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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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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灼表情却很认真,“你真厉害。”
  他通过于景渡身上那些伤疤,就能大致想象出那里曾经皮开肉绽的模样。
  若是换了他,这任何一处小伤都能让他害怕不已。
  但于景渡却在过去的几年中,反反复复经历着这些,几乎将受伤当成了家常便饭。
  想到自己曾经还误以为对方身上这些伤是在寻欢楼落下的,容灼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但同时他心里对于景渡也多了几分与从前不一样的感觉。
  仿佛在宴王的凶名和青石的清冷之外,他又认识到了于景渡的另外一面,强大而坚定。
  “行了!”于景渡也拿了块布巾挡在身前,表情有些不大自在。
  容灼并未察觉异样,走到旁边拿过自己的衣服打算穿上。
  “差点忘了。”他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广口的瓷罐,“刚才大堂的伙计朝我推荐的,说这个有润肤之功效。”他说着将瓷罐的盖子打开,凑到鼻间闻了闻,“还挺香。”
  容灼说着伸手用指尖沾了一点瓷罐里的香膏,伸手凑到了于景渡面前。
  于景渡很捧场地凑近嗅了嗅,面上没什么表示。
  “豫州这边的天气比京城干燥,这东西正好能派上用场。”容灼说着便拿手沾了香膏往身上涂。
  于景渡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片刻,很快转开了视线。
  容灼却不知他的心思,还好心地将瓷罐递到他面前,“你也试试。”
  “不必。”于景渡取过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容灼穿好。
  待他回过身来时,见容灼身上已经涂得差不多了,只剩后背因为摸不到,所以遇到了些阻碍。
  “能不能帮我一下?”容灼扭头看他。
  于景渡迟疑了一瞬,上前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瓷罐。
  他学着容灼的样子在瓷罐里挖了一块香膏,然后抹到容灼背上,随后掌心贴着对方的皮肤,慢慢将香膏匀开。
  少年皮肤白皙光滑,触感也很柔软,和于景渡身体的触感截然不同。
  于景渡一手在他脊背处抚过,动作很轻,神情则有点僵硬。
  容灼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指腹和掌心的薄茧,擦过皮肤时带起的阵阵麻痒。那感觉有点微妙,令他骤然想起了于景渡先前帮他抹药时的情形,于是……
  于景渡便觉掌心覆着的身体骤然一绷,像是忽然变得很紧张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容灼便道:“好了,就这样吧。”
  随后,容灼也没转过身看他,默默走到一边取过自己的衣服,背对着他一件件穿好。
  于景渡长出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又低头看了一眼,确认看不出什么这才放心。
  “身上热,等会儿再出去行吗?”容灼问他。
  “嗯。”于景渡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瓷罐盖好盖子,一直拿在手里把玩。
  容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两只手交握着放在腿间,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于景渡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带着点玩味。
  “你看我干什么?”容灼语气带着点莫名的心虚。
  “没什么。”于景渡收回视线,突然轻笑出声。
  容灼瞥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想,男人的身体真的是很麻烦啊!
  两人在浴房里坐了好久才出来。
  容灼觉得那润肤的香膏味道不错,抹着也很舒服,便找浴房的伙计又买了两罐。
  “两位公子用着好下次再来。”那伙计朝容灼和于景渡道。
  “他不用,只有我用。”容灼笑道。
  那伙计看了于景渡一眼,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也没多说什么,十分热情地将两人送了出去。
  “回去吗?”容灼问于景渡。
  于景渡伸手把他手里的两个瓷罐接过去,“累了吗?”
