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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小纨绔他有点乖-第84章

小说: 小纨绔他有点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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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灼觉察到他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得更紧了些。
  于景渡初时还有些不解,但瞥见少年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着红意的双目,便想起了那个赌约。
  他承认,他确实挺想欺负容灼的。
  可绝不是眼下这个时机。
  在山上的时候他曾认真地想了许久,按理说自己和容灼都是男子,不需要像传统的男女之情那般,要按部就班地三媒六聘把人娶进门才能行唐突之事。
  他实在太想亲近容灼了,好几次在夜里抱着睡在身边的人时,他都想着要不干脆当个禽兽算了,做人真的太憋得慌了。
  可他又忍不住想,容灼是个男子,不该成为他不珍惜対方的理由啊。
  相反,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应该珍而重之,不让少年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怠慢。
  因为他知道,两人未来要面临的东西,可能会非常复杂。
  尤其是他的身份,必然会让容灼承受许多原本不该承受的压力。
  但少年这副样子看着太招人疼了,他就算能忍不住不欺负人,逗一逗总是可以的吧?
  念及此,于景渡走到容灼身边,抬手帮他顺了顺有些散乱的额发,故意摆出一副要欺负人的架势来,“少东家,害怕了?”
  容灼垂着脑袋不大想看他,于景渡却有些强势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容灼这会儿眼睛里泛着点水雾,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无助。
  “我今日给你准备了一件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于景渡笑问。
  容灼耳尖一红,下意识便将他嘴里这好东西想歪了。
  “我不看!”容灼道。
  “你看看,说不定你很喜欢呢。”于景渡道。
  容灼一张脸越来越红,抿着唇不吱声。
  于景渡忍不住慢慢凑上前,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容灼紧张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闭着眼睛也不敢看他。
  于景渡却只在他鼻尖亲了亲,而后从怀中取出了那块被他焐热了的玉佩,放到了容灼手里。
  容灼一怔,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给你。”于景渡道:“喜欢吗?”
  容灼看看那玉佩又看看于景渡,眸色当即一黯。
  于景渡面上笑意一僵,问他,“怎么,你不喜欢?不喜欢明天我再去换一块……”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我东西?”容灼有些委屈地问道,“是想先哄我高兴,再……再心安理得的欺负我吗?”
  于景渡闻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他好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容灼。”于景渡单膝跪在矮榻边,认真地看向少年,“你是不是想岔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送你点东西,并不是为了欺负你。”
  容灼却越来越委屈,连日来积压的情绪一股脑都涌了上来。
  “你只是想和我亲近,才这样的。”容灼道。
  “我不是。”于景渡开口想解释,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应该赶在容灼之前表明心意的,那样才能给少年足够的安全感。
  可他当时一时上头,只想着能让容灼尽快看清自己的内心,竟是将这些都忽略了。
  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対容灼动了心思。
  可他掩藏得太好了,好到全无破绽,所以在容灼看来,他顶多就是在来豫州的路上才有了那么点意思,甚至会觉得他是在觉察到容灼的心意之后才顺水推舟……
  再加上他自己有点得意忘形,这些日子总忍不住逗人,更是将那副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的形象坐实了。如今只怕他说什么,都会显得像是在狡辩。
  “不是你想的那样。”于景渡攥住容灼的手道:“我那日说与你打赌,是逗你的。”
  容灼红着眼睛看向他,一脸“你自己信吗?”的表情。
  于景渡懊恼不已,暗道自己不该没事儿瞎逗着人玩儿。
  如今就算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真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対你……”于景渡斟酌着语气,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
  他知道,这个误会一旦被容灼认定了,无论他将来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弥补。
  容灼如今的委屈会像一道抹不平的缝隙埋在心底。
  就算他将来证明了自己的心意,容灼也只会认为那是后来的事。
  所以他必须让容灼相信,自己是先动心思的那个,而不是顺势而为。
  “算了。”容灼吸了吸鼻子,“我困了,想睡觉了,你今晚能不能去……”
  “我有证据。”于景渡忽然打断他道。
  “什么?”
  “我有证据,证明我在很久之前,就対你有了那样的心思。”于景渡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头取出了一方手帕出来,放到了容灼手里。
  容灼拿着那条手帕,发觉这手帕看着有点眼熟。
  这手帕上有三道水纹……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于景渡借给他的那条。
  后来他一直带在身边,直到被周丰家里那个小厮借走私藏了,没再还给他。
  那小厮还送了他一方用檀木盒子装着的新手帕,被他退了回去。
  因为当时的容灼觉得那个小厮対自己有意思……
  “怎么会在你这里?”容灼不解道。
  “我……”于景渡深吸了口气,“那日我得知你去了周丰府上,就从宫里匆匆赶过去,路上太急出了点汗,你便将这方手帕借给了我。”
  容灼:???
