礼,应下了他的邀约。
  不一会儿工夫,段峥他们也陆陆续续来了。
  宋明安是第一次进宫,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华服,很是招眼。
  不过这半年多来,在容灼的影响下,这帮纨绔都渐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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