  “也不是很累。”容灼道:“洗完澡还挺舒服的。”
  “那就再转转。”于景渡说罢带着他朝街市上行去。
  汴州城虽不及京城繁华,但街上也挺热闹的。
  容灼难得有兴致,在路过街边的小摊时,看到好玩的东西就忍不住想买。
  于景渡想起来他喜欢买这些小物件,便纵着他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
  后来东西多到他们已经拿不下了,于景渡就找了个伙计给了赏钱,让人帮忙将东西送回了他们住着的客栈。
  “少东家,还买吗?”于景渡看着容灼,眼底带着宠溺的笑意。
  容灼两手负在身后,摆出了一副少东家的谱来,挑眉道:“不买了,累了。”
  于景渡见他一会儿工夫耳朵便冻得有些泛红,便随手拿过隔壁小摊的一个虎头帽子戴在了他脑袋上。那虎头帽子应该是给小孩子戴的,但个头有大有小,于景渡拿的这一只约莫是大号的,戴在容灼脑袋上竟然还挺合适。
  “先前给你找的帽子也不知道戴着。”于景渡一边说着一边将虎头帽两侧的帽耳拉下来,又将两侧垂着的带子系上,这样一来容灼便只剩下一张小脸还露在外头,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挡住了。
  “好看吗?”容灼问他。
  于景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容灼五官本就生得精致,如今戴着这虎头帽,看着十分可爱,令人很想抱在怀里揉一揉再亲一亲。但于景渡不敢胡闹,怕吓着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回到客栈之后,容灼找了个铜镜照了一下,发觉这帽子戴着确实挺可爱的。
  “可惜我们家里没有小孩子,不然买回去给他戴。”容灼道。
  他说罢忽然想起了上次宫宴上,于景渡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上回除夕你抱着的那个孩子是八皇子吗?”容灼朝他问道。
  于景渡一怔,大概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嗯。”
  “那孩子挺聪明的,你好像也挺喜欢他。”容灼道。
  于景渡淡淡一笑,“我上次离开京城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这次回来,也是偶然间在御花园里见过他一次,小家伙不知为何,一点也不怕我。”
  于景渡和自己这些弟弟们向来没什么感情,他也不打算在这方面下功夫。
  皇家的兄弟之情牵扯的东西太多,本就不堪一击,费心经营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你喜欢他吗?”容灼问他。
  于景渡沉默了半晌,才朝他解释道:“他母亲成嫔,与我母妃曾有些渊源。”
  容灼闻言走到他身边坐下,收敛了笑意,认真看着他。
  “她入宫时,我母妃尚在人世,两人的住处离得近,后来渐渐就成了朋友。”于景渡道。
  他省去了两人都不受宠,所以同病相怜这一层,但容灼略一思忖也能想到其中的缘由。
  “我母妃性子清冷孤傲,在宫中能说话的人不多,她算是一个吧。”于景渡道,“后来我听管家说,他们离宫去王府之前,成嫔每年到了我母妃的忌日,都会偷偷给我母妃烧一些纸钱。”
  宫里是不允许私自祭拜亡者的,成嫔这么做也算是担了点被责罚的风险。
  若非王府的管家每年也会偷偷祭拜祁妃,她做的这些事多半至今都无人察觉。
  容灼闻言颇为感慨,心道这成嫔倒是长情之人。
  彼时的于景渡并不受宠,成嫔这些事情又是偷偷做的,所以定然是出自真心,而非有别的目的。
  大概正因如此,于景渡才会对自己这个年幼的八弟另眼相看吧。
  “那这虎头帽子拿回去送给他吧。”容灼笑道。
  于景渡看了他一眼,“很适合你,你留着吧。”
  容灼闻言又忍不住走到铜镜前照了照,看样子确实挺喜欢。
  两人说话间,外头传来了段承举的声音。
  于景渡早早便听到了脚步声,起身去开了门。
  “祁公子?”段承举朝他一笑,“我侄儿在吗?”
  “堂叔。”容灼从内间出来,“您找我?”
  段承举道:“你先前不是说想跟着我学一学做生意的门路吗?今日便有个局,你同我一道去吧。”
  “什么局?”容灼问他。
  “汴州当地一家商行,与咱们商队多有合作,他们掌柜的今日约我一起聊几句,我想着将你一起带上。”段承举道:“机会难得,也算是带你见见世面。”
  容灼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于景渡,但对方并未看他,目光落在了别处。
  “那行吧。”容灼见段承举一片好心,也不好拒绝,毕竟到了豫州还得依靠段峥这位堂叔帮忙呢。
  “那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我来叫你。”段承举说罢便走了。
  容灼将那虎头帽子摘下来,朝于景渡问:“我头发要不要束起来?”
  他先前洗完了澡之后,头发只松松绑在了脑后,这会儿看着散漫恣意,倒是多了点平日里没有的慵懒气质。
  “就这么想跟着他做生意?”于景渡问他。
  “不是。”容灼见他不大高兴,解释道:“他毕竟是我的长辈,总不好不给面子吧?”
  于景渡深吸了口气,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取过了木梳帮他梳头。
  容灼老老实实坐下,“就是去吃个饭而已。”
  “你当真以为他是为了带你见见世面?”于景渡道。
  “不然呢?”容灼问:“我名义上是他侄子,还是他的少东家,他总不至于坑我吧?”
  “坑你倒是不至于。”于景渡道:“带着你这个少东家给自己长脸罢了。”
  容灼闻言不由失笑,不过倒是并不在意。
  此番去豫州,他们本就要靠着段承举帮忙。
  若对方真想借着他少东家的名头长长脸,他倒也不介意。
  就当是礼尚往来了。
  “你跟我一起去吗?”容灼问他。
  “我不去,怕你让人卖了。”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不由失笑,伸手在于景渡的手腕上蹭了一下,像是在讨好人的小猫。
  于景渡被他这小动作取悦了,心中的不快登时消散了大半。
  他对于容灼要去经商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容灼说不定只是随口一说,未必就打定了主意要去。
  毕竟对方每次提及,都是说等将来尘埃落定之后。
  这也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他并没有这打算。
  但于景渡依旧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因为容灼计划的这个未来里,并没有他的位置。
  “好了。”于景渡帮他束好发,而后态度有些冷淡地坐到了一旁。
  容灼伸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勾了一下,眼底带着点笑意。
  于景渡反手将他那只作乱的手握住,抬头静静注视着他。
  “从前你说不愿跟着我,是因为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我就是宴王,觉得我是个暴戾之人,心中惧怕我。”于景渡道:“如今你该知道我待你如何,还是不愿留在我身边吗?”
