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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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准备,你什么都不用做。”于景渡道。
容灼心想你说的轻巧?这种事情,第一回 很疼的好吧!
“于景渡!”容灼还想挣扎,但两只手很快就被于景渡捉住了。
“相信我,你肯定不会难受的。”于景渡哄道。
容灼又害怕又紧张,心道这人不久前还连亲嘴都不会呢,谁信他的鬼话啊?
而且他看于景渡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连点辅助的东西都没准备。
他虽然没实践过,但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直接来,否则他就惨了!
不过很快,容灼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岔了。
于景渡想做的事情,似乎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
因为对方在他唇上亲了亲之后,便慢慢向下退,一路退到了他的膝间。
在明白过来于景渡要做什么之后,容灼心口猛地一悸。
他第一反应是,于景渡竟然会这个?
但眼下,他也来不及细想,因为于景渡并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
“能不能……把蜡烛熄了?”容灼颤声问他。
于景渡抬眼看向他,灼热的目光染着笑意,“把蜡烛熄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容灼:……
这个人好恶劣,这有什么好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那可太好看了
第92章
当晚,容灼的心情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
于景渡从前帮过他不止一次了,但以这样的方式毕竟还是头一遭,他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脸红。
而且于景渡没有熄灭蜡烛,这就意味着,対方能看清他所有的反应,而他只要稍稍低头,也能将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不仅如此,结束后于景渡还特意亲了亲容灼,这才起身去漱口。
容灼有心恼他,但又舍不得,到最后只能红着脸不理人了。
“容小公子。”于景渡回来后,从背后将人抱着,“不高兴了?”
“你……”容灼闷声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你先告诉我,喜欢不喜欢?”于景渡问他。
“不喜欢。”容灼口是心非。
于景渡一挑眉,“是吗?可是方才我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仅很喜欢,还……”
“不许说了。”容灼羞恼地打断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这么疼你,你还说我只知道欺负你?”于景渡佯装委屈。
容灼原本就没真的不高兴,他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所以听于景渡这么说,心立刻就软了。
“我一开始还有点害怕,怕你咬我。”容灼道。
“想咬来着,舍不得。”
容灼转过身面対着他,面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红意,眼睛里也蒙着一层因为兴奋而染上的薄薄水雾,“你想不想让我也……”
“不用。”于景渡一手在他耳朵上捏了捏,“我不舍得。”
容灼想说,这其实也不是很为难,他心里并不抗拒,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
但于景渡这么说,他便想着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一时。
“你到底跟谁学的?”容灼好奇问道。
“你先说你喜欢,我才能告诉你。”
容灼别过脸去别别扭扭地道:“喜欢。”
“喜欢什么?”
“你不说算了!”容灼道。
“我说。”于景渡忙哄道:“我找花姐借了几本图册。”
其实去年他们刚认识不久那会儿,于景渡就给容灼借过几本图册,不过那个时候他让人找的都是相対来说比较保守的,因为怕把容灼教坏。而彼时他自己対这些事情也不热衷,所以只随手翻了几页,并未好好研究过,这才导致了先前他连亲嘴都不会的尴尬局面。
后来从豫州回来的路上,于景渡在容灼的“点拨”下开了窍。
回来后他痛定思痛,决心要好好做做功课,否则在小纨绔面前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
容灼:……
怪不得呢,找花姐倒是找対人了。
寻欢楼里别的东西没有,这种东西那肯定是一套一套的,花样说不定比他看过的那些小电影还齐全呢。念及此,容灼又忍不住有些脸红,暗道于景渡应该不止学了这个吧?
还会不会别的?
那到时候是不是都会用在他身上……
“想什么呢?”于景渡在他鼻尖一点,“小脸通红。”
“没什么。”容灼将脑袋埋在他胸口,“你今天晚上还回王府吗?”
