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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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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谋算计这朝中从来都不缺,可要想成为江山的主人,光有这些东西是不够的……
  于景渡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年,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柔软。
  次日一早,他就动身回了宫。
  皇帝这几日大概也是焦头烂额,原因是和薛城讨论了许久,都没找到稳妥解决私兵营的法子。
  “景渡,你可算是来了。”皇帝一见到于景渡,眉头都舒展了不少。
  “父皇可是没有睡好,面色看着有些不大好。”于景渡一脸关心道。
  皇帝叹了口气,示意他坐下,“豫州的事情,朕不说你也该知道是何人所为吧?”
  于景渡点了点头,也不隐瞒,这种事情傻子都能猜出来,他也不需要避嫌。
  “如今这私兵营摆在那里,几万人之众,如何处置是个大问题。”皇帝开口道:“若是稍有不慎导致了哗变,后果不堪设想,豫州的百姓肯定也要遭殃。”
  私兵营是太子养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太子去处置。
  可皇帝如今対太子早已失望透顶,不可能再给他这种机会。
  “数万人的私兵营,若是真打起来,豫州必然会民不聊生。”于景渡道:“届时若是传到边关,难保不会引起敌国注意,说不定边关又要乱上一阵子。”
  到时候那可就真是内忧外患了。
  皇帝念及此,心中対太子的失望更甚,恨不得将人直接拖过来打死算了!
  “儿臣这些日子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于景渡道:“要想制住私兵营,最稳妥的法子还是从内击破,擒贼先擒王。”
  皇帝想了想问道,“你有把握?”
  “不好说有把握,但总归要试试。”于景渡道:“父皇可有派人去查他们的底细?”
  “薛城的人去办了。”皇帝道。
  “最好是能将私兵营所有将官的底细都查清楚,挑几个有软肋的拿捏住,剩下的不好拿捏之人,直接杀鸡儆猴。”于景渡道。
  他说这话时表情没什么波动,显得略有些冷血。
  但皇帝却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在他看来为君之人,该当如此。
  対百姓仁慈,対该杀之人却绝不姑息。
  “这些留下来的人呢?”皇帝问:“策反他们?可他们是有过反心的人,如何敢用?”
  “父皇,这支私兵营并不一定是有过反心的。”于景渡提醒道:“他们的士兵不过是拿俸禄办事,至于将领们,他们跟着的主子是太子,那是未来江山的主人。所以在他们心里,说不定将自己看得与其他正规大营一般。”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反驳。
  只是他想到太子那心思,便觉得窝火。
  自己还没死呢,儿子已经养好了私兵,随时准备当江山的主人了。
  明明他也没藏过私,対太子一直纵容有加,为何换来的却是这些?
  “届时找个有魄力的将领任主帅,假以时日定能将私兵营收为己用。”于景渡道,“毕竟私兵营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也是太子偷了朝廷的钱粮养出来的,真放弃了太过可惜。”
  皇帝闻言倒是被他这副“精打细算”的架势逗笑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过日子。”皇帝揶揄道。
  “儿臣常年在军中,知道养兵不易。”于景渡道:“若是一时意气将他们都杀了,倒是能震慑一二,可这朝中又有多少人需要这样的震慑呢?旁人就算有这样的贼心,也没这样的实力和胆量。倒不如四两拨千斤,届时等将他们收服了,无论是散往各处大营,还是直接派往边关,都比杀了要强。”
  于景渡之所以这么想,还有另一层原因。
  那就是黎锋带回来的消息中提及,很多私兵营的士兵,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私兵。
  太子招兵时定然是让人用了一些话术,导致私兵营的很多普通士兵,都以为自己待着的是个密营。毕竟他们拿到的军饷,甚至穿着的军服都与正规军无异。
  换句话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非但没有反心,甚至可能対朝廷还挺忠心。
  “很好,景渡。”皇帝伸手拍了拍于景渡的肩膀,“此事朕就交由你去办吧。”
  于景渡一愣,“父皇?你就不怕儿臣……”
  “父皇若是连你都信不过,这江山将来还能托付给谁?”皇帝道。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太多明显,几乎已经等于是在明示于景渡了。
  一旦太子被废,于景渡毫无疑问会成为最合适这个位置的人选。
  于景渡闻言适时地表露出了一点惊讶和无措,甚至还在眼底流露出了点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
  皇帝推心置腹道:“朕的这些儿子里,你与朕的性情最像,所以朕了解你。你有能力,有野心,但不会像太子那般猪油蒙了心。你与朕一样,无论多么想要得到权利,但始终能记住将家国和百姓放在心里,这是朕信任你的缘由。”
  于景渡适时红了眼眶,起身朝皇帝行了个大礼,“儿臣谢父皇信任。”
  “心里不要有任何负担,放手去做。”皇帝道:“出了事,朕给你兜底。”
  若是太子听到这番话,多半又要气得发狂了。
  但于景渡面上感动不已,心中却没什么波动。
  因为他知道,皇帝说得好听,但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任何更合适的人,所以才会选他。
  但凡薛城愿意接了这个烫手山芋,都不会有他什么事情!
