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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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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私兵营里有你的的人担任要职,这如何解释的清楚?
  “太子这也太贱了吧?”容灼怒道。
  他仔细想了想,发觉原书里根本就没涉及到私兵营的剧情。
  书里唯一牵扯到豫州的事情,好像除了遭灾一事,就是宴王去那边剿过匪。
  难道说剧情线被他扰乱了?导致私兵的事情出了变故?
  还是说太子管理不当,最后导致私兵叛变转而成了当地的匪患?
  要是这种情况,那原书里没有私兵的事情倒也合理。
  “那如今怎么办?”容灼问道。
  “还是稳妥一些吧,私兵的事情先放一放。”江继岩道:“当务之急是把户部的钉子先拔掉,至于太子那边……等殿下醒……等殿下想到了法子再说。”
  依着规矩,黎锋他们还不能将查到的证据直接交上去。
  因为皇帝派了钦差,他这么做属于自作主张,还会给宴王树敌。
  所以于景渡昏迷之前就想好了法子,让江继岩把这次跟着一起去豫州的大小官员,从头到脚都查了一遍。届时选个把柄大的直接策反,让他以自己的名义,呈报给皇帝另一份调查结果。
  届时江继岩甚至都不必露面,此事也不会和于景渡扯上半点关系。
  在外人眼里,只会认为此人是正义感爆棚,这才主动出来揭露真相。
  “唯一的遗憾就是私兵营的事情没办法揭穿。”容灼道:“否则就算查不出是太子所为,将那里一锅端了也能让太子元气大伤。”
  他说罢似乎还不死心,朝两人问道:“宴王殿下那么厉害,他也想不出法子吗?”
  江继岩和黎锋対视了一眼,心道谁能想到私兵营会有边军的人?
  如今于景渡昏迷着,他们摸不准轻重,根本不敢胡来。
  否则在这个时候把于景渡扯进去,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対了,不是还有祁州的刺客吗?”容灼问道:“他们也用不上?他们是太子派了来杀我们灭口的。”
  “无凭无据,太子也可以说是宴王殿下派的人啊。”江继岩道:“若是事情顺利,拉他们出来让你爹趁机再攀咬太子几句还行,但如今这形势,这步棋多半也废了,否则你们都摘不出来了。”
  此事若是于景渡醒着,他说不定会有险中求胜的法子。
  可于景渡昏迷着,江继岩哪里敢在这样的节骨眼自作主张?
  此事坏就坏在,谁也没料到太子卖了这样一步棋在私兵营里。
  显然,対方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连退路都给自己找好了。
  “其实我……”容灼欲言又止。
  他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冒险,还会把他彻底搅进去。
  但他转念一想,连江继岩和黎锋都想不出办法,他这主意多半是异想天开。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都还没见过宴王,対方只怕未必能看上他……
  没过几日,豫州的钦差便也回来了。
  江继岩依着从前的计划去策反了人,顺利将太子安插在户部的几个爪牙,以及豫州那边和太子勾结的人都供了出来。
  只可惜太子做事一如既往的干净,人虽然损失了好几个,却没沾染分毫是非。
  所有牵扯进案子的人,竟是无一人出来攀咬太子。
  “幸好,此番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当日下朝后,太子门客庆幸道。
  “原本不该搭进去这么多人的,如今户部的钉子被拔了个干净,往后再想安插就没那么容易了。”太子道:“孤没想到他竟会策反咱们的人,倒是我小瞧了他,半死不活地吊着一口气都能跟我斗。”
  “虽然损失了人有些遗憾,但此番豫州那边的事情,还是多亏了太子殿下棋高一着。”门客道:“否则若是私兵营的事情捅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未必没察觉到私兵营,或许只是没有有力的证据罢了。”太子道:“一旦他找到证据,定然会第一时间将我置于死地。”
  “真到了那一日,再攀咬他便是,谁让他们边军的人经不住诱惑,这么轻易就背叛了他呢?”门门客道,“到时候私兵营里有他的人,看陛下是怀疑他还是怀疑太子殿下。”
  太子冷笑一声,心中稍稍有些快意。
  “殿下,容家和段家的人回京城了。”有探子来报。
  太子面色一变,“这么着急回来?”
  “或许是惦记容庆淮出事,赶回来看看吧。”门客到啊。
  “孤派出去的刺客可是一直没有回来啊。”太子道。
  “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身份标记,真被抓了也没人能证明是咱们的人。”门客道:“况且容小公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回来了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要不要处理掉?”探子问。
  “怎么处理?灭门?”太子怒极反笑,“你是生怕父皇不怀疑孤吗?如今于景渡昏迷不醒,容家要是出了事,还能有谁被怀疑?”