“嗯。”于景渡道:“不过不着急,天亮之前回去就行。”
容灼闻言想起了容庆淮那番话,于是稍稍退开了些,看着于景渡。
“我爹今天找我说了好多话。”容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有点奇怪。”
“他跟你说了什么?”于景渡问。
“他问我你対婚事怎么想的?”容灼道。
于景渡一怔,下意识以为対方问的是自己和容灼的婚事,“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就说你还没想好。”容灼道:“我也不敢使劲儿骗他,万一将来他知道了咱们的事情,肯定会生气的。”于景渡这才明白过来,容庆淮并未朝容灼戳破。
这样也好,省得容灼回家面対容父时觉得尴尬。
“我爹还说……让我跟着商队去江南。”容灼说这话时有些紧张地看向于景渡,似乎是想观察対方的反应,“他说让我问你,还说你会答应。”
于景渡拧了拧眉,“他知道你跟我走得近,是怕接下来的事情波及到你。”
“那我去吗?”容灼问。
“你想去江南?”于景渡道。
“我还没去江南呢,听说那里景色很好。”容灼道:“但是……”
但是他有点舍不得于景渡,因为商队从京城到江南,加上中间逗留的时间,一来一回就要数月。古代又不像现代社会,没法打电话聊视频,连写信都要延迟很久才能收到。
“但是什么?”于景渡明知故问。
“我不想跟你分开。”容灼说着眼睛又有些泛红,“可我在京城,也帮不上你的忙,你说不定还会顾忌着我,什么都不敢做……”
于景渡骤然倾身上前,吻住了容灼。
容灼乖顺地扬着下巴任他亲吻,两人唇舌交缠片刻,于景渡才放开他。
“喜欢江南,将来我陪你去。”于景渡道:“眼下你就留在京城,哪儿都不去。让你爹放心,告诉他我有分寸,不会惹怒陛下,也不会将你卷进来。”
“嗯。”容灼点了点头,凑上前抱住他,“那你能告诉我,你想怎么做吗?”
“眼下我会想个法子,先将事情拖上一阵子,让陛下不必急着将此事定下。”于景渡道,“等过些日子,我还有别的打算。”
“怎么拖延?”
“我二皇伯酷爱园艺,他有一处园子,里头栽植着上百种奇花异草。每年春天他都会在园子里办赏花宴,邀请京城的勋贵子弟和女眷去赏花。”于景渡道:“我从前在边关一直没能去赏过花,今年正好去凑个热闹。”
容灼想了想,还没明白,“这和你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赏花宴会有许多女眷。”于景渡道。
“哦。”容灼稍微有点明白了。
本朝男女大防不算特别严苛,在某些公开的场合,男子和女子不需要太避讳,只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就可以。尤其这赏花宴还会有一些长辈参加,那就更名正言顺了。
这样一来,赏花宴势必不会只是赏花而已,适龄未婚男女借着这种机会相看対象,家中长辈也可以替府里的公子和小姐多多留意。
“你要在赏花宴上挑个小姐来搪塞陛下?”容灼问他。
于景渡险些被他气笑了,故意逗他,“你觉得行吗?”
“这……”容灼目光一黯,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対人家姑娘不大好吧?”
“只是対姑娘不好?”于景渡问他。
容灼垂着脑袋,不太想接茬了。
于景渡心中一软,抬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一捏,“傻不傻?”
“我二皇伯为人很谦和好客,所以每年的赏花宴都不只会邀请皇亲国戚,京城稍有些才学或者喜欢凑热闹的年轻人,只要递了帖子,一般都可以受邀。”于景渡道:“你不是有一帮纨绔朋友吗?到时候你跟着他们一起去。”
容灼一怔,“我也要去啊?”
“这种热闹你们去凑很正常,大大方方的递了帖子去便是。”于景渡道:“待赏花宴结束之后,我会主动朝陛下询问我的婚事安排,届时他若是追问,我就侧面告诉他,在赏花宴上遇到了心悦之人。”
于景渡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之人。
容灼听到心悦之人这几个字脸颊一热,问他:“那陛下若是怀疑到我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你?”于景渡笑问。
“啊?”容灼一怔,“你说的不是我吗?”
“当然是你。”于景渡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能再抱着人欺负一遍,“不过你不用担心陛下会怀疑。”于景渡又道,“从去豫州之前到回来之后,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将你摘出来。他就算曾经対你有过怀疑,到了今日也该彻底打消那些疑虑了。”
容灼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于景渡说什么他都信。
不过因为対方做的很多安排并没有朝他解释过,所以他还是有些不解。
于景渡见状耐心朝他解释道:“且不说从前那些安排,就单说青玉一事。如今陛下应该早已知道黎锋替你和段峥从花楼里赎了人。在他看来,以我的性情若是知道你与青玉有染,只会一气之下将人杀了,怎么可能会帮你把人赎出来?”
再加上在豫州之时他让容灼和段峥互换了身份,诸多事情累积在一起,皇帝再多疑也不可能继续怀疑容灼了。
“你……”容灼抬眼看向他,“会吃青玉的醋吗?”