  “対了,你与容家那个少年如何了?”皇帝话锋一转,问道。
  “他不大喜欢儿臣。”于景渡面色一黯,“昨日儿臣去清音寺看了一趟六叔,顺便带着他去见了一趟家里人,他倒是挺知恩图报,昨夜和容庆淮特意朝儿臣好生感谢了一番。”
  皇帝见他连这种事情都不瞒着自己,心中越发满意。
  “你能学会恩威并施,这很好。”皇帝道。
  于景渡心道,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
  “容家这少年虽然这些日子耽误了功课,但到底是季修年的爱徒,你与他交好可以借机和季修年也走近一些。”皇帝道:“届时他的学生科举入仕后,也会念着恩师的情分,対你更亲近一些。”
  “儿臣还是觉得与他们这些读书人说不上话。”于景渡道。
  “哈哈。”皇帝一笑,“这样吧,往年年关,朕偶尔也会在宫中设宴。今年除夕,朕也让人再办一个宴会,届时让季修年挑几个人学生一起过来,你们兄弟几个也跟着热闹热闹,互相熟络熟络。”
  “是。”于景渡道。
  “让容灼也来吧。”皇帝道。
  于景渡一怔,“可他如今……”
  “豫州的事情已经有了章程,不必再避讳太子了。”皇帝道:“朕已经吩咐人了盯着东宫,若他敢胡来,这个年就换个地方过吧。”
  于景渡闻言心中一凛,知道皇帝这是打算敲打太子了。
  或者说不是敲打,而是早已不将対方放在心上了。
  “那容灼那边若是有人问起他这些日子的动向,该如何回答?”于景渡问道。
  “别把你牵扯进来了,免得旁人说你不睦兄弟。”皇帝道:“就说是朕将他们安排了在了庄子里,宫宴上你也别対他太关照,多结交结交旁的学子。”
  于景渡闻言忙应是,也没再多说什么。
  离开御书房之后,于景渡原本是打算回福安宫。
  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头便去了一趟绣房。
  宫中有专门负责皇家服制的绣房,里头的绣娘各个都技艺精湛。
  绣房里管事的女官见来的人是宴王,顿时有些不安,还以为是先前给宴王制的衣裳出了纰漏。
  “无事。”于景渡在绣房里四处看了看,“本王想弄点小玩意送人。”
  “不知殿下想要什么?下官好吩咐人去办。”那女官忙道。
  于景渡看了看绣娘们正在绣着的纹样,状似无意地开口道:“荷包。”
  “敢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荷包?”女官问道。
  “你们这里有多少纹样?”于景渡问。
  “约莫有三十来种。”女官道。
  “那就每种各来一只吧,越快越好。”于景渡道:“本王回头让府里的人过来跟你算银子,钱从本王的私库里出。”
  女官:……
  ……………………………………………………
  作者有话要说:
  青玉:有钱了不起?


第61章 
  容灼昨晚喝多了酒,次日一直睡到晌午才起。
  他磨磨蹭蹭洗漱完,就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了。
  “容小公子,王爷吩咐了让您醒了去找他一趟。”有家仆朝他传话。
  “王爷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容灼问。
  “王爷说,让您陪他用午膳。”
  “哦……”容灼匆匆穿好衣服,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他依稀还记得点昨晚的事情,好像于景渡来找过他,具体说了什么他倒是不大记得了,因为当时太困了。他只记得自己借着酒意把人当成了青石,好像又搂又蹭的。
  容灼匆匆去了于景渡的寝殿,刚走近便见对方正立在殿门外的廊下,手里拿着一小枝折来的梅花,似乎正在走神。
  于景渡身量本就挺拔,今日穿着一袭靛蓝色的修身武服,衬得人越发玉树临风。
  偏偏他手里又随意拈着一枝红梅,为他那一身的英武平添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容灼骤然想到了初见对方时的情形,那日于景渡穿着的也是一袭靛蓝衣衫。
  时隔数月,容灼再想起那一幕,依旧只记得自己对于景渡的第一印象:好看。
  容灼自己就长得很好看,所以他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很少会有太多的想法。
  但于景渡这种好看和他不大一样,容灼是那种任谁都想亲近的漂亮,没有威慑力和攻击性,于景渡则是一种冷硬而疏离的长相,好看是好看,但大部分人看了都只想躲得远远的。
  “王爷。”容灼朝他行了礼。
  于景渡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笑意。
  “过来。”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便走到了他身边,停在了两步之外。
  于景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上前一步,将手里那一小枝红梅别在了容灼的头发上。
  少年黑发如墨,簪这这一枝红梅丝毫不显娇气,反倒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生动。
  “王爷?”容灼抬手将那枝梅花取下来拿在手里把玩,“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昨晚刚答应本王的事情,今日就忘了?”于景渡道。
  容灼一怔,心念急转,暗道昨晚自己答应了什么?