  也正是料定了太子会顾忌,于景渡才提前吩咐了江继岩,一旦事成就让容灼他们顺势回来。
  离开京城太久,容灼和段峥都被憋得够呛。
  尤其是段峥,当日便带着容灼,约了宋明安那帮纨绔去了酒楼。
  众人许久不见,见了面自然还是先聊八卦。
  席间,只有容灼心不在焉的,因为他在担心青石的身体。
  算着日子,青石昏迷了得有小半月了。
  从前在庄子里容灼不敢胡乱来,但如今回了京城,他便有些蠢蠢欲动。
  他甚至想着,要是能让江继岩带着自己去看看青石就好了。
  若是怕人起疑,他甚至可以易容。
  “除了朝廷的事情,就没别的吗?”段峥打断众人道。
  “有宫里的你听不听?”宋明安道。
  段峥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太子和宴王的事情……”宋明安神神秘秘道:“你们刚回京城不知道,半月前太子冠礼,宴王不知为何突然病重了,太子的冠礼他都没去参加。”
  容灼闻言一怔,顿时收回了心神看向宋明安,“宴王病重?”
  “是啊,险些连命都没了。”宋明安道:“听说那天晚上陛下大发雷霆,责罚了皇后。”
  容灼拧了拧眉,心道这个宴王怎么也病了?
  而且还那么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要责罚皇后?”段峥不解道。
  “那就不知道了,只听说陛下当着好多宫人的面,让皇后娘娘在外头候着思过。你们想想那可是大雪天的,她定然是又累又觉得丢人。”宋明安道。
  “宴王得了什么病知道吗?”容灼问道。
  “说是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疾,动不动就咳血什么的,还不能轻易动气。”宋明安道:“这不都昏迷了半个月了,人还没醒呢!”
  容灼这回面色彻底变了。
  旧疾、咳血、不能轻易动怒、昏迷了半个月……
  所以这位宴王殿下和青石得了一样的病?
  这旧疾难道还会传染?
  容灼心中似乎千百个念头拼命往外涌,一时之间几乎听不清宋明安再说什么。
  “而且陛下不止责罚了皇后,好像还让太子去佛堂给宴王殿下祈福三日。”宋明安道:“那可是太子殿下啊,让他去佛方念经三天,想想就够难受的。”
  段峥丝毫没注意到容灼的异样,兴致勃勃追问道:“为何让太子去给他祈福?”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在场。”宋明安道:“但是你想想,陛下头天晚上刚责罚了皇后,第二天就罚太子去佛堂抄经祈福,是不是多少有点小问题?”
  要知道,一国储君受到这样的责罚,看着虽然不重,但势必会在朝堂引起猜测。
  皇帝若非是气急了,又怎会轻易去责罚整个宫里除了他之外身份最尊贵的两个人呢?
  所以宋明安觉得,这里头定然是有问题。
  “有没有可能宴王的病是皇后下了毒,陛下这才动了怒。而太子知道此事后,想来求情,陛下反倒更生气了,就把人罚了?”段峥推断道。
  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纨绔道:“下毒肯定不行,太容易露馅,而且宴王是旧疾,不是中毒。”
  “这倒也是……”段峥毫无立场又被他说动了。
  “想什么呢?”宋明安伸手在容灼发怔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没什么。”容灼心不在焉地道。
  他并非是想扫了众人的兴,而是因为此事越想越蹊跷。
  青石怎么可能会和宴王殿下得了一样的病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两人得了同样的病,还是同时发病,那这么大的事情,于景渡此前没必要瞒着他啊。于景渡明知道容灼担心他,若是将此事告诉他,不是正好能安抚容灼吗?
  毕竟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有人一起做总会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于景渡朝他说过那么多宴王的事情,为何一句対方的病都没提?
  容灼想来想去,最终心中慢慢冒出了一个十分离谱的念头……
  他不禁想起了许久前与宴王的匆匆一面。
  当时他和这帮纨绔在茶楼等着一睹宴王风采,等来的却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
  容灼一想到那个黑色面具,便也跟着想起了青石那个白色面具。
  一黑一白两个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不知不觉慢慢重合到了一起……
  容灼很快又想起了第一次和青石泡温泉时的场景。
  当时于景渡死活不愿脱衣服,后来在容灼的坚持下,才勉强露出了那一身伤。
  因为当时対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所以容灼只能将那些伤误会成了是寻欢楼的客人留下的,还対那帮人好生谴责了一番。
  如今想来,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倒更像是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还有那日青石教他摔马时说的话:
  “人只要骑马,难免有摔马的时候,意外总是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你要想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是让自己一辈子不摔下马,而是要学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用最安全的方式摔下来。”
  当时他不觉得青石这话又什么不妥,如今想来就意识到问题了,因为那话里的危机感太强了,很像是一个历经风险后的人,在为另一个即将深陷危险的人筹谋。
  更何况,青石不仅教他骑马,还教他射箭……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给人当先生,他们教不会你很正常。”
  这话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再细想,真是破绽百出。
  连护卫们都教不会他的事情,为何青石那么轻易就能教会?