  可他的手帕是借给了周丰的小厮啊!
  “是你?”容灼难以置信地道。
  于景渡迎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我。”
  容灼:……
  ……………………………………………………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你别当皇帝了,卖马甲去吧


第83章 
  容灼看着于景渡,目光几经变换,先是震惊,又是茫然,再是恍然大悟,最终变成了恼怒。
  都说事不过三,他被这人骗过两回也够了吧?
  哪里想到竟然还有第三回 ?
  当时他就觉得周丰那小厮挺特别的,沉稳老练,做事极有分寸,而且还会写策论。
  如今想来,那小厮平时说话就不多,偶尔开口时声音也像是故意在压着不大自然。当时容灼还以为他是喉咙出过问题,如今想来就是于景渡怕他听出来,所以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怪不得周丰隔三差五换小厮呢?
  原来问题竟出在这里!
  “你欺人太甚!”容灼红着眼睛道。
  “我当时并非有意要瞒你……”
  “并非有意?难道是周丰逼着你易容给他做小厮的吗?”容灼道。
  “当时你不知道我还活着,我想见你只能易容。”
  “你!”容灼到了嘴边的话被他那句“我想见你”硬生生给噎了回去,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倒是会说话了?
  “你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哄我!”容灼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声音却没什么气势,“我长得就这么好骗?你到底还骗过我多少回?”
  “没了,真的就只有三次。”于景渡忙朝他解释道:“你还记得吗?很久之前,你朝我说你有一个秘密,当时我告诉你,我还有三个秘密。”
  容灼倒是记得这件事,那时于景渡说,等料理了豫州赈灾钱粮的事情,就告诉他一个秘密。如今想来,当时对方想说的秘密就是宴王的身份,因为不久后容灼就从他昏迷之事,推测到了他的身份。
  那么,剩下的两个秘密呢?
  “剩下的两个秘密,一个就是现在你知道的这件。”于景渡不知为何,忽然也变得有些局促,他小心翼翼看着容灼,“另外一个就是……就是……我心里有你。”
  容灼闻言呼吸一滞,耳尖登时红了。
  这家伙为什么要在吵架的时候说这种话?
  “早在我还是青石的时候,我就已经……”
  “你别说了!”容灼开口打断他,心道他要是再说好听的,自己这气都没法继续生了。
  此前戳穿青石的身份时,于景渡当着他的面吐了血,而他得知于景渡是宴王时,对方正昏迷不醒,所以容灼两次都没能顺顺利利朝他发过脾气。
  这一次,于景渡健健康康的,他总不能再这么轻易就揭过去吧?
  不然他之前吃过的亏不都白吃了?
  而且要是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了了之,谁知道这人以后还会不会故技重施?
  “你……生气了吗?”于景渡小心翼翼问道。
  “我不能生气吗?”容灼道:“你骗了我三回,还不让我生气?”
  “生生生……”于景渡忙道:“你想怎么生都行?”
  容灼快被他气笑了,强忍着情绪道:“你……去外面!”
  “可是你晚上会冷。”于景渡道。
  “我不怕冷!”容灼道,见于景渡还想纠缠,他又道:“你不走我走!”
  容灼说罢就要起身,于景渡忙将他按在矮榻上,“我走,你别出去,外头冷。”
  于景渡说罢便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直到他出去之后,容灼才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他至今仍有些难以置信,曾经被他“拒绝”了的大壮,竟然会是于景渡易容的。
  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大壮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和于景渡的脸联想到一处。但若是仔细回想,一切似乎也不是没有端倪。
  其实彼时他和大壮还挺投缘的,对方虽然话不多,但是与他相处时却有一种很自然的默契。容灼后来甚至觉得挺遗憾的,想着若是大壮没有对他动那种心思,他说不定能和对方成为好朋友。
  如今想到于景渡就是大壮,他气恼对方骗他的同时,心底也隐隐有些高兴。
  而且他没想到,于景渡竟然在那么早之前,就对他动了这样的心思。
  所以……今晚他真的误会了于景渡。
  对方并非是只想与他亲近,否则绝不会等到现在。
  容灼拿起于景渡方才送他的那块玉佩,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点甜意。
  他想自己真的好没出息啊,不是正和对方生着气的吗?
  但他生气是真的生气,可心中却也是真的熨帖。
  容灼原本就不是个气性大的人,更何况于景渡当时易容成大壮的原因,多半还是为了他。
  彼时的于景渡已经不需要再隐瞒身份了,在京城完全可以自由来去,哪怕要避着点别人的耳目,也有的是办法。所以对方刻意伪装成了周丰的小厮,还经常在国子学一待就是一整日,其目的不言而喻。
  哪怕对方当时另有别的事情要做,可陪他在国子学虚耗过的那些时间,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容灼没办法否认,那些日子里,大壮这个人,确实是为了他而存在的。
  一想到这些,容灼脸上就忍不住有些发烫。
  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心软。还是决定要继续生一下气。
  就算不为了这一次,总该把先前那两次补回来吧?
