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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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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太子那个自负且对带兵一窍不通的人,会选中郭振邦这样的废物。
  丁伯连一边腹诽对方,一边也犯起了愁来。
  他忍不住想,自己的一生,当真要葬送在这里了吗?
  次日一早,容灼早早就醒了。
  大概是因为坐了一天的牢,昨日回来之后他格外珍惜,夜里睡得很香。
  他起身洗漱了一番,依旧没见到于景渡。大概是习惯了对方在身边的生活,这一会儿看不到人,他就有些不安起来,忍了好几次,还是找人问了几句。
  “回少东家,祁公子在花园那边练枪呢!”家仆朝容灼道:“他说怕在院子里练吵着您。”
  容灼闻言点了点头,略一犹豫便朝着花园的方向行去。
  他们在豫州住着的是段家的宅子。
  豫州不像京城那么寸土寸金,因此这宅子建得极为宽敞,不仅有老大一片花园,花园中央还单辟出了一块空地,其上铺了鹅卵石的地砖。
  容灼到了花园之后,远远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景渡手里执着一根木棍,以棍做枪,正舞得唰然作响。
  此刻的于景渡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尽数展露。
  他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一件玄色单衣,劲瘦的身形被勾勒得十分明显,看着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英武之气。容灼还是第一次看他练枪,立在原地不由看得呆了。
  片刻后,于景渡做了个收势,这才看向容灼。
  容灼忙收敛了心神,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心跳得有些快,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快,他就不敢细想了。
  “怎么起得这么早?”于景渡朝他走过来问道。
  “你……每天早晨都会练吗?”容灼问他。
  “也不是。”于景渡道:“赶路的时候就没怎么练过,驿馆里冷,我起得太早怕你会冻醒。”
  容灼闻言心头猛地一悸,竟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了。
  于景渡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仿佛这意有所指的暧昧之言,并不是他存心要说出口的。
  “我去冲个澡,你回去等我,一会儿陪你用早饭。”于景渡说着将手里的木棍递到了容灼手里。
  那木棍上头还留着于景渡手上的余温,摸着的时候令容灼生出了点和对方牵手的错觉。
  容灼拿着那木棍看的时候,才发觉这棍子平平无奇,毫无特殊之处。
  但不知为何,方才被于景渡拿在手里舞的时候,其上却像是生了刃似的,凌厉无比。
  一直到早饭的时候,容灼都还有些恍神。
  他从前没见过这样的于景渡,不得不说,对方这样还挺有帅的。
  “过两日,城中有几家商行的掌柜要去豫州营犒军,我让段掌柜安排一下,将我一并带上。”于景渡打发了伺候的家仆,亲自帮他盛了粥,“我估摸着天黑前就能回来。”
  容灼一怔,“不带我吗?”
  “不带你了吧。”于景渡道:“军营里的人都糙,怕你不习惯他们。”
  容灼不知为何,稍稍有些失望。
  这人明明先前还说,不管到哪儿都会带着他的。
  少年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自己如今对于景渡的依赖,似乎比从前更甚了。
  “你去大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吗?”容灼问他。
  “去找人借点兵,给私兵营送礼。”于景渡道。
  容灼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于景渡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出来他似乎有些不大高兴。
  “你想跟着一起去?”于景渡问他。
  “我能去吗?”容灼眼睛一亮。
  “也行。”于景渡毫无原则地道:“想去就一起吧。”
  容灼闻言当即十分高兴,面上立刻又恢复了笑意。
  “若是带着你就不必急着赶回来了。”于景渡道:“说不定可以在营中住上一日。”
  容灼闻言心中一动,忍不住深深看了他一眼。
  到了出发这日,于景渡一早就开始翻箱倒柜地帮容灼找衣服。
  容灼坐在一旁看他将衣服拿起来一件又放下,如此反复数次,似乎都没有满意的。
  “是军营里有什么着装要求吗?”容灼不解道。
  “不是。”于景渡终于从容灼的衣服里挑出了一件灰色的,拿到容灼面前比划了一下。
  然后他摇了摇头,“还是太惹眼。”
  容灼看着那间灰扑扑的袍子,没明白这衣服和惹眼之间有什么关系。
  “黑的吧。”于景渡最后妥协似的挑了件黑色的外袍。
  容灼接过衣服穿上,却发觉于景渡一直盯着他皱眉。
  “这件也不行吗?”容灼问他。
  于景渡目光落在少年漂亮的脸上,心道好像不是衣服的问题,小纨绔哪怕穿块布在身上都惹眼。
  他现在又有点后悔带着容灼一起了。
  军营里那帮糙汉子他是最了解的,见着漂亮少年便总忍不住揶揄逗弄。
  这种逗弄倒未必是出于恶意,有点类似于大人看到可爱的小孩子时那种心情。
  但于景渡不大能接受有人逗容灼,他的小纨绔他自己都不舍得逗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请问你逗的还少吗?