  这难道不是说明青石比护卫更厉害吗?
  容灼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対于景渡没有怀疑,是因为他在花姐和江继岩那里得到了十分肯定的答复。为此,他甚至在每次察觉破绽时,都会主动为于景渡找补。
  可一旦他対青石的身份产生了质疑,这一切曾被他强行合理化的不合理,便纷纷冒出了头,各个都在昭示着——青石的身份有问题!
  ……………………………………………………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好哇你个青石!


第50章 
  宋明安和段峥他们还在继续讨论着宴王殿下的病情,容灼却早已无心再听。
  他心里那个离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这让他的心绪变得烦乱不堪。
  青石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这怎么可能呢?
  若青石是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被他误认成了小倌儿而不辩解?
  可是,当他拼命想要否认这个念头时,却又忍不住想起了对方更多的破绽:
  当初江继岩为对方设局死遁的时候,容灼就觉得有点疑惑,他还一度怀疑,宴王殿下到底看中了青石什么?竟会让手下的人为了青石如此大费周折……
  彼时容灼还误会是宴王看中了青石的美色。
  但上一次在清音寺,青石否认了这一点,说自己和宴王是知己。
  他们是什么样的知己呢?
  知道对方最隐秘的心事,最深的遗憾,还可以为了彼此生死相托,在对方母妃忌日的时候,陪着对方去清音寺清修,且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若两人当真有这么深的情谊,又为何会在祁妃忌日当天,抛下对方陪着容灼下了山?
  除非那个人真的不需要青石的陪伴……
  因为他就是那个人!
  怪不得他迟迟不让自己和宴王见面!
  怪不得他说他不能离开京城!
  怪不得他有那么多秘密……
  “小灼,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段峥一脸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容灼回过神来,几乎顾不上回答他,起身便要离开。
  “你去哪儿?”段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表哥……”容灼勉强冷静下来,“我想去一趟寻欢楼。”
  “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过去的吗?”段峥道:“这么着急?”
  宋明安等人闻言不由一脸揶揄,容灼勉强一笑,又朝段峥说了几句话,便径直离开那里直奔寻欢楼而去。
  他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想,一刻都等不了。
  他此前从未朝青玉问过青石的事情,如今想来,若青石的身份当真是假的,多少能从青玉这里问出点端倪吧?
  容灼匆匆去了寻欢楼,找到了许久未见的青玉。
  得益于他离京前的安排,青玉在寻欢楼一直颇得关照,所以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甚至比先前略长了点肉,看着不像从前那么清瘦了。
  “容小公子回来了?”青玉见了他依旧是从前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只是眼底多了几分见到老朋友的那种喜悦,“我给公子绣了新的帕子,还有荷包,你稍等,我拿给你看。”
  容灼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青石的事情,可一见到青玉就稍稍冷静了下来。
  若当真如他猜想,青石就是那个人,那这应该是个很大的秘密吧?
  毕竟当初青石不惜用死遁来隐瞒了这个秘密。
  若他贸然戳破,一来可能会给青石惹来麻烦,二来说不定也会给青玉惹来麻烦。
  念及此,容灼不得不将满腹疑问又压了下去。
  尽管他只要稍加试探,或许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公子看看喜不喜欢?”青玉将新绣的帕子和荷包拿给了他。
  容灼拿在手里一看,发觉这段时间青玉的绣工进步很快,绣的兰花已经像模像样了,而且那帕子特意选了绵软的料子,摸着很舒服。
  “多谢你。”容灼将帕子收好,又当场将荷包也换上了。
  “公子今日要在这里过夜吗?”青玉问道,“我此前用了大夫的药,现今已经不打呼噜了。”
  容灼一怔,心中顿时一软,先前的急躁情绪便更淡了几分。
  青玉这人就是这样,看着清清淡淡的,相处起来却总是能让人觉得很轻松。
  “我府中有些事情,还是要回去住的,就是过来看你一眼。”容灼道。
  “好。”青玉说着又起身取了一摞纸过来,拿给容灼看,“上回公子给了我几本书,我最近无事开始学着认字了,公子看看我写的字。”
  容灼接过他的字一看,字迹实在算不上好看,但看得出写得很用功。
  “我回头找几本书帖给你,你照着那个练会更容易进步。”容灼道:“等我闲下来了,也可以教你。”虽然他功课不算多好,但教青玉应该还是可以的。
  两人又叙了会儿话,容灼才起身离开。
  他穿过走廊时,路过于景渡从前住的那间房,忍不住伸手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
  没想到那房门至今都没锁,被他轻轻一推竟开了。
  容灼心情复杂地走进了房间,发觉里头还挺整洁,应该是有人定期打扫。
  他有些茫然地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下,心中慢慢生出了点委屈的情绪。
  虽然他不太愿意相信,也没有去证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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