  不然于景渡知道他好哄,往后不知道还要怎么拿捏他呢。
  念及此,容灼便揣着那块玉佩上了榻,不打算管于景渡了。
  他想,这回至少要生个三天的气!
  若是三天太长了,起码也得两天,不能再少了!
  门外,于景渡一直没有离开。
  隔壁就有空着的客房,但他并没有进去睡。
  他在门口一直等到里头没了动静,估摸着容灼睡着了,这才轻轻推开门进去。也不知是当真对他没有提防,还是忘了,容灼睡觉竟也忘了锁门,门就这么掩着。
  于景渡放轻了脚步走到榻边,伸手帮容灼掖了掖被子。
  他犹豫半晌,终究是没敢再惹人生气,打消了硬赖着不走的念头。
  不过他担心容灼夜里怕冷,所以去将两个水袋灌了热水,打算放到容灼被窝里。但当他慢慢掀开被角打算往里放水袋时,却不由一怔,只见睡着的少年侧躺着,两手正握着他送的那块玉佩,看起来特别乖。
  于景渡一颗心软得不成样子,单膝跪在榻边看着对方的睡颜,一颗心又酸又涩。
  他想,小纨绔怎么能这么让人心疼呢?
  明明说了要生他的气,却还抱着他送的玉佩睡觉。
  于景渡原本打定了主意,明天一早就要耍赖将人哄好。
  但是看到容灼这么乖,他反倒又舍不得了。
  他想,他应该纵着人朝他生一生气,这样他就能多哄几天,也好将从前那两次的份一并补回来。
  当夜,于景渡在容灼榻边一直待了许久,直到听到外头传来细微的响动,他才收敛了心神。
  他轻手轻脚地又帮容灼掖好被角,俯身在少年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门外,廊下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影,是黎锋。
  “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呢。”于景渡道。
  “属下猜想,公子回来之后应该会有吩咐。”黎锋道。
  于景渡回身将房门掩好,带着他去了隔壁的客房。
  “这几日在城中如何?”于景渡问。
  “没什么异样,豫州城的官员们都很收敛。”黎锋道:“对了,先前容大人朝咱们提过的那位做同知的故交,属下也见过了,倒是个正人君子。”
  于景渡略一颔首,没多说什么,转而道:“我那日与丁伯连约了三日后去私兵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想来他应该有把握能将私兵营的事情处置好。算着日子,也就是后天,到时候你以我的名义提前带人去一趟豫州营,此事终究还是要与豫州营的主帅先打个招呼,若是出了意外,也好让他配合。”
  “公子不亲自见他?”黎锋问。
  “那日他早已见过我了,此番你去见他,可以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就说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不便露面。”于景渡道,“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多问。”
  “是。”黎锋忙道。
  “届时去私兵营时,我扮成你跟着你一起去。”于景渡道。
  黎锋一怔,“此去只怕不安全,公子不如在城中等属下的消息。”
  “无妨,我心中有数。”于景渡道。
  “那……容小公子呢?”黎锋问。
  于景渡想了想,“他若是想跟着,也可以跟着。”
  黎锋听他这么安排,便知道于景渡对此行的把握应该很大,否则不会拿容灼的安危冒险。他知道,他们殿下或许不会在意自身的安危,却绝不会将容小公子置于险地。
  次日一早。
  容灼刚起身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他走过去打开门一看,见门口立着的人是于景渡。
  容灼一看到他,眼睛便不由一亮,但很快又想起来自己在生气呢,只得又摆出了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于景渡将他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再次软成一片。
  他想,怎么会有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讨人喜欢呢?
  “能进去吗?”于景渡问他。
  “不能。”容灼转身回了屋,却没关门。
  于景渡故意立在门口没跟着进去,而是殷勤地开口,“可是我不进去怎么给你束发呢?”
  容灼没想到他竟真的这么规矩,说不让进门就不进门,这倒是让他心中熨帖不已。
  “你……”容灼犹豫了半晌,“我可以自己束发。”
  “这样啊。”于景渡道:“那我就在门口候着,你让我进去我再进去。”
  他说罢便规规矩矩地立在了门外,竟真的没了动作。
  容灼心中无奈,心道这人从前不是挺会耍赖的吗?今日怎么就这么规矩了……
  他睡了一觉之后,其实气已经消了不少。
  但于景渡这副小心翼翼的态度,还是成功地取悦了他。
  当初在得知于景渡是宴王之后,容灼一度很茫然,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身份和地位都高得离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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