于景渡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容灼从他语气里听出了点酸溜溜的感觉,心里竟然觉得有点高兴。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体会到喜欢的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那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于景渡道,“我也不会不让你跟他交朋友,但是往后不许再收他的手帕和荷包,也不能让他摸你的手。”容灼心道,幸亏没让青玉给他绣亵裤。
“他本来就没摸过我的手。”容灼道:“而且青玉是正经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于景渡笑问。
容灼想到先前于景渡做的事情,心道你确实挺不正经的。
当晚,于景渡一直等容灼睡着之后才离开。
次日容灼回府之后,便寻机将于景渡的话朝容父说了。
容庆淮沉默良久,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
身为一个父亲,他其实更希望容灼能像大部分男人一样,娶妻生子。
哪怕真不喜欢女子,找个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好过招惹宴王殿下。
但他当初得知此事时,是在那样的境遇之中,连生死甚至都不能掌握,哪还有心思纠结这些?等他终于有了心思琢磨这些的时候,也早已来不及了。
他能看得出来,自家这傻儿子対宴王是出自真心。
更让他无力的是,那位似乎也是动了真格的……
容庆淮曾经走偏了路,险些害得妻小丧命,幸亏容灼机警,宴王相助,他才不至家破人亡。所以在两人的事情上,他没有脸面去干涉太多。
既然于景渡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只能认命。
正如他先前所料,不久后私兵营一案就正式开审了。
不过皇帝顾忌着皇家颜面,并未让人公开审理此事,而是关起门来审的。
但门虽然关了起来,天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
太子被废,虽然只语焉不详地说是因为私德有亏,但傻子都知道这里头肯定有大事。
很快,太子囤私兵一事就在文武百官之中传开了,大家谁也不在明面上说,人人却都知道。
再联想年前皇帝対太子又是禁足又是斥责,年后宴王带人离京,不久皇后重病……
一系列的事情串在一起,真相很快就被拼凑了个大概。
再后来,有人将豫州赈灾钱粮的事情也与之联想到了一起……
太子苦心经营多年的储君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殆尽。
太子本人倒好好说,因为他提前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这些日子早已做好了被废的准备。眼下最慌的是曾经明里暗里支持太子的那帮人,尤其是中伤过宴王的,这回彻底乱了阵脚。
人人都知道,处理完太子的事情之后,就算皇帝不找他们算账,宴王殿下也不可能轻饶了他们。哪怕眼下不找他们晦气,将来呢?等宴王做了储君,还能善待他们不成?
“这帮跟高踩低的人,活该。”
茶楼里,容灼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宋明安那帮纨绔事后诸葛亮。
“我记得当初宴王殿下冠礼的规格太高,朝中可有不少人上折子提意见呢。”苏昀道:“当时还说什么,太子乃是一国储君,怎可被他一个亲王压了一头,话里话外恨不得让小了几个月的太子先行冠礼。”
段峥道:“那太子冠礼的规格不是更高吗?说得好像他吃亏了似的。”
“当时谁不知道宴王和太子不対付?”宋明安道:“那帮子马屁精不过是做戏踩一脚宴王,想朝太子卖乖罢了,如今太子失势,也是他们活该。”
“前些日子皇后重病,司天监的人不还说是宴王克的?”苏昀道:“如今想来,皇后娘娘肯定是知道了自家儿子干的大逆不道的好事,气病了。这口黑锅还硬生生被扣到了宴王脑袋上,真是冤枉死了。”
当时京城可有不少朝臣上折子,试图说服皇帝打发宴王回边关。因为在他们看来,宴王留在京城,打破了京城表面上的安稳。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是,宴王的存在威胁到了太子。
“真想把这些人列个名单交给宴王,哈哈哈哈。”段峥道。
“我早就知道太子不是什么好人。”宋明安啧啧两声,“你们看他长得那个样,一脸伪君子相。”
“从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太子像伪君子?”苏昀拆台道:“你这样就跟那帮当初支持太子现在反咬一口的人差不多。”
宋明安一瞪眼,“你这话啥意思?我怎么记得你也说过宴王不行呢?那人家现在还……”
“小点声!”段峥看了容灼一眼,打断他们道:“我们家现在可是宴王船上的人,你们可不许当着我们的面说宴王坏话。”
段峥和容灼陪着宴王去豫州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众纨绔倒也都知道。
“你们倒是说说,怎么爬上宴王这条船的?”宋明安揽着容灼肩膀问道。
“你要是好奇,回头可以亲自问问他。”容灼一把拍开他的手,“说不定他看你聪明,也让你上船呢。”
“小灼,你要给咱们引荐宴王啊?”苏昀问他。
“宴王不喜欢我,他和我表哥熟,你们问我表哥。”容灼大言不惭地道。
段峥闻言很配合地轻咳了两声,“过几日老王爷园子里的赏花宴,宴王殿下也会去。到时候还有不少名门千金,咱们也可以去凑凑热闹。”
“能拿到帖子吗?”宋明安问。
“试试呗。”段峥道:“反正能不能去都不亏。”
众人一想也是,当即都动了心思。
“我就不去了。”容灼道:“我対名门千金没兴趣。”
“你傻了,有千金就有公子啊!”宋明安道:“再说了,不还有咱们几个吗?”
苏昀等人闻言也纷纷附和。
于是容灼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和众人同行。
到了赏花宴当日,容灼特意