  于景渡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失笑,“别自己吓唬自己,本王说的是与你结交之事。”
  “哦。”容灼这才恍然,这事情他倒是还记得。
  “去将容小公子的披风取来。”于景渡朝一旁的家仆吩咐道:“本王带他出去一趟。”
  容灼闻言问道:“还要易容吗?”
  “不用。”于景渡道。
  “可是……”
  “放心。”于景渡拿过他手里把玩着的那支梅花,另一手将少年冻得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捂着,像是在帮对方取暖。
  大概是经过了昨日的事情,容灼如今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怕他了,对他这过于亲昵的举动,也只是表现出了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并没有特别抗拒。
  “太子那边父皇已经派人盯着了,不必担心他胡来。”于景渡道:“今日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回家也行?”容灼问道。
  “行啊。”于景渡道:“不过本王会和你一起。”
  容灼闻言忙道:“那还是先不回家了吧。”
  “傻不傻?”于景渡顺手接过家仆取来的披风帮容灼披上,笑道:“你家我又不是没去过?不过今日还是先不去你家了,你昨日不是刚见过你娘亲吗?”
  “嗯。”容灼点了点头,表情很是乖顺。
  于景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捏得容灼一脑袋问号,看着比方才更无辜了。
  “想不想去江月斋?”于景渡问道。
  “好。”容灼先前在江府关了那么久,回京后又一直在王府关着,多少有些被憋狠了。
  于景渡今日像是故意带着他放风似的,先是带着他去江月斋用了午饭,又带着他去茶馆听了会儿话本,最后甚至去寻欢楼喝了杯花酒。
  “殿下,有件事情我一直没问你。”容灼坐在他专属的雅间里,朝于景渡问道:“青玉认识你吗?”
  于景渡听他提起青玉,面色又有些不大好看,“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好奇,上回差点没忍住朝他问你的事情,后来又怕对你不好,忍着没问。”容灼喝了一口酒,略有些委屈地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于景渡闻言心底不由一暖,暗道小纨绔真的太让人心疼了,不管多生气多不高兴,总是不会失了分寸。他其实并不在意容灼有没有分寸,哪怕容灼因为从前的事情朝他大吵大闹,他也绝无二话,毕竟是他故意欺瞒了对方那么久。
  反倒容灼越是克制,越是委屈巴巴生闷气,他就越是内疚心疼。
  不得不说,在让他心里难受这一块,小纨绔真是拿捏得死死的。
  “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整个寻欢楼只有花姐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于景渡道:“青玉只在你的房里见过我一回,后来我假死的时候,花姐替我圆了身份,所以花楼里的人都以为这里确实有个新来不久且不怎么见人的小倌儿,叫青石。”
  容灼没想到他竟会将事情朝自己说得这么清楚,略有些意外。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朝我问,我都会告诉你。”于景渡道。
  “我……”容灼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我当时误会了你的身份,你为什么不解释,还陪我……演戏?”容灼说到此处,又觉得有些窘迫,脸都不由红了,表情也带着几分委屈,“你要是说清楚了,哪怕编个别的理由,我也不会纠缠你了。”
  于景渡被他这么一问,也有些答不上话了。
  他当初难道编不出理由搪塞容灼吗?
  无论软的硬的,只要他愿意,将对方打发了应该并不难吧?
  大不了他换个地方,离开寻欢楼,整个京城不至于没有能让他落脚的地方。
  可他为什么第一反应不是澄清,而是让花姐替他圆谎呢?
  于景渡想到初见时的容灼,一袭红袍的少年面带薄红,看着单纯又无辜。
  少年当时站在那里,将满满一荷包的金叶子放到了他面前,说要替他赎身。
  明明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明明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借了个地方又借了条手帕,小纨绔就将全部身家扔到了他面前,怀着劝人从良的单纯心思,要救他“脱离苦海”。
  于景渡想到这一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有点心动了。
  毫无理智的,不讲道理的,莫名其妙就被小纨绔吸引了。
  少年像一束光,猝不及防照进了他晦暗的人生。
  他舍不得将对方赶走,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所以此后他才会对少年百般纵容……
  “王爷?”容灼小声唤道。
  于景渡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容灼,心中巨浪翻涌,面上却平静无波。
  “或许我就是……想让你纠缠呢?”于景渡道。
  容灼拧了拧眉,只当他在揶揄自己,便垂着脑袋不理他了。
  与此同时,于景渡带着容灼出现在京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太子早前便一直在猜测容家父子的去处,如今骤然听闻此事,着实冲击不小。
  “容灼和于景渡在一起?”太子朝探子问道:“你没看错吧?”
  “属下不会认错的。”探子道:“宴王殿下带着容小公子先去江月斋用了饭,又去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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