第75章 
  待于景渡勉强帮容灼选好了衣服之后,众人便出发了。
  需要准备的东西,段承举都已经处理妥当,所以他们二人只需要跟着便可。
  “我们到了那里要做什么?”容灼好奇问道。
  “躲在我身后,什么都别做。”于景渡叮嘱道:“有人同你搭话你也别理会,明白了吗?”
  容灼拧了拧眉,不解道:“我们不是去犒军吗?不搭理会不会不礼貌?”
  “这么多人呢,该说的话会有人替你说的。”于景渡道。
  容灼总觉得他这态度有点奇怪,却也没多想。
  豫州营在京郊,从城内出发乘坐马车约有一个时辰的路。
  但因为他们带着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车程更慢了些,约莫到了午饭的工夫才到。
  大营外巡逻的士兵,远远看到他们时便着人去通报过了,所以众人到了营门口时,就有豫州营的将领迎了出来。
  容灼好奇地趴在马车的窗口朝外望,于景渡见状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又顺手将车帘盖上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容灼问他。
  “一会儿等人少了咱们再出去。”于景渡道:“我直接带你去见刘副将,省得你还要跟着应付他们。”
  两人说话间便能听到外头极为热闹,有将领吩咐人将商行的人都迎了进去,士兵们则热情洋溢地开始搬运车上拉过来的货物。一早出发时容灼已经看过了,车上拉的有猪牛羊肉,鸡鸭,粮食,甚至还有腌好的酸菜。
  容灼十分好奇,一直透过车帘的缝隙朝外看,却又顾忌着于景渡的话不敢将车帘掀开。
  于景渡转头看他,见少年那副样子像个好奇的小猫,却又很是乖顺听话,心中不禁一软。
  “算了,晚些时候再去见人吧。”于景渡一把撩开车帘跳下马车,“下来吧。”
  容灼闻言一把握住他的手,于景渡就势在他腰上一揽,将人半拎半抱地弄下了马车。
  “侄儿!”段承举一看到容灼,一边朝他招手一边朝领头的一个青年将领道:“这就是我们段家商行的少东家,名叫段峥。”
  他说着拉着容灼朝那人介绍道:“别看我们少东家年纪轻轻,很能吃苦的,一路从京城来豫州,半句苦都没叫。”
  那青年将领看着也就二十四五岁,气质看着挺憨厚。
  他见了容灼不由一怔,心道怎么会有少年长得这么白?
  他整日在军营里见的儿郎们各个都晒得黑不溜秋,因此一见到这么漂亮精致的少年,第一反应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少东家……”那青年小声朝段承举问道,“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他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觉得容灼女气,只是在他有限的认知里,长得好看的和皮肤白的都是姑娘,哪有男人会长得这么漂亮呢?
  如今这个年代不比现代社会,人的认知往往局限得可怜。
  就说他们这军营中的士兵,有些从农村召来的儿郎,十四五岁就入了伍,在营中一待就是数年。而他们幼时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附近的村子里,稍见过世面的,也不过是去县城里走一遭罢了。
  所以很多人这辈子见过的人,也就只有同村和邻村的乡亲。村子里的少年们各个都跟泥猴一样,一张脸能洗干净都是稀罕事儿,更别说生得这么白净漂亮的了。
  “哈哈哈。”容灼非但不恼,反倒被他逗笑了,朝他一挺身,玩笑道:“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男人,要不你摸摸看?”
  青年被他揶揄得面色更红了几分,憨厚一笑道:“少东家不要介意,是我没见识。”
  容灼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当兵的挺有意思的。
  倒是于景渡,立在容灼身后,一张脸黑得比此时的天气还冷。
  “少东家快进去暖和暖和,仔细冻坏了。”青年忙道。
  容灼闻言转头看向于景渡,下意识伸手在他衣袖上拽了一下。
  于景渡被他这小动作取悦了,面色登时缓和了不少。
  众人引着商行的人进了大营。
  因为快到了午饭的时辰,负责接待的将领便直接将人带进了饭堂。
  “用过饭之后再带着各位在营里转转。”那青年解释道。
  容灼跟在后头听着,心道这古代犒军倒是和现代社会去各类单位慰问差不多。
  吃个饭沟通沟通感情,再参观参观。
  唯一不同的就是,古代社会不能再照个相。
  “你笑什么?”于景渡低声问他。
  容灼看向于景渡,心道若是有人去戍北军慰问,不知于景渡会不会也像这青年一般出来招待人。他略一脑补于景渡耐着性子装热情的模样,眼底笑意忍不住更深了。
  “问你话呢。”于景渡道。
  他本就心里不大痛快,见容灼一直偷笑,心里更不自在了。
  “我在想你……”容灼附在他耳边道。
  他原是想说想你在戍北军的事情,但又怕周围有耳力好的人听到他们的话,便将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而他这半句话落在于景渡耳中,就成了一整句。
  于景渡心头猛地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转头看向容灼,却见少年依旧眼带笑意东张西望,丝毫没有异样。
  他一边心脏猛跳,觉得容灼这话是在撩拨他,一边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不一会儿工夫,便有一个气质英武的中年男人大步进来了。
  此人身后跟着两个亲随,且看着都气势不凡,一看就知道官儿不小。
  “这是豫州营的主帅。”于景渡附在容灼耳边道。
  他说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因此嘴唇几乎贴到了容灼耳边。
  少年耳尖骤然一红,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是连対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过了片刻,他稍缓过来一些,才凑到于景渡耳边问道,“这是谁啊?”