  “我……”容灼见他忽然这么严肃,倒是有些不安起来,“我没说一定要去……”
  “可你也没说过会留下来。”于景渡道。
  容灼一手被他攥得有些疼,挣了一下没挣开。
  “疼!”他小声抗议道。
  于景渡闻言这才放轻了力道,只是面色依旧不大好看。
  “将来的事情,咱们可以将来再说。”容灼道:“你如今觉得我有趣,想让我留下,说不定将来你身边有趣的人多了,你还不稀罕我留下来呢。”
  于景渡心中有些气结,奈何如今也不好朝他解释自己的心意,只能将百般情绪都压了下去。
  “还疼吗?”他执起容灼的手腕,发觉自己方才握过的地方已经红了。
  容灼的皮肤太敏感,而且很经不住折腾,他明明没用多大力气,还是将人手腕都握红了。
  他心中暗道,这人难到不知道自己就跟个瓷捏的人一般,半点磕碰都受不得?
  若是由着他出去闯荡,谁知道能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没事。”容灼抽回自己的手,安慰道:“我刚才故意唬你的,不疼。”
  于景渡被他这么一哄,一颗心又软成了一片,暗道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可救药了。
  黄昏时,段承举便来叫着容灼一起出了门。
  于景渡自然不可能放心,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跟着段承举到了汴州城最大的一间酒楼。
  请客的商行老板姓柳,早早就等在了雅间里,见了容灼后非常热情,上前就打算抓容灼的手。
  “少东家手刚受了伤。”于景渡不动声色地伸手一挡。
  那人一怔,倒也不生气,忙关心道:“伤得不重吧?”
  “无妨,扭了一下。”容灼笑道。
  柳老板忙招呼人坐下,态度颇为殷勤。
  他在汴州当地的商贾界虽有些地位,但相对于生意做遍了大江南北的段家来说,自然是比不过的。而且段家在京城颇有些地位,保不齐还和朝中人有来往,所以柳老板不敢有丝毫怠慢。
  容灼落座之后才发觉,今日在场的除了柳老板还有几个作陪的人。
  而依着座次来看,他坐着的位置比段承举还要讲究一些。
  看来于景渡说的没错,今晚段承举带他见世面是假,拉他出来和这些人套关系是真。
  不过他对此事倒也不是很反感,再说他既然扮演段家的少东家,帮着应酬这种事情也算是分内之事了。
  于景渡没有入座,而是一直立在容灼身后,看起来像个忠诚的守护者。
  他的存在极有压迫感,令在座的人面对容灼时,都不由多了几分忌惮。
  托于景渡的福,容灼这顿饭吃的还算安稳。
  中间柳老板等人想同他喝酒,都被于景渡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后来遇到实在热情的时候,于景渡便干脆都帮他喝了。
  所以一顿饭吃到最后,容灼也只喝了一两杯酒,倒是成了整间屋子里最清醒的人。
  容灼一直忍不住回头看于景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盼着这顿饭能快些结束。
  然而终于等到时辰差不多了,那柳老板却一拍手,雅间的门被打开,几个抱着琵琶的歌女走了进来。
  这雅间本就宽敞,一张桌子只占了一半房间都不到,另一侧空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容灼本以为那是用来休息的,万万没想到竟还有歌舞表演。
  他耐着性子坐在那里看完了表演,以为总算可以结束了。
  万万没想到那几个姑娘们表演完之后,直接走到了桌边开始朝众人敬酒。
  容灼目瞪口呆地看着其中一个姑娘坐到了柳老板的腿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想到这柳老板这么庸俗,饭后竟然还安排了这样的活动。
  容灼只觉心中一阵难受,有些坐不住了。
  “少东家,小女子敬您一杯酒。”一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姑娘走到容灼身边,看起来有些拘束。
  柳老板一笑,“少东家,这个姑娘可是清白之身,所以性子拘束了些。”
  容灼看着那姑娘,骤然想起了过去的青石和青玉,心中有些难受。
  他觉得这屋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却又不想让那姑娘难堪,于是打算接了她的酒,然后就起身离开。
  然而于景渡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要喝那杯酒,伸手夺过酒往桌上一磕,拉着容灼便出了屋子。
  屋内的众人都面面相觑,一脸没弄清楚状况的神情。
  段承举叹了口气,朝柳老板道:“你怎么还搞这个啊?”
  “这不是想着让少东家高兴高兴吗?”柳老板道。
  段承举一脸无奈,凑到柳老板耳边说了句什么。
  柳老板一脸震惊,回想起方才少东家身后立着的那个青年,顿时回过味儿来了。
  他心道,怪不得那人一晚上都像个护食儿的……
  另一边,容灼被于景渡拉着径直出了酒楼。
  对方一言不发,且走得极快,容灼在他身后像是个小鸡仔儿似的被他拎着。
  “你慢点!”容灼一边扒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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