  于景渡:……
  这人心思多乱,他刚说过的话就忘了?
  于景渡又耐心朝他说了一遍,容灼这才点了点头。
  他心道,这豫州营的主帅倒是亲民,遇到犒军的还亲自来接见。
  “他不认识你吧?”容灼问。
  “现在还不认识,过几天就不好说了。”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知道于景渡八成还有安排,便没继续多问。
  他知道,対方今日来找的人并非是豫州营的主帅,而是一个姓刘的副将。
  所以他猜测,于景渡如今大概是不想兴师动众,所以才会这么安排。
  众人一通寒暄之后,便开饭了。
  容灼因为是段家商行的少东家,自然被安排做了主桌。
  于景渡面无表情地立在他身后,丝毫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
  容灼转头看了他两回,有些坐不住了。
  “堂叔。”容灼凑到段承举耳边,“我能不能换个桌坐着?”
  段承举一瞥于景渡,便猜到了容灼的心思,笑着朝同桌的主帅打了个招呼。
  “我们少东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营中,想和儿郎们多混一混。”段承举道。
  这话说得也算很明白了,少年人嫌陪着他们拘束。
  対方自然不会有异议,开口朝着身后那桌吩咐道:“陈舒,让段小公子和你们坐一桌,你照顾着点。”他话音一落,先前那青年将领便起立领了命。
  容灼见是他,还挺高兴,拉着于景渡便坐了过去。
  于景渡沉着脸也不说话,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叫陈舒的青年看。
  “少东家不要客气,咱们这营中的饭菜不比府中精细,您可多担待着些。”陈舒忙道。
  “我尝着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多吃点,能不能也变得像你们这么结实。”他说着一手握拳在陈舒胳膊上虚碰了一下,惹得陈舒脸又有些发红。
  其实陈舒这反应倒不是因为别的,他是个钢铁直男。
  之所以看着容灼会脸红,是因为还没从误以为対方是女扮男装的思维里跳出来。
  所以一看到这漂亮少年,便总有些不大好意思。
  容灼最擅与人打交道,自然也能知道他的心思,是以才故意这么亲昵。
  但于景渡就不这么想了。
  他觉得这一帮盯着他们家小纨绔看的糙汉子们,都没安好心。
  “少东家,好好吃饭。”于景渡帮他夹了菜,低声道:“否则一会回去的路上又要喊饿。”
  “嗯。”容灼乖乖应了,冲他一笑。
  于景渡一肚子不痛快被少年这么一笑登时又散了大半。
  “少东家一会儿用过饭,可要跟着咱们去演武场看看?”陈舒怕冷落了他,故意找话说。
  容灼吃着于景渡夹给他的菜,笑道:“陈兄是想和小弟切磋一下不成?”
  他此言一出,众人登时大笑起来。
  他们一开始都当这漂亮小公子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好相处。
  他们哪里知道,容灼别的本事不说,这与人打交道的本事向来都不错。
  容灼当年刚穿过来时,可是一见面就将与他不対付的段峥给“收服”了,后来还轻轻松松就和宋明安那帮纨绔打成了一片。甚至就连于景渡,都稀里糊涂跟他成了过命的交情。
  “切磋那也太欺负人了,咱们可以给少东家耍耍把式。”陈舒道。
  他话音一落,便见门口又匆匆进来一个人。
  “刘副将。”陈舒朝他招了招手,“坐这儿吧。”
  容灼闻言看向来人,便见那人目光在自己和于景渡面上一扫,而后自然地朝两人略一点头算是打招呼。容灼状似随意地和于景渡対视了一眼,而后便知道此人就是于景渡要见的那位刘副将。
  “这位是刘副将,这位是来犒军的段家商行的少东家。”陈舒朝刘副将介绍道。
  刘副将再次朝容灼一笑,“你们方才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容灼一笑,“陈兄说要与我切磋一番。”
  “哈哈哈哈。”刘副朝陈舒道,“你就知道欺负人。”
  “我没习过武,自然不好与陈兄切磋,免得让人说他欺负我。”容灼说罢一手按在于景渡手臂上,“但我们家祁护卫习过武,他可以代我与陈兄切磋。”
  于景渡面上不显,心底却因为容灼口中那句“我们家祁护卫”而泛着点暖意。
  “他很厉害的。”容灼说罢微微扬起下巴,面上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骄傲,仿佛対身边这人的“厉害”与有荣焉。
  于景渡眼底染着笑意看向容灼,“多谢少东家抬举。”
  虽然知道容灼这是在制造机会,让他能更自然地和刘副将接触,但他还是忍不住高兴。心中先前因为陈舒而生出的那点小别扭,至此也彻底烟消云散